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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见谢渊提声,言堇云倍感委屈,“你能有这样的胡乱猜疑,便是连你也不信我,我都说了,我并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这般猜忌。”
  “我猜忌,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
  “什么事实?事实是我玷污了姜涟儿的名声吗?那你们的事实呢?”言堇云似乎吼出声,用尽力气。
  “事实便是太母一心想废了我;事实便是她要你另娶姜涟儿为妻;事实便是你一心喜好男子,让身为双儿的我,该当如何?”
  原来言堇云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
  双儿一词的出现,将处于愤怒边缘的谢渊给拽了回来。
  “双……双儿?”
  “是,我是双儿之身,我撒了谎,以男子身份嫁入国公府。我不是你所心悦的男子,现下你更有理由休了我,谢三爷,你现在就可以写休书了。”
  言堇云还怕他不信,上手就乱扒自己的衣裳,直到左胸口处那淡色的菡萏露出时,谢渊已经彻底失语。
  言堇云气到发抖,似乎用掉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直不敢说的话。他胸廓快速起伏,大口喘气。还倔犟的硬是一滴泪都没掉,即便泪水已模糊了眼前的人,他已看不清谢渊的脸,
  是不屑?是嘲讽?还是嫌弃?。
  良久,直到再次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言堇云的眼泪方才瞬间倾巢而出。
  ——TBC——
 
 
第四十四章 唯一人足矣
  起初怀里的人试图挣扎,谢渊强行把人按在自己肩头,片刻过后,谢渊自感肩头的衣物被浸透,已有凉意,那是言堇云的泪水啊!
  在这忧伤的氛围中,谁曾想突然听见“噗呲”一声,谢渊竟不自觉笑了起来。他似笑非笑,声音越来越大,细听更像是哭泣声,大笑让他的身体剧烈抖动,谢渊仿佛进入癫狂状态。
  谢渊此番举动,成功令怀里的人安静下来,言堇云对谢渊此举,竟有种莫名的不寒而栗,从未见过谢渊这般反常。
  不过接下来谢渊的操作,足以令让言堇云瞠目咋舌。
  谢渊一把将怀里的人扒出来,但他的笑声未减,双手捧着言堇云哭花的脸,谢渊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也挂了泪痕与清涕。脸型随着他大笑而扭曲,变得十分滑稽。
  言堇云紧紧咬着下唇,泪眼朦胧的注视着眼前之人。
  谢渊亦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捧着便是一顿亲。
  一吻落在言堇云额头处,发出很大一口亲吻声,随后离开,依旧笑着;再落下一吻在眉目处,离开,继续笑,反复多次,几乎把言堇云脸面亲了个遍,除了那双紧咬的双唇未曾侵犯。
  此刻言堇云已呆若木鸡,只有眼眸随着谢渊的动作时而晃动。只见谢渊抓起自己的衣袖,胡乱在脸上一抹,擦掉了脸上的泪和鼻液,还不忘给言堇云也胡乱一抹。
  言堇云被这么一抹,找回了一点思绪,他急忙抓住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双手捂在胸前,满脸担忧。
  “安之?安之?你别这样?”我害怕,他没敢说出口。
  谢渊对他又轻笑几声,再次二人四目相对,谢渊的笑才定格在嘴角。
  “言堇云?言二公子?呵呵~,你不是皇城的言二公子吗?你的聪明才智呢?难道这便是大智若愚吗?我谢渊正巧娶到了一个愚钝的言二公子,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
  “安之……你?。”谢渊的话奇奇怪怪的,这不免让言堇云对他更忧心一分。
  谢渊抽回被握的手,替言堇云把扯落挂在肩下的衣裳往上提,替他穿好。
  “你便是一直认为,我对你的好,全只因你是男子吗?是不是?”
  见言堇云呆楞,谢渊继续,“那云儿为何不仔细思量一番,我为何不对旁人如此。我早已向你表明了心意,我心悦你,我心悦你啊言堇云,我谢渊不为别的,不管言堇云是男子与否,或是双儿、是女子也罢,我只要你是你,言堇云,你现下可明了。”
  谢渊好无奈,怎就娶到这么一个糊涂的君妻。
  “我……。”面对谢渊真挚的双眸,言堇云一时无法组织言语。
  “云儿,你是双儿之身,我真的很震惊,震惊到不知用什么来表达我此刻之感。但同时我也庆幸,云儿是双儿之身,真的很庆幸,你为何不早告知我?瞒得这么辛苦,你让我好等啊!”
