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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只是那纤细的身姿,还有头上覆的凤印盖头,要不是身上那身婚服,谢渊当真觉得他娶的不是一位男子。
  谢渊不知不觉看迷了,不知人都已到跟前。丞相夫人将言堇云的一只手递给谢渊,却见人迟迟不接。
  “谢公子?谢儿婿?儿婿?”
  “诶!”
  “回神了?接着,吉时要到了。”
  “啊?好。”
  谢渊小心翼翼接过新夫的手,那手颤了一下。这手虽不似女子的手那般柔软,但这手十分修长白净,手心处还带着小茧,定是时常握剑造成的,看来也是个练家子。
  两位新人给丞相爷和两位夫人敬过茶,并跪拜双亲,感恩父母养育之恩。
  大家都在等言堇云是否会跟父母说些告别的话,可是盖头下的人却一言不发。
  眼瞧着吉时要到了, 丞相爷便开口:
  “罢了,我儿这一出门,便是国公府的人了,日后若是受了气,便回相府来,老夫自会替我儿做主。谢儿婿,我儿堇云日后有劳了。愿你二人风雨同舟相携手,比翼齐飞相伴左右。好了,时辰已到,堇荣,送你弟弟出门吧。”
  言堇荣来到言堇云跟前背对着他蹲下,他要背新人上花轿。国公府的人走在前头,他背着弟弟跟在后头,龙凤胎幼弟妹护在两侧。外边下人喊着:“二公子出门啦!”
  “大哥?”背上的突然人轻声开口,声音似哽咽。
  “嗯?”
  “往后家中就有劳兄长了,替我孝敬父母,承欢膝下,拜托。”
  “放心吧,照顾好你自己。”
  “嗯!”
  “二哥,千万时常回来看看我们。”幼弟妹也舍不得他。
  “好!”
  接亲队伍现下浩浩荡荡开始往回走,丞相府大门前,丞相夫人与侧夫人用帕子捂脸泣不成声,丞相爷望着远去的接亲队伍,也是红了眼眶。
  ——TBC——
 
 
第五章 礼成
  日暮时分,接亲队伍在规定时辰里,终于出现在中都城下。
  队伍一入城门,街上便沸腾起来,锣鼓喧天,炮竹声,起哄声,声声入耳,比在大都还热闹几分。
  中都百姓可是国公府的拥护者,满门忠臣之家,将门之后,护国有功,谁能不爱戴。
  “晓曦,外头怎如此喧闹?”言堇云问身旁的大侍女。这次出来,他带了两名侍女、一名侍卫和一名侍从,皆是他的贴身奴仆。
  侍女晓曦和晨霞,侍卫苍暮和双儿侍从辰暮是兄弟俩。是言堇云随言堇荣寻药途中捡到的,当时苍暮带着年幼的辰暮在流民中苟延残喘。
  言堇云见辰暮是个双儿,联想自己的身份,便收留了他们。
  这些年苍暮跟在言堇荣身边习武,如今年的数正与谢渊相仿。而辰暮则跟在他身边,现在还只是舞勺之年,但照顾起言堇云那是尽心尽责,无微不至。
  晓曦与他家公子同乘在花轿里,方便途中有个照应。她轻轻撩开小窗户上的帘子,稍微瞧了一会儿。
  “公子,入中都城了,是百姓们夹道欢迎新人呢?”
  “如此声势浩大,看来国公府在中都的地位不可估量。”
  “是啊公子,看来公子以后在这中都城内,定能占一席之地。”
  “莫说笑,我是什么身份,身份暴露那天,便是我的死期。”
  “呸呸呸,公子莫要在这大喜之日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公子吉人天相,定能化险为夷,享尽荣华富贵。”
  “如此甚好。”
  颠簸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停下,外头有人高呼:“到,新郎爷三箭定乾坤,请,新夫下轿。”
  晓曦赶紧替言堇云将婚服整理抚平,检查盖头,外头有人轻敲轿门三响。
  轿门由外被打开,晓曦把内帘拉起,让新夫出轿,轿外两位全福嬷嬷连忙伸手扶住新夫,搀扶新夫跟新郎爷入府门。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街上灯火璀璨,国公府内更是灯火通明。
  大门口放着一块捶布石,石上放一马鞍,鞍上放一串制钱。全福嬷嬷扶着新夫,谢渊也在新夫身侧,同他并走,新夫抬脚跨过去,随同的傧相高喊:“前进平安”。
  当新夫前脚迈入门槛,后脚抬起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全福嬷嬷赶忙把马鞍抽掉,傧相道:“一人不嫁二夫,好马不配双鞍”。
  二位新人往前走,前面摆放着一个火盆,新夫迈过去,傧相继续道:“过火盆,过日子,红红又火火。
  新夫过了马鞍、迈了火盆后,便是踩瓦,破“房煞”,让过去如碎瓦,开始新生活。
  二位新人继续向院内走,一路有人向他们身上撒五谷杂粮、彩色纸屑、草节、栗子、枣、花生等,目的在于驱邪门。
  谢氏长辈们站在厅堂前翘首以盼,袁嬷嬷见新人快到了,这群人还未落坐高堂,便出声劝各位主家。
  “来啦来啦,各位主家都快快归坐,孩子们都快到跟前了,不能在这堵着,张嬷嬷,扶你家夫人回坐,老太君,老奴扶您回吧。”
  袁嬷嬷是国公府老太君的贴身侍女,而张嬷嬷则是主母夫人的奶娘,二位嬷嬷在国公府都有一定的份量。
  新人来到厅堂门外,张嬷嬷从侍女手中接过红绸牵巾,一头递给他家三少爷,另一头给到新夫手上。
  新人入厅堂,立于大堂中央,傧相高呼:
  “一拜天地!”感谢天造一对佳偶;
  “二拜高堂!”感谢父母养育之恩;
  “夫夫对拜!”愿夫夫恩爱比翼双飞,白头偕老永相随。
  “礼成,送入洞房!”
