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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失败后,主角团全疯了!/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8:38:55  作者:哼哼唧
 
 
第39章 他以为谢盈是特意来救他的
  王寻乌咬紧牙关,几乎要咬出血来,可他的膝盖还是重重砸在了地上。
  就连挺拔伟岸的身躯都被迫弯曲成惊人的弧度,额头距离地面不过几指的距离。
  “瞧瞧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隼族少主绕着他慢悠悠走了一圈,唇角恶劣勾起,抬脚踩在他背上,倏然用力。
  王寻乌闷哼一声,脖颈处青筋暴起。
  堂堂七尺男人,便是死,也不该给这种妖族败类跪地求饶!
  下一刻,变故突生。
  忽有白色剑芒划破妖界绚烂奇异的天际,径直穿透了那位隼族少主的喉咙。
  “少主!”“什么人?!”
  几个随从妖侍面色大变,前去搀扶隼族少主,却发觉人已气绝身亡。
  居然有人胆大包天,敢在妖族王宫杀妖!这简直是天大的挑衅!
  “来者何人?!你知不知道自己杀的是谁!”
  王寻乌身上的法阵也被残余的剑气击碎,他缓过气来,顺着青蛇又惊又怒的目光回头望去。
  眸光一瞬失神。
  那人一袭淡绿色道袍,身姿颀长,如松如竹。
  白皙俊美,唇色浅淡,眉心一点红痣,让人心口灼然。
  就连妖界最妖异多彩的天色都瞬息失了颜色。
  王寻乌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那人的眼睛上。
  凤眸含笑,顾盼之间光影交错,似乎看谁都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和深情,以至于让他都错以为,这个人是特意来救他的。
  “杀的是谁?”青年轻笑一声,语调柔和轻缓,“约莫是个欺辱弱者的小人罢?杀这样的人,还需要问清楚名姓不成?”
  “你——”青蛇面色铁青,“你想做救人水火的英雄,也得看看自己杀的是谁!你杀了隼族的少主,隼族上下不会放过你的!”
  “隼族?”青年迟疑了一瞬。
  青蛇以为是他被吓到,正欲说话,青年身侧跟着的蒙眼少年已经淡声开口:“就是十年前上沧澜山妄图强娶师兄,被赶下山的那只隼。”
  “唔,不太记得了。”青年歉意一笑,“实在罪过。”
  “今日之事,你们休想就这样算了!”青蛇狠声道。
  若不拦下这二人,隼族族长届时定会怪在他身上!
  这里的动静不小,很快引来了王宫前的宾客。
  “怎么回事?”涂山丹在几人簇拥下走过来,目光与绿衣青年一触即分。
  “涂山大人。”绿衣青年笑道,“沧澜剑宗前来贺寿,只是瞧见王宫中竟然有人恃强凌弱,欺负一只——”
  绿衣青年垂眸,眸光与王寻乌擦过,落在他背后黑色的羽毛上,顿了顿,轻笑,“欺负一只乌。”
  “师兄,他不是乌,是朱雀。”绿衣青年身后的少年淡声道。
  王寻乌留意到他们之间那股旁人无法插进去的亲昵。
  他低下头,默默将脊背上的黑羽收进去。
  “朱雀?”绿衣青年讶异挑眉,扫过妖界一众,“师弟莫不是眼瞎了,若是王室,怎么会有妖敢冒犯至此呢?”
  他顿了顿,失笑摇头,“这不是把王室的脸往地上踩么?涂山大人,您说是么?”
