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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侧夫人推着他们的后背,让两人上前去,“去,给哥哥们把这荷包戴上。”
  言堇阳在谢渊的腰间挂上一个青色的荷包,而言堇月则给言堇云戴上一个一致的,言堇云此时眼眶泛红,伸手轻摸弟妹的头。
  随后抬头唤侧夫人:“娘亲。”
  侧夫人点点头解释道:“这里面是娘和你们母亲从灵安寺求来的平安符,你二人好生戴着,望能护我儿康健,保你们平安。”
  “谢娘亲。”二人异口同声,又转向丞相夫人,“谢母亲(岳母大人)。”
  “好了,筵席终会散,时候不早了。”丞相爷打断他们,“该让孩子们走了。春回雪融,路上当心,莫要赶路,此时出发时辰还充沛,日落之前定能入中都城。如道路不好走,沿途客栈歇上一晚也可,切记,莫要着急赶路,安全无恙最要紧。”
  “是。”
  “走吧,上马车。”夫人们都在抹泪,丞相爷催促他们出发,再不走孩子大人定是哭成一片,到时场面怕是更控制不住。
  “还是让堇荣护送你们出城,走吧,孩子们,珍重。”
  谢渊将言堇云扶上马车,再回身,向众人拱手行礼,“小婿就此别过,保重。”说完亦然快速登上马车。
  “启程。”言堇荣骑马在前,吆喝一声,领着队伍便浩浩荡荡出城去。
  言堇云不敢抬起小窗的帷幔向后看,他心里知道,身后那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他也在克制,或许走远些,那份惆怅便会减弱些吧。
  可出城后,当他撩起小窗帷幔,真正跟言堇荣道别,马车重新启动时,言堇云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也并非是大哭出声,而是手里抓着腰间那个小荷包,反复抚摸,低头自言道:“这是娘亲的手工刺绣,连上头的图案便是我最喜爱的青竹。”
  谢渊不插话,就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的泪水滴落在荷包上,谢渊才意识到,那人竟然哭了。
  谢渊坐近,双手扶起他的脸,用拇指拂去残留在言堇云脸上的泪痕。
  “别哭,云儿哪日再想归省,我陪你回来便是。”
  言堇云没有与他对视,不过目光竟落在他腰间的荷包上,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荷包拉近,两个荷包放在一处。
  “竹报,平安。”言堇云念出上头的字,两个荷包皆是相同的样式,相同的青竹图案,不同的是上头的字词。
  言堇云的荷包是“竹报”,而谢渊的则是“平安”,合一起便是竹报平安,足以见得,侧夫人的用心之处。
  谢渊接过话,“竹报平安,如娘亲所愿,我们定会无痛无灾,平平安安,云儿,你说是吧?”
  言堇云点点头,咬着下唇强忍哭声,只不过双眼热泪更加凶猛的往外涌。
  谢渊不知从何安慰,只将他半揽在肩头,轻拍他的肩臂,任他肆意。
  马车晃悠,言堇云也不曾抬头,谢渊便这般护着,在下一次颠簸幅度过大时,放才擦干眼泪从谢渊的肩头起开。
  谢渊担忧问道:“可是困倦,要不要小憩片刻。”
  言堇云摇摇头,靠坐着暗自伤感,谢渊拉起毯子为他覆盖于下身。
  越近中都,春暖更甚,言堇云将马车的小窗户都打开,趴在窗口边,任微风抚过脸庞,注视着冰雪消融的景象,聆听着马蹄上的防滑具在滴滴嗒嗒作响。
  他们的车马队酉时便入了中都城,可回到国公府的只是下人,他们的主子并未随马车队归家。
  问了两人的去向后,老太君丢下一句胡闹,招呼大伙都前去用晚膳,不必等了。
  谢渊看着言堇云一路郁郁寡欢,这一路的颠簸原就疲惫得很,多日未见,此次归家,国公府的众人定会聚在一起等着迎他们。
  谢渊不想看这人原就兴致不高,肯定还会强忍镇定自若去应付这一大家子。
  于是谢渊便找了个由头,说自己突然想吃君安楼的菜肴,念得紧,今天吃不到,严重可达无法入睡的程度。
  言堇云不信,让先回府里,过后想去随意他,言堇云的执意也拗不过谢渊的软磨硬泡,最终败下阵来。
  二人只带上苍暮,让其驱赶马车。三人来到君安楼,痛痛快快吃了一顿,至于明日家里的长辈如何训斥,谢渊不管。他只要当下,言堇云过了这个劲,少些思家的挂念便好。
  言堇云一遇事,脑袋就不灵光,如果他细心些,就会发现,入君安楼吃酒都要提前预订的,可每次谢渊好像不受限制,随时可来。
  而且里边的店小二也是对其毕恭毕敬,只是言堇云没发觉。
  二人坐下没吃一会儿,言堇云吃了一点便放下碗筷不吃了,谢渊知他没有胃口,也不强求。
  谢渊瞧着一桌的美食,雅间门敞着,侧头看向立在门外的苍暮,便出声唤他,“苍暮,进来。”
  苍暮闻声而至,“主君何事?”
