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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失败后,主角团全疯了!/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8:38:55  作者:哼哼唧
  “况且,我本意并非救你,若非他们吓跑了我的晚饭,你是生是死,皆与我无关。”
  每个字都那样温柔,又都那样残忍。
  可洛长宁却坚持道:“在下洛家洛长宁,今日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来日定会报答。”
  他看了看那人腰间的剑,心头一动,“道长可是沧澜山的剑修?”
  “不是。”那人立马回绝。
  洛长宁还是坚持想要知晓恩人名姓,他的目光落在那人腰间通体青色的剑上,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又亮了,“父亲常常称赞,洗心宗少主一手翠微剑出神入画,道长的剑也是青色,不知可否是……”
  话未说完,那人已没了耐心,淡笑道:“你若非要如此想,那便是罢。”
  说罢,不待他再说什么,御剑离开,快得他根本追不上。
  不过无妨,他本就要去洗心宗,待见到沈少主,自然有报恩的时候。
  洛长宁走了半月时间,一路东躲西藏,终于抵达洗心宗,并朝守门的弟子出示了父亲托付的信物。
  他被弟子领进了洗心宗,亦在宗门大殿外瞧见了被众弟子尊称为少主的青年。
  青年仍旧穿着绿色的道袍,腰挂翠微剑,虽然面容远不及他想象中郎艳独绝,却也是俊朗之姿。
  迫切于报恩的心在躁动,他从此认定,眼前人就是他的恩人。
 
 
第35章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那个沈自如?
  谢盈欲再往后看,可梦境到此却开始瓦解。
  洛长宁为报恩,在洗心宗百年光阴,最后让他裹着神魂一起带走的,却只有在与恩人重逢之前的须臾片段。
  他从未想过,自己认错了人,甚至到死,也不知晓自己付出一切的人,会是造成他一切苦难的罪魁祸首。
  至于为何会是罪魁祸首,从那些黑衣人使出伪劣的血饮刀法开始,谢盈便已明了。
  洗心宗培养一批杀手,却刻意让那群杀手仿照妖界最闻名的血饮刀法,无异是想让妖界背负骂名,而洗心宗便可干干净净隐匿其后。
  沈自如比起自己的父亲,亦是毫不逊色。
  难怪会让洛长宁去丹云宗求药。
  丹云宗少主试药成痴,若想求药便要试药,洛长宁此去本就九死一生,就算他侥幸活下来,也有杀手在丹云宗外等着给他收尸。
  冒领恩情,实为凶手,沈自如原来也会在午夜梦回时心有不安害怕被报复,非得斩草除根才能放心。
  谢盈的身体在光阴佩的影响下尚未醒来,意识却清醒地漂浮在识海中。
  “原来我那时,还做过这样的好事。”他蓦地轻笑出声。
  【宿主记性不好,让系统替你回溯一下吧。】
  一阵电流声过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据系统的记录来看,那天宿主是被师尊罚了禁闭,受罚中收到妖王阁下决一死战的挑衅书,于是偷偷下山准备赴约。】
  【谁知路见野兔,又不想杀生,于是摆弄陷阱等待野兔自投罗网,宿主并为此狡辩自己无辜。】
  【宿主的确是因为野兔被吓跑才插手了洛长宁的事,一切阴差阳错。】
  【其实就算宿主不插手,按照原书剧情,洛长宁照样会在洗心宗相处的日子里爱上沈自如,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从我重生到现在,原书剧情,何时准过?”谢盈唇角勾起讥讽笑意。
  【……那都是意外。】
  “意外?”谢盈道,“到底是意外,还是你们系统将人的命运困于书中,本就是错的?”
  【就算书中剧情有所差错,可天道存在,本就已注定好了每个人的命运。】系统小声解释。
  谢盈敷衍微笑:“你非要如此想,我也无法。”
  系统:【……】
  ……
  谢盈从梦境里醒来,入眼是依然浓郁的夜色,以及淡青色的床幔顶。
  强行窥探记忆总会留下些后遗症,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揉太阳穴,却扯到腕间冰凉的锁铐。
  “醒了?”
  顺着锁铐一路往上,是坐在榻边挺拔的背影。
  许是那药粉的药效未散,男人面色虽淡,脖颈处的青筋却鼓起来,好似在竭力压制什么。
  谢盈撑着手坐起身,没说话。
  “洛长老,可曾在梦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江献没回头,淡声道。
  谢意蓦然抬眼,似笑非笑,“你早就认出了我?”
