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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里捡来的小夫郎(穿越重生)——三五不时

时间:2024-08-15 09:42:21  作者:三五不时
  水洼里的水这几日变小了些,他先清洗了瓦罐和竹筒,而后才将汉子的衣服放进了水里。他力气小,搓洗几下后手就有些酸疼,只好用树枝当起棒槌学着之前见过的那般开始捶打衣服。
  做完这些之后他拧干衣服,一瘸一拐地向着草屋走去。
  然而还未走近草屋,孟冬便看见晾晒陈米的那块布被风吹翻了起来。生怕稻米被再次弄脏,他只好把湿淋淋的衣服先放在干净的草地上,带着瓦罐和竹筒想把稻米给收起来。
  他离开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些鸟儿还不敢来偷他的米。
  匆忙地把沾了泥土的稻米堆到一处,孟冬准备回屋里把原先汉子拿回来的麻布口袋拿出来装米,好筛掉细灰。
  他掀开草帘,觉得这屋内的摆设有些不对劲,然而定睛一看又好像一切如旧。
  孟冬拄着树枝向里走了走,来到火堆旁摸到了汉子留给他的小刀,然而还未等他起身,只听得身旁的稻草堆忽然被人推倒,几息之后,一个陌汉子就窜到了他的身后,揪住了他的衣领。
  因为是背对着的姿势,他的小刀还未挥出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扔到了一边。
  “别动!”
  还未等孟冬挣扎,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短短几秒时间,孟冬却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般痛苦。
  他死死地咬住牙,等待身后之人再次开口。
  “那个汉子呢?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们的钱放在了哪里?”
  孟冬不想回答,他下意识地咬住了舌头,然而舌尖上的痛苦却让他浑身一颤。
  “我只要钱。”脖颈上的手忽然松开了,下一刻,孟冬觉得肩膀很疼,原来是那个人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拖站了起来。
  “你快说我就放了你!”
  孟冬心跳剧烈,他知晓这个人应当就是裴容口中的那个姓孔的人,这人一开口就是问汉子在哪,说明他也很害怕被捉住,而且第二句话就是要钱,应当暂时不会对他动手。
  见他不回应,姓孔的一把将他推到屋子最里处,而后开始胡乱翻找起来。
  他先是将孟冬刚才坐下的火坑边都搜罗了一遍,然后走到稻草床将稻草弄散开始搜寻。果然找到了孟冬的三十六文钱。
  找到钱之后,那人显然高兴起来,似乎都忘记了他还在这里。不过……孟冬看了看另一张床,他知道汉子所有的银钱也都藏在了那里。
  那姓孔的尝到了甜头,翻找愈发仔细,眼看见就搜到了他这里。孟冬看好时机,捡起地上稻草向他扔去,孔春良被这突如其来的草屑给迷住了眼睛,当即就捂住眼睛流起了泪。
  孟冬想要起身,然而他伤势未愈又没有别的东西借力,起身的动作难免慢了下来。也就是这一瞬,孔春良揉了揉眼睛,看到他要逃跑,就算流着泪也要一个飞扑想把孟冬截下来。
  还好,那小刀就在不远处。
  孟冬再次捧起一堆稻草扔了过去,趁着那人躲避的时候,他飞速向前爬,只差一点就要抓住小刀,然而关键时刻,孔春良已经起了身,孟冬心下一紧,拿起小刀直视对方。
  孔春良又气又恼,他只不过想拿些银钱,又不是要害人性命,这瘸腿小哥儿乖乖听话自然不会出事,为何要折腾这些。
  “你跑不走,这刀也伤不了我,我只是想要些银钱,谁让你回来这么早。”孔春良如此说,他也是有些无奈,有这小哥儿在那汉子一定会知道是他拿的钱。
  孟冬举起刀,没再乱动,这姓孔的有可能因为害怕被报复而选择对他动手。
  两人之间出现了奇怪的沉默,孔春良知晓这瘸腿小哥儿跑不远,他一把掀开草床,翻找出几十个铜板来。
  “呸,怎么这么少?你们是不是还藏得有钱。”
  孟冬正悄悄向外挪去,同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了,这钱是我大哥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只要你不动我,你都可以拿去。”
  “原来你不是哑巴。”孔春良闻言目光从手中的铜钱转移到他身上。
  孟冬的刘海因为这一番动作散落开来,整个脸露出大半,察觉到那姓孔的目光他悄悄放下一只手撑在地上,准备随时起身逃离。
  孔春良打量着面前这小哥儿的容貌,他对这瘸腿哥儿没有兴趣,不过今日的事注定要暴露,不知道小溪村的人发现了之后会如何对他,到时候恐怕连那林子都待不下去了。
  这钱连付大夫的诊费都不够,真是不划算。
  孔春良想着握紧了手中的铜钱。大不了就豁出去算了,他带着这小哥儿从偏路去镇上,这么说也能卖个三两银子,有了这三两银子他就有钱去别的镇上生活,到时候谁也不认识他,一切又能从头来过。
  那汉子就算知道是他做的也找不到他了。
  他娘……事情暴露,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还能管他娘呢。
  孔春良的目光逐渐凶狠,他随手把那铜钱一扔,铜钱落在地上胡乱滚开,清脆的响声乱个不停。
  孟冬暗道不好,他此刻距离门口还有三四步的距离,他不确定能不能跑过这人。
  就在姓孔的汉子要追上前来之际,孟冬忍着痛一把爬起,躲避着身后那人。
  然而那姓孔的步速很快,几乎是两下就追上了他。两人之间仅隔半步距离。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孟冬一把抓住草帘,情急之下只能大声呼救:“救命!”