  “坐下吃点。”谢渊指指对面的座位。
  苍暮看了一眼言堇云,见他家公子已点头,便才坐了下来。
  谢渊让人添加碗筷,言堇云往他碗里夹菜,苍暮便大口吃着碗里的菜。
  苍暮块头大,饭量也大,亦在长身体阶,看着他进食,谢渊的胃口都好了不少。
  “苍暮兄弟,你这饭量跟军营里的那群粗汉能相较一二。”谢渊佩服到。
  “怎么?主君是嫌我饭食大,还不忘要送我入营?”苍暮嘴里还塞着吃食,含糊着。
  “那你可愿前往……。”
  “不愿。”苍暮直接抢答。
  谢渊只是一问,“南营的左副将对你颇为赏识,不想去磨练磨练?”
  “兵营军规纲严,我来去自由惯了。”
  “严师出高徒,没听过吗?还是你担心没人护着我们,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国公府……。”
  “苍暮只护我家公子。”苍暮吞下嘴里的吃食,注视谢渊,一脸认真。
  “……。”谢渊还真无言以对,全是他一厢情愿。
  两人只听“噗呲”一声,坐于一旁的言堇云竟然捂嘴笑了,谢渊一脸郁闷的看向他。
  言堇云止笑,继续给苍暮夹菜,“好了,莫再多言,你且多吃点菜吧。”
  右转向谢渊,“你也是,无故莫挑他的话,我家苍暮那儿也不去。”
  谢渊故作无所谓,“是,你们主仆一条心,我不挑便是。”
  这时谢渊让人上酒,言堇云不解的看向他,“想吃酒了?”
  “想喝点,驱驱火。”谢渊有点不乐意,言堇云还是拿他当外人,连苍暮都无法比对。
  为自己斟上一杯,也为苍暮倒了一杯,推到苍暮面前,“会喝酒吧?陪我喝点。”
  苍暮抬头看他,又转而望向言堇云,言堇云再次点头,“你主君今日酒瘾犯了,你陪他喝点便是。”
  为了防止两人吃酒过量,言堇云还亲自为他们倒的酒,也不知怎的,喝到最后,这两人还都有了醉意,就连说话也大舌头。
  言堇云看着手里小小的酒壶,也没装多少酒吧。好奇打开一闻,迎面扑来浓烈的酒气,言堇云下意识侧头,什么酒这般浓烈。
  言堇云果断及时止损,不过这两人还是醉的不知天南地北。
  以至于国公府后门守夜的护卫,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
  他们尊贵的护国公府少君,竟然亲自驾着马车归来,如此不熟练的赶马技巧,使那马车于远处便晃晃悠悠而来,最后在护卫的协助下方才将马车稳稳停在府门前。
  而后有人忙于牵马,有人去搀扶苍暮,只有谢渊,言堇云不假于人手,自己钻进马车里将人拽出来,扶他入府。
  终于回到沁雅轩,言堇云让辰暮去照看已喝醉的苍暮,他也把谢渊交给福寿,为了这两个人,他拒绝了君安楼派人相送,不想麻烦人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自己赶那马车,捣鼓出了一身汗,他得去泡个热水澡。
  后来一想,今日他做错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该让这二人饮酒,关键是后果还得自己来承担。
  言堇云一肚子的火,与家人分别时的惆怅,好在暂时忘却脑后。他发誓,日后这两个人休想在他面前饮酒。
  后话便是,这招谢渊总能应对自如,只有苍暮是真正的自省,从此以后不再饮酒,不管是谁找他喝酒,他总一句话,“喝酒误事,不喝。”
  ——TBC——
 
 
第三十九章 来者不一定是客
  第二日一早,按先前已定的日子,今日原就是言堇云请安之日,念孩子们昨日才归家,国公夫人正巧有事外出,便遣人告知不必去她那儿请安。
  老太君也听闻两人在外闹腾晚了,加之心疼二人昨日赶路劳累,便也免了。
  难得见主子们安睡,不用去请安,无事打扰,谁会无故去叫醒他们。一个是真累了,一个是真醉了,爱怎么由他们去吧。
  言堇云因为心中还是惦记着给长辈请安,缓缓睁开眼,隔着床帷幔,都能看到天已大亮。
  他一个激灵坐起,顺脚踢了踢旁边的人,“快起来,今日可是请安日,晓曦他们怎不叫醒我们。”言堇云少见的慌乱。
  谢渊抬手揉揉太阳穴,睡眼惺忪坐起。
  “晓曦?晨霞?来人,现在是几时?怎不早些叫醒我们。”言堇云朝门外唤人,自己拉起帷幔便要下床去。
  晓曦和福寿进来,后头还跟着几个下人。晓曦和福寿一脸笑意,“主子们终于醒了,先盥漱,再用点早膳暖暖肚。”
  言堇云极少对晓曦斥责,“还笑,现几时了?”
