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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早在谢渊与郑萧滚落时,楼上的打斗基本结束了,都伸头看着楼下两人,见言堇云进来,也急忙纷纷下楼来。
  待两人起开后,郑萧的随从快速上前扶起他家少爷,他的好友也规矩的站到身后。
  华南他们也来到谢渊身边,查看起谢渊的伤势。不过在场的人,各个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目光一览,就属郑萧最为严重。
  郑萧起身后,仍是愤怒,他用力甩开随从扶着他的手,自己上手抹去嘴角的血,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怒视谢渊他们。
  郑萧几步还想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友人拉住,言堇云也条件反射般站直挡在谢渊前面。
  “怎么?还想来吗?”谢渊也站起,拉过言堇云,把他护在身后。
  言堇云轻轻拍了拍谢渊的手,“你先坐下。”说着把谢渊按在长椅上,转身面对郑萧等人。
  抱拳请礼,也算以理相待,“在下乃国公府谢三爷的君妻,今日郎君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诸位保函。”
  谢渊再次站起,“云儿不必。”
  “没你事儿,坐下。”言堇云对其余人还算温和,一旦对上谢渊便立马黑脸。
  谢渊被一震,只能乖乖坐好,对面的人里,就郑萧在中秋宴席上远远见过言堇云,其他人并未见过。
  看到言堇云是来个讲理,也放下戒备。言堇云来时匆忙,本是要就寝的人,束发有些凌乱,但还是遮挡不住他冷艳的脸庞。
  碍于护国公府的少君,又是知礼的,于是大家也对他回之以礼,“见过少君。”
  见人都冷静下来,言堇云才缓慢开口:“今夜之事,无论对错在谁,既然双方大小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那这事儿便也算扯平。”
  看着满地狼藉,店家这儿得着重处理,“酒楼这边在下会妥善处理,望诸位日后能和气生财。想必诸位也不想此事被家中长辈知晓,踏出这个门,在下希望此事就此消除,诸位意下如何?”
  “少君即便不这么说,大家也不曾想让家中知晓,事发突然,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酒客与店家这儿。”郑萧身后的一位少爷回道。
  “这儿在下自会妥当处理,无需担心。”
  郑萧嘴角冷撇一下,不屑,“谢渊果真娶了一位贤内助,道理都让你占全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随后扯出一丝玩味的笑,“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少君,管好你家夫君,毕竟好狗在外不咬人。”
  “郑萧,我看你是挨得拳头不够重。”谢渊拍案而起。
  言堇云再次伸手将他拦住,面对郑萧,言堇云不退反进,嘴角一斜,眯起双眼直视着,“敢问这位公子,何有婚娶?”
  “与你何干?”
  “哦,这么说,那便是未曾婚娶,那就不难理解了。在下的郎君甚好,无需加以管教。也难得郑公子会如此在意我俩夫夫生活,毕竟像公子这般,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之人,自然无法体会好事成双、比翼双飞之感。也难免对此心慕一二,在下理解。”
  言堇云说的漫不经心,郑萧听着怒火中烧,“大言不惭,本少爷会羡慕你们,笑话。好一个情投意合、夫唱夫随,谢渊,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我们走。”
  郑萧那句“好狗在外不咬人”的确惹怒了言堇云,他的郎君即便不堪,也不许他人说三道四。
  郑萧他们走后,这场闹剧终于收场,言堇云让秦安他们先行一步,自己还要与店家商讨解决事宜。
  回去的马车里,言堇云闭目养神,谢渊在一旁坐立不安,更是不敢造出一丝声响。
  谢渊一直以为,言堇云表面清冷,也不善过多言辞,平日里对自己也是惜字如金,对长辈虽多些,但也是敬重颇多。
  没想到这人呛起人来,就如他那冷峻的外表般,清冷而又犀利。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沁雅轩,言堇云大步流星直径回房,谢渊则被福寿他们带去清理一番。
  看着谢渊脸上的伤,福寿不免唠叨两句:“少爷,打架时怎又忘了,得护着脸,不然让国公爷逮见,少不了一顿打。”
  “你以为我想打架吗?那个郑萧什么嘴脸,不打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气。”
  “少爷,我看少君气得不轻,一会儿您记得说点好的哄着。”
  “我知道,若不是郑萧他对云儿出言不逊,我也不至于拿他磨手。”
  “既是为了少君,您便好好讲明咯,莫让少君再受气,方才知您出事,少君比谁都紧张。”
  “真的?”
  “小的何时对您有过假话。”
  谢渊心满意足往回走,等他进入内室时,只见言堇云坐在床旁等他,旁边便是他的被褥与枕头,不过已经叠好。
  言堇云见他进来,指了指身边的东西,“今晚你睡外间,拿上你的东西出去吧。”
  谢渊一脸不可置信,好不容易才住进来的,“我不,凭什么呀?”
