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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王氏抛下这一句,带着一众人走了,留副将在原地发笑。
  “夫人你是不是用词不当,什么新欢旧爱,听得我头上仿佛有东西。”谢源一脸委屈。
  “不理解吗?不懂就别问了,再问头上真有了,真是的,玩笑话听不出来吗?”
  跟在后面的言堇云又一次被乐到了,嘴角不禁扬起,真巧被谢渊瞧见,今日谢渊难得见言堇云笑了好几次,原来这人笑起来真的更好看了,能让眼见之人如面春风。
  过后他们还看了射箭比拼,谢源还亲自露了一手,每弓拉满,箭箭正中靶心,三箭并齐上弦,无一虚发,同样正中靶心。
  言堇云为之震撼,只是他还不是太了解,这只是武卫大将军的本事之一,其他的若也搬出来,得够他震撼许久。
  几人还围观了一场蹴鞠赛,言堇云也有效的体验了一把,当台下的观众原来比台上的竞技者更为激动。
  怪不得谢渊看他比赛时,连家底都搬出来了,只是现下他还不知,君安楼是自家的罢了。
  闹了一小半日,谢源给他们安排了房间稍作歇息,托言堇云的福,谢源顺道给将士们举办一场晚宴,当然这晚宴费用算在谢渊头上,今夜好好吃他一回。
  午后便有大量食材运送入营,随同的还有多名君安楼的大厨。
  谢渊站在窗口,瞧着那一车车经过的食材,故意疼惜道,“云儿,来,瞧见那些车子没,都是你夫君的银两啊。”
  言堇云的确是感激的,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你给将士们的口诺,与我无关。”
  谢渊不怒,只是摇头无奈,“啧啧啧,白眼狼,我这是为了谁,都不配拥有一句好话吗?”
  言堇云退远些,向他拱手施礼,“是是是,谢三爷慷慨解囊,助我赢得比赛,言某在此谢过。”
  “就这?”谢渊面带笑意,颇有不满足。
  “不然呢?”
  “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的要求?”
  “不可以。”言堇云转身便走,谢渊情急之下将人拉住,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趁言堇云还未开始挣扎,谢渊先发制人,听到话的言堇云,果真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
  言堇云不是不动,而是当场愣住了,刚才拔河场上的拥抱是情不自禁的,当下的拥抱又是为何?
  谢渊开口:“今日算瞧出来了,你很开心,是吗?”
  言堇云无声,谢渊继续:“是不是嫁与我,你也是无奈之举,你我同为男子,原该自由洒脱,而不是整日与院阁为伍。我明白,日后多陪同你出来,看看外边事物,如何?”
  “我……,安之?”言堇云也并未心无波澜,只是谢渊勒的太紧了,他着实难受。
  “嗯?”
  “你先放开我!”
  “我不,今日花了多少银两才博得美人一笑和一个拥抱,我才不要放开。”
  “太紧了,我……我难受得很,还有,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笑和拥抱岂是银两能买到的?”言堇云有点不乐意了。
  “为夫人破费也值得。”
  “榆木脑袋,差点被你三言两语感化了,松开、松开,再不松开我可喊苍暮了?”言堇云使力挣扎。
  谢渊不情愿的松开,嘴噘得老高,“怎哪儿都有苍暮,这次回去最好别带他,该留他在营里得了,正好那左副将也对他青睐有加。”
  此时言堇云却一脸严肃,“他不止是苍暮,我拿他当弟弟看待,少打他主意,来不来军营,全凭他自己的意愿,你我无权干涉。”
  谢渊也是随口一说,并未有此意,见言堇云太过较真,故又一副憨态样,“是是是,云儿说的对,他武艺了得,岂是我能动得了的。”
  言堇云满意,走回床旁,上床歇息,见谢渊还在窗前站着,便叫他,
  “你不歇会儿?”
  这是言堇云第一次邀他同眠,谢渊自当乐意的不行,“哦哦,来了。”
  谢渊蹬掉靴子,跳上床,连同着被褥,将言堇云圈在臂弯中。
  言堇云背对他,故抱怨道:“起开些,热得很。”
  谢渊不动半分,“云儿瞎说,现下的气候怎会热,我还怕你被冻着,就这样,睡吧。”
  今日起的早,言堇云也的确乏了,懒得与他计较,却是带着笑意入眠的。
  夜幕降临,南营点起了无数火把,冰凉的夜风中,美酒佳肴和篝火,遣散了不少寒意。
  将士们举杯谢东庄,扬言谢三爷日后常来南营,最好带上少君来竞技。
  傻子都听得懂这言外之意,便是多来,多请几回客,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弟兄们,咱们不该这般说,应该说,咱只去请少君,少君来了,三爷自然会来。三爷,额,来了,好事也就来了!”左副将半醉,说话都打舌了,惹得满堂大笑。
  谢源也举杯,“今日托弟君的福,大伙才吃到这么美味的君安楼酒食。”
  “二哥客气了。”
  “诶!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往后啊,少君若有事相求,我们南营的弟兄们该做如何?”
