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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谢渊从桌上拿起另一只白色酒壶,往酒杯里倒了一点酒,递给旁边的言堇云。
  “来,尝尝,这次便不告知是何酒,云儿自个品。”
  言堇云接过,也不客气,放嘴处小呡一口,细细品味。
  “这酒很浓郁、甘甜。”言堇云把酒杯放于鼻子处闻了闻,“一股梅香扑来,风雅非常,是梅花酒?”
  谢渊满意道:“正是,这酒梅香醇郁,加热后饮上,有抗寒暖身之效,云儿放心喝吧。”
  “啧啧啧,几日不见,三儿与少君二位的情感真是羡煞旁人啊。”这貌似酸溜溜的话出自秦安之口。
  谢渊哈哈一笑,指着秦安,“怀安兄啊怀安兄,今日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谢三儿,夸你呢?别找打。”
  “哈哈哈少君在,注意分寸。”华南拍拍秦安,“讲真,三儿自与少君成亲以来,变化不少,就之前庄园之事,三儿多晚都往回赶,莫不是家有娇夫,从前可不见三儿如此啊!”
  “正是,大伙忙得焦头烂额,就三儿跑得最快,今日得多自罚几杯。”曹仁斌又来替人斟酒。
  “既如此,堇云也当受罚,不与夫君左右,害他分心,辛苦了诸位好友,堇云自罚一杯。”梅花酒入口即化,甘甜可口,言堇云还真喜爱这酒。
  “哇哦!少君好酒量。”三人起哄。
  曹仁斌端起梅花酒替他斟满,“瞧瞧,三儿,知足吧,有贤夫至此,还敢二心,嗯?”这话除了言堇云,其余四人了然于心。
  谢渊也为之动容,直盯着那人,他的少君在外果真给足了他面子与包容。
  “来,我们三个再敬少君一杯。”华南起头,“上次酒楼闹事,多亏少君及时止损,我等青年气盛,望今后少君多多提点提点。”
  秦安和曹仁斌附和,“是是是,咱们敬少君。”
  言堇云举杯应邀,四人一饮而尽。
  曹仁斌还想帮言堇云斟酒,被谢渊一把夺过,给言堇云杯里倒了半杯,“莫看这酒甘甜便贪杯,它也是酒。”
  言堇云难得兴致高涨,抬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今日高兴,多饮一杯也无妨。”
  “就是,今日难得高兴,兄弟们咱们不醉不归。”曹仁斌举杯相邀。
  酒过三巡,秦安正兴头上,“诶,干饮酒甚是无趣,不如咱们投壶如何?”
  “也好。”大家一致通过。
  “三儿记得手下留情。”谢渊是四人中玩投壶的常胜者,秦安不得先求饶。
  “胆小鬼哈哈哈~!”谢渊不免笑他,这还没玩呢,每次都先行求饶。
  小厮送来铜壶和箭矢,一轮每人三支箭矢。连中者免酒,中二支者自饮一杯,中一支者两杯,三支不中者,连饮三杯。
  铜壶放在中间,几人围着铜壶站至六尺开外。言堇云鲜少玩这些,哪是这四人的对手,两轮过后,饮酒最多者就属他了,但他仍乐在其中。
  第三轮开始时,谢渊不干了,轮到言堇云时,他绕到这人身后,一手扶着他,一手同他抓着箭矢,教他如何对准。两人就这个姿势,一投一个准,三支连中。
  言堇云兴奋的手舞足蹈,回身给谢渊一个拥抱,完全把少君的雅正抛之脑后了。
  谢渊任由他胡来,不管其他三人的哀嚎,几轮下来,酒足饭饱,大伙也玩得尽兴,考虑到晚来天欲落雪,谢渊便带人先行一步。
  刚入门时脱下的斗篷,谢渊接过亲手为言堇云披上,绑好系带,并戴上绒帽。
  一系列动作形同流水,看呆了其他三位,谢渊不甚理会,拉人便走。
  留下那三位,还在雅间不可思议的大眼瞪小眼。
  梅花酒虽后劲小,但言堇云一向不胜酒力,方才又贪杯。现下人是清醒的,不过谢渊为他披衣时发现这人有些迟钝,脸微红,这梅花酒还真能醉人?
  直到马车里,言堇云就变得一言不发,谢渊担心,伸手贴上他的额头。
  “醉了?头晕?”谢渊担忧到。
  “不曾。”言堇云乖巧的摇摇头。
  “既然如此,带你去一地,可去否?”
  “上哪儿?”
  “云儿去了便知?”谢渊对外说了声:“走吧。”马车便缓缓向前行去。
  坐在马车里很明显感觉他们在往坡上走,马车在离君安楼不远的半山腰处停下。
  “少爷少君,到了。”福泽在外头喊了一声。
  两人下马车,入眼的便是一堵围墙,围墙延伸见不到头,现已是戌时,天全暗下来,不然言堇云隐约可见,那墙头爬上的星许梅花。
  “你们在此候着。”谢渊吩咐道。
  随后便要带言堇云入内,言堇云任由谢渊牵着走,此时已有小雪花飘落。
  这是一处园子,谢渊推开门,随着大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梅园,园里早已点上了数盏灯笼,照的梅花各个鲜艳无比。
  谢渊拉人继续往里走,“云儿刚刚饮的梅花酒, 便是这园里的梅花酿制而成,看看这梅园,云儿觉得如何?”