  “凭什么?凭我不喜有暴力倾向之人同住一室。”
  谢渊一听,甚乐,“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粗,这是绝对绝对、也不会发生的事儿,你就放心吧。”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别防,云儿,你也算是习武之人,一来我不善武艺,二来,我手无寸铁,你怕我吗?我不信。”
  “你轻功了得,莫说我不知道,大都时,你便是使轻功接的我。”
  谢渊承认,他的轻功确实不错,“云儿莫再开玩笑了,这只是略知皮毛罢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又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你赶我算什么事儿,再说我打的是欠收拾的人, 他自找的。”
  “看人家欠收拾你就将人打得那般重,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呢?”
  言堇云很认真对待此事,“我就不信你不晓得他父亲是谁,那是廷尉之子啊,廷尉之职连父亲都礼让他父亲三分,你要是把自己搭进去,你可想过府中长辈该如何?我又如何?”
  “谁让他出言不逊在先。”谢渊低着头,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确冲动了,声音不禁小了不少。此刻若是让秦安他们三个看见他这个样,少不了又对谢渊一阵嘲笑。
  “看来你以后还是少出去与秦公子他们相聚了,一聚便闹事儿。”
  “这也不怪他们啊,若是今日你也去,便不会有事的。”
  “这与我何干?”言堇云一脸疑惑。
  “当然与你有关了,郑萧就是见你不在,才出言挑衅,说我背着你在外边瞎闹,我才同他打起来的,你说?这跟你有无干系?”
  “他为何拿我挑衅。”
  “我怎知,定是如云儿所说的,羡慕我们呢。”
  “休的胡说。”
  “这不你先说的嘛。”
  言堇云将信将疑,“这么说,此事还真就因我而起,是我拒绝了秦公子他们的邀约才导致的?”
  “那当然了,现在说来,错不在我,云儿也有份,若要罚,我们两人都得受罚。”
  谢渊故意抱起枕被,向言堇云使眼色,“走吧,不是要睡外间吗?既要受罚,云儿也要同我到外间睡,外间的贵妃榻硬邦邦的,云儿正好可以体验一下彻夜难眠的滋味。”
  “……。”言堇云一时竟无言以对。
  谢渊故作委屈,“况且我身上还有伤呢?云儿就放心我独自一人睡外间,夜里喝口水都无人应答吗?”
  “自知如此,还不快上来,杵着干什么?嫌伤的不够重是吧。”言堇云一听他提到伤便是不悦,隔三差五就他跟这些小伤小痛过不去了。
  “嘿嘿嘿,够了够了。”谢渊笑嘻嘻的,快速爬上床,言堇云起身,从桌上拿来一瓶药。
  命令道:“躺下。”
  “干嘛?”
  “你脸不要了吗?再不消肿,你是打算等父亲的军棍吗?”
  “要要要,云儿要给我擦药吗?来吧。”
  “躺好。”
  谢渊躺好,任由言堇云用药在他脸上涂抹,言堇云坐在床上,盘腿弯腰,低着头,一脸认真的为谢渊轻柔伤处。
  谢渊的一直盯着他,从没这般近距离仔细打量清醒时的言堇云,灵动的双眸,高挑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唇瓣下还有一颗别致的小黑痣,谢渊不知不觉看迷了眼。
  唯一不足,便是额前垂落的几条青丝,谢渊抬手,想为他拂去,却被言堇云一把拍开。
  “别乱动,一会糊儿你一脸的药。”出声时,红润的嘴唇连着唇下痣,随着言堇云说话时带动着飞舞起来。
  谢渊像是着了魔,他好似受到了它们的召唤,于是快速抬起上半身,对着那红润的双唇便亲了上去,转瞬离开,身体落下,继续躺好。
  那一瞬间,言堇云一手拿着药瓶,一手上还有药液残留,便愣了好一会儿。
  谢渊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脸部的变化,只见他的脸渐渐变红,随后咆哮,原来他的云儿也这般不经逗。
  “谢安之,你干什么?不擦了,要擦你自己擦。”快速将药瓶塞给谢渊,言堇云侧身躺下,快速拉过被褥盖到头顶,背对着谢渊。
  谢渊随意将药瓶放好,亦翻身伸手将背对的人连同被褥一起搂在怀里,只觉得被褥里的人不禁一颤。
  随后便听到谢渊一声轻咛:“云儿,有你真好!”
