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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失败后,主角团全疯了!/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8:38:55  作者:哼哼唧
  谢盈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道:“怎么,怕没了情蛊,我会杀了你么?”
  “想杀我的从来不是你。”柳听奉很快收敛住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散漫,“正是因你舍不得杀我,我才安然无事不是么?”
  “有时候将人心揣摩得太通透,痛苦的只会是自己。”谢盈道。
  柳听奉:“那你呢?”
  “我不会痛苦。”谢盈眸光淡然,“因为我不在乎。”
  “情蛊已无,你似乎仍旧没有想起来。”柳听奉侧目望向一侧沉默不语的银发男人,意味不明道,“看来情蛊仍在,只是换了个人。”
  “他比你听话,我放心。”谢盈淡笑。
  “那你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他么?”柳听奉道。
  “情蛊而已。”谢盈低头凑近他耳边,“听奉,你这么聪明,不会当真了吧?”
  柳听奉:“……”
  “你如果想知道我是如何陷害闻人渡的,就让他滚出去。”柳听奉含笑道。
  “抱歉。”谢盈歉意地看他一眼,“因为情蛊的缘故,我见不到他就会忍不住难过,他必须陪在我身边。”
  “你能体谅我对吧?你不是舍不得我难过吗?”
  谢盈勾起唇角,低声道:“就像我还舍不得你死一样。”
  柳听奉:“……”
  柳听奉认命了。
  他抬眸望向虚空中一点,轻声开口:
  “我母亲是半魔,因为她的母亲被魔族欺凌后生下了她。”
  “不爱她,却还要生下这个怀有魔族血脉的孩子,将对魔族的恨报在她身上。”
  “半魔的体质,让她的身体远比寻常修士坚韧,所以后来她被修仙四大世家的人发现半魔血脉后就成了最受欢迎的那个炉鼎,然后被迫生下我。”
  “只可惜让他们失望了,我不是炉鼎,就算他们把我打得半死,我也无法像我的母亲一样任由他们欺辱。”
  “记得铜镜地室里的那副锁链吗?就是用来关她的,她以为只要生下我,我就能继承她的锁链,谁知道我竟逃过一劫。”
  “她逃不出去,所以她像她的母亲恨她一样,憎恨我。”
  “我也恨她,但我还是为了她拼死逃出被四大世家掌控的迷迭林,听说沧澜山是仙门魁首,匡扶世间不平,我便不远万里,一路赶去。”
  “我以为只要救她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上沧澜山那年,柳听奉十四岁。
  他衣裳破烂,因为长时间徒步跋山涉水,已经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山门口的剑碑大口喘气。
  身体虽累,心里却盛满了希望。
  他也想像寻常人一样活。
  恰逢此时远处有几位剑修御剑飞来,在山门外落地。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打听过,因为如今的沧澜山掌门不曾收过弟子,又不愿管事,闭关已久,沧澜山一切事务都是由门中的楚长老代劳。
  而首席大弟子的身份,也落在了楚长老的大弟子身上。
  换而言之,只要这位大弟子肯帮他,便是沧澜山肯帮他,他便无需在担忧。
  柳听奉不敢耽搁,大步跑过去,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好在沧澜山上都是看上去很干净的雪,不算狼狈,比在迷迭林当做奴隶羞辱要好多了。
  “哪来的乞丐?这是上赶着给楚师兄磕头吗?”一位剑修笑道。
  “你是楚长老的弟子?”柳听奉倏然拽住为首之人的衣摆,“我知道,你是沧澜山首席,求你救救我母亲,求你……”
  他的手太脏了,弄脏了那件不染尘埃的道袍。
  但是对方不但不生气,还笑着宽慰他:“匡扶正义,是沧澜山的责任所在,你且说来,自为你母亲讨回公道。”
  柳听奉事无巨细,将这些年所受屈辱与不公尽数道来。
  “你母亲……是半魔?”对方迟疑了一瞬。
  柳听奉:“她是好人,她虽是半魔,但从未伤人性命!”
  对方打量着他,沉吟片刻,突然笑了:“我知道了。但我还不曾看到你的决心。”
  柳听奉在迷迭林那种鬼地方活下来,许多事不需说明,一个眼色他就能明白。
  于是他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求道长,救我母亲。”
  可下一瞬,轻慢的笑却自他头顶蔓延开来。
  “你母亲是低贱的半魔,你的血脉果然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怎么,魔族是没法子了吗?居然派这么一个蠢货来给我们师兄下套?”