  下一瞬,草帘被他掀开,而他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24章 解释
  “救我……”话音刚落,面前的汉子立刻扔了肩上的木头,疾步向他走来。
  直到被他一把抱起护在身后时,孟冬那颗因紧张而左右乱跳的心才终于平息了片刻。
  他紧紧地攥着汉子的衣袖,气息不稳地开口解释道:“有、有人来抢钱。”
  这关头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起关于孟冬为何突然会说话的事,都盯着草帘等待那人出来。
  身后人剧烈的喘息扑在他的背上,洇出一片热意,裴应川的脑海里全是木哥儿刚才的那句话,他一时有些混乱。
  里面的人似乎是知道他来了一直没敢出去,裴应川抬起衣袖顺带把木哥儿也带到了身边。
  “可有受伤?不用担心,你先去山坡下暂避一会儿,我去应付他。”
  身边人松开了紧握住他衣袖的手,忽然又拽了一下,裴应川感受其动作随之看去。
  “没有,你……你小心。”
  说完这句话,孟冬才一瘸一拐地向着山坡下面走去。
  也就是这时,屋内的孔春良听到了屋外交谈的声音,便想出其不意一把冲出去,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裴应川一边注意着木哥儿的身影,一边盯着草帘,孔春良一动作他便立刻捡起地上的木头迎了上去。
  这下孔春良那一冲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裴应川堵在草帘后的木头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连声喊痛。
  裴应川趁此时机把木头向他身上砸去,孔春良被砸得左右乱晃,头晕目眩。见此裴应川又加上一记手刀,只听得一声闷响,那人身子一软,扑通倒地。
  他拿来草绳把这人双手双脚捆了个严严实实,扔在了屋内的角落里。
  解决了这人,裴应川此刻才能静下心来思考木哥儿的事,木哥儿,不对,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名字,原来他本就会说话……
  说不意外是假的,不过裴应川也没有太过震惊,木哥儿年岁小又是一个人出来讨生活,身上还有那么多伤……无论做出什么大抵都是出于自保。
  裴应川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毕竟他对外还宣称自己是失忆,这从本质上来说与木哥儿称自己不会说话是同一个目的。
  其实最让他惊讶的是,木哥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与他的年纪并不匹配,是很清冷又带着一点沙哑的少年音色,十分独特。
  裴应川有些怀疑起他的年岁,应当与自己估算的并不一样。
  就在裴应川释然的同时,山坡下的孟冬正坐在田埂上忐忑不安,他不知汉子会怎样对他,会不会因为他的欺骗而让他离开。
  然而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他想多了,汉子不是这样的人。
  脚上的伤似乎因为他跑得太急再次加重,疼意越来越明显,孟冬双手抱膝,把头掩埋起来,一股酸涩之感涌上心头。
  这十几年来,他战战兢兢地生活,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能够全然按照自己心意生活的日子也只有这段时间而已。然而他唯一欺骗的也正是小溪村里这些对他最好的人。
  可是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若是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这样做,孟冬不后悔他的选择。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将自己整理干净。
  既然已经确定了汉子、裴容小双、还有婶子溪哥儿他们都是好人,他此前的隐瞒也没有了意义,不如趁这个时间把此事全都解释开来,到时候小溪村的人让他走或是让他留他都没有意见。
  上方的动静已经停歇,孟冬知道汉子大概已经制服了对方,他挣扎起身,一瘸一拐地向着草屋走去。
  随着距离的靠近,他也看见了站在草屋门口发呆的那人。
  孟冬没有作声,慢慢地挪到了他的身边。
  “裴、裴大哥……”
  裴应川还在思考如何告诉木哥儿他并不介意此事,他想得太认真,稍显陌生的声音一响起立刻让他戒备起来。
  回头看去,正是刚刚离开的木哥儿。
  孟冬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惊讶,汉子没有回答他也没介意,默默地走到了火坑边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裴应川大概知晓他心中所想,索性陪他一同坐下,两个人慢慢地捡着地上的铜钱。
