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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失忆后和宿敌互演情侣(近代现代)——鱼曦草

时间:2024-08-15 09:00:35  作者:鱼曦草
  “去年想进,错过时间了。”
  骗谁。
  相比于学生会这样的校级组织,航协的要求其实宽松很多,只要一起玩就算自己人了。
  池昼就是个例子。他没参加社团纳新,纯粹是有天在校外飞无人机的时候碰上了航协的一帮人,一起玩了玩,晚上再顺路吃个饭,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航协的一份子。
  所以陆深这话,池昼是不信的。
  但谁加什么社团都是个人自由,池昼懒得干涉。
  “随便你。”
  池昼放开手。
  陆深提笔在报名表上写下自己的个人信息。
  佳佳拿到陆深的报名表,笑得合不拢嘴,她拍了拍池昼:“小池,你招待一下。”
  池昼就这么被安排了,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头顶航协的名字。
  陆深问:“在看什么?”
  池昼屈指弹了弹头顶的牌子:“我看看这上面写没写‘怡红院’。”
  “去吧,头牌。”佳佳也跟着开玩笑,“今天你的人设是耐心!”
  池昼往陆深手里塞了一个遥控器,“行,我耐心。”
  别人不知道,池昼却再清楚不过。陆深哪里需要人教?他还在练模拟器的时候,陆深就已经在飞真的了。
  这人根本是来找事的。
  于是池昼敷衍地说了句:“按B开始。”
  然后就抱着手臂在旁边站着不动了。
  谁知陆深竟然还挑剔起他的营业态度了,“你刚刚好像不是这么教人的。”
  “那不然你想我怎么教?”
  陆深没回答,移动鼠标,缓慢地浏览着屏幕上的机型。
  见他选了半天没选出来,池昼自作主张,“耐心”地替他选了个最难掌控的机型。
  鼠标还在陆深手上,池昼不可避免地碰到陆深的手。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顿了顿。
  池昼忽然想起来陆深这人有点洁癖的毛病,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比起学弟,陆深金贵得多,碰不得摸不得。
  陆深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等池昼探究清楚,他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然后呢。”
  池昼直起身来,收回手抱在身前,斜睨着他:“然后你不知道?”
  “还行,知道一点。”陆深按下“B”键,看着屏幕上的无人机,自行操作起来。
  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忽然又说:“别离我太近。我们是地下情,容易被发现。”
  “你也知道啊,”池昼故意凑近了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反问道,“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是地下情?”
  说到底不就是洁癖发作了?
  现在才来说“离得太近”,未免也太迟了点。
  说话间,陆深刚刚飞起来的无人机忽然直直地落下去,栽倒在地上,四分五裂。
  池昼退回原来的位置,幸灾乐祸地开口:“你不行啊,这就炸机了。”
  虽然陆深明面上没表现出来,但是池昼推测,陆深应该是非常不喜欢别人离得太近。
  ——但他为什么要惯着陆深这毛病?
  碰一下都这么大反应,还装什么gay。
  池昼觉得自己应该是快赢了。
  “没关系,今天我的人设是耐心。”池昼心情很好地说,又弯低了一点腰,手覆在陆深的手背上,就着这个姿势推动操作杆,“小池老师手把手教你,包学包会。”
  无人机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屏幕左侧的参数变化着,池昼的注意力却不在这。
  池昼不是没跟人这么近过,他跟朋友勾肩搭背都是常有的事,有的是比这更近的时候。
  但这人是陆深,感觉就像上手摸文物似的,他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不过,他坚信,陆深比他更不自在。
