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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失败后,主角团全疯了!/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8:38:55  作者:哼哼唧
  他赞许道:“做的不错。”
  系统鸭被他夸得意犹未尽,飘飘然道:“宿主若是不够,尽管和我说。”
  余光触及到被藤蔓缠绕捆绑的江剑尊,系统鸭脑子里浮现起很多无法描述的画面。
  “呃……宿主你这是要玩那个吗?”
  谢盈扫了它一眼,“主系统没有定时给你的脑子做垃圾清理么?”
  系统鸭无地自容地离开了竹屋。
  谢盈继续操控藤蔓,从江献高至喉结下方的衣领里钻进去,爬过挺阔硬朗的肩与胸膛,终于在腰腹处发觉了几道被冰雪冻住的伤口。
  果然,若只是魂体被他割下的那一刀,如何会把人痛晕过去呢?
  “师兄……?”江献醒了,迟疑地唤他。
  紫微峰的合欢树常年被紫微真气滋养,已有了温和修复的作用,谢盈捏起一朵合欢花,夹在指尖,轻轻蹭过江献鼻尖。
  “说吧,伤哪来的。”
  谢盈从不会无缘无故有了好心去关心一个人,除非此人对他有用。
  如今江献对他还有用。
  江献:“今日与妖王交手,不慎受伤。”
  “撒谎。”谢盈笑意不及眼底,“王寻乌能不能伤你,你觉得师兄不清楚?”
  江献绷直唇角,沉默不语。
  “你只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谢盈慢条斯理道,“我从未教过你撒谎。”
  “江献,你越来越不听师兄的话了。”
  藤蔓弄乱了江献原本禁欲的模样,衣领处的盘扣尽数崩开,锁骨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
  江献喉结滚了滚,薄唇微动,“是天道法则。”
  谢盈蓦然抬眸。
  五百年前偶然一次下山历练,江献自通天塔里聆听天道之音后,便身覆天道法则。
  这道法则既约束己身,能助他早已修得无情大道飞升成仙,又能让邪祟无法近身,以保证紫微真气的纯粹。
  原文里写到,江献的无情道本已大圆满,眼看便要飞升,却因主角受生了杂念,生出情骨,无情道就此崩溃,再无法飞升。
  当初谢盈看完这段原文时,对江献的厌恶到达了极点。
  为了虚无的感情,居然自毁前程,甘愿沦落凡尘,简直愚蠢可笑。
  偏偏谢盈明知这无情道终有破灭之日,却还不得不指引江献一步一步修得大道。
  “你不过是去三界边境处对敌,为何会触发天道法则?”谢盈淡声道。
  “我并非是去边境时受的惩罚。”江献低声道。
  白绸遮住了眼,谢盈并不能揣摩出他的情绪,耐心等待江献说完。
  “是因为那日在京城。”江献一字一句,“我吻了师兄。”
  “……”
  谢盈从未觉得那是吻。
  有情欲的才是吻,那次唇齿相接,充其量不过是为渡紫微真气。
  可此刻江献却与他说,那是吻。
  原文里的江献说是将自己的师兄当做白月光,可其实根本不懂何为情爱。
  一切不过是因慕孺之情太甚,让他误以为师兄不一般,误以为自己大逆不道,由此将愧疚转移到主角受身上,才阴差阳错体会到真正的情爱。
  “那不是吻。”谢盈收回所有藤蔓,倦怠地阖上眸子,“江献,你只是误以为那是吻。”
  “可是在天道眼里,那就是吻。”江献站在矮榻旁,身形挡住烛光,在他面前落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谢盈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罢了。”他半垂着眼皮,“你既然去了边境,为何又突然赶回?”
  “今日在无双殿,遇见了长山门的白师伯。”江献淡淡道,“她告知了我一种可以快速修复神魂的法子。”
  “我想,师兄或许用得到。”
  谢盈睁开眼,乜了他一眼,“什么法子?”
  江献缓缓道:“与足够强大的神魂交融,借用旁人的神魂之力滋养虚弱的神魂。”
  谢盈讥诮一笑:“师弟不必将神交二字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江献沉默几息,开口道:“于师兄而言,吻不是吻。”
  “神交,又如何会是神交。”
  谢盈:“……”
  很好,学会顶嘴了。
  “师弟所谓足够强大的神魂,要强大到何等地步呢?”谢盈扯了扯唇,冷冷凝视他,似乎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莫不是要到剑尊阁下这等地步?”