  江献的声音依然毫无起伏:“嗯。”
  只是认出洛长宁么?
  谢盈心中疑窦骤起。
  他试探地拽了拽腕间的锁铐,笑道:“剑尊大人想要制服一个妄图冒犯您的修士,何必要用这样让人误会的法子?”
  “所谓误会,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献转过头,侧脸弧度被月光描摹,分外冷冽,“洛长老对沈宗主一心一意,又怎会有意误会旁人的举动?”
  谢盈顺势低下头,语气染上落寞,“可是宗主对我无意,我怕他知道,更不愿接受我的心意了。”
  “……”
  虽说如今已入冬,夜里更是寒凉,可谢盈还是觉着,屋中似乎冷得与问剑台上的霜雪不相上下。
  是错觉么?
  “你深夜来此借光阴佩,也是为了他?”江献问。
  “自然。”谢盈的确是因为与沈自如有关的事,是以答得毫不心虚,“若非是宗主,我大可不必这样冒险来此……所以今夜之事,江剑尊既不曾怪罪,可否替我保守秘密?我怕宗主知晓后,生我的气。”
  【宿主,人家是剑尊,你好歹表现出来一点害怕,这样蹬鼻子上脸要求他替你保守秘密,我好担心他一剑了结了你……】
  “好。”男人单调淡漠的一个字刚落下,只听一声——
  “咔嚓。”
  锁铐被解开,谢盈垂眸,将手从里面抽出来。
  “你走吧。”江献从榻边站起身,背对他走开几步,“今日之事,我只当不曾发生过。”
  目的达到,谢盈也不再久留,下榻一路走至门前,刚要推门,熟悉的笛声忽起。
  他推门的手微微一顿。
  那笛声从外面传来,似乎穿过了冬日浮云与霜雪,跨过山头方至此处。
  笛声悠扬,穿云破月,似乎可以吹散心头一切阴霾。
  这首曲子,谢盈只教过白允一人,但听过的人却有许多。
  他扭过头,扫过江献冷若冰霜的下半张脸,忽而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这笛声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若是扰了剑尊大人休息,岂非是洗心宗的罪过。”
  “……”
  男人沉默不语。
  【宿主,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在试探他?】
  谢盈续道:“听闻沧澜山有一位前辈尤擅笛曲,不知比之此曲如何?”
  不待江献有何回应,系统忽而兴奋起来,【宿主,别管他了,秋无际听到主角受吹笛,已经赶过去了!】
  “你如何得知?”
  【系统显示,秋无际的心绪发生巨大起伏,定是八九不离十。】
  前去查探的念头占了上风,谢盈再瞥向江献时,已无试探对方的兴致。
  “今夜多谢剑尊,便不打扰了。”
  说罢,他推开门,御剑往翠微峰去。
  脚刚落地,衣襟里的小狗忽而开始躁动不安,不停地啃咬他的衣襟。
  谢盈低头,拎着狗脖子提出来,上下打量,“怎么回事?”
  【看起来……好像是狗的求偶期到了。】
  “它看起来像成年了的样子?”谢盈拧眉。
  【可能是在江献屋子里,闻药粉的时辰过久的缘故?毕竟只有宿主吃了解药。】
  “幼年期的狗,也会受那种药的影响?”谢盈面露古怪,怀疑的目光来回审视不停往自己身上蹭的狗。
 
 
第36章 无人可以染指他的东西
  【宿主打算怎么办?】
  “既然是公狗,或许……”谢盈沉吟片刻,道,“应该给他做个绝育。”
  这样方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
  但此刻是无法给狗做绝育的,谢盈寻了处荷花池,将狗丢进去。
  “汪……”小狗圆溜溜地眼睛巴巴地望着他,撒娇似的呜咽一声。
  谢盈从它银灰色的独特瞳色上掠过,心头浮起一丝异样。
  “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乖一点。”他温声说完,也不管小狗是否能听懂他的话,转身往笛声传来之处走去。
  希望这次,白允不要再让他失望了。
  ……
  竹林翠微,凉亭之下,白衣少年横笛吹曲。
  谢盈刚隐在一处假山后,竹林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又在抵达凉亭时蓦然停住。
  来人赫然是秋无际。
  他神色焦急,带着渴求与期盼,却又在看见凉亭中吹笛的少年后,一切浮出水面的情绪尽数消散,眸底只余失望与自嘲。
  笛声停了,白允状若疑惑回头,“秋殿主?您为何会在这里?”
