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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你的人,隔三差五把自己整点伤,让人家心疼你,留在府里好照顾你。就你都不知心疼娇夫,不挖你的挖谁的去。”
  “扑哧。”言堇云捂嘴笑出声,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发自肺腑对的笑,从未见过哪对叔嫂这般有趣的对峙,便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谢渊也是第一次见言堇云这般开心的笑,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也足矣见得,今日他是高兴的。
  “看看,连弟君都默认了,渊小子你得留点心了。”王氏心想:这弟君果然笑起来更加好看,虽捂着嘴,但弯如月牙的双眼也着实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嫂嫂莫要开玩笑,堇云属于沁雅轩,谁也挖不走。”言堇云本想说自己属于谢渊,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便收回了。
  “瞧瞧,瞧瞧,这都护着,嫂嫂就不该来,打搅你两口子恩爱,回头啊待小渊子好了,咱们一起外出,嫂嫂才不挖你墙脚,挖不走的,哈哈哈!”
  二少夫人小留一会儿也便走了,两人也起身相送,“嫂嫂慢走,有空常来。”
  午后言堇云午歇起床,屋里已不见谢渊的身影,问了下人才知他去了书室。
  言堇云也许久不进沁雅轩的书室,今日闲来无事,正好也去里边打发打发时辰。
  言堇云还贴心的为谢渊准备了点心和茶水,刚到书室门口,发现门口无人守着,也不知福泽福寿哪儿去了,眼见门是半合着的,便自己轻轻推门进去。
  书案处无人,上边的书籍杂乱无章,言堇云稍稍整理了一下,腾出一小块地方,把点心盘放在上面。
  书室里静的出奇,“奇怪?不说在这儿的吗?”
  言堇云沿着每排书格找人,沁雅轩的书室里有六七排书格,也算是一个小型书库。
  别看谢渊平时无所事事,这人也是十分好读的,里面好多书籍还是他从听竹轩搬来的。
  找到最后一排书格的小角落,就见谢渊一人蹲在那里,背对着言堇云,不知看什么那么聚精会神,连言堇云走近都不知。
  “看个书有必要躲在里边看吗?”言堇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渊便像受了惊似的慌慌张张收拾手里的书籍,急忙站起身面向言堇云,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
  “嘿嘿嘿~ ,没什么?云儿你醒了?”
  “神神秘秘的,定事出有妖。”
  谢渊强装镇定,“能有什么?不就是看个书罢了。”
  言堇云眯起双眼直盯着他,谢渊眼神躲闪不敢更他对视,“看个书?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身后是什么?拿出来。”
  见谢渊摇头,言堇云直接上手去抢,谢渊急忙避开。
  “真没什么?就,就一些无趣话本,打发时辰用的,云儿还是别看了哈!你定是不爱看的。”
  “什么样的话本子,看得如此入神,快点拿来。”言堇云抢不到便也不抢了,只是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模样,强硬的姿态,命令谢渊把书交出来。
  谢渊还真不想把这人又惹恼,“云儿你真想看?”
  “少废话,快点。”
  “好好好,看看看,给你,是你自己要看的,不能怪我。”
  谢渊把书交到他手里,一脸坏笑的盯着他,好似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城中搂》?这是什么书,让你当宝似的不让人瞧,搂字错了吧?不该是带木字旁的楼吗?”言堇云一边说一边翻开书。
  开篇前几页是介绍书籍内容的文字,写得太过密集,言堇云没仔细看,当他翻了大概四五页时,手里的书瞬间变得烫手不已,一瞬间脸也刷一下全红了。
  只见上面是清晰的合宫图,关键图上画的还是两名男子。他胡乱的将书合上,强装镇定着把书拍到谢渊胸前。
  “竟看些不伦之书。”
  “怎就是不伦之书呢?这是好物不是,云儿你这是害羞了。”谢渊故凑近轻声问他。
  谁知言堇云闭上双眼,快速背过身去,暗骂一声:“下流。”
  谢渊不依不饶,“这就下流了,这总得学不是,难道云儿懂得如何?”
  “别说了。”言堇云捂住耳朵,转身慌忙逃走。
  谢渊第一次见言堇云这般失态,不免觉得好玩,“哈哈哈,云儿你别走啊!不是你要看的吗?”
  “谢安之,你不要脸。”言堇云红着脸冲出去,还不忘回骂谢渊一道,现下他一刻也不想同谢渊独处一室,想必这人已经开始出露头角了。
  谢渊还在书室里乐呵,过后不免自言:“都说了别看,硬要看,看了又这般,难道成亲之前没有玄素之人未教于他这些?怎就这么大反应?”