  “帮、帮、帮。”将士们声音洪亮喊出这个字。
  谢源满意点头。“正解。”
  言堇云亦举杯,“谢诸位,堇云也敬大伙一杯。”
  诸位将士也举杯,“敬少君,敬三爷,干。”
  言堇云不带犹豫,正要饮了杯中的酒,没想到谢渊快速干了自己杯中的酒,一把夺过言堇云的酒杯,一饮而下。
  “云儿不胜酒力,别喝。”谢渊从一旁侍从手中接过一个小酒壶,帮他满上,“喝这个看看,君安楼的桂花酿。”
  言堇云小呡一口,惊呼,“温热的?”再呡一口,“甜的,桂花清香,好酒。”
  “喜欢吗?这酒后劲不大,云儿你喝正好。”
  “嗯,不错!看来这君安楼果真一绝,有机会我们也去光顾光顾。”
  谢渊一脸宠溺,“好!”
  将士们酒足饭饱,王氏带领大家跳了塞外篝火舞,言堇云第一个被拉出去,吓得他急忙拽住谢渊的手,连同谢渊也被带了出去。
  渐渐加入的人数越来越多,言堇云也跟上了王氏的步伐,跟着大家一同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谢渊拉他的手,全程只看着言堇云的一颦一笑,嘴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
  ——TBC——
 
 
第二十一章 人体暖炉
  中都城的冬天韵味愈发浓厚,这里虽不似大都一入冬便有满天飘雪,但这里的初降寒气,是雪花夹着雨水,那刺骨的寒风一点都不弱。
  言堇云自小便畏惧寒风,从前在丞相府时,冬日里他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的胞胎弟妹知事时,还取笑过他,说他们二哥像闺房小姐似的,总是躲在房里,是要等着大郎君来娶吗?
  虽然当时自当玩笑话,胞胎弟妹还成功被侧夫人揍了一顿,但他们的话也算应验,二哥真被人娶走了。
  近日来,谢渊一早便外出,听说,好像是好兄弟华南家,郊外的庄园出了些事儿,谢渊带几个下人前去帮忙了。
  其实那处庄园便是他们好兄弟四人的私产,之所以归到华南那边,是因为华南较他们年长,为人老实稳重,华府自不会去干涉他的事儿。
  这些事儿言堇云不想操心,管的多谢渊又对自己上心,所以他懒得去问,再说谢渊每日也走的早,自是没法问到。
  原是今年寒霜来的早,庄园里酿酒的原料,没来得及收入库窖,损失不小呢?
  这还是言堇云近来同国公夫人料理入冬事宜,从旁听她提起的,言堇云也没细问,只觉得谢渊是帮好兄弟的忙去了。
  平常白日里,只要府里的长辈们没找他,言堇云几乎呆在沁雅轩里,自己的前院都不曾踏足,更别说去竹林练武了。
  起初国公府里没人知他怕冷,女子或双儿体虚惧寒还说的过去,一个男子怕冷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不成。
  冬日里,府里每房的木炭都是记录在册的,都说国公夫人不会亏待沁雅轩,但晓曦为了不被起疑,也只是按正常供应领取的。
  所以这便导致了言堇云在丞相府时,卧房里要放两个炭炉的,现下只能放一个。
  虽然晓曦他们整夜不让炭火熄过,但言堇云还是觉得异常寒冷。辰暮给他加了一床被褥,这张床上现已有三床被褥,床面更显拥挤。
  庄园的事好像闹得挺大,还惊动了国公爷,好似有佃户在抢收作物,下库窖时,不当心踩空摔伤了腿,谢渊他们算算也是一帮刚涉世未深的青年才俊,事发时没妥善处理好,引起了众多佃户的不满。
  还得国公爷出面,才摆平了此事,最后命令谢渊几人善后庄园的事宜,善后不好别回国公府。
  因此谢渊每日忙到很晚才归,回来时言堇云早早便入睡了,内室只留一盏小烛台在摇曳,谢渊也没细看言堇云盖在身上的两床被褥。
  今晚外面又下起了小雨,寒风凛冽。屋外的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寒风像个调皮的小孩子,借着纤细的身姿,从门缝中、窗缝边钻进屋来,四处找人玩耍。
  夜里的言堇云貌似睡的不太安稳,他将被褥拉至额头处,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褥里。
  刚躺下的谢渊,好几次发觉言堇云在乱动,可是叫了几声也不见人答,谢渊支起身,见他将自己裹在被褥里,也怕他闷着,上手帮他把被褥拉到脖颈处。
  看到言堇云的头终于露出来,谢渊才放心躺下入睡。夜里,谢渊被小腿处的冰凉感惊醒,吓得他赶紧掀开身上的被褥查看。
  只见一双如白雪般且筋络分明的纤足,此时就贴在自己的小腿处,还因为现下被褥被拉开,寒风灌入,那双脚又往前伸了伸,再次寻找热源。
  那冰凉的源头就是这双纤足,谢渊上手抓起那双纤足,快速将它们塞入言堇云的被窝里,即便松开了手,但纤足上的寒意,还是留在了谢渊的手心,意犹未尽。
  谢渊靠近,言堇云原就背对着他入眠,此时又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谢渊又将他的脑袋挖出来,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微凉,谢渊心想:把自己裹成这样都没能把自己捂热?