  江献摇头,“不低于师兄境界者皆可,只是神魂恢复的速度有所区别。”
  可偏偏谢盈如今最需要的,便是越快越好。
  罢了。
  他往后靠在靠背上,道:“过来。”
 
 
第60章 神交也不是神交
  谢盈犯不着舍近求远,江献的神魂自带紫微真气,本就是最好的选择。
  江献却好似迟疑了,上前一步,低声道:“师兄,我不会。”
  其实谢盈也不会。
  神交这种事,既不像道侣之间的双修那般,需亲密到共赴巫山,也不能随便寻个人来。
  神魂存于灵台,灵台是修道的基石,非信任之人不可入。
  便是最信任彼此的道侣,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随意敞开自己的灵台。
  不过巧了,谢盈昨日在李相怜的话本里,就看了一出名为神交的香艳场面。
  虽说不太正经,方法应该大差不差。
  “低头,师兄教你。”他的语气说不上暧昧,完全是公事公办。
  如他所愿,江献低下了头。
  “记住,你问心无愧,不过是帮师兄疗伤,天道自不会再罚你。”
  谢盈说完,抬手按住江献后颈,眉心与眉心相贴。
  他闭上眼,引导江献的神魂进入灵台。
  江献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那些年不论他教什么,都能一次就会。
  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的神魂虚弱,无法主宰,主动权很快被对方夺了去。
  男人冰冷的神魂在他的灵台放松警惕的瞬间,猛然撞了进去。
  谢盈搭在江献肩头的手下意识想要推开,又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按住。
  过分强大的神魂在他的灵台里横冲直撞,如风雪过境,霸道地将所过之处都染上霜雪的气息。
  谢盈已没了力气,手腕被男人圈着,全靠江献扶在他腰后的手撑着,否则便要倒下去。
  灵台第一次被陌生神魂闯入,除却神魂奇异的酥麻,还微微有些酸胀。
  可等灵台适应后,这种酸胀便消失了,两股神魂彼此纠缠,飘在云间,难舍难分。
  甚至谢盈能够清晰感知到,自己的神魂在被不断滋养。
  这个过程耗费了两个时辰。
  结束时,谢盈阖着眼眸,被江献抱在怀里,提不起半分力气。
  但神魂深处,却尤为神清气爽。因为他的神魂和他一样贪心,偷偷吸取了许多紫微真气。
  “我抱师兄去榻上。”江献低声道。
  谢盈没说话便是默认。
  他将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虽面容冷峻,动作却又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好似怀里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尊珍贵的瓷器。
  “师兄……可有哪里不适?”江献在榻边沉默伫立片刻,出声问道。
  无人回答。
  榻上的人方才经历过灵台的洗礼,许是太过疲惫,气息平稳绵长,应是沉睡了。
  江献替他放下帘幔,高大的身影被烛火投射在谢盈身侧的空处,如同抵足而眠。
  因被那人无情切割的魂体小狗在他掌心再次凝聚成实体。
  “好好陪着他。”江献沉声道,“去吧。”
  小狗叫了一声,一跳到榻上,便摇晃着尾巴钻进帘幔里,在谢盈怀里寻了个好地方,窝着不动了。
  江献转身,灭了烛火,转身离开。
  此后两天,江献都会在深夜回到紫微峰,替谢盈滋养神魂。
  只是第三天,江献刚从空间裂隙里出来,便听竹屋里低声细语,却不是那人的声音。
  竹屋内。
  “如何,这具傀儡便是灵越谷资历最深的长老都未必能瞧出来。”柳听奉侧身,让出身后静默伫立的傀儡。
  谢盈凝眸打量。
  这具傀儡面容俊秀,身形与白允相差无几,最重要的是,的确与他有三四分相似。
  既不多,也不少,拿捏得恰到好处。
  谢盈很满意,就连面上笑意都真切许多。
  “你做的傀儡,自然是最好的。”
  柳听奉好笑道:“能得你一句夸赞,可真不容易。”
  “我难道平日里很刻薄么?”谢盈挑眉,“以前,谁不说我好说话?”
