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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云儿别乱说,这不我也才得父亲允准,不然这处咱们还真进不来。”这话真实性不高,但有人信。
  “父亲为何无故答应你。”
  “嘿嘿嘿~,说来话长,总之我帮了他大忙,东营我都能入得,这小地儿我随意进出。”
  “竟说大话。”
  “哈哈哈,云儿怎就不信呢?”
  一路说着话,几人便到了马厩旁,谢渊让人把他早已选好的马匹牵来。
  “渊哥哥骑术如何?”姜涟儿开口问到。
  “可以。”
  “表君呢?”
  “尚可。”
  “真的吗?那表君可否带带涟儿,教授于骑术。”
  言堇云一愣,“方才在府中,你可是说了你会骑。”
  姜涟儿故作委屈,“那不是怕表君不让涟儿跟着,急中撒了谎嘛,望表君大人不记小人过,教教我呗。”
  言堇云没回,谢渊静静观看这二人互动,突然发笑打岔:“这恐怕要令涟儿表妹失望了,其实你表君也撒了谎,他对马术也一窍不通,还得我带着,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谢渊看看周围,目光落在苍暮身上,“这样吧,涟儿表妹既然想学,我给你安排一人。苍暮,今日涟儿小姐就交给你了,好好教,明白?”
  趁着姜涟儿还未来得及反驳,推着言堇云快速跃上侍从刚牵来的高大骏马,将人搂紧,调整坐姿,勒紧缰绳,随后两人同骑一匹马扬长而去。
  “唉~唉,表哥、表君?”一切发生突然,望着远去的两人,姜涟儿气得直跺脚。
  疾驰的骏马,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这便是言堇云喜欢的感觉。他欣喜的张开双臂,任极速的风拍打在脸上,吹走他的不悦。
  “人家本就寻你来的,为何要逃离?”言堇云侧头看向谢渊。
  谢渊知他所指,只顾直视前方,“我不曾招惹她。”
  “哼,妾有意,郎无情。”
  “云儿这便错怪我了,那我这又是什么?郎有意,君无情?”
  言堇云不再回话,两人在广阔的牧场上奔腾,许久,才让言堇云自行抓着缰绳练习骑术。
  直到他完全熟练,能控制手下的骏马,谢渊才下马,让他绕在自己周围,策马扬鞭。
  这场骑术练习,直到夕阳西下,才见两条长身影牵着一匹骏马,在夕阳的映照下,慢悠悠的往回走。
  姜涟儿还在气头上,毕竟来人是客,谢渊为了弥补一下客人,决定带人去望安楼,正巧那处离这儿近。
  谢渊的三大酒楼,唯安楼、望安楼,君安楼。分别位于中都城北面,东面与南面。至于西面为何不再开一家,那是因为国公府位于城西,而中都城西出便是通往大都的重要官道,自然西部就不曾设立闹市区。
  几人落座望安楼的二楼边角雅间,姜涟儿第一次到这么顶好的酒楼,人也高兴了。
  望安楼的杏花酒,正当时宜,该酒香气浓郁,口感绵甜,没想到姜涟儿品尝的第一口便喜欢的不得了,还拉上言堇云陪同。
  言堇云多日在府中的烦闷,今日在谢渊的引导下策马奔腾,人也愉悦不少,自然也爽快的接下了酒。
  谢渊难得见言堇云高兴,也不想打扰他的兴致,再说这杏花酒酿酒劲不大,这两人也喝不了多少,关键还有自己看着,也不碍事,就由着。
  中途,一个神色慌张、貌似酒楼的小二急匆匆赶来,简单行礼过后,在谢渊耳边小语几句,谢渊瞬间脸色大变。
  刚几杯下肚的言堇云还算清醒,他看得出定是出大事了,不然谢渊不会这般。
  “云儿,涟儿表妹,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二人继续在此用膳,吃好了直接回府,莫要等我。”转而握上言堇云的手,“云儿,好好用膳,酒莫要贪杯,我晚些再回沁雅轩。”
  谢渊起身,言堇云跟到门口,“什么事儿这般急?”
  “有点棘手的事儿。”谢渊匆匆走了。
  “苍暮?”言堇云喊来苍暮。
  苍暮进门,“公子?”
  “你跟着去,一切当心,护你主君周全。”
  “可是公子?”