  新夫被送入洞房,新郎爷则被他那帮弟兄掳走了。老太君瞧着新夫那纤细的身板,嘱咐袁嬷嬷,安排点吃食送入洞房中。
  今日舟车劳顿,让他先垫垫,看着她那不争气的乖孙,也不知那群泼皮娃要闹到什么时候。
  谢渊这边,他那三兄弟总算信他真的娶了一男子当少君,起初听他说武王给他赐婚,赐了一男子,他们还不大相信。
  今日看新夫那身婚服,便是男子无异。
  “你小子喜男风,为何不告知我们?”秦安上手勒住谢渊的脖子,质问到。
  “谁告知你,我喜男风了?”
  “那你还娶……。”曹仁斌指了指洞房的方向。
  “君命在上,如何不从。”
  “啊!当真?”三人异口同声。
  谢渊提示大家小点声,“当真,莫要出去乱说,不然我爹非扒了我不可。”
  “那你今后打算如何?”曹仁斌问。
  “再看吧,不行便废了另娶便是。”
  “高明, 果真不喜男子。”
  “也是,三儿要是喜男风,这些年,我们怎会平安无事。”年长些的华南若有所思。
  谢渊是国公爷嫡生第三男丁,故他的弟兄们给他取名谢三儿。
  “呸,即便我喜男风,也断断看不上你们。”
  华南笑道:“哟,三儿成婚了骨气都硬了不少,看来咱们哥仨儿只配给三儿陪酒。”
  秦安举杯,“来,不管怎样 ,今日也是谢三儿成亲的日子,我们敬他‘堂开蓬莱景,人醉武陵春’,噗哈哈哈,喝酒。”
  一群将门之子、官家世子,平日豪放不羁,能闹能笑惯了。
  谢渊深知秦安在开玩笑,但他当下真心烦躁不安,一会该怎么面对那人,不如不见?
  酒过三巡,这些小辈平时哪能豪饮至此,家中管的严,今日敞开的喝,不一会趴的七七八八,新郎爷亦不例外。
  国公爷要是不束发,定能怒发冲冠。宾客如云,他眨眼的功夫,这群泼皮便喝得如此烂醉。
  赶紧命人将新郎爷送回洞房,谢渊还能走,就是有点认不得人。
  谢源上前将他扶起,他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一手拍开谢源的手。
  “别闹,走远些,我成亲了。”
  “呵,还知道自己成亲了,看来还没醉,起来,二哥带你找新夫去。”
  兄弟二人踉踉跄跄往洞房方向走。
  谢渊醉的开始说糊话,“我不喜他,一点都不软。”
  “什么呀?新夫刚过门,你什么时候摸过了,就知道人家软不软。”谢源暗笑,也是第一次见到醉得如此厉害的幺弟。
  “不如女子嘛。”
  “莫说糊话。”
  “本来便是。”
  “堂堂七尺男儿下嫁与你,你便要疼惜一二,莫要耍小孩子气。”
  “不去,送我回屋。”谢渊说是送他回先前自个住的屋,而谢源理解为快些送他回新房。
  现在的新房是老太君觉得新夫入住人多了,便给谢渊换了新地。
  “好,这不正往回走吗,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TBC——
 
 
第六章 喜床太凉了
  夜已深,宾客逐渐散去,言堇云刚用点吃食,想着合卺礼还未全,便又盖上盖头等着。
  言堇云端坐在床塌上,听见外头有动静,他紧张的伸手握住枕下的佩剑。
  敲门声起,是下人,他收回手端坐着。
  一会儿晓曦他们和几个府里的丫鬟鱼贯而入,为首的是全福嬷嬷,她旁边便是那个喝得烂醉的新郎爷,不过还行,还能自己站稳。
  “三少爷,给,拿着。”全福嬷嬷从丫鬟手中接过如意喜秤,递给谢渊。
  谢渊醉意迷离的眼盯着喜秤,“干什么?”