  言堇云觉得他快被梅花海淹没了,他挣开谢渊拉他的手,走到一颗盛开十分繁茂的梅花树旁。
  此时天空飘雪,梅花枝头已积上雪花,言堇云伸手轻轻一拉,然后松开,树枝上的雪花便被弹得一干二净。
  言堇云似上瘾般,一时竟玩得不亦乐乎,一颗接着一颗,鲜少见到这样的言堇云,谢渊只能在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
  有一株莫约有两三尺长的梅枝,估摸是被采摘时遗落下的,言堇云伸手拾起,回头望向谢渊的方向。
  “兴致一起,我可否练一下剑术?”
  谢渊很是诧异,“什么?今日未曾佩剑出门啊。”
  言堇云痴痴一笑,忽将那梅枝举到身前,“有它。”说着,便开始挥舞着手中的梅枝。
  谢渊退到一旁,寒风袭来,惨败的花瓣随风飘落,伴随着雪花,同那人一样,在风里飞舞着。
  突然言堇云一剑直指谢渊面前,停顿,笑了。他站定,梅枝收向身后,一场落梅舞剑便完美收场。
  这算不算一分惊喜,谢渊一言未发,直径来到言堇云身前,替他戴上因舞剑而掉落挂于肩头的绒帽,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寒风的侵袭,言堇云的脸更红了。
  就着戴帽的动作,谢渊忽然对着言堇云的脸面便移不开眼,言堇云也盯着他看,一时不知竟是谁先入了迷。
  谢渊轻轻捧着那人的脸,缓缓侧头,覆盖上那人的凉唇,四片唇瓣相互厮磨间,一时竟难以分离。
  而那梅枝也由言堇云手中掉落,又回到了它的原点。
  ——TBC——
 
 
第二十四章 童言无忌
  梅园无声的诉情愫,本该使二人情感更进一尺,结果反而惹恼了人。谢渊也摸不清头脑,言堇云已有几日不曾给谢渊正脸瞧了。
  只因当时言堇云回过神,推开了眼前的人,谢渊意犹未尽,将人拥入怀中抱着不撒手。
  言堇云挣扎不过,便出声问他:“安之,你可心悦我,身为男子的我。”
  谢渊差点脱口而出:我不喜男子,却因那人是你摆了。可是后来想想,这般说出口言堇云定会气恼,便换了。
  “我心悦君,云儿待我何感?”
  谁知言堇再次提问:“郎君心悦身为男子的云儿,对吗?”
  “是。”
  “好,云儿知晓了。”随后只感觉言堇云用了全劲挣脱他的怀抱,二话没说,转身便走。
  “诶?云儿?怎么……这是何意?”
  “回吧?我冷得很。”言堇云淡漠的很。
  谢渊只好随同,“哦……好!”
  那晚从梅园回到沁雅轩,言堇云也没再与他说半句话,谢渊还不知言堇云这是何意,是羞于言表, 还是不喜于他,但那晚言堇云又那般问,真令人不解。
  就这样,一切仿佛像那枝残梅条一般,又回到了起点,过后言堇云与他相敬如宾,亦只是相敬如宾。
  转眼以至年关,国公府举办了一场团圆宴,此乃家宴,除了府中常见的长辈,宴席上出现了两张生人面孔。
  原是国公府三小姐回门,原定几日后再回,一听言堇云也要回门,这样便于弟君相聚的时日错开了,于是护国公府三小姐谢瑶,便提前几日归家,为的就是与弟君见上一面。
  谢瑶远嫁商翎,嫁于南面商翎大商贾吴镇远的嫡长子吴启。除去第一年的回门,后因怀有身孕不便,现已三年未归中都。
  年前幺弟成婚,吴启南下经商,她一女子不便带着三岁孩子独身归娘家,便只书信一封,献上贺礼,以表对幺弟的祝福。
  未能亲自参加幺弟婚堂,谢瑶为之遗憾,说什么年末归家必定要见一见那素未蒙面的弟君不可。
  路途遥远,加上中都现下入冬寒冷,两人未带上孩子,紧赶慢赶了几日,总算在今日申时赶到了国公府。
  家宴酉时开席,宴场设在漪观园里的湘林苑,谢渊和言堇云到时,长辈们刚要入席,谢瑶迫不及待,拉着吴启便上前来。
  “姐?姐夫哥?您们怎么来了?”谢渊不知谢瑶要回来,一别多年未见的姐姐,此刻相聚高兴极了。
  谢渊不管不顾,冲上前去就抱着谢瑶转圈,谢瑶也被他的举动吓得急忙拍打他,“哎呦,行了行了,瞧把你高兴的,快放我下来,弟君看着呢?”