  不过这样的君妻,谢渊觉得甚是有趣!
  ——TBC——
 
 
第十八章 神游错过重要消息
  不出意外的,许久未见的苍暮,夜里又出现在内室门帘口,谢渊再次被拒之门外。
  理由是言堇云今夜乏了,过早入睡,不容谢渊进去,免得扰人清梦。
  这次连枕被都不用经过谢渊之手,直接就给他搬到外间放好了。谢渊也是无奈,看着贵妃榻上整齐的枕被,他真是有苦难言啊。
  躺在榻上,谢渊不免在想:是自己太着急,吓到他了?可是又不是非得给他看,是他自己硬要看的,怎么反过来惩罚他。再说,自己也是无意间在书室里发现了那本书,许是成亲之前玄素人准备的?
  他也就简单的看了几页,便被来人抓包了。谢渊并未多想,他就是好奇多看了几眼,这些房中之术成亲之前便有人提点过了,谢渊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再者,那些个兄弟,谁手里没有几本这类似杂书,敢言没有的,那绝非一位正常男子吧。
  言堇云的反映着实令人意外,谢渊只当他羞于言表罢了。
  又回到硬邦邦的贵妃榻,谢渊辗转难眠,一侧身便看到苍暮还在那儿杵着。
  谢渊嘴角上扬,扯出笑脸,“嘿嘿嘿~,苍暮,兄弟,夜深了,赶紧下去歇着吧,别杵那儿,快走吧。”
  苍暮闭目,纹丝未动。
  “哎呀,你别在那儿,我睡不着,总感觉有个人盯着。”
  苍暮睁眼,面无表情,“苍暮职责所在,主君不看我便是。”
  “这么大一人站着,我转移不了,你下去吧,云儿已经入睡,他不让我进内室,我不进便是,免得扰他清梦。”
  “主君自当说话算话?”
  “算话算话,这中都城就没有像我这般窝囊的主君,动不动还被夫人拒之门外。”谢渊小声埋怨。
  苍暮拱手,“主君早些歇吧,苍暮在外,休得胡来。”苍暮说完转身出去。
  谢渊忽坐起小声抓狂,“我胡来,那是我谢渊的夫人,瞧你那护主的样儿,看我改日不把你送军营里去,省的在这儿碍眼。”
  谢渊也的确说话算数,重新蒙头大睡,言堇云听着无动静,估计外间的人已睡下,他才安然入梦。
  只不过清晨天刚破晓,谢渊便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怒气冲冲闯进内室。
  进来后他便后悔了,内室静悄悄的,帷幔下垂将床遮得严严实实的,里边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不敢扰人,只好坐在桌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的方向。
  坐了一小会儿,或许是感应到有人在,言堇云也起了个大早,一撩开帷幔也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你不去睡,怎坐这儿,怪吓人的。”
  谢渊愤愤不平,一脸委屈,“睡时不让人进,现在醒着还不让人进了?云儿倒是睡得香甜,可曾想过我是如何度过一整夜的,那贵妃榻本就不适于入眠,没躺一会儿就能醒。”
  言堇云侧头抿笑,“未不让你进,只是没让你这般早便杵在这儿,挺瘆人。”
  “云儿就故作好人,苍暮昨晚便把我堵外间了,没有你的许可,他怎敢?”
  “那不也是因我昨夜早早入睡,受不得打扰,他也是职责所在,你沐浴后脸颊红通通的,他瞧是见你需要下下火,刚好外间凉快,让你在外间降降火气。”苍暮莫名被拉出成了挡箭牌。
  他们主仆一条心,谢渊自知理不过,只能服软充乖,“你瞧我这黑眼圈,这火降的还不够吗?”
  “好了,我知晓了,那你现在要睡个回笼觉吗?今日是请安日,我得去趟凤栖斋。”
  “我同你一块去。”谢渊无精打采的。
  “你?得了,瞧你那脸,还有这状态,去了白惹太母忧心。”
  “那好吧,云儿替我向太母问安。”
  “好!”
  言堇云到凤栖斋,与秦氏、王氏和老太君没聊一会,外边有人传国公夫人到,今日国公夫人怎也来给老太君请安?
  “见过老太君。”“见过母亲。”相互施礼。
  “都起吧,儿媳来迟了,瞧瞧,果然一群小年轻,都起了大早的。”
  老太君发笑,“孩子们刚到,你也不迟,坐吧,怎的今日有空前来?”
