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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君妻是面瘫怎么破

  作者:雪柳刺客
  简介:
  【吊儿郎当后护妻少年派攻×冷若冰霜后人妻沉稳派受】
  [大框架:男人、女人和双儿。]
  谢渊:“我猜忌?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
  言堇云:“什么事实?事实是我玷污了姜涟儿的名声吗?那你们的事实呢?”他似乎吼出声,用尽力气。
  “事实便是太母一心想废了我;事实便是她要你另娶他人为妻;事实便是你一心喜好男子,让身为双儿的我,该当如何?”
  某人微张着嘴,抖动的双唇好不容易挤出:“双……双儿?”
  “是,我是双儿之身,我撒了谎,以男子身份嫁入国公府。我不是你所喜欢的男子,现下你更有理由休了我,谢三爷,你现在就可以写休书,立刻,马上。”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误会吗,说完我们一起往屋里走,哈哈哈!!】
  言堇云:既不爱江山,也不爱美人,那你爱什么?
  谢渊:我爱你,给爷笑一个。
  言堇云:得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PS:1v1,双儿生包子,HE。
 
 
第一章 赐婚
  武熙三十年,中都护国公携两子抗击外敌三年归。大破敌方都城,为武帝开疆拓土,深得帝心。
  护国公携两子上殿受赏,长子谢峥屡立战功,加封为镇国大将军,正二品官职。次子谢源有勇用谋,战绩了得,加封为武卫大将军,正三品官职。
  而武帝深知,护国公谢氏一族,加官晋爵已无可再封,便问护国公当下可有无想做之事。
  谢国公说来也惭愧,当下他正有一事苦恼,急于解决,那便是家中弱子谢渊的终身大事。
  谢国公只有发妻萧氏一人,两人育有四子,三子一千金,谢渊为家中老幺。
  还记得当年奉旨出征时,未及弱冠的谢渊,谢国公本想带他一起去边塞历练历练,三五载归家,封官进爵,也好为他寻一门亲事,平了他那贪玩的念头。
  谁知这小子不爱江山,更不爱美人,只喜爱那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如书中描述般的俊美男子。
  自称对行军打战兴趣不佳,对招摇过市,郊边赏花、逗鸟倒是兴趣十足。不过,至于逛窑子嘛,那个年岁的谢渊还不敢,不然他爹非打断他腿不可。
  谢国公如今已是花甲之年,但老当益壮,谢渊乃老来子,便对此子亦是宽容些。再之,家中夫人与老母亲更是对他宠爱有加,对此谢国公也无可奈何。
  如今的武帝是位明君,对市井风气多有包容万象之势。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都可婚娶。
  尤其是本国双儿,更受律例保护。只因当朝国母,便是双儿出身,年号“武熙”便同“吾妻”,可见皇帝对国母的宠爱之情。
  “老臣此番入朝别无他想,只上报战捷,君上无需再费心一二。”谢国公上前拱手拜皇帝。
  高位的人不死心,“哦?那显得寡人有怠慢于功臣。”
  “君上言重了。”
  “不,所言极是。对了,寡人若没记错的话,谢国公是不是尚有一子未婚配?”
  “是家中弱子,已是舞象之年,未曾婚配。”
  “那正好,寡人给他做主了,先成家后立业,待他及冠,寡人再于之授官。敢问贤子可心怡哪家双儿或千金?”臣子有功就得赏,赏罚分明,赏无可赏便赠赏子子孙孙。
  “未曾,说来惭愧。“谢国公叹息,“老臣长年在外行军,忽略了家中弱子的成长之根本,犬子喜爱那风度翩翩的文人墨客,对女子对双儿是丝毫不敢兴趣啊!”
  “哦!这么说贤侄喜爱男子?无妨,本朝开明,寡人愿为他寻一门当户对的亲事。”
  皇帝沉默的思索一番,开口道:
  “右丞相何在?”
  “老臣在。”右丞相出列。
  “寡人听闻右丞相次子亦喜男风,可当真?“
  “回君上,犬子堇云的确是断袖之好。”
  “那好,听闻那孩子如今已过及冠之年,一直未曾婚配,虽说二人年岁相差些许,但两家都是我朝忠臣之家,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不知两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老臣全凭君上做主,能与护国公结为秦晋之好,老臣自当无议,这是犬子几世修来的福分。”右丞相次子是断袖,这是大都人尽皆知的事,再者随着次子年纪的增大,丞相也为他儿子着急。
  “臣正为此事犯难?既然君上做主,臣也绝无异议。”谢国公见言丞相都同意了,自己也为这事心烦,不如就顺皇帝的意,不赏点什么他老人家也过不去。
  两位老臣拱手俯首答谢,“谢君上赐婚!”