  陆深装模作样地学,池昼也装模作样地教。屏幕中的无人机升空了,却也仅仅是升空了。
  两个老手就像第一次玩无人机的菜鸟,不断往上飞,直到无人机成为白茫茫空中的一个黑点。
  漫长的二十秒过去,一个不知道教了什么,另一个不知道学了什么。
  陆深盖完章之后也没走,就像半个航协人一样,跟池昼站在一起帮忙招新。
  佳佳自然乐见其成,有两大帅哥坐镇,吸引了不少新生过来围观,航协往年都没这么风光过。
  结束的时候,佳佳给了他们一人一张小卡,上面盖满了六个印章。
  “刚刚去隔壁摊抢的,送你们了。等会儿可以去抽个奖。”
  “今天辛苦啦,帮大忙了。”佳佳说。
  池昼摆摆手回了句“没事”。
  -
  池昼去水吧买了两罐可乐,顺手抛给陆深一罐。
  池昼单手拉开易拉罐环,举起可乐罐隔空和陆深碰了碰杯,顺带嘲了一下陆深今天百年难遇的炸机,“炸机,可乐。”
  虽然只是模拟器里的,但也够他嘲笑一阵子了。
  他从没见过陆深炸机,但反过来陆深见过他炸机好几次,而且每次他都很狼狈。
  他第一次炸机就被陆深看见了,当时情况比今天陆深在模拟器里的还要惨烈,他的无人机几乎是摔得粉身碎骨,半截入土了。
  炸机没那么狼狈,每一个飞手或多或少都会遇到,狼狈的是炸机还刚好被陆深看见了。
  当时此人也是这样,非常可恨地递了罐可乐过来,轻飘飘地说了句:“炸机,可乐。”
  “绝配。”
  ……
  临近饭点,各大摊位都收摊了,人渐渐少了起来,抽奖的地方也没什么人了。
  趁着人少,池昼跟陆深一起去抽奖。
  奖品设了几个等级,最高是一等奖,最低是参与奖。一等奖的奖品相对高级一点,参与奖的奖品就是一些像钥匙扣、手链、项链一类的小玩意儿。
  池昼将小卡递过去,手伸进抽奖箱里摸了一个球。
  打开一看,参与奖。
  意料之中,他手气向来比较背。
  陆深也抽了一个,也是参与奖。
  他们来得晚,参与奖的奖品只有别人挑剩下的了。
  奖品池里,钥匙扣那些已经被挑走了,剩下的全是学校批发的手链。放眼望去,红彤彤一片。
  负责抽奖的同学拿出两条,放到他们面前。
  池昼目光有点嫌弃,想说要不就放在这吧。
  “没事,参与奖也挺好的。”负责抽奖的同学顺口说了句安慰的话,“这手链也挺好看的啊,吉利,款式又百搭,男女都能戴,拿去送女朋友还能当情侣款——对对,我们批发的时候那个商家也这么说。”
  那同学说完觉得气氛有点不对,疑惑地道:“呃……我哪里说错了吗?”
  为什么他说到哪个词的时候,眼前这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他?
  “没有,挺对的。”池昼抓起那两条,“谢了。”
  池昼将其中一条抛给陆深,又将自己那条揣进兜里。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他敢肯定,陆深的想法跟他一模一样:
  ——这破真丑,他肯定忍不了,得想个办法让他戴上。
  不过池昼没说,陆深也没说。
  他们顺路去食堂吃饭。
  池昼注意到陆深手上空无一物,这人好像从来不戴乱七八糟的饰品。直男都这样,顶多戴个手表看时间。他们都不怎么在意这些,戴起来也麻烦。
  池昼吃到一半,忽然问:“几点了?”
  陆深用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半。”
  池昼迂回不过三个回合,第二回合就开始隐隐显露本意了。他不动声色地问:“你不戴手表啊。”
  陆深“嗯”了一声。
  走到第三回合,池昼基本藏不住了:“也不戴别的?”
  陆深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淡声道:“你指这个?”
  “情侣款,”池昼也不兜弯子了,“你不会不想戴吧?我以为我们感情很好呢。”
  陆深的手多金贵多漂亮啊,相比之下这么丑一条跟狗链似的,他不信陆深还能忍。
  “是不是我戴了,”陆深撩起眼皮,声音不紧不慢,微微上扬,“你就戴?”
  “……”
  池昼很想说不是。
  但问题抛到他这了,他现在再来说“不是”,不就显得他被拿捏住了要认输一样吗。
  他把问题抛回去:“意思是我戴你就戴?”
  他在等陆深先忍不住说“我不想戴”,这样就算他赢了。
  然而陆深的忍术真不是盖的,他在池昼期待又挑衅的目光中,平静地点了点头。
  “……”
  真行,真能忍。
  “戴就戴。”
  不就是手上多个丑玩意儿,谁怕谁?