  “云儿?云儿醒醒,你没事吧?”谢渊轻轻摇了摇他,人未醒,手却动了动,他在试图将被褥又往头上拽。
  谢渊却出手制止了,“莫盖了,别把自己闷着,你是不是冷的很?”
  “嗯~,冷!”这回总算回话了,但声音很小,不过谢渊听清了。
  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谢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褥,把它也盖在言堇云的身上,随后他掀开言堇云的被褥,钻进了他君妻的被窝。
  谢渊从身后轻轻将人搂住,才发现,这人身上凉飕飕的,白捂在被窝里那么久。言堇云似乎感受到了热源的存在,整个人也向后靠了靠。
  谢渊的手绕到言堇云身前,摸索到那紧握在被角处,同样冰凉的双手,谢渊这才将它们包裹在自己的手里。
  明明屋里挺暖的,谢渊觉得给他一床夏被都足矣,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怕冷,还闷葫芦似的,冷了也不知说一声,就这么扛着。
  明日让福寿回听竹轩,将他小时候太母放他屋里的大暖炉搬来,这屋里得多烧上几个,不然这人还得自己忍着。
  谢渊想着,没注意到怀里的人正慢慢回温了,突然谢渊手里的那双手挣脱开,谢渊以为言堇云这是要醒了。
  没想到,那人却在他怀里翻个身,接着在他怀里拱动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舒适的位置,这才消停下去。
  谢渊一动不动,只知抬起手任由他胡来,等言堇云真正消停下时,谢渊才放下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以似安慰孩童入睡般。
  这人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谢渊嘴角上扬的弧度藏都藏不住,他感受着怀里人逐渐平稳的气息,也渐渐的安然入梦。
  言堇云觉得这是他入冬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夜。
  原先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因为身份被识破,他又不知为何独自一人冒着风雪要归丞相府,不料途中却迷失了方向,前方的路早已被大雪掩盖,他怎么也走不到头。
  四处白雪纷纷扬扬,犹如天地间纷飞的阻路仙,在故意阻挡自己的回家路。
  言堇云好绝望,望着漫天飞雪,言堇云想哭都哭不出声。他依旧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遇上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将他引入自己的小茅屋,还贴心的问他冷不冷,甚至为他生起了暖炉。
  那炭火在炉中愈烧愈旺,言堇云不由自主的向炉子边靠近,因为他太冷了,他抱膝坐在炉前,渐渐地困意来袭,他将头枕在膝盖上睡着了,这一路走来,他太累了。
  早睡便可早起,在言堇云身上便体现出来了。他猛然惊醒,已不见那位白发老人,他下意识喊了两声。
  “老人家?老人家?”好嘛,一下子睁开双眼的人,梦境与现实还有点恍惚,要怪只怪那梦太过真实。
  “我还没到被喊老人家的地步吧?”
  上头有声音传来,言堇云猛一抬头,两人便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之际,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息。
  言堇云愣了好一会儿,忽想起什么似的,双臂使力,撑开两人的距离。
  “你怎么在这儿?”言堇云惊慌失措。
  谢渊忍笑,“问得什么话?我不在这儿能上哪儿去?”
  “不……不是,我是说,你……你怎么在我被窝里?”
  “云儿,昨晚睡得可好?”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
  谢渊不理会他的无措,而是伸手将他推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握在手中。
  “终于捂热了。”谢渊感叹到。
  “你干什么?”言堇云想收回手,谢渊偏不让。
  “检查啊,看看这手是否还如昨晚雪块般冰凉。”
  “啊?”这下到言堇云疑惑。
  谢渊问他,“现下可感身上还冷?”
  “不……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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