  “退朝后二位爱卿来寡人御书房,有要事相商,退朝。”
  “恭送君上!”
  护国公府不在大都,大都是本朝国都。早年谢氏第一人承爵位时,先帝便令护国公一族驻守中都。
  中都地阔物博,气候宜人,皇家行宫便在此处。先帝重视谢氏一族,命其守卫一方净土。再加上此处为入大都必经之地,放一支定海神针在此,大都才能高枕无忧。
  护国公一族,为武熙育才强兵,族中子弟,入朝能文,上战场能武,军事政要谢氏能占半边天。
  大都右丞相府邸内,言丞相一回府便召见了自己夫人与侧夫人。至于为什么要见侧夫人,只因丞相府次子——言堇云,乃侧夫人所出。
  言堇云贵为丞相次子,虽是庶出,但也是丞相之子。嫡长子成婚较早,弟妹尚年幼。所以言二公子一及舞象之年,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又沉稳,不免引来一众媒婆登门拉红线。
  言二公子不胜其烦,随口一说“我乃短袖之好”,这下总算了了大都不少千金小姐的美梦。
  后来门庭虽不若市,但也偶然有替自家公子来说媒的下人,也一并被冷眼劝退。久而久之,言二公子如今已过及冠之年,算大龄婚配之人。
  府中嫡母与嫡长子对他也是十分关照,嫡母明知他双儿身份,却也为他隐瞒。
  谁让这位虽身为双儿之身,却心怀大志,想像男子一般大展宏图,料想身份所拘,一直不甘示弱于此身呢。
  府中嫡长子更是对这个弟弟百般疼爱,不惜为他专研草药毒物,只为改了他这双儿之身。
  双儿之身与男子无异,只是左胸口上多了一朵淡色的菡萏印记,这印记只待双儿嫁为人妻,行阴阳之事后,才由菡萏转为芙蕖,便能怀胎生子。
  本朝虽重视双儿,但大部分双儿不甘于后宅度日,因而便有用邪方强行逆天改命的,不过未成听闻有成功之先例。
  言堇云,字冰之,字如其人。身为双儿,本该身长纤细,雍容娴雅,但他却偏爱习武,硬生生把自己打造成,同男子般气宇轩昂又凌冽的模样。
  “相爷,此话当心?”两位夫人很是惊讶,三人里只有右丞相不知言堇言的双儿身份。
  “君上可有明说,堇云是嫁是娶?”相比侧夫人的不安,丞相夫人就缓的很快。
  “虽然君上没有明示,但不想也知道,国公府小子乃将门之后,以后国有需要,不得上阵杀敌,怎可入我这小小丞相府。圣旨不日便到,多半是堇云要入国公府呀!”
  “天啊!我儿该如何是好啊?”侧夫人捂脸痛哭。右丞相以为她这是不舍儿子远行。
  但只有丞相夫人知道她在哭什么?她不哭我儿,她哭的是那欺君之罪啊!
  ——TBC——
 
 
第二章 吾不娶卿不嫁
  “堇云?可歇下了?”白天言堇云不知与他大哥忙什么去了?晚些侧夫人敲响了言堇云的房门。
  “未曾,进。”
  侧夫人推门而入,“跟你大哥瞎捣鼓什么一整日,也不见个人影儿?”
  “您无需管,不触律法便是。”言堇云头都不抬,端坐着拭擦他的佩剑。
  “你啊,这性子到底随了谁的,冷冷冰冰的,在为娘面前也不甘示弱一二。这要是嫁于他人,也是这般,不知人家该如何冷眼待你?”侧夫人一提此事便开始落泪。
  “好好的,娘亲又说这话。今日又有人上门说亲了?”
  “算是,不过这次是中都护国公府。”
  “护国公府?是谢氏吗?”
  “正是。”
  言堇云抬头看他母亲,“好好的,娘亲为何落泪,据我所知,护国公府唯一的三小姐,早几年便已成婚。”
  “是谢国公弱子,要娶我儿。”
  言堇云一听,手下意识用力握住剑柄,“娘亲莫要说笑,对外,孩儿是男子,还是断袖,这是人尽皆知的。他一将门之后,不娶女子或双儿,为国公府添一儿半女,与我成婚图个什么?”
  “那人亦是喜好男风,此门亲事还是君上亲自定下的。”
  “什么?”言堇云瞬间意识到这次来真的,眼睛不免睁大,眼神凶狠,“那父亲也不加阻拦?”