  谢渊轻抚他的面颊,言堇云眼中的泪又开始聚集,他听懂了谢渊的话,努力点点头,“安之真的……是这么想?我是双儿,你也不在乎吗?我隐瞒了身份,这是欺君之罪啊。我欺瞒了君上,欺瞒了国公府,也欺瞒了你。”
  “我说了,我不在乎,只要言堇云还是言堇云,是我谢渊的君妻,这就足够了。”
  “你不恨吗?我欺骗了你,欺骗了大家,这比说我玷污了姜涟儿之事,严重至极,太母一心要废我,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别提那个女人,云儿求你别提姜涟儿,不然我怕我现在忍不住,冲进凤栖斋把她揪出来,让她把陷害你的事公布于众。”
  “你本就是不信我的。”
  “不是不信,我只是痛心。云儿,实话跟你说吧,我也并非喜好男风,这说来话长,往后慢慢细讲与你听。太母也不是一心要废你,她原知我不喜男子,你我二人成亲之前,太母应了我一个承诺,便是帮我再续一桩男女婚约,应我心头之好罢了。”
  “啊?”言堇云一脸不可置信。
  “那是婚前无知,怪我,不过上天眷顾我,让你来到了我身边。同一句话我不想说得太多,言堇云,我心悦你,自成婚前,在大都城见你的第一面。我便认定了你,至死不变。”
  言堇云再次控制不住淌泪,两人头额相抵,谢渊轻扶他的后颈,“云儿,即便你不是双儿,是男子、是女子也好,我早心意已决,唯你一人,足矣,你呢?”
  谢渊情真至此,言堇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安之,我心亦然。”
  说着,言堇云再次睁开眼眸,双手快速攀上谢渊颈脖,对准他惊讶微张的嘴便送上自己的唇,他也要向谢渊表达自己的决心。
  面对言堇云的主动,谢渊先是一愣,随后收紧双臂,将人搂紧,不敢放开分毫,怕一松手便会失去这人一般。
  气氛到此,两人都发狠撕咬对方,仿佛两头发狂的野兽。
  就在两人忘我拥吻得难舍难分,言堇云逐渐败下阵来,他的身体因动情而发软,加之跪了一日的双腿,因久立而疼痛难忍。
  谢渊能感知怀里的人向下滑去,直到环绕在颈脖的手完全松开、滑落,谢渊才发现怀里的人已晕过去。
  谢渊喊他几声,还好人稍有回应,谢渊知他跪了一日,此时又激动,定是累极了,快速将人放在床上躺着,并查看他膝头处,那里已红肿不堪。
  替言堇云盖好被褥,依旧用衣袖在两人脸上胡乱擦拭,随后朝门口走去。
  谢渊刚打开门,原本趴门上偷听的几人,一激灵全都向后退了几步。
  原先屋里激烈的争吵声,苍暮便忍不住要破门而入,却被晓曦挡着,他家公子不下令,不可鲁莽行事。
  好在片刻过后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不然苍暮护主心切,定不顾晓曦阻拦,执意强入不可。
  几人便趴在门上听着,都希望两位主子别出什么事为好。
  门外围着两人的贴身侍仆,尤其是言堇云的贴身四人组,各个严阵以待。
  苍暮更是待时而动,见谢渊一人出来,他的刀已出鞘半分。
  连主君都未曾称呼,直接问道:“我家公子呢?”
  见此,谢渊不禁觉得好笑,他终于明白了这几人为何一直对他心有防备,谢渊上前,伸手将苍暮的刀推入刀鞘中,“收起你的刀,你家公子无事。”
  随后他面对众人,开始吩咐,“福寿,你去备点膳食来,福泽,你去寻药箱,辰暮你去备些热水,你俩跟我进来。”
  谢渊带晓曦和晨霞进去,还不忘回头对苍暮道:“你在外候着,若凤栖斋再来拿人,赶出去便是,我说的。”
  “是。”这还是苍暮第一次这么听从谢渊的吩咐。
  晓曦她们替言堇云换了干净的衣裳,期间还想避着谢渊,谢渊看出他们的谨慎,便直言,“你们不用如此,我已知晓云儿身份,不必刻意避着。”
  晨霞手下一顿,晓曦并未惊讶,他们都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日,晓曦当着谢渊的面跪下,“主君,其实我家公子并非有意为之,请主君莫怪……。”
  谢渊抬手,示意她别说了,“不必多言,先做好你的事。”
  福泽寻来药箱,谢渊也换了身衣裳,挽起衣袖便亲自为言堇云擦药,药膏的凉意,以及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言堇云清醒一些。
  正巧膳食也好了,福寿端进来,谢渊净手,扶起言堇云让他半靠在床头,又亲自喂他。
  两人一日未进半粒米,但此时依旧没有胃口,谢渊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凉了才举到言堇云嘴边。
  言堇云轻轻用手抵开,摇摇头,“吃不下,安之可用膳?”
