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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失败后,主角团全疯了!/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8:38:55  作者:哼哼唧
  谢盈走进厅堂时,所有人都安静坐在桌前等他。
  甚至用膳时,给他夹菜的人一直轮换,就是不曾停过。
  “知道你喜欢吃,便不和你抢了。”
  “阿盈你面色不好,吃这个补气血。”
  “谢师兄,喝碗汤润润。”
  以及身侧一言不发,不停给他夹糖醋鱼的江献。
  “……”谢盈无奈,用自己的筷子拦住他的筷子,“是想撑死我不成?”
  想了想,他又起了恶趣味,从自己碗里夹起一块鱼肉递到江献唇边,“师兄吃不下,只好让师弟代劳了。”
  江献沉默地,就着他的筷子吃下鱼肉。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直到谢盈碗里所有被塞进来的菜都被喂入男人口中。
  饭桌上死一般寂静,终于没人在较劲般给他夹菜了。
  “咔擦——”
  谢盈扫了眼秋无际手里掐断的竹筷,心中好笑。
  一把年纪还如此幼稚。
  他放下筷子,用帕子擦净了唇,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柳听奉在他醒来后说的某句话。
  于是不动声色开口:“我回沧澜山,除了想解除情蛊,还有一件事要与师弟密谈。”
  “密谈?”秋无际眉头一拧,放下手里断成几段的筷子,“你记忆还没恢复,就和他有秘密了?”
  “别误会,我可一点不好奇你们的密谈,就是怕你什么都没想起来,被有心之人蒙骗罢了。”他冷哼一声,率先起身,“毕竟柳听奉就是头个例子。”
  他说着,从袖中丢出一样东西到谢盈怀里。
  谢盈随手接住,低头一瞧,不由挑眉。
  是一颗机械蛋。
  “这是无双殿的警戒鸭,若出意外,便滴血在蛋身上。”秋无际顿了顿,不自在地扭过脸,“它虽看着蠢,却极擅暗器,可以替我……保护你。”
  话音刚落,男人似乎忍无可忍自己这般扭捏,果断转身大步离开。
  快得谢盈只能瞧见他耳后一抹红。
  “谢师兄,这段时日我会在沧澜山研制情蛊的解药,你若身子不适,尽管唤我来。”
  玄都走后,宋吟时也起身。
  他留下了一只白玉制成的横笛。
  谢盈低头把玩着玉笛,眸光落在笛身末端坠着的碧绿色流苏上。
  一看就是主人精心编织,颜色也鲜活,谢盈很喜欢。
  屋中只剩谢盈与江献二人。
  “我以前,喜欢吹笛?”谢盈随口问。
  “师兄以前,鲜少为自己吹笛。”江献淡淡道,“大多时候,是哄小师弟睡觉时。”
  “小师弟?”谢盈勾起唇角,执起玉笛挑弄男人衣领上突出的喉结,“原来你不是我唯一的师弟啊。”
  “以前不是。”江献抬手握住他的玉笛,声音冷淡而沉郁,“现在是。”
  “小师弟不在了么?”谢盈挑眉。
  “他现在是魔尊。”江献顿了顿,又道,“相怜脸上的伤,便是他所致。”
  “这么说你比他乖?”谢盈凑近,扫了眼男人因他靠近而无声滚动的喉结。
  “师兄想与密谈什么?”江献避而不答。
  “虽然我忘了自己以前想要什么。”谢盈抽回玉笛,不再捉弄他,面上带着淡笑,“但我想起那柳听奉引诱我与他为伍时说过的一句话,觉得很有意思。”
  江献薄唇微动:“柳听奉,不值得师兄信任。”
  “此人能否信任我不在意。”谢盈不甚在意道,“但他说的三界共主,很有趣。”
  江献:“师兄想做三界共主?”
  谢盈却又摇头,“我不喜欢做领袖,那注定要以自由为代价。”
  “但师弟,你会是一个公正严明的三界共主。”鼻尖相抵,两人唇瓣几乎就要碰到。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与这个男人这样若有若无亲近。
  “师弟,有没有人说过。”谢盈偏过头,唇瓣擦过男人冰凉的耳垂,“你俯首听我说话的样子,很乖。”
 
 
第117章 刚与人温存完就急着来见我?
