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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言。
  江言任人宰割般屈膝靠在茶几前,抬头看着江栾川,微抿着唇。
  似乎毫不在意。
  江栾川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他一向欣赏的小辈从没像现在这刻一样惹人嫌,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叫人…颤抖。
  江栾川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定制西装的纽扣。
  他并不着急,因为并不担心江言会跑走。
  紧接着是价格不菲的衬衣,工艺昂贵的裤子。
  直到全身赤裸。
  江栾川的身材不是那种肌肉线条分明的明朗健美,只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肤色也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
  江言静静地看着。
  发觉自己说话只会让江栾川加重杀意,他干脆闭嘴。只姿态随意地倚着茶几,像是坐在自家地上。
  直到江栾川又蹲下身,拉开他的拉链。
  他有些退缩地皱眉,觉得江栾川现在的举动完全是一时冲动。明日的自己会死得很惨很惨,最好的结局就是一枪死掉。
  江栾川冷冷瞥他一眼,眼神中是江言所熟悉的冰冷的威压。
  属于长辈的威严感在这种□□的境地下有某种奇异的效果。
  江言于是沉默了。
  …
  江言仰起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太…放肆了。
  …
  疏于锻炼的□□与苍白的肤色,衬着常年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年长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缓慢起伏着。
  这里本来有长长的一段!(咆哮)(落泪)
  审核大大我已经删得差不多了让我过吧让我过吧让我过吧让我过吧真的没啥了呀
  …
  压抑的,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从茶几前到沙发上,再到书桌上,房间的角角落落。
  直到两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然而隔日一早,江言是被突然爆发的强烈杀意唤醒的。
  他睁开眼,对上江栾川无波无澜的视线,仿佛刚刚想在自己睡梦中杀了自己的人不是他。
  江言叹气。
  “叔叔又想杀我了?”
  他毫不避讳地对上江栾川的眼睛。
  江栾川避开他的瞳孔,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昨晚太疯狂了。
  江栾川将它归因于肾上腺素的作怪与某种情绪的充斥。
  食髓知味的快感,颤抖到战栗的欢愉,每一根头发丝都似乎沾染着欲望。
  这是可怕的。
  对自我的失控。
  江栾川不得不承认他不愿意杀了江言,然而正是这种不愿意,让他的理智拉响警报。
  江言看着他眼底的杀意明明灭灭。
  太难猜了。
  索性也不猜,反正二分之一的概率。
  他从散落在床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火光照亮着他的眉眼。
  江言慢慢吐出烟圈。
  江栾川在烟雾缭绕中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江言的眉眼。
  俊朗的,年轻的小辈。
  致命的,危险的男人。
  算了,不想杀了。
  他一把夺过江言的烟,学着江言的样子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他没抽过烟。
  不出意料地,他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言无奈,只好给他顺气。乖顺的眉眼让江栾川又想起第一次见江言的时候。
  那时候,江言才二十多,年轻得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志气与希望。
  他对这个小辈倾注了几乎所有的关注,虽然江言自己并不知晓。
  江氏不算什么大户,遗产也只是够江言潇洒度日而已。江氏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有江栾川在背后保驾护航。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提前知晓了江言的落脚处。这对他并不难,一个电话的事。
  江栾川突然想知道江言突然看见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于是便提前了回国的进程。