  “公子,巳时了。”
  言堇云瞪大双眼,“巳时?怎么不来唤我们,刚回来便错过了请安的时辰,这……快,愣着作甚,为我更衣。”
  言堇云急得光着脚就下地,晓曦急忙制止,“公子,不用,主母夫人带涟儿小姐出去了,老太君那儿也来人,说今日不用去请安。”
  “不用了?”
  “涟儿小姐?”何人,未曾听闻家中提起,床上的两人都有疑惑。
  福寿连忙解释道:“是盛安城的涟儿小姐,老太君母家外亲的堂孙女。正月十二到的,说是在府里住上些日子,好四处看看中都的美景。”
  “怎从未听太母说过。”谢渊问道。
  “听主母夫人说,少爷小时见过涟儿小姐,定是少爷年幼忘了。”
  谢渊抛下一句“不知”,便不再过问。
  两人简单盥漱后,用了点早膳,言堇云好像想起了老太君提过这件事,不过他亦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这件事我好像听太母提过。”言堇云不太确定,
  “什么事儿?”谢渊喝粥,不曾抬头。
  “涟儿小姐的事儿。”
  谢渊抬头,放下勺子,“你关心这些做什麽?不如关心关心我,现下头疼得紧。”
  一听这个,言堇云瞬间来气,也撂下勺子,“你还好意思说,下次若让你们在我面前饮酒,我就不姓言氏,我……。”
  谢渊笑了,“那姓什么?冠上为夫的谢氏,也行。”
  “你、少油腔滑调。”
  “不过,云儿,我们昨晚是如何回来的?”
  “丢大街上了,巡蔚瞧你们可怜,给送回来的。”
  谢渊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笑的更大声了,“我知道云儿不会,昨夜辛苦了,我发誓,今后不会喝得这般醉,就算是醉了,我也清醒的走回家,到家了再醉,行吗?”
  “可信吗?”
  谢渊举着手,发誓样,“绝对可信。”
  言堇云被逗乐了,“头可还疼?”
  谢渊点点头,小脸立马委屈状,“疼,云儿快帮我揉揉。”
  两人待了一会儿,闲来无事,在沁雅轩里逛着,想去凤栖斋看看老太君,又觉时辰不宜,老太君这时该是午歇了。
  “小叔叔?小婶君?赟儿来了,你们在哪里?”秦氏带着俩孩子来看他们,听下人说两人才往竹林方向去,一路跟来不见人影,谢赟不耐烦了便喊了起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咱不嚷嚷。”秦氏蹲下安抚他。
  两人刚绕过假山,在竹坡下的圆亭里刚坐下,言堇云耳尖,“细听,有小孩的声音,在坡上。”
  谢渊没有听到,“我倒没听见,福泽,你前去看看。”
  福泽去了一会儿,只见谢赟和谢恒,走在前头,蹦哒着下石梯。
  “小叔叔,小婶君。”谢恒叫人。
  谢赟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
  谢赟的叹气声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言堇云上前迎他们,一手拉一个,“找到什么?”
  “找到小婶君和小叔叔了,赟儿好久好久,都没有看见。”
  “没看见我们了是吧?大嫂。”言堇云向秦氏打招呼。
  “诶,总算回来了。”秦氏面带笑容。
  谢渊把谢赟拉到身旁,“小淘气,你近来乖不乖啊?大嫂坐。”
  “好好,都坐下说,他呀,乖巧着呢?只是夜里偶然找他母亲,坐着哭闹,要哄上许久呢?”
  谢渊把谢赟抱到腿上坐着,“看来赟儿不乖咯,这样怎么行,天黑了便乖乖睡觉,不许哭,知道没?”
  谢赟晃着小腿,“知道了小叔叔。”
  “二哥二嫂呢?怎把赟儿放大嫂这儿?”言堇云问。
  “前日便去了营里,说是张罗开春四大营区竞技比拼,代越也跟着去,一去便几日。”
  “四大营区吗?那岂不是大哥也去东营了?”谢渊问。
  “是,这几日刚启议,才使得他们总往营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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