  正说着话,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谢盈转头,熟悉的银发率先入了眼帘。
  柳听奉支着下巴,慢悠悠道:“江剑尊不是去边境坐镇了么?怎么深夜还回来?”
  “深夜到此的,并非我一人。”江献淡淡道。
  “啧。”柳听奉起身,散漫道,“谢盈,我走了啊,免得有人因为师兄被抢走,又不高兴了。”
  说完,他斜睨了江献一眼,又俯身凑近谢盈耳边,压低声音,原本就轻佻的腔调更加暧昧不清。
  “有事直接对傀儡说,我能听见,也能看见。”
  “走了。”
  柳听奉笑了笑,从江献身侧擦肩而过,径直离开。
  谢盈看了江献一眼,起身却并未理会他,而是走到傀儡面前,慢条斯理地替傀儡整理衣襟。
  “公子。”傀儡忽而开口。
  声音清澈,却不够像。
  谢盈温声道:“不够温柔,重新说一遍。”
  傀儡放柔了声音,学着他的神情,微笑道:“公子。”
  “嗯。”谢盈勾唇,“日后就这样说话。”
  “如果忘了,就来问我。”
  傀儡点头。
  “师兄……”
  像是现在才看到屋里还有个人,谢盈转头,轻笑道:“过来。”
  江献毫不迟疑,抬步走过来。
  昨天,前天,都是这样,师兄唤他过来,然后让他修复神魂。
  但今夜,师兄却没有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任由他抱在怀里,向他敞开灵台。
  因为在紫微真气下,谢盈的神魂已然稳固。
  谢盈捏起傀儡的下巴,看向江献。
  “像不像?”
  他笑吟吟道:“听奉,让他和江剑尊打个招呼。”
  傀儡勾起唇,模仿着谢盈的语气神态,“师弟。”
  江献绷直唇角,面色淡漠,毫无波澜。
  “不像么?”谢盈又问了一遍。
  “云泥之别。”江献淡声道。
  谢盈侧目扫了他一眼,“目不能视,也能分得清何为云,何为泥?”
  “师兄第一次教我剑法时,曾夸我,眼虽盲,心却明。”江献低声道,“既然心明,又如何会弄混云与泥。”
  “罢了。”谢盈轻叹,触及他苍白的唇色,顿了顿,说,“今夜我要离开,日后你不必再负伤还强行打开空间裂隙。”
  江献:“去哪?”
  “新养了一只猫。”谢盈含笑道,“自然要牵去逗逗我的旧猫。”
  “师弟,你会乖乖在边境替我拖住那只朱雀的,对么?”
 
 
第61章 要和我走么?
  “……”
  果然还是留不住。
  从一开始就知道留不住。
  江献沉默片刻。
  “我会。”他哑声道,“师兄……放心。”
  除却明月夜,紫微峰上并无什么要带走的东西,谢盈戴上帷帽,明月夜悬于腰间,转身便要走,又被一只冰凉的手蓦然抓住手腕。
  他转头,透过淡绿色的纱帘望向江献,等男人开口。
  “洛长宁的尸体,我葬在了后山。”江献从袖中摸出两枚戒指。
  一枚是赤红色的通灵戒,一枚是储物戒。
  “通灵戒,是从洛长宁身上得来,想必是师兄的东西。”江献将两枚戒指都放入他掌心,“另一枚储物戒里,丹药,法器,符箓都有,希望师兄永远不会用到。”
  谢盈的神识探入储物戒中,发觉不止丹药法器符箓堆积成山,还有用于交易的灵石与银钱。
  这个数目,江献是把沧澜剑宗搬空了不成?
  “师弟有心了。”他笑了笑,知道江献态度坚决又偏执,若他不收,未必肯放心让他走。
  但他还想起一件事。
  “过来,低头。”他抬手。
  江献朝他走近几步,低下头。
  谢盈指尖挑开他身后的银发,顺着他后颈的骨头,一截一截往下摸,直到摸到距离心口最近的地方,停下。
  这里空了一块,曾是生长情骨的地方。
  他勾起唇角,满意地收回手,缠绕在他指尖的银发也随之落下。
  “师兄的神魂,并未完全恢复。”江献低声道。
  “我知道,不过是去趟妖界,不妨事。”谢盈转身,推开竹门,帷帽垂落的纱帘随风荡起。
  江献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昨夜神魂交融十指相扣犹在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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