  陆深都能忍,他怎么可以不行。
  池昼率先把那条套到自己手上,动作幅度极大,硬生生戴出了较量感,还有那么一点悲壮,仿佛那不是一条手链,而是一副手铐。
  手链是左右两边收口的设计,可以通过拉扯左右两条收口绳调节松紧,单手弄有点麻烦。
  陆深想伸手帮他,但池昼自己咬着左边的收口绳,另一只手去拉右边的,拉到合适的松紧度后松开,非常流畅地独自一人完成了整个动作。
  池昼戴好了,陆深还在单手摆弄自己手腕上的那条。
  他的动作很慢,戴了半天都没戴好。
  池昼等了几秒不耐烦了,就上前一步,捏着一左一右的收口绳,亲手替他拉紧戴好。
  两条同款手链,他们一个人戴在左手,一个人戴在右手。
  池昼抬起手腕看了看。
  这条十分简陋,看起来就没花多少钱的样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吊坠,背面刻着他们学校的校徽和校名。
  大多数人抽到这个奖励,都是拍完照往兜里一揣就完事,没人真的会把它戴在手上。
  他们大概是全校唯二的两个傻子。
  池昼放下手,心说这回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如果能伤敌一千,他自损一千二都行。
  毕竟,陆深都自损一万二装gay来整他了。真算起来,还是陆深亏得多一点。
  池昼往陆深手上看了一眼,看见对方手上也戴着这么条傻了吧唧的,顿时心理平衡了。
  “谁摘下来谁是狗。”
 
 
第7章 躲藏
  专业课,池昼专门来早了一点,抢在不学习的人之前,坐在了最不引人注目的最后一排最左侧。
  舍友们不明所以,跟着他一起坐到了这个摸鱼黄金位附近。
  他们宿舍都知道,池昼只有英语课会选择坐在这种角落,方便他犯困。
  池昼英语稀烂,但专业成绩还算不错,平时也不是那种会在专业课上摸鱼玩游戏的人。
  “今天怎么坐这?”
  池昼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他手上戴着条不方便见人的红绳,就含混地说:“今天有点困。”
  幸好舍友们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池昼松了口气。
  然而送命题只会迟到不会缺席,没过一分钟,王知宇又抛了个新问题出来。
  “昼儿,口袋藏了什么宝贝?”
  王知宇好奇大半天了,好像他从今天起床见到池昼开始,就见池昼一直把手揣在兜里,没拿出来过。
  “没东西。”池昼掏出右边口袋给他看,示意这里面是空的。
  王知宇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还真什么都没有。
  “看你一天到晚揣兜,”他一脸迷茫地说,“你耍酷?”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爱耍酷啊。
  池昼高深莫测地点头:“嗯。”
  王知宇挪回原位,后知后觉又发现哪里不对劲:“不对,那左边呢?”
  池昼只好又掏左边口袋给他看,但这次动作快很多,不到一秒就又将手揣回了兜里。
  “等会儿,你慢点,”王知宇一手拽着他的袖子,小眼睛疑惑地眨了眨,不确定地说,“我刚刚好像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
  “……”
  王知宇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扒着他的手臂问:“你手上……是戴了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池昼藏不住了,只好任由王知宇将他的手从兜里扒拉出来。
  王知宇看见那条红绳本尊,更迷茫了:“这什么玩意儿?”
  “昨天抽奖抽的。”
  “你是觉得……它好看?”王知宇左看右看,还是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新的时尚风向。就这么条破红绳,得亏是戴在池昼手上,要是戴在他王知宇手上,那就跟狗绳差不多。
  “打赌输了。”池昼言简意赅地说。
  过会儿陆深跟他的舍友也进来了,不知是什么默契,他们也比往常来得早了一些。
  陆深环顾一周,往右后方看了一眼,已经有人了。
  他走到了倒数第二排最左边。
  他的舍友跟着他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池昼他们。
  “陆哥,”他其中一个舍友,郝文乐,叫住陆深,不确定地问,“今天坐这?”
  陆深“嗯”了一声。
  池昼和陆深关系差,他们各自的舍友恨屋及乌,连带着两个宿舍之间也夹枪带炮,对视都带着火.药味。
  池昼宿舍里至今还有一镇舍之宝——当初他们在淘宝上定做的一条横幅,前面写了硕大的“狗比”二字,后面写了陆深宿舍门牌号,明晃晃地挂在宿舍正门,白天挂出去,晚上收回来,他们管这叫“升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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