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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梦系统(穿越重生)——花枝吱

时间:2024-08-13 08:40:19  作者:花枝吱
  粒粒转头,看到尸匕坚定的脸。
  尸匕说:“别放弃希望,如果放弃,真的就一切都完了,离每月会议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来救你,请你最后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粒粒泪眼婆娑,用力点了下脑袋。
  尸匕从牢房走出来,125看着尸匕,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但尸匕知道,125也对自己充满失望。
  听说了今日会议上的事,金钱斑心情轻松,虽然自己还是将在每月会议被审判的小羔羊,但总感觉可悲的结局已经离自己远去。他脚步轻快返回坏兔帮宿舍,路上还忍不住伸手进头套下面挠了挠脖子。之前是不能这样的,这种动作不雅观,要是被看到,说不定会因为这么点小屁事成为每日会议被票出局的不友善者。
  金钱斑看到夏时镜从转角走过,估计是要去宿舍后面的草坪上休息。
  金钱斑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夏时镜刚从转角消失,宿舍外的灌木就晃动了一下。
  没过多久,金钱斑走到草坪上,在夏时镜面前坐下,随意地说:“有人跟踪你,是个没搞清楚状况的新玩家,我把他打发走了,不用谢。”
  夏时镜表情未变,说:“我知道有人跟踪我,不需要你插手,这次就当作你可以自由戴坏兔帮头套在附近走动的回报。”
  “不需要回报,我只是看到了,处理一下。”
  “单纯帮忙吗?”
  “是的,你不介意吧?”
  夏时镜眉头皱起来,显然是介意的。
  “要么合作,要么交易。”
  “一点小忙而已。”金钱斑有些不理解地说,“好吧,就当是交易吧,看来你是个不喜欢接受无缘无故帮助的人。”
  这时,齐信从后方走过来,看了金钱斑一眼,说:“你可以走了。”
  他没问金钱斑在这做什么,总之既然他来了,碍事的第三者就可以走了。
  金钱斑举着双手,倒退着离开,把这片小天地留给两人。
  “你不该老是来这里。”夏时镜对齐信说。
  邻里守望联盟的人都不怎么来坏兔帮宿舍,不如说所有人都不怎么来这里,闲的没事来这儿容易被有心人惦记。虽然说现在的他们不用多担心被惦记。
  “你经常坐在这里发呆。”齐信走到夏时镜身后,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有心事?”
  夏时镜含糊地说:“大概吧。”
  “在想什么?”
  夏时镜没有回答。
  齐信明了了,低头吻了下夏时镜的额头,然后说:“我的隐瞒让你困扰,但如果不隐瞒,我怕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可能。”
  夏时镜抬头,看向齐信的脸庞。
  “你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被影响,我从我的家里逃离,你和往常一样吻我,对我道晚安,好像从没想过放弃这段关系。”夏时镜开口道。
  齐信愣了一下:“难道你想过放弃吗?”
  “我在说你,不要扯到我身上来。”
  “好吧。”齐信拉来椅子挨着夏时镜坐下,“是的,哪怕是那一天看着你逃离我的背影,我也没想过我们将会有关系破裂的那一天。”
  月光下,齐信的视线让夏时镜感觉很暧昧,又有一丝难以拒绝的压迫感。
  对于自己坚定的事,齐信可以做到以很冷酷的态度去坚持,就像那一天他最终决定将剪刀送进费恩的喉咙里,做出这个决定并没有花他多少时间。年幼的他想明媚地活着,哪怕太难做到,那也要导致这一切的人付出代价作为赔偿。现在的他想要夏时镜,与系统的束缚无关,他不接受他们变成两个陌路人。
  夏时镜感到他们离得太近了,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他站起来:“我要休息了,你快点离开这里,我是说,你该回去了。”
  齐信问:“你会困扰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不稳定。他会坚定自己的目的,别人却未必乐见其成,如果夏时镜对他的纠缠不耐烦,他会痛苦。
  虽然不影响他要达成的目的。
  “不,我不困扰。”夏时镜说,“我不困扰这一点才是让我困扰的。”
  齐信笑得又开心又贪婪:“你太宠我了。”
  他朝夏时镜伸手:“我送你回房间。”
  夏时镜没有交出自己的手:“我还要再坐一会,你走吧。”
  “好吧。”齐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看着齐信的背影,夏时镜缓缓坐了回去。一片云团飘荡过来,遮蔽了月亮,他的表情在黑暗中分辨不清。