  不,不是的!他张了张唇,说不出话。
  “这九个响头,就算是你冒犯沧澜山的惩罚。”
  “沧澜山可不像你们魔族心狠手辣,既然你说你来自迷迭林,我自毫发无损送你回去。”
  “沧澜山的地,不容魔族玷污,以后不要再来了。”
 
 
第123章 师兄不要心疼他
  “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道长!”柳听奉反应过来,歇斯底里道,“我母亲是无辜的,她被当做炉鼎受苦多年,是四大世家囚禁她欺辱她!是他们人面兽心丧尽天良!为何沧澜山见死不救?!”
  “看来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白。”那位姓楚的剑修将剑抵在他脖子上,神色不耐,“沧澜山不愿救,不是你撒谎,也不是她是否无辜,而是魔族,本就不值得救。”
  柳听奉仰头盯着他,从未这样清醒过:“到底是匡扶天下道义的沧澜山不愿救,还是你以沧澜山之名而代之?”
  “你——”对方面色骤然沉下。
  柳听奉不等他说完接下来的话,蓦然起身,竟要闯沧澜剑宗的护山大阵。
  “拦住他!”
  柳听奉再快,也没有剑修的剑快。
  他的手被钉在了距离大阵一指距离的地方。
  剧痛自掌心渗透进每一处骨髓,让他无助地浑身发抖。
  有人拽住他的后衣领,将他一路拖到为首的剑修面前,然后狠狠按下他的头,砸进雪里。
  “魔族顽固不化,竟堂而皇之要闯我们剑宗的门,简直岂有此理!”
  “可是楚师兄,若是李长老和掌门知道我们……”一个剑修犹豫着开口,话未说完,就被其他人推到了最后面。
  “沧澜山谁说了算?当然是楚师兄!”
  柳听奉已经听不见他们的话。
  滚烫的血自他额头裂开的口子里流出,无声淌进雪里。
  “师兄,有血——!”
  “啧,这么禁不住吓,我还以为魔族有多厉害……把他丢下山自生自灭吧,没杀他,已经是沧澜山仁慈。”
  柳听奉被御剑飞行的剑修,随手丢在了山崖之下。
  魔血自他心脏里汹涌而出,他最憎恶的血脉,保住了他的命。
  回忆如潮水般褪去。
  柳听奉望着面前的谢盈,已经想不起当年在沧澜山上羞辱他的剑修是何模样。
  “谢盈,沧澜山不容魔族,所以早在我第一次感应到闻人渡的魔族血脉时,就提醒过你。”
  “可是你居然和我说,你早就知道。”柳听奉低低笑起来,“你早就知道,却还要让他留在沧澜山做你的师弟,纵容他,疼爱他,让修仙界人人称赞他年少有为是逍遥道的天才,说他来日必是一位伏魔卫道的剑修……”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同样都是魔。”柳听奉放轻了呼吸,“谢盈,这不公平。若你当初听我的话,封了他的记忆赶他下山,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未尝不会放他一马。”
  “可是你拒绝了我,你说——”
  “只要他听话,他就是你的师弟,允他与你共享荣光,光明正大地住在紫微峰里。”
  “你还让他修逍遥道,是想让他逍遥快活一辈子吗?”
  “他想都不要想。”
  “我得不到的东西,怎会允许旁人得到?”柳听奉笑了笑,注视他淡然的眼,“谢盈,没有谁天生就该受苦,也没有谁就能天生享福。”
  谢盈颔首:“那时四大修仙世家私底下与仙门百家的人脉关系盘根错节,你心知肚明,欺辱你母亲的,不可能仅有世家的人,所以你上沧澜,表面是求救,实则是试探沧澜山作为仙道魁首的态度,被赶下山时,你更是笃定整个修仙界都不干净。”
  “所以整个修仙界都是你报仇的对象,你憎恨所有虚伪的正道修士,包括我在内。”谢盈冷静道,“你不只是为了自己的不甘而让闻人渡失控杀人,以至于让他暴露魔族身份,而是为了逼他站在修仙界的对立面,好助你大计得成。”
  柳听奉:“……”
  “你记忆恢复了?”他问。
  谢盈轻笑:“这种事,随便想想就能知道你有所隐瞒,还需要恢复记忆才能想到不成?”