  “揭新夫盖头了少爷。”全福嬷嬷笑着指引他向新夫的方向。
  “哦!”
  谢渊脚上踉踉跄跄,手持喜秤来到床前,用喜秤慢慢揭去盖头,新夫的脸便露了出来,在场的下人除了陪嫁的,都惊叹不已,怎会有男子长的如此惊艳。
  言堇云也十分惊愕,怎会是他?那个有一面之缘,谎话连篇、满身匪气的人,竟是自己的新郎君,造化弄人不是。
  相比大家的震惊,谢渊就平静多了,他醉得厉害,压根没心思去管这些。
  揭完盖头,谢渊转身把喜秤扔给全福嬷嬷,连看都不曾看新夫一眼,自顾错开新夫从一旁爬上喜床去。
  “我要睡了,头疼的很,你们都退了吧。”
  刚刚震惊新夫姿色,现在谢渊的举动又着实把下人们又惊了一遍,连新夫都吓得起身,差点被自己的绊倒,十分嫌弃的站在床旁,晓曦上前扶住他。
  全福嬷嬷也连忙上前把人拉起,“我的少爷啊!礼不可废,快起起,还未行合卺礼呢?”
  几人一同将谢渊从床上挖起来,扶他到桌边坐下,谢渊抬手扶额,一动不动。
  全福嬷嬷命丫鬟将合卺酒放于桌上,示意下人们全部出去。
  “二位新主,记得行合卺礼,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下,老奴告退。”全福嬷嬷退出去关上房门,屋里瞬间静的出奇。
  许久,言堇云还站在床旁,脚都要站麻了,刚想抬脚回床上坐,桌边转来声音。
  “给你?”
  言堇云回头,只见那人一脸傻笑的看着他,一手拿着一杯合卺酒举在胸前,一杯伸手要递给言堇云。
  “快来,拿着。”见言堇云没有要动的意思,谢渊快步上前,将一手里的酒杯塞到言堇云的手里,“拿着。”
  然后拉起言堇云拿酒的那只手,和自己的手环上,“干杯。”
  言堇云就这么被动的行了合卺礼,就在他还错愕间,另一只手也被拉起,一个空杯便塞给了他。
  现下他双手举着杯子,无奈的看着坐在床前使劲蹬靴的人,靴子成功蹬掉了一只,人便四仰八叉、迫不及待的躺下,睡着了。
  言堇云气到失语,双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杯子,走到桌边,将它们沉重的砸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桌旁消气,缓了好一会儿。
  “苍暮?”
  “在,公子。”苍暮由床帘后走出。
  “把他弄前房去。”前房连着主室,隔着帘子,供主家平常暂歇的地方,里面有一贵妃榻,是入门时的外间。
  言堇云在没人来时,自行在屋里转了一圈,对这里面的布局了解的七七八八。
  苍暮将谢渊拉起,这人睡得很沉,苍暮把他背起,正要走。
  “等会儿。”言堇云叫住他。
  “公子,何事?”
  “这个给他。”只见他家公子走到床旁,拿起一个鸳鸯枕丢给他。
  就这样,国公府三少爷的洞房花烛夜,便是自己抱着鸳鸯枕在贵妃塌上过了一夜。
  第二日天微亮,谢渊一个翻身把自己摔地上了,就胳膊肘磕到了,头还在枕头上枕着,胳膊肘的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
  宿醉后的头疼脑胀在这时便发挥了效果,他顾不上胳膊肘的疼痛,坐起双手捂着脑袋。
  “福泽?福寿?死哪去了?”谢渊对门外喊他的贴身侍从,没人应。
  “福泽?”谢渊的声音提了一些。
  “诶诶,少爷,小的在。”
  “滚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不止福泽,还有晨霞。晨霞向谢渊行礼,瞧了一圈,没看见自家公子,还早呢。她看向福泽,福泽示意她先出去。
  “福泽,过来,帮我揉揉头,疼的厉害。”
  “是。”
  谢渊就地而坐,福泽来到他身后替他揉太阳穴,这是与谢渊一同长大的侍从,唯谢渊马首是瞻。
  “少爷,您这是?”
  “宿醉头疼,看不出来吗?”
  “不是,小的所指,是您怎么还是这身衣裳。”
  “我的衣裳?我的衣裳怎么了?”谢渊低头一看,也心有疑惑:唉,怎么还是这身衣裳,哎呀,昨晚是他的同房花烛夜啊,理应和衣而眠了,为何还这般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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