  妖界皆知,辅佐过两任妖王的涂山狐族,脾气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涂山丹。
  但此刻涂山丹却只是以大王寿辰为由,将此事压下,过后再行计较。
  王寻乌隐隐明白了什么。
  原来对他而言高不可攀的隼族,在沧澜剑宗四个字面前,也不过轻如鸿毛。
  他与那位沧澜剑宗的大弟子,更是云泥之别。
  众人纷纷离开,方才踩在他背上的隼族少主被妖侍无声无息拖了下去。
  宴席上,王寻乌曾想多次向那个人表达谢意,却根本找不见空隙。
  直到寿宴散去,他都不曾与那个人说上一句话,更不曾被正眼看过。
  后来偶然有一次,他听涂山丹身旁的狐族书童提起,才知道,这从来不是什么英雄救人的戏码,不过是涂山丹与沧澜山之间的一场交易。
  妖王继任几百年,别说妖后,偌大的王宫,就连一个美人都不曾有,朱雀血脉后继无人,隼族却繁荣昌盛人才辈出,难免生出夺位谋反之心。
  涂山丹早有察觉,便与沧澜剑宗做了一场交易。
  沧澜剑宗想要三界和平,妖界可以延续和平契约,但相应的代价便是,沧澜剑宗要帮妖界铲除异己。
  至于他,不过是因为恰好挡了隼族的路,无辜被牵扯其中。
  王寻乌刚得知这个真相,心中一片落寞,可他也不知这落寞是从何而来。
  “涂山大人要见你。”妖侍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一路跟着妖侍走到涂山大人的居所,却瞧见了一个寿宴结束后便不该再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个跟在绿衣青年后的少年。
  少年银发盲眼,腰间悬挂着一柄木剑,黑色道袍束着清瘦身形,静静地站在殿中央。
  “来了?”涂山丹在首位上坐着,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这位沧澜剑宗的江小道长有事要见你。”
  王寻乌转头看向姓江的少年。
  只见少年朝他走近几步,声音冰冷:“手帕,交出来。”
  “……”
  “什么手帕?”王寻乌嗤笑一声,无声攥紧了袖袍里藏着的白色手帕。
  分明是一个瞎子,为何会连这点细枝末节都能察觉到呢?
  这张手帕,是那日寿宴时,绿衣青年自他身边走过时从袖中掉出来的。
  他以为无人察觉,如同见不得光的小偷,悄悄将其占为己有。
  他以为死不承认就能留住这方帕子。
  可眼前的少年只是沉默几息,腰间木剑倏然出鞘,片刻间便将他挑翻在地。
  银发少年蹲下身,从他袖袍边缘缓缓抽出那方帕子,指腹抚摸过其上所绣的青竹纹路,确认无损后,方才仔细叠好,放入自己怀中。
  “东西已经找到,告辞。”银发少年朝涂山丹点了点头,转身冷漠离开。
  王寻乌捂着鲜血流淌的手臂,红了眼睛。
  “这是我教你的第一堂课。”涂山丹终于站起身,淡淡睥睨他,“在三界之中,没有足够的实力,即便你拥有朱雀血脉,旁人眼中,你也不过是一只乌。”
  “一只乌,没有资格将美好的东西占为己有。”
 
 
第40章 你就那么爱他?
  只要他一日是乌,他便永远无法被那个人看见。
  可他又同样明白,如果靠得太近,那个人极有可能也像母亲一样,被他害死。
  ……
  往事如潮水褪去,谢盈见他突然止了声,挑眉道:“怎么不说了?被抢走了帕子,然后呢?”
  “……”王寻乌垂下眼帘,“然后,自然是我如何大杀四方,让妖族心服口服奉我为王。”
  “其实我明白。”谢盈话锋一转,“三界相互制衡才是最好的法子,你身为妖王,若与沧澜山交好,会让魔族生忌。”
  “所以就算你想报当日之恩,也只能在明面上与我为敌。”
  王寻乌:“……”
  谢盈根本不明白!
  “所以……你能不能在梦里,多留一会?”他哑声道。
  “不能。”谢盈摇头,淡声道,“我还有事要去做。”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王寻乌实在想不到,若非如此,谢盈怎会连复活了都不回沧澜山。
  定是在某个地方受苦!
  “我马上来寻你,我可以帮你!”王寻乌急声道,上前想抓他的手,又堪堪忍住。
  “不必寻我。”谢盈看着他,笑了笑,“你好好做你的妖王。”
  “可是……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王寻乌低声道。
  “小朱雀。”谢盈无奈轻叹,“可我不需要你的担心。”
  “也不需要,你的思念。”
  ……
  谢盈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他出神盯着床幔顶,眼前仍旧是男人那双破碎黯然的红眸。
  “阁下与妖王,竟也相识。”
  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谢盈回过神,转头望去,才发觉自己在睡梦中竟滚进了江献怀里,额头正贴在对方胸膛上。
  “……”
  他往后退开,坐起身,“江剑尊何出此言?”
  “方才在梦里,你唤了他的名字。”江献淡声道。
  “……”谢盈无奈扶额,呼唤系统,“我喊了王寻乌的名字?”