  152:【……我就想不到。我都差点可怜他了。】
  “我比他们更虚伪,更冷血。”谢盈淡声道,“听说你还曾在我重伤时出手相救,你接近我,绝不可能对一个虚伪冷血的心动,也只能是为了接近沧澜山。”
  “是。”柳听奉道。
  谢盈笑了:“反倒是依我的性子,就算对你有所防备,但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也会容忍三分。你的计策很好。”
  可谁知,当他察觉到谢盈与江献神交过后,嫉妒冲毁理智,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那只情蛊,就是在救谢盈时早早种下,这些年陪在谢盈身边,他如何会不知道,挟持谢盈,便是挟持三界。
  可偏偏,柳听奉假戏当了真,将自己也陷了进去,情蛊成了他脖子上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在谢盈手中。
  子蛊分明在谢盈身上,可到头来被牵着走的,还是他。
  柳听奉颓然闭上了眼。
  ……
  谢盈从寒冰洞里出来时,已是午时。
  只是尽管是午时,春日的阳光也融不化沧澜山上的雪。
  【宿主,柳听奉口中的那个楚师兄,当初在你拜入沧澜山时就带头造谣你凭借关系才得以拜入掌门门下,说你夺了他首席的地位,以至于人人都替他抱屈。】
  “然后呢?”谢盈问。
  【然后宿主就用了一年时间修炼剑术,把他打的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认你当大哥。】
  【不过宿主瞧不上他,看到他就烦,本想随意打发了,谁知道这个楚师兄怀恨在心,在一次带领弟子的秘境试炼里,借凶兽之刀杀宿主不成,还被宿主丢尽了凶兽群里成了食物。】
  【死得还挺惨的。】
  “你对我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吗?”谢盈笑道。
  【咱俩谁跟谁?哼哼,宿主你有我这么一个乖巧听话的系统,就偷着乐吧。】
  152说完,又不禁疑惑起来。
  不对,它为何要夸自己听话乖巧?
  “师兄会可怜他么?”江献跟在他身侧,突然出声。
  “你对一个失去记忆的师兄问这样的问题,想得到什么回答?”谢盈斜睨着他,“是想我说不心疼来哄你高兴,满足你的心思?”
  “嗯。”江献竟不避讳,直言道,“师兄不要心疼他。”
 
 
第124章 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心疼可怜他,难道要心疼师弟你么?”谢盈放低声音。
  江献摇头,撩开他被风吹乱的额前碎发。
  “师兄该心疼自己。”
  心口的蛊虫又开始作祟,强迫他因为一句莫名其妙的情话开始悸动。
  真是可笑。
  他不悦地半眯起眼,“你觉得我可怜?”
  “不曾。”江献淡声道,“只是与其心疼旁人,不如心疼自己。”
  谢盈:“也包括你?”
  江献:“也包括我。”
  谢盈唇角扯了扯。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修无情道的修士,大言不惭地暗示自己拥有多么伟大无私的爱。
  “你知道为何自己与我耳鬓厮磨过,却无情道不毁么?”谢盈望着他,不怀好意开口。
  江献摇头。
  “因为无情道有两种方法,皆可成就大道。”
  谢盈转过身正对他,右手指尖点在他心口,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在他指尖触碰的瞬间停滞后猛然加快。
  “第一种,便是断情绝爱从入道到飞升都不曾为情爱所动,时机一到便可飞升。”
  “我初见师弟,便以为师弟是第一种,谁知竟是想错了。”
  “而第二种……”谢盈指尖下滑,滑过男人坚挺精瘦的腰腹,从旁牵起对方的左手,搭在自己心上,“便是在修道途中遇见意中人,一边因无情道禁忌而犹豫,一边与意中人相知相悦,然后在天劫来临之前——”
  “杀妻证道。”
  江献猛然抽回手,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怕了?”谢盈笑吟吟道,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还是心虚了?”
  “昨日脱你衣裳时便瞧见了你背上的痕迹。”谢盈凑近他颈边,手绕到他背后,隔着布料抚摸过那处早已伤痕累累的脊骨,放轻声音道,“师弟好天真,以为自己偷偷挖几块情骨,天道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你了?”
  “杀妻证道的情劫,可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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