  “快去。”
  “是。”
  谢渊走后,言堇云也没有了兴致,只想用点吃食便回去。只是拗不过姜涟儿的劝酒,说她第一次来此,必须吃的喝的要尽兴,不然恐有遗憾。
  于是在姜涟儿的怂恿下,言堇云不得又几杯下肚,不善酒力的言堇云,再几杯已是极限,只听“咣当”一声,言堇云趴在桌上,睡了。
  言堇云脸外侧着,正对着姜涟儿。她没想到言堇云身为男子,酒量还不如她一女子。
  姜涟儿端着酒杯,就这姿势端详起言堇云的睡像,没想到平日面若冰霜的人,睡着了才如此柔态。
  端详了一会儿,姜涟儿放下酒杯,一手不自觉就附上言堇云的脸,用手背轻柔的描摹着言堇云脸上的轮廓。
  “这么好的你,为什么甘愿做他人君妻,好好的男子,好好娶妻生子不好吗?”姜涟儿自言自语,眼神炽热。
  “其实你是不愿的,对吗?被赐婚,被迫嫁给渊表哥,即便心中无爱,也无法改变事实。我看得出来你与渊表哥在一起,过得并不开心,府中你处处拘束也就罢了,在表哥面前也是,为何要这般委曲求全?”
  姜涟儿凑近,在言堇云耳边轻声,“言堇云,我帮帮你吧,只要表哥休了你,你做回你的言二公子,到时记得顾念旧情,自由的言堇云,记得来盛安城寻你的姜涟儿,要记得。”
  过了一会儿,雅间里传出一声尖叫,当下人们冲入雅间,映入眼帘的便是晴天霹雳的一幕。
  贵妃塌上,言堇云头上青丝交杂,衣着凌乱,而他上身压在衣不蔽体、已露出一侧香肩的姜涟儿身上。
  姜涟儿梨花带雨,似乎受到了惊吓,哭喊着要回家。下人们给两人裹上披衣,姜涟儿快速被贴身侍女带走了。
  言堇云也被那些尖叫、哭闹声惊醒,坐着抬手揉揉昏沉的头。
  不解道:“晨霞,安静些,太吵了。”
  ——TBC——
 
 
第四十三章 信我?
  “荒唐。”听到消息的老太君愤然拍案而起,“孙婿人呢?拿他速来见我。”
  姜涟儿一入国公府,一路梨花带雨冲进凤栖斋,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国公夫人闻言赶来,看到这情景,又听了些下人的含糊其辞,竟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老太君怒火中烧,瞧着事态严重,国公夫人说她亲自去沁雅轩拿言堇云。
  此时言堇云也回到了沁雅轩,他醉得不醒人事,现下已沉沉睡去。
  国公夫人不明真相,定不会枉下结论,再说她也不相信,言堇云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国公夫人见言堇云醉得厉害,不忍心叫醒他,再说她现下也断不敢拿言堇云去见老太君,老太君正气头上,说不定真给言堇云上家法。
  而后国公夫人只带走了今日跟随出行的晨霞等众奴仆。
  老太君不见当事人来,想亲自前去沁雅轩拿人,好在国公夫人将人拦住。
  “母亲莫动怒,儿婿醉得厉害,现在若审他,也审不出个所以来。事情不明了,母亲莫要直接下定论,相处这般久了,难道母亲觉得堇云这孩子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吗?”
  老太君气得抖着手,指向寝房,此时姜涟儿就在那里, “看看那儿,还不够明了吗?即便这孩子早脱身,没有受到伤害,可酒楼那处人多眼杂,这孩子算是毁了,你让我如何向她父母交代。”
  “母亲您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国公夫人端茶给老太君,抚拍她的背,试图安抚老太君的怒火。
  “儿媳倒觉得,凡事别只听一面之词,今日天色太晚,堇云又醉得厉害,先让他歇着,明儿等人清醒了也好问话。涟儿小姐现下情绪亦不稳,也让她缓缓,明日咱们好好问,这事儿不必张扬,少些人知晓为好,母亲觉得呢?”
  老太君听着也是这个理,毕竟这事上不了台面,“你说的自然在理,可酒楼那处该如何?涟儿的父母那儿如何交代?”