  他看似与江献靠得那样近,可眼神中不包含任何暧昧,温和得像只是师兄弟之间寻常的交谈。
  江献倏然别过头,嗓音暗哑:“师兄并不是真的想我做三界之主。”
  “而是想借此让三界更乱一些。”
  谢盈笑了,往后撤离,坐回自己椅子上,半阖着眸子,“污蔑师兄,可是要受罚的。”
  说完,他掀起眼皮,望见庭院中与风雪共舞的合欢花瓣。
  “就罚你在合欢树下跪两个时辰,好不好?会生师兄的气么?”
  谢盈转头,笑意温柔,目光落在男人绷直的唇角。
  见江献迟迟不语,谢盈顿觉了然无趣,起身欲离开,又被攥住了衣袖一角。
  “不会。”男人淡然开口,嗓音装若毫无波澜,“两个时辰于修士而言不值一提,师兄想罚,不如数罪并罚。”
  “还有什么罪?”谢盈俯身,指尖勾起他鬓边垂落的一缕银丝,“一并说了,师兄成全你。”
  江献微微用力一扯,谢盈挑眉,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与他一起坐在还算宽阔的椅子上。
  绿色的衣摆与黑色交叠在一块,难舍难分。
  男人宽大的掌心贴在他后颈,因为变异冰灵根的缘故,掌心贴合的每一寸皮肤都冷得起了颤栗。
  继而缓缓向上,指尖插入他发间。
  谢盈难得怔了一瞬,那张看起来很干净的薄唇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很凉,很软,含了一块像红糖冰粉。
  可下一瞬,那冰冷又柔软的舌尖便已长驱直入。
  一吻结束,谢盈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唇。
  也瞧不见,自己被男人双手捧住脸颊,狭长眼尾逼出了一抹红,在细碎的眸光映衬下,比眉心朱砂还惹人怜爱。
  平缓气息时,他听见江献低沉冷淡的嗓音贴着耳边钻入,“罪一,大逆不道。”
  “……”
  外面的雪下的越发大了。
  衣襟滑落下一截,露出雪白而微微发抖的肩。
  谢盈靠在男人身上,唇瓣微张,吐露一息灼热。
  “罪二,明知故犯,不知悔改。”江献在他耳边继续淡声道。
  “江献……你放肆。”
  猝不及防的颠簸,谢盈猛然攥紧了江献的衣襟,温柔的尾音已经变调,夹杂着恼怒。
  江献被他甩了一耳光。
  若非谢盈感受到相贴处剧烈的心跳,当真要被他冷淡没有起伏的声音骗了过去。
  谢盈掐住他的下颌,从失控的感受里缓过神,居高临下道:“谁准你擅作主张?”
  江献侧头吻过他指尖,淡声:“罪三,擅作主张,顶撞师兄。”
  谢盈:“……”
  每到子时,是沧澜山风雪最盛时,今日更是尤其的冷。
  可偏偏有人只着一袭内衫,双眸紧闭,跪在漫天大雪里,忏悔自己的罪过。
  ……
  会客厅怕是这几日都无法待客了。
  那身绿色外袍已皱的不成样子,自是不能出去见人,谢盈懒得命人再送来,便剥夺了江献的外袍,令其滚去外面跪着。
  【人物江献状态发生改变。】
  【江献好感值:不明;状态:不知悔改,下次还敢】
  谢盈对着铜镜,束发的手一顿,眼眸危险眯起。
  下次还敢?
  【宿主,你确定不要先沐浴,再去看柳听奉么?】
  谢盈随手用发带束好发,淡笑道:“看一个阶下囚,还需沐浴更衣?”
  【但是宿主身上……有江献的气味。】
  “他不会介意的,我能去看他,已是对他的仁慈。”谢盈起身,御剑朝沧澜山后山飞去。
  后山山顶是荒废已久的客院,山底寒冰洞内,有成千上万把灵剑镇压着沧澜山历代恶徒与一只沉眠的万古凶手。
  恰好今日轮值看守此处的弟子是李相怜,本是昏昏欲睡,一瞧见来人,顿时眼睛一亮。
  “谢师叔,您怎么来了?”李相怜的目光随即就落在了他身上的黑衣外袍上。
  这件衣服……这件衣服一看就是掌门师叔的!
  谢盈察觉到他突然兴奋的目光,虽奇怪,但也不太在意,“我去看看柳听奉。”
  “好的,谢师叔直走,最里面那间冰牢就是。”
  李相怜目送他进去,激动地抽出怀里刚买来的话本。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谢师叔和掌门师叔是真的!
  可很快,他情绪又低落下去。
  谢师叔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有了掌门师叔,以后还会疼爱他这个小辈么?会不会连指点他的时间都要变少了?