  秋无际的目光落在他指尖捏着的玉笛上,神色微沉,“我为何会来此,你应该很清楚。”
  “他的玉笛,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白允不自觉攥紧手中玉笛,后退一步,“我不明白秋殿主此言何意,此笛自我出生便陪伴左右,缘何就成了旁人的东西!”
  “……”竹林沉寂几息,初冬凛冽的风穿梭而过,卷起满地枯黄的竹叶与碎雪。
  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秋无际嗤笑一声,“你的东西?”
  他睥睨着白允,犹如看一团肮脏的尘泥。
  指尖缓缓转动左手食指上的腾蛇戒指,继而抬手,一条通体鲜红的蛇自戒指中爬出,缠绕住他的食指往前弓起身子,朝白允吐了吐蛇信。
  秋无际虽是炼器师,手上薄茧遍布,但骨节修长,那蛇攀岩在戒指与指节上,平添了一股瑰丽华贵之感。
  谢盈站在黑暗中,一眼认出,那是无泪扇幻化出来的灵体。
  “此蛇名叫千步,由灵越谷的蛊毒喂食,喜食虚伪之人的心肺,你既说此玉笛是你的东西,那便当着它的面再说一遍。”
  话音刚落,那蛇便从秋无际指尖滑落在地,一路蜿蜒爬行至白允脚尖前。
  白允面色瞬间惨白,后退几步,双腿发软坐倒在地。
  这蛇甚至不及那些大小秘境里奇形怪状的妖兽外形可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颜色鲜妍,可当他对上那双竖瞳时,却觉得浑身发颤,恐惧如死水钻入四肢百骸。
  谢盈叹了口气。
  他未曾想到,野心勃勃的主角受,会被吓成这样。
  秋无际不会真的杀一个无辜之人,这般刻意吓唬,不过是想从白允嘴中撬出身后之人来。
  【宿主,秋无际已经是渡劫中期的修为,最好不要冒险给白允传音。】
  谢盈自然知晓。
  如今他一个金丹,做任何动作,都不会逃过秋无际的眼睛。
  但出乎他的意料,白允虽被吓得眼泪都要出来,却咬死了不曾松口。
  “玉笛是我的,就是我的!”
  他倔强地瞪着眼睛,眼角泪珠未干。
  秋无际掀了掀眼皮,眸光冷冷射向他,“无人可以染指他的东西。”
  谢盈想错了白允,也想错了秋无际。
  五百年过去,他又如何能肯定昔日故人还是昔日模样呢?
  【宿主,秋无际动了杀意!快拦住他!】
  谢盈抬手抽剑,却已有人比他还要快上一步。
  男人白绸覆目,银发黑袍,执剑而立,而他脚边,是被削成两段的红蛇。
  “江献。”秋无际眉头压低,眼底杀意更浓,“你移情别恋也好,忘恩负义也罢,都与我无关,但只要你一日佩戴着他的明月夜,你就没有资格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江献收剑入鞘,并未转身去理会凉亭中等待抚慰的少年。
  “我从来不会做忤逆他心意之事。”
  秋无际气笑了,“难不成我杀一个妄图顶替他的替身,是违逆他的心意不成?”
  “是。”江献淡声道。
  “我真希望他此刻活过来,能亲耳听见这句话。”秋无际冷笑。
  江献不语,只是如冰山般挡在秋无际面前。
  秋无际掠过他的肩头,看了凉亭里的少年一眼。
  “你最好时时刻刻守着他,无双殿的追杀令天亮之时便会传遍整个修仙界,就是不知对于沈自如而言,是白允重要,还是洗心宗重要。”
  “我也很好奇,江剑尊为了这么一个替身,可以做到何等地步。”
  秋无际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
  “多谢江剑尊救我。”白允抽噎着上前,双目通红,正要走近,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他咬唇望向江献,神情幽怨。
  江献侧过头,淡声:“还不准备出来么?”
  假山后,谢盈讶异挑眉。
  居然连系统的隐蔽道具都逃不过江献的眼睛了?
  他戴上面具,从容走出,淡笑道:“剑尊阁下,幸会。”
  “公子。”白允转头看见谢盈,也是一愣,心中越发委屈。
  难道刚才公子就一直在旁观么?
  谢盈转头看向他,上前替他理好衣襟,温声安抚:“今夜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其余的事,不必担心。”
  青年的话总是有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魅力,白允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竹林。
  林中萧瑟,吹拂起谢盈的衣摆,时不时蹭过江献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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