  自打离开了那个山上的房子,夏时镜就再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跟任何与夏形有关的人有瓜葛,他观察大世界的人们,最终确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却没想到系统送来了夏形的孩子。
  这个问题,夏时镜以前从没想过,但他可以明确地说,不论任何时候,不论谁问,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他憎恶夏形和夏形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他绝对不可能和夏形的孩子和平相处。
  他不能想象以后跟齐信只是两个陌生人的画面,也不讨厌齐信的执着,不太理解但不反感齐信对自己的爱意。
  夏时镜从没面对过这么可怕的难题。
  纯洁旅店。
  某个房间里,一个人在地上痛得抽搐,脸上都是眼泪,惊惧看着面前的尸匕。
  尸匕穿着牧师的衣袍,右手持着一把燃烧的剑,居高临下俯视地上的人,如同即将对那人施下裁决的圣者。
  他对地上的人说:“你同意吗?我的提议。”
  地上的人太痛苦,说不出话,勉强用微弱的声音挤出一个“好”。
  尸匕离开纯洁旅店,老板对他投来和蔼可亲的笑,眼神却在他身上不断扫视。镇上有宵禁,晚上不可以在街上闲逛,不过旅店老板自从被齐信票出去一次,狠狠地吃到了苦头后,变得谨言慎行了很多。老板没有质疑尸匕大半夜来纯洁旅店做什么,但估计夏时镜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
  没过多久,尸匕到了花园小树林。花园是个好地方,植物被打理得很好,在这里不用像别的地方那样花大量精力用于防备他人的视线,是个绝佳的私下谈话场所。
  跟另一个玩家进行了一番“交流”,尸匕正要收起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人没有遮掩自己行走的动静。尸匕往侧面走了一步,让一棵树盖住自己的身形,把剑藏在树后面。火焰的光是藏不住的,那人循着光亮走过来,就像扑火的飞蛾,主动权并不在飞蛾手上。
  “你在做什么?”那人在离尸匕还有几步的距离停下来,发出声音。
  是阿莫。
  尸匕从树后走出来。阿莫看向地上因为剧痛失去行动能力的人,惊讶地问:“他犯什么罪了?”
  尸匕没有说话,紧紧握着剑,面色很沉。
  阿莫很快就猜到一个可能性,挑眉问:“他没有犯罪?”
  “嗯。”
  “可他在承受你这把剑的惩戒效果,你的剑会让有罪的人痛不欲生。”
  “是的。”
  “啊呀,让我猜猜。”阿莫抓住尸匕的手腕,以此抬起燃烧的剑,以便自己近距离观察漂亮的剑身,“你这把剑判定有罪的条件是只要你认为对方有罪就好,跟对方本身怎么样没有什么关系。”
  尸匕收起剑,小树林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黑暗中,尸匕幽幽地说:“我不久前找到一个玩家,希望他在每月会议上跟我合作,而不是夏天,他拒绝了。我决定直接点,使用暴力令他屈服,我没有时间想别的办法了。当我的剑碰到他,他一下子就痛苦地倒了下去,我没想到会这样,可能因为我当时在想这个人跟夏天做队友,夏天是罪恶之子,他不该这么做。”
  阿莫敏锐地抓住重点:“不久前的那个玩家跟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同一个吗?”
  “不是。”
  “所以你在意识到这把剑是很方便的刑具之后,很快就找到下一个倒霉玩家?”
  “是的。”
  “现在有几个玩家被你‘说服’投靠到我们这方?”
  “两个。”
  “效率可真高,今夜还很长,如果你多努努力,说不定明天一早,夏天就会惊讶地发现自己变成了光杆司令,每月会议完全由我们控制,甚至我们可以把夏天票为罪人。”
  “……”
  尸匕没有说话。
  阿莫在夜色中微笑:“尸匕,我坚持正义、痛恨罪恶的好友,我们去舒服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净身小镇的酒店名为“节制”。
  只要能够在节制酒店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生活质量马上会天翻地覆地改变,可以享受无微不至的二十四小时服务,享用质量和味道均上乘的食物。当然,每日的花费也是很高的。不过到了高友善等级,每天什么也不做也会产生友善积分,酒店的花费相比之下九牛一毛。
  阿莫拉着尸匕走进自己的房间。尸匕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脚步虚浮,仿佛游魂。
  打开灯,阿莫才发现尸匕的状态很差,脸上没有血色,眼睛下面暗沉,眼睛里没有神采,这些让他英俊的脸大打折扣。
  “你多久没睡了?”阿莫问。
  尸匕没有回应,走到窗边,看向窗外的晦涩夜晚。
  阿莫走到吧台前,开始调酒。他今晚兴致高昂。
  过了好一会,尸匕忽然说:“粒粒和金钱斑都将在每月会议被审判。”
  “这不是挺好?”阿莫从吧台探头看了眼尸匕,“我会参加每月会议,你也有参与每月会议的资格,考虑到金钱斑在夏天那边过得还不错,又是夏天让粒粒落得这个境地,我认为到时候最终被票走的会是粒粒。”
  “牺牲粒粒保金钱斑吗?”