  ——TBC——
 
 
第十七章 这人不知羞
  今日本是与王氏去南营的,不过天一亮,言堇云便让下人去告知二少夫人,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下次必定赴约。
  又是因谢渊受伤,言堇云再一次推了二少夫人的邀约。
  这次二少夫人可不像上次来时忌讳这忌讳那,妯娌之间相处久了,也自然与言堇云亲近起来。
  早膳刚过,两人在院里下棋,期间言堇云一抬头瞧见谢渊那张脸,不免有些担忧,相比昨夜更明显。
  谢渊也不经意抬头与之对视,为了不让谢渊乱动,言堇云竟伸手捏住他的脸,左右摆看,还担忧的问他是否请郎中来看看为好。
  谢渊将他的手拿下来,让他认真下棋,那些伤不碍事。
  下人们对两人的相处方式,也渐渐地见怪不怪,就连晓曦他们也潜移默化的承认了谢渊的存在,甚至偶尔都忘了言堇云那层身份,只知他家的公子是国公府谢三爷的少君。
  两人惬意的时光,被大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原来是被放了鸽子的二少夫人杀上门了。
  “弟君这次又是为何啊?怎又爽了嫂嫂的约?嫂嫂可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二少夫人刚踏入沁雅轩的大门,便对院里嚷嚷,她听下人说少君时刻在院里消食呢?
  “哟,小渊子也在呢?诶等等,小叔子这脸怎么了?”
  谢渊见人闯进来,还没来得及躲,便被二少夫人逮个正着,“别躲?让嫂嫂看看。”
  谢渊不想让府里其他人看见自己受伤,不然昨晚的事也不会那样消无声息的解决。
  言堇云站起向来人行礼,被二少夫人制止了,“别别别,无须多礼,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渊小子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还躲?嫂嫂可看清了,从实招来?”
  既然被发现了,谢渊也不便再躲,故对王氏笑脸相迎,“嘿嘿,嫂嫂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我俩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消灭证据?说,小叔子是不是昨晚闯了祸事,还害得弟君担心,才爽了嫂嫂的约。”二少夫人性情直爽,有一说一。
  “嫂嫂,堇云在此向嫂嫂赔不是,多次不履行邀约。只是郎君昨夜饮酒,不当心与秦公子他们耍了酒劲,受了点伤,堇云实在放心不下,望嫂嫂谅解。”
  王氏怒瞪谢渊一眼,“小叔你听听,多么体贴入微的少君。”
  对上言堇云,王氏又一脸和气,“约不约的,事儿不大,咱们改日也无妨。”
  “真是对不住。”言堇云满是歉意。
  王氏让他宽心,无碍的,但面对谢渊,王氏还是忍不住说他两句,“小渊子近来三番两次饮酒作怪,怎么?放着这么美艳的娇夫在家,竟在外瞎闹啊你,告诉你,若敢在外边胡来,用不着你二哥亲自动手,嫂嫂那马鞭也饶不了你。”
  二少夫人甩袖坐下,谢渊急忙献殷勤似的给她倒上茶水,“嫂嫂教训的是,渊小子谨记在心。”
  二少夫人入国公府时,谢渊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加上二少夫人这性格,带着谢渊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的,全不在话下。
  两位嫂嫂都相对谢渊年长不少,起初两位少夫人还未有所出时,大少夫人便把谢渊当孩子来养,教于诗词歌赋;二少夫人则拿他当小跟班一样训,像小兵似的。自然谢渊对两位嫂嫂也较为亲近。
  “嫂嫂也瞧见了我这点伤,没什么事,但您万不可让二哥知道,不然回头父亲知晓了又得少不了一顿打,好嫂嫂,拜托。”谢渊也不是怕被打,以前打得也不少,只是现在有了言堇云,成了亲,再被长辈打,面子上总有些过不去。
  “放心吧,嫂嫂不是个碎嘴的,不是多大点事儿,没必要。只是可怜弟君来中都许久,就天天呆在这沁雅轩,迟早乏味。”
  “谢嫂嫂关心,郎君有带堇云在城中游玩过的。”
  “是吗?那弟君可知,这中都城哪处风景优美?哪处美食独味?哪处的人文风化最奇特?哪处是官宦亲属最喜欢的游玩之地?”
  言堇云还真被问住了,他真不知。
  二少夫人喝了口茶,“不知吧?这还只是城中的,城外好些地儿更是美不胜收。怎么?还说你夫君都带你去过了?”
  “堇云惭愧,初来乍到,还未曾踏足。”
  “是吧,这不急,日后机会多的是。但你要祈祷,你家夫君最好别老整些事儿,嫂嫂都可以带你出去。”
  “嫂嫂,云儿是我的人,要带也是我带,您不能乘人之危,看我伤了,来挖我墙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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