  “我不叫木哥儿,我姓孟,我叫孟冬。”他的话音淡淡的,“我不是从北边过来逃难的,也没有哑疾。”许是心情波动太大,他的话音还是有些含糊不清。
  裴应川没有回答,他发现了孟冬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还有,我脚上的伤也与你无关,是我逃跑时候扭伤的。”见他没有回答,孟冬继续说了下去。“谢谢你救了我,伤好之后我会离开的。”
  “无事……你脚上的伤是不是又严重了。”裴应川听出他话语中的伤感,顿了顿,想要引他改变话题。
  孟冬点了点头。
  裴应川本想继续开口,然而话到嘴边却有些犹豫。
  “既然如此,你伤好之前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吧,我之前说过的那些事都不会改变,为了谋求自保说些谎话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并未对任何人都诚实相对。”
  眼下最需要做的是安抚孟冬的情绪,因此无论孟冬说了什么,他都顺着说了下去。
  孟冬惊讶地看了过去,他还以为汉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高兴。
  “不过,这件事你要想好如何解释,饶婶子他们是真心为你好,他们若是知晓此事恐怕会伤心。”
  “让我想想。”孟冬也还在纠结,手里的铜钱被他数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被紧紧地攥在手心。
  裴应川叹了口气,他借口失忆是因为穿越这事对于小溪村的人来说实在是难以理解了一些。
  思虑一番过后,他看向孟冬:“不如这样,就借口称你之前舌头有伤又生了重病,短时间内无法开口说话,今日因受到惊吓被迫出声求救,然后便能正常说话了。”
  “至于我谎称你是我弟弟这件事也需要同他们解释。”
  听他这么说,孟冬有些遗憾,这些日子来汉子似乎是真的把他当作了弟弟来对待,他也很想有这样的大哥。
  “不如说你是我在逃难途中认的弟弟,逃到小溪村时走散了。这样也好与他们解释。”若真的要追根究底地说个清楚,那么裴应川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他是如何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了河里。
  眼下他这种说法与之前的相差不大,小溪村里的人也能更好地接受。
  “谢谢你,裴大哥。”孟冬很感激。
  裴应川一时没有回答,原先叫溪哥儿容哥儿并不觉得奇怪,如今要称呼孟冬为冬哥儿,他突然有些难以适应,也许是之前称他为木哥儿已经习惯了。
  “无碍,你先休息,我把这人捉到外面去。”裴应川说着把刚才数好的铜钱递给他。
  孟冬双手接过,刚才心中的酸涩之感早已尽数散去,然而此刻却有了新的忧虑。
  还要不要离开,要不要按照之前的计划逃到更远的地方去?他问自己。然而直到人影消失,钱都数过几遍,他还是没能给出答案。
  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裴应川直接拖着他的腿把人拉了出去,用竹筒里的水泼了他满身满脸。
  “咳咳!”孔春良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然而他此刻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晓自己在哪。
  “你什么时候来的,都拿了哪些东西?”裴应川搬来木凳坐在了他面前。
  “你管我。”到了这地步,孔春良还想再耍一波无赖。
  “我知道你是谁,你姓孔,住在那边的林子里。我的水壶是不是也是你偷拿的,那水洼里的水也是你弄浑的。”
  “就是我怎么了。”
  “水壶可还在你家,你有没有用过。”
  “别人的玩意儿我才不用。”
  眼看着这人如同无赖一般油盐不进,裴应川也没了耐心,“给你三个选择,一,让我弟弟教训你一顿,另外赔偿我们三两银子,往后你再不能越过林子到小溪村这里来。你答应,此事我就既往不咎。”
  “二,今夜我就把你绑了扔后山里喂狼。”
  “不行,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你不能随意杀人!”孔春良死猪不怕开水烫,往地上随意一躺,等着他说第三个条件。
  “好啊,那我不把你喂狼了,我看还是官府的人办事公道,你不仅抢钱还想杀人,依法可是重罪,不如下半辈子去大牢里生活吧。”
  他这种人最为贪生怕死,裴应川早就知道他肯定会选第一个,不过这第一个也不是那么好选的。
  “我选一,一!”孔春良立马开口。
  “那行,我们现在就去你家里取钱。”裴应川缓缓开口,故意吊着他。
  “不!我求你,你放了我,我回去给你拿钱,我不会跑的,我娘还在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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