  谢渊傻呵呵的把谢瑶放下,谢瑶不再理他,直径朝着言堇云而去。
  “这便是弟君?还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果真一表人才。”
  “姐,我?小渊子在这呢?”谢渊向谢瑶眼前凑,又被谢瑶一手扒开。
  谢渊被扒到一边,落在吴启跟前,他只好委屈的站定,“姐夫哥!”吴启不言,看他直憋笑。
  言堇云听谢渊喊这人姐,加上这架势,估摸这人便是国公府三小姐,谢渊的长姐。但他也不急得喊人,就怕猜错了,于是向谢渊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谢渊会意,这时光明正大的凑上来,一副我君妻需要我,“姐,我的好姐姐啊,您吓着云儿了。”谢渊拉过言堇云,“云儿,这是三姐,这是姐婿,你还未曾见过,来,你同我一起拜见二位。”
  两人直接下跪,“拜见三姐,姐夫。”二人给吴启夫妇行了大礼。谢瑶连忙将人扶起,“行此大礼做甚,真是折煞了姐姐我,姐姐未能前来参加你们的婚事,实在对不住,小渊子可别怪姐姐。”
  “渊子不敢,姐姐和姐夫心意已到,我二人心领了。”
  谢瑶又对上言堇云,“弟君初到,小渊子天生好动,性子不稳,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听母亲说,你二人成亲后也算是恩爱有加,多一人管教他,姐姐便放心了。”
  这时吴启也开口:“起初你姐听闻小舅子娶一男子,还为你忧心不已,想着哪家好孩子摊上你这么个郎君,还不得操碎了心,哈哈哈~,今日一见,弟君的确气度不凡。”
  “姐夫妙赞了。”言堇云含蓄应答。
  听这话谢渊不乐意了,“什么?姐,我是你胞弟否?”
  “是!”
  “那为何总在姐夫哥面前数落我。”谢渊为自己抱不平。
  “莫要他人言,除非己莫为啊哈哈哈!不过小渊子如今已大了,姐姐都快认不出了,既已成家,两人便要相互扶持,好好处着。”
  “谨遵姐姐教诲。”两人再次拱手行礼。
  “都入席吧,瑶儿,堵你弟弟们做甚,坐下咱们慢慢再唠。”老太君在后边喊话了。
  因为是家宴,湘林苑内只设一张长桌,老太君在正主位,国公爷背门而对,国公夫人在其右侧,依次是谢源夫妻,正对着谢峥夫妻而坐。
  老太君左右分别是谢渊夫夫与吴启夫妇,言堇云身旁是年四岁半的谢赟,谢源之子。谢赟正对面是谢恒,谢峥之子,年七岁。
  这俩孩子言堇云见过两三回,都只是匆匆与他打招呼便跑了,还不曾过多接触。
  国公爷举杯,“今日年关,难得我们一家人齐聚一堂,瑶儿和女婿能千里迢迢而至,为父甚感欣慰。堇云儿婿今年入我国公府,府里又添新人之气,为父不甚多言,只愿岁岁年年,我儿孙平平安安。”
  大家一饮而尽,言堇云尝到杯中梅花酒,仿佛思绪又被拉回了那日,不免有些伤感。
  “如我儿所言,老身这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那便祝我子子孙孙安康顺遂,快乐无忧。”老太君也举杯附和。
  “老祖宗这是醉了不成,都开始说上糊话了,儿媳瞧着,您身子骨硬朗的很,定能长生久视,儿孙满堂呢?”国公夫人笑着应道。
  “哈哈哈,瞧瞧你们母亲,就会哄人的。”
  “母亲所言极是,太母定能福寿绵长,看我谢氏万代春秋。”谢峥铿锵有力。
  谢源也附和:“如大哥所言,太母洪福齐天,定能延年益寿。”
  “呦,瞧瞧这哥俩,越说便越口无遮拦了哈哈哈。”老太君被说得高兴,“不说了,不说了,聊点别的。瑶儿怎不带青丫头来,太母只见她襁褓中模样,如今都三岁有了吧?”
  吴启与谢瑶的长女,名为吴晚青,谢瑶生产时老太君与国公夫人南下探望过。
  听到外孙,国公爷也为之遗憾,他征战未归,也未曾见,“莫说大伙,为父这外翁也想见见那小丫头,这次你二人就该带她同来。”
  吴启也自当惭愧,“太母,岳父大人,这次是小婿考虑不周。现下天寒地冻,夫人急切归家,小女年幼,我二人商议不便带其上路。待来年小婿北上经商,定带小女前来,以解诸位挂念之情。”
  “这天寒地冻的,的确是你二人顾虑周全,不带也无妨。”老太君自然体谅。
  大家正在有条不絮的用膳,突然有个小声音响起,“妹妹呢?”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谢恒便答了,“妹妹不曾来。”此话是回谢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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