  “未曾。”
  “那你先用吧,我没有胃口。”
  “我用了你便想吃了吗?”
  言堇云刚说不是,只见谢渊快速将方才那勺粥塞进自己嘴里,舀起第二勺吹了吹,方又抵到言堇云嘴边。
  言堇云哭笑不得,怎会又如此执拗的人,这是非吃不可了?
  就这样,夫夫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碗粥食很快见底,其他的菜肴一点没动。福寿又给两人添了一碗,这碗粥很快亦见底,言堇云就急忙摆手,真不吃了。
  当下人们都退下,夜也深了,凤栖斋那边并未有人来,倒是大嫂秦氏来了一趟,被告知两位主子已歇下,便也回了。
  夜里两人毫无睡意,今日之事,超乎想象,此时两人只相互依偎,耳鬓厮磨。
  言堇云还是忐忑不安,“好像在做梦,我多次想过,安之知晓我身份后,暴跳如雷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让我觉得这并不真实。”
  “云儿?”
  “嗯?”
  “日后,遇了事可否告知我,别让我猜,我猜不透你。”
  “好!”
  “对我的真情,可否回应一下我,我受够了一厢情愿。”
  “好!”
  两人安静一会儿,言堇云又道:“安之,我的身份?”
  “放心,有我在。”
  “好!”
  ——TBC——
 
 
第四十五章 不是你的别惦记
  心里装着事儿,两人一夜都未曾睡好,谢渊醒来时言堇云也跟着起,稍微动一动才发觉双腿疼痛不已。
  “不再睡会儿?”谢渊轻声问道。
  言堇云摇头,谢渊扶他坐起,特地查看他的双膝,昨晚是红肿,现下已成肿胀的青紫色。
  手指轻轻一按,言堇云便疼得呲牙咧嘴。“疼得厉害吗?我让福泽去请郎中。”
  “不用,哪有那么娇气,擦点药便好了。”
  “是吗?的确是不矫气,不然也不会傻乎乎的,人家让跪祠堂就跪,还跪那么久,厉害。”
  言堇云瞪他,随后又低下头去,“我是有罪之人,理应受罚。”
  “有罪?什么罪?既自认清白就该反抗到底,不能无罪也认罚。下次学聪明点,即是罚,你不知躲着点吗?又无人看守,你遵守那破规矩做什么。”
  言堇云听着,谢渊从昨晚到今日,一直在强调自己不太灵光,换做谁听久了也来气。
  “能别老是说我愚钝吗?我那是尊听长辈之令,我认罚并非认罪,只当安抚长辈怒火罢了。”
  “啧啧啧~,还不让人说,简直笨到家了。言二公子遇事就是不灵光,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然也不至于钻那么多牛角尖。你说,如果不是这件事,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每想到这儿我便是痛心。”谢渊故假意按着心口处叹息。
  “好了,以后我不这样便是了。”
  “记得言出必行。”谢渊下床,唤下人们进来,两人盥漱过后,谢渊将言堇云抱到桌前用早膳。
  两人吃到一半,外头来人了,是凤栖斋的人,说姜涟儿一早便在凤栖斋寻死觅活的,闹得府中沸沸扬扬。
  谢渊当下啪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她还真敢,嫌事儿闹得不够大吗?今日我便让她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
  说着谢渊起身就要走,言堇云也想起身跟着,“我也去。”
  谢渊将人按住,“你别去。”
  “此事因我而起。”
  “跟你没关系,现在太母正气头上,你别露面为好。”
  “可是涟儿小姐那儿。”
  “我自有办法让她认错,信我。”
  言堇云直视他,满脸担忧,片刻后妥协,“好!去了好好说话,莫要与长辈拌嘴。”
  “嗯,知道了,晓曦?一会儿替你家公子上药,看他歇息。”
  “是,主君。”
  谢渊带着福寿福泽刚踏进凤栖斋,国公夫人也刚到。母子二人正巧在门口碰上,两人刚进入院子,屋里就传来器品破碎的声音。
  老太君和袁嬷嬷焦急的站在屋外,一众下人也被赶了出来。姜涟儿在屋中咆哮,“让我回家吧,这样让我怎么见人,不如死了算了,啊~。”
  见谢渊前来,老太君就想到了言堇云,“那个天杀的怎么不来,让他来看看,涟儿被他逼成什么样了。”
  谢渊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老太君的话给堵住了。“太母,请注意说辞,云儿是我君妻,您的孙婿,莫用这种称呼唤他。”
  “渊小子,你这是要包庇他?你对得起莲儿吗?她可是你表妹啊!”
  谢渊轻笑,直盯着那紧闭的房门,“是吗?护国公府的外戚,岂是什么人想当就当的。母亲?您带太母去堂屋歇着,我想和表…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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