  心里忍不住有点酸。
  掌门师叔他凭什么。
  ……
  寒冰洞里很冷,身上的衣袍残余着紫微真气,足以抵挡所有严寒。
  可残余着紫薇真气,又好像不止是这件衣裳。
  谢盈推开牢门时,男人正懒洋洋躺在冰床上,背抵着冰墙,用指尖缠绕的傀儡丝编兔子。
  “还以为你忘了——”柳听奉抬眸,触及他身上那件深色道袍,声音与目光一并停滞。
  从未有人见谢盈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那人钟爱绿衣谁都知晓,由此,谁的衣柜里没有几件见不得人的绿衣?
  黑色不够温柔,谢盈又容色太盛,以往都是用温柔的颜色调和。
  眼前的这件黑色道袍让青年内敛的锋芒全然展露,越发让人挪不开眼。
  唯一的缺点,便是这件黑色道袍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柳听奉目光往上,落在谢盈异常殷红的唇瓣上。
  他如往常那般扯出一个懒散的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刚与人温存完,就急着来见我?”
  “是啊。”谢盈轻笑一声,在牢房里唯一一张冰床上坐下,一侧头,就露出了被衣襟遮住一半的吻痕。
  刺眼极了。
  “还是江献?”柳听奉扫了眼他脖颈上的红痕,又像是不在意般轻飘飘移开目光,继续编织手里的兔子。
  “嗯。”谢盈低头理了理宽大的衣袖,“他来得及时,否则就是你了。”
  柳听奉:“……”
  “就算他没来,也不会是我。”柳听奉笑着,“谢盈,你本来就不是谁都可以。”
  手里的兔子编织完了,柳听奉随手丢进谢盈怀里。
  “你深夜来此,是终于想起我这个人,还是只是温存之后闲得无聊,想找个心悦你的男人刺激一下?”
 
 
第118章 你舍得让我难过吗?
  谢盈还未回答,柳听奉又似笑非笑道:“谢盈,你还记得在地宫我说的话么?”
  “你最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是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只觉一阵地动山摇,一声朱雀唳叫响彻天际。
  谢盈不禁拧眉。
  有人破开了沧澜山的结界。
  他用灵鹤传唤李相怜去查探情况,一盏茶后,李相怜大步跑了进来,神情格外气愤。
  “谢师叔,也不知道是哪个阴险小人,伪装成魔族把妖族王宫的合欢树全砍了,妖王勃然大怒跑去魔界和闻人……和魔尊打了一架,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中场休息时手底下追查的人来汇报,才发现魔族是被冤枉的,那合欢树都是被剑拦腰斩断,偏偏那合欢树树桩上还残留着冰霜痕迹……”
  话说到这里,谢盈全明白了。
  他看向李相怜:“你回去守着,你掌门师叔若是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也不配当你师叔。”
  只要是他说的话,李相怜都深信不疑,五百年前是这样,五百年后还是这样。
  乖乖点头,转身离开。
  柳听奉看着李相怜离开的背影,不禁感慨,“谢盈,五百年了,所有人都还原地等你,唯有你,不曾等任何人。”
  谢盈垂眸打量着手里的兔子,突然道:“我和江献说,让他当三界共主。”
  柳听奉目光微顿,扯唇道:“你想要他当什么,他如何能拒绝你,更别提你刚奖励了他。”
  谢盈转头,重新打量他。
  “很惊讶我的态度?”柳听奉勾起一丝轻佻的笑,“谢盈,面具在脸上戴久了,是连自己都撕不下来的。”
  谢盈笑了笑:“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说我?”
  “你失忆了,自然是说我自己。”柳听奉望着他,道,“就算你没失忆,我也不会这样说你。”
  “虽然失忆,但我明白,过去的我定不是什么好人。”谢盈若有所思,“否则便不会对三界共主这几个字感兴趣。”
  “你不是对三界共主感兴趣,你是唯恐三界安宁。”柳听奉摇摇头,“那日我本就是骗你,若你真想当什么三界共主,只要你一句话,他们会为你铺好所有的路。”
  谢盈逐渐信了旁人对他说的,他与柳听奉是密友。
  “但我也没有真正读懂你。”柳听奉目光平直望向很远处的一个点,“我只知道你要这样做,但我从未弄懂你为何要这样。”
  “谢盈,你真的很奇怪。”
  “你不是给我种了情蛊么?”谢盈失笑道,“怎么,蛊虫不能替你传达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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