  “哪拦得住,君无戏言啊!”侧夫人哭得更厉害了。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说清楚,我不愿。”说着言堇云起身欲往外跑。
  “不必了,圣旨明日便到,改不了了。”丞相夫人迎面而来。
  “母亲!”言堇云立于门前。
  “进去,我让人去喊你大哥了,荣儿一会儿便到,我们从长计议。”
  就算四人关起门来出谋划策,最终也无计可施。
  “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该隐瞒。”侧夫人小声抽泣,她后悔了。
  “姨娘不可说这话,堇云听着该难受了。”言堇荣深知他弟为这身份努力了多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儿逃了去吧?”侧夫人自然知晓她儿受不了后宅之缚。
  “混账。”丞相夫人将茶杯狠狠砸在桌上,“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堇云这一走,你将相爷置于何地,将丞相府置于何地?”
  “母亲,我们找人替嫁吧,不知可行得通?这个我可以办到。”言堇荣突然插上这一句,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不可,你别忘了?拜你所赐,你成婚时国公府两位长兄可是见过你弟弟的。”丞相夫人伸手摸了摸言堇云的头,也很是不舍。
  “要怪就怪我们家堇云,太过出众了,总惹人惦记。”
  丞相夫人虽为右丞相发妻,但只育有言堇荣一子。侧夫人命好,入府便为相府添了两男一女。丞相夫人素来喜爱孩子,侧夫人性子又软,一来二去两人相处和睦,形同姐妹。
  与此同时的国公府,谢渊也正在老太君那里反抗这门亲事。
  “我不同意,太母、母亲,我还小呢?我不愿那么早便成亲?”
  “渊小子不小了,是时候收收性子,不该再玩了。”老太君慈爱的拍拍他的手。
  谢渊撒娇道:“太母,我那群兄弟都尚未娶亲,就我跑在前头,他们会笑话我的。”
  “胡说,玩归玩,闹归闹,哪有成亲还结伴的?莫非你不喜那素未谋面的过门夫?不打紧,你大哥二哥见过言小子,虽年数大你一些,但是个好的,不比你差。”
  “不行啊,母亲!”谢渊又转向萧氏,“我性子就这样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塞一个人在我身边也没用,反正我不同意,让父亲回了。”
  “回了?”萧氏伸手推谢渊的脑袋,“你当是街上买卖,不想要便退了不成?”
  “不然呢?我不愿,全是父亲自作主张,那便让他回了。”
  “哎呦!初生牛犊啊,这是圣意,岂能跟市井买卖相提并论,回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老太君第一次对这孙儿的无知感到好笑。
  就在老太君和萧氏对笑时,谢渊走到两人跟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在两人诧异中,谢渊开口:
  “太母,母亲,实话跟您们说吧,其实渊儿并非断袖,也不喜好男风。先前渊儿是为了逃避与父亲北上才撒了谎,自称是断袖之癖,军中男子众多,父亲一定会改变主意,事实证明,这个方法的确生效了。”
  “你说什么?继续说。”老太君缓缓从太师椅上站起身。
  “但渊儿万万没想到,君上念父亲有功,为何要赐婚与我啊?渊儿想着及冠时并向父亲坦白从宽,现在还没到时候呢?”
  谢渊撅着嘴,依旧赖皮:“太母,孙儿不想与一男子成婚。”
  “糊涂啊糊涂,你这糊涂虫,这可是终身大事,岂能儿戏。这些年你的清誉都毁在你这张嘴上了。”老太君气得直拍桌,萧氏上前扶她,老太君第一次对谢渊发火。
  “太母,母亲。”谢渊跪爬到两人脚边,抱着老太君的腿就撒娇,“太母,现在怎么办?您平日最爱孙儿了,您想想法子,帮帮孙儿吧?”
  “太母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使你如此胆大妄为。这可是圣意,明日赐婚圣旨便将送达,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我孙儿认命吧?”老太君也无可奈何。
  “我不,太母,您再想想,您一定有办法?”
  “这次太母也没法了。”老太君坐回太师椅,摸着膝头的谢渊,又气又心疼。
  “那我去找父亲说清楚。”
  “你去,你去,看你父亲不把你腿打断不可,到时候抬也抬着去拜堂。”萧氏站在老太君身旁,她算是看透这个小无赖泼皮,自己惹出的祸端不少,每次不还得老太君出面,但这次非同寻常,这小子躲不过的。
  “母亲,您就看着儿子娶一男子回来,咱家的香火延续您不要了?”
  “打住,香火延续自然要,你上头大哥二哥不是摆设。你自己惹出的祸端,自个咽。身为将门之后,以身作则。既然亲事已定,便好好准备,迎新人入府,莫让人说国公府怠慢了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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