  “那牺牲金钱斑?金钱斑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一定会伤心的。”
  “没有两全的方法吗?”尸匕的声音带着无力和茫然,“死了好几个人,阿莫,那几个夏形俱乐部的人一个个都是掩盖犯罪现场的好手,好几个我们的伙伴被那些人布置成了意外死亡。”
  阿莫拿着两杯亲手调制的鸡尾酒走过来:“我知道,这几天我虽然不怎么出门,外面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清楚的。”
  “你犯不着心疼死掉的那些玩家,随便相信别人,把通关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这种人没死是运气好,死了才正常。”他把一杯酒递给尸匕。
  尸匕先是盯着阿莫,然后长叹了口气,转身接着看向窗外,把酒杯放到窗台上。
  “你在嘲讽我对他们的承诺吗?”
  “我在嘲讽随便对别人托付信任的蠢货。”阿莫看着尸匕,“我对你的做法是另一种更深的厌恶,‘我会帮助你’这种话在你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你也从不认为承诺别人和帮助别人是什么需要忌惮或者谨慎的事情。”
  尸匕低声说:“本来就是,这又不是在做坏事。”
  阿莫也看向窗外,外头黑暗深邃静谧,在温暖的房间里看外头的黑夜,会感觉舒适,可当身在室外,切实地感受黑夜时,却会感到不安。
  “我记得你以前提起过,你因为帮助别人,落得凄惨的下场。”尸匕说着,停下来喝了口酒,“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我也没有立场劝你放下心结,只是也许你可以试试再小小地回到以前,不用那么大幅度。”
  “哦?就像你对那两个人行刑那样?”
  隐泊互助小组,是一个以玩家友好为初衷建立的小组,组员之间不得互相迫害,也不提倡伤害非组员玩家。
  互助小组由尸匕一手建立,他热情又满怀正义感,当他手持燃烧的长剑,坚定地叙说自己的想法时,那画面是很有感染力的。人们很容易被充满奔放情感的演讲打动,特别是心理多多少少有问题的玩家。
  阿莫认同尸匕的理念——隐泊并非邪恶之物,圆满了原本绝不可能的愿望,隐泊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为了这份愿望,玩家付出巨大的代价也算理所应当。
  阿莫的愿望无异再世为人,当愿望达成的那一刻,他很难找到准确的形容词来表达当时自己的心情,总之对隐泊充满感激。
  现在依旧。
  阿莫不喜欢尸匕的作风,这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很有行动力,愿望产物让他在副本中时常有优势,更加助长他的幼稚。不过只要活着经历一个又一个副本,总会有挫败的时候。
  阿莫一直在等这一天,信仰滑坡,自以为高尚的人开始往下坠落。
  尸匕抿着嘴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用力放回窗台,表情扭曲地说:“你调的酒真难喝!”
  阿莫说:“是你不喜欢喝酒,跟我的手艺没关系。”
  尸匕一脸烦躁在沙发上坐下。
  阿莫笑了起来,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文件上的夏形俱乐部成员已成尸体,让他心情变得更好。他坐在办公椅上,转动方向看向浑身透着股阴沉忧郁气息的尸匕。
  “你想救粒粒和金钱斑,其实有一个不脏手的方法。”阿莫微笑,“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每月会议。
  每日会议和每周会议都是在公园里兔先生雄伟的雕像下进行。每月会议换了地方,在教堂长椅上,每个人面对着同样高大的兔先生雕像,努力摆起肃穆的神态。
  神父左臂缠着绷带,伤痛无法影响半分他严肃的神情,双掌交叠,坐在面对众人的方向,姿态庄重。金钱斑和粒粒坐在不远处的单独席位。金钱斑很平静,粒粒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
  “粒粒攻击神父大人,罪不可恕。”齐信开口道,“她平时看起来娇弱可爱,充满善意,结果却做出这种事,说明平时的她都是装的,这种表里不一、一不如意就攻击他人的恶人,净身小镇不能留。”
  粒粒抬头看了眼齐信,小心地藏起眼底的怨恨。
  好几个人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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