  “大家都坐。”国公夫人招呼大家入座。
  “瞧着快入冬了,儿媳想着今年府里添了新人,总与往年不同。堇云儿婿是男子,年里怎么说总要回门一趟的,儿媳愚钝,不知做何准备,顾来与老太君商量商量。”
  “瞧我这把老骨头,倒把这事儿忘了,孙婿莫怪太母。”言堇云瑶瑶头,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过年可以回丞相府?
  又对国公夫人说:“这事儿不急,还有个把月,先把入冬的事宜安排妥当,往年的规格照旧,今年的沁雅轩多备一份,这孩子初到中都,得适应适应这里的气候。至于回门一事,咱们过后再好好琢磨琢磨。”
  “诶,儿媳也正有此意,过几日让缝工去沁雅轩走一趟。”
  “好,你看着办。”
  国公夫人转向言堇云,“儿婿这段时日住得可习惯,你父亲公务繁忙,我在操忙入冬事宜,都不曾过问沁雅轩之事,儿婿莫怪母亲。”
  “谢母亲关怀,堇云正逐渐适应,沁雅轩也一切安好。”
  “那便好,听闻渊儿近来未曾外出瞎闹,也是儿婿管教的功劳。”
  “郎君自省吾身,堇云不敢邀功。”
  言堇云这话一出,引得屋内一众女眷放声欢笑,这令言堇云十分茫然。
  老太君更是拍腿直笑,“哈哈哈,瞧瞧这孩子说的话,渊小子什么性情我们心里明镜似的,孙婿无需为他辩解,知你二人感情好,但也不要护着他哈。”
  王氏也直言:“小叔子自省吾身?我看呐八成在琢磨什么点子,至于这点子嘛定是坏的点子,哈哈哈。”
  “代越,莫将小叔子说的这般不堪,白惹弟婿害怕不成。”秦氏也掩嘴而笑。
  言堇云面容姣好,就是不苟言笑,清冷气息重,大家今日难得惹他无措,见他赤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怜人模样,甚是有趣。
  几人有说有笑,话题几乎围绕谢渊与其君妻两人开展的,场面好不热闹,几人已经把言堇云逗得脸面通红一片,才肯罢休。
  秦氏和王氏还有小孩要照看,便事先告退了,留言堇云继续陪着两位长辈。
  “既然今日你来,有一事正好与你说了,年里我母家外亲的孙女要来中都,盛安城那位,武熙二十年,我们携渊小子回我母家时,爱跟在渊小子身后喊表哥那位。”
  “母亲所说可是涟儿小姐?”
  “正是。”
  “现在算来,也同渊儿一般大了,都成大姑娘了吧,此次来中都所为何事?”
  “也无甚事儿,那孩子嚷着想来看看渊表哥,她父亲实属无奈,才托信与我。”
  “那行,来者便是客,儿媳看着安排便是。”国公夫人说完不免留意一下言堇云的反映,见他无样,才放心些。
  殊不知,言堇云此刻还沉浸在先前大家故调侃两人的话里,还有一个想法便是停留在“年里可以归家”的喜悦中。
  两位长辈后边的对话,他是一点都没心思去听,自然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
  “孙婿今日难免陪我们久坐,不如便同太母用了早膳再回吧。”见人无反应,老太君又叫他一声。
  言堇云回神,“多谢太母好意,沁雅轩以备下早膳,况且郎君亦在,堇云便不多留了。”
  “也罢,既然有人等着,你去吧,今日你母亲陪我便可。”
  “堇云告退。”
  言堇云刚出门不久,国公夫人便急于开口,“母亲为何如此着急?”
  老太君不解,“何意?”
  “母亲莫装糊涂,他二人成婚不久,眼看着也是相敬如宾的两口子,母亲就为圆了渊儿的口诺,这般急得把涟儿小姐请来,儿媳当真是不解。”
  “你说的是这事儿?”
  国公夫人为言堇云打抱不平,“母亲可是当真让涟儿小姐来。”
  “你也莫先着急,这人还真不是我请来的,那孩子要来,只是应个时候,我也不便拒绝。再说,成与不成,我俩说了不算,不还得看渊小子的意思,咱们静观其变吧。”
  “这事本就不妥,这些时日,我瞧着堇云这孩子越发喜欢,背着这孩子做这些,儿媳心有不安。”
  “所以让你多多照顾沁雅轩,不短他,也算是一种补偿。”
  “瞧这都什么事儿,身外物岂能补偿这些。”国公夫人越说越气,“我现在恨不得将那小子抓来打一顿。”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那是他找打,儿媳都联想到了,那孩子若知渊儿不喜他,该有多痛心,这千里迢迢的,日后我们该如何向国公爷交代,如何向丞相府交代,这些都是何等大事儿。”
  “这些日后再议,先解决当下涟儿来中都事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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