  “母亲莫急,儿媳方才审了那几个看顾不利的下人,都说当时无外人在场,小渊子选了边角的雅间,并无其他酒客打扰。那些个闻声赶来的小二也被府中的下人拒之门外,所以母亲大可不必担心,外边会对涟儿小姐名誉有损。”
  “渊小子也在?”老太君听了眉头一紧,谢渊竟然在场,为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那小子原就今日回府,许是孩子们玩累了,一同去用膳。用膳时那小子总不想他人服侍,为此下人都被留在外头候着,他中途有事儿急匆匆又走了,才留下了这二人。”
  这时袁嬷嬷出来,说姜涟儿总算不闹腾,睡着了。老太君这才安了心,也同意第二日再拿言堇云审这事儿。
  晨霞回到沁雅轩,晓曦和辰暮在院子里等她,见到辰暮双手端着长尺,立于晓曦身后,她也知道这次她犯了大错,在晓曦的跟前跪下。
  “曦姐姐……。”
  没有人能比他们三人更了解言堇云,他们深知,言堇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的双儿身份在那里,如何与一女子发生这样的事。
  这分明就是陷害,只怪他们没能护好言堇云,让坏人有可乘之机,现在他们只能有口不敢言。
  “辰儿,打。”
  晓曦一声令下,辰儿手里的长尺开始往晨霞背后招呼。即便他们几人情同手足,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当晚谢渊估计被事绊住了,也没能赶回来,直到第二日申时才回。
  此时言堇云已跪在谢氏祠堂半日,一早老太君和国公夫人已审过他,言堇云当时醉的厉害,他也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但他可以保证,他不会对姜涟儿做出那种事来。
  老太君说他想借酒欲盖弥彰,竟然说不出个所以来,就让他去谢氏祠堂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或许现下,正是时候了,尽管他与你是奉旨成婚,但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即便是君上也会为此蒙羞。太母一直记得我孙儿的话,你是要娶贤妻生子过日子的,他一介男子,本又是庶子,原本就与你不般配。”
  谢渊立于凤栖斋堂屋中央,老太君坐于上位,国公夫人则陪同立一侧。
  “母亲?”国公夫人无奈,试图插个话,被老太君抬手制止。
  “你先听着,别打岔。”随后又对谢渊,“渊小子你表个态,这事儿该如何?太母的意思你可有议。你的君妻,太母固然喜爱他,但也绝不会容忍这样的无耻之徒继续留在我孙儿身边。”
  谢渊不说话,直立于两人面前,只是脸上看不到往日的嬉皮笑脸,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因为可以摆脱言堇云而出现的喜悦之感。
  “你只要表个态,太母即刻让人把你父亲、兄长们请回府。给他一纸休书,不外扬也算留他足够的颜面。
  “母亲当真这般决绝?”国公夫人不认同老太君的做法。“那孩子除了是男儿身,我挑不出他任何不好之处。是人都会有犯错之时,母亲这般定义,恕儿媳不能苟同。那孩子也说了,当时醉得厉害,不能笃定后面发生的事,母亲您怎么就这么坚信……”
  “这便是极好的借口,酒后乱性,荒谬。”
  “母亲,那孩子您也是疼爱的,凡事……。”
  “云儿在哪儿?”久立不语的人终于说话了,两人都觉得谢渊会发火,但出乎意料的很平静,“他在哪儿?”
  “在祠堂。”国公夫人答了他,谢渊转身离开,再无多言。
  “诶,这孩子,渊小子,你给太母表个态,也好给涟儿一个交代。”老太君在后边喊他。
  国公夫人只能又劝老太君,“母亲,随他去,看这孩子如何定论吧。”
  谢渊到祠堂,开春寒意尚在,言堇云穿着单薄,此时摇摇晃晃已跪了一日。
  见来人,强行板正身子,谢渊走到他前面,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起来,回去。”谢渊伸出手,言堇云看看面前的手又看看他。
  随后摇摇头,“我还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走吧。”
  “可是……。”
  “没有可是,跪一日还不够?还想跪今晚?”
  言堇云犹豫不决,谢渊直接上手拦臂将他拉起来,而久跪之人哪经得起这般,双腿酸麻无力的言堇云直接向前摔去,谢渊眼疾手快将人搂住,并将人拦腰抱起,直径出祠堂去。
  回到沁雅轩,谢渊把人放到床边坐着,转身要走,衣袖被坐着的人拉住。
  “安之,信我?”
  谢渊回头,“那你信我吗?”
  言堇云不明谢渊这是何意,“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重要吗?”
  “这是何意?”
  “何意?”谢渊轻笑。
  “这便是你一直不信我,最好的理由吗?我原本以为,只要对你足够好,护你,疼惜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你就算铁石心也会为之所动。现在我才明白,即便我再怎么付出,原是你心都不在此处,付出再多也是徒劳。”
  太讽刺了,自己一心讨好的人,竟是一个喜爱女子的人。
  “为何?何处此言?”言堇云扶着床栏颤颤巍巍站起,与谢渊对视,他怎么突然觉得眼前之人很是陌生,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谢渊就要逃走了,他快要抓不住他。
  “难道不是吗?云儿本就不喜男风吧,只迫于圣意才如此吧。也难怪我们相处这般久都对我无动于衷,那姜涟儿,短短几日便把你勾了去,你若喜欢女子,你早说,我定会成全,而不是一味让我付出,全无回应。”
  谢渊抬了声,听着声音进来的福寿、晓曦他们,被谢渊一声“滚出去”,全部被吓得急忙走人,带上门。就连福寿都是第一次见谢渊发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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