  【喊了。】
  【宿主,我怀疑是昨夜我们下的药残余未清,你以前从不说梦话,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滚进别人怀里。】
  【而且江献他还不躲!就这样被你压着睡了一晚上。】系统尤为激愤。
  “汪!”床幔外,传来小狗的叫唤声。
  谢盈越过江献,刚挑开帘幔,那团黑影就往他怀里一窜。
  “莫不是饿了?”他轻笑着抚摸小狗的头,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直到小狗咧开嘴角亲吻了他的脸颊,方才后知后觉脸上的面具不见了。
  可身侧的江献却像是无知无觉。
  【宿主,你又忘了,他是瞎子。】
  【在你说话的瞬间,他就应该认出了你。】
  谢盈的确总是忘记。
  因为除却初见时江献曾请求抚摸他的脸来记住他的模样,言行举止皆自如,不似寻常眼盲之人。
  江献坐起身,将面具递给他。
  “……”
  江献总是在他掌控之外,这让人并不高兴。
  谢盈眼中笑意淡去,“江剑尊原来早就认出了我。”
  “抱歉。”江献显然不擅长道歉,薄唇无措微抿,嗓音低沉,“我并未有意要将洛长老困在此地。”
  “只是因为——”
  “江剑尊是在屈尊给我一个人微言轻的长老道歉么?”谢盈打断他,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男人被白绸覆盖的眉眼上。
  “三番两次委曲求全,剑尊大人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给他雕木剑,不仅连他偷光阴佩的事都不计较,还与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这样的事,便是说出去都是会被其他修士嘲笑异想天开的地步。
  若非他如今换了具身体,音色与过往完全不同,又有系统掩盖神魂气息,他都要怀疑江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允的笛,是你教的?”沉默良久,江献问。
  谢盈一直以来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解答。
  “是我。”他大方承认,“我知道这首曲子是那位沧澜剑宗的谢道长所作,所以隐瞒身份故意教给白允,让他勾引秋无际……毕竟秋殿主如何心悦那位谢道长,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难保不会闻曲思故人。”
  “这样宗主才会被他抛弃,才会知道我才是最爱他的人,有什么问题么?”
  “……”
  又是一阵沉默。
  “洛长老,就那么爱他?”江献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若不是爱他,我为何要做这么多事?”谢盈勾唇一笑,“江剑尊还想知道什么呢?”
  江献:“你能不能,吹一次昨夜那首曲子。”
  谢盈讶异挑眉。
  原书里,因为江献设定里清楚写明,他没有情骨,天生便是修无情道的命,是以哪怕那位大师兄对他而言特别,却也永远无法感受到何为爱意。
  直到被白允赤诚的心融化,从而生出情骨。
  谢盈之所以会这么肯定江献没有情骨,是因为当年江献拜入沧澜山时剧情出了差错,那截不该出现的情骨早早就长在了江献身上。
  后来为引江献入无情道,他只能亲手,挖去了江献的情骨。
  如今那截情骨,应该还埋在桃花树下的雪里。
  就连桃树也被情骨上的紫微真气滋养,常年不败。
  识海里,系统欲言又止,光球闪烁了几次又什么都没说。
  “我没有笛子。”谢盈扭头,笑吟吟道,“再者,剑尊阁下想让我吹笛,又准备拿什么来换呢?”
  在他这里,除非自己一时兴起,否则一切都该是交易。
  没有交易,便没有价值。
  没有价值的东西,随手便可丢弃。
  江献反问:“你想要什么?”
  谢盈想了想,柔声道:“正好我需要剑尊大人帮我一个小忙。”
  “沧澜剑宗与灵越谷关系一向亲密,不知剑尊大人可愿替我引荐一下灵越谷谷主,我想向他求几根傀儡丝。”
  “傀儡丝?”
  “白允没能让秋殿主动心,日后只能看着宗主与白允继续恩爱,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谢盈叹了口气,眼中带着试探,微笑道,“所以,只要把宗主做成傀儡,他就只能看到我了。”
  “剑尊大人,你会帮我的对么?”
  江献淡声道:“将活人制成傀儡,天谴难逃。”
  “当你爱一个人爱到连命都不要时,天谴都奈何不了他。”谢盈望着他,口中说着自己如何深爱沈自如,眼底却是毫不遮掩的冷漠,“剑尊大人既然昨夜已经插手帮我,不如便帮到底罢。”
  “作为报答,那首曲子,我会吹得比白允更像,江剑尊当真不想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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