  直到看到在他面前乖巧的江言正一脚踩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身上,嘴角的恶意毫不掩饰。
  那种恶意蓦地钻进了江栾川的心底,叫他有些心痒。
  紧接着是愤怒与杀意。
  想着,他又觉得不舒服,于是开口,“昨晚那个男人,我不希望你再见到他。”
  小言是一向识时务的。
  然而并没有预料之中很快的回应。
  江栾川抬眼看他,却见江言低垂着眉眼,并不言语,似乎不敢与他有什么视线接触。
  他的心猛地一滞。从未体会过的细细麻麻的酸涩像是蚂蚁钻进心脏。
 
 
第70章 坏蛋总裁言8
  暴虐的想法在脑中转了几圈,连奕泽的死法都有几十上百种了,却被江言忽然抬头一个轻轻的吻压制住。
  江言抬手扶住江栾川的后脑,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的吻落在他的眼尾。
  江栾川愣了愣。
  眼角柔软与濡湿的触感跟昨晚的疯狂与欢愉是毫不相同的,却似乎有某种更叫人沉迷的力量。
  只是轻轻覆盖,很快离开。
  像羽毛扇动水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叔叔,我还有点事没处理。您想必来国内也有合作要谈吧,我过会来找您。”
  江栾川承认他有点晕头转向。
  引以为傲的沉静在这个人随意安抚的动作下化为灰烬,随便一吹便土崩瓦解。
  “好。”他沉声答道,其实没太听清江言说了些什么。
  等到江言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江栾川突然轻笑一声。
  房间的四周是散架的桌椅,昨日激烈的搏斗还历历在目。
  江栾川从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保镖的电话。
  “昨晚在小言房间里那个男人,我不希望再看到他。”
  他沉吟片刻,补上一句,“不许让小言发现,伪装成意外身亡。”
  …
  江言说等他,奕泽就在房间里等到了后半夜。
  然而他始终没有出现。
  奕泽有些担心,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想要找到江言所在的房间。结果自然是找不到。
  奕泽抱膝坐在门口的楼梯处,他要在这里等江言。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也可以更快赶到。
  等到的不是江言,却是一个眼眶红肿的妇人。
  这妇人看上去极阔绰,一身的低奢品牌与贵妇气质,只是看着奕泽的眼睛盈满了泪光。
  她颤抖着音调,问奕泽:“你的左边腰部是不是有个红色的星形胎记。”
  奕泽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
  --
  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
  在奕泽还没长大到可以记事的年纪,他被人贩子带走。跟所有豪门丢失的孩子一样,他脖子上也挂着仅此一份的玉佩,因为养母的恻隐之心而一直随身戴着。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寻到奕泽,既是因为奕泽被卖到了遥远的B市,也因为他们阶级的区别太大。
  养母没有给奕泽上户口,他于是不清不楚地长大,背负着沉重的债务在地下拳场混生活。
  正因为原剧情中奕泽被江言包养,来到了A市,第一次出入于高级酒店,才在偶然中被奕母发现。
  也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认亲,才能够爆出江言丑闻,而消息没有被强行压下。
  奕泽沉默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妇人的表情更激动了几分,眼底含着热泪,“我,我可以要您一点头发做样本吗?还有联系方式?”
  奕泽锐利的眉眼终于显出几分茫然。
  二十几年的挣扎,无法突破的贫困泥泞,一朝之间突然有变。
  他机械地答应着妇人的请求,像是没反应过来。
  他突然想到,如果是真的,他没有这么不堪。
  那他是不是离江先生更近了?
  …
  奕泽还是陪着陆夫人一起来到医院。
  他不是在原地等结果的性子,无论结果是什么,奕泽希望第一个知道的会是自己。
  陆夫人送了加急,三个多小时亲子鉴定就出了结果。
  他确实跟陆夫人有血缘关系。
  知道结果的一刻,陆夫人满含热泪地抱住奕泽,因为啜泣而微微颤抖。
  她的口中呢喃着什么,奕泽没太听清。他的双手犹豫着,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陆夫人。
  此时天已蒙蒙亮,他们在医院外面散了许久的步,奕泽不知道说些什么,大多是陆母滔滔不绝地讲着。
  奕泽丝毫不说自己的状况,陆母心知肚明。现在还不是让他突然接受的时候。这样突然的事,总得有个缓冲时机。
  奕泽说不清楚自己的喜悦或者悲哀,甚至有些无波无澜。在真正经历足以改变一辈子的事的时候,人的心底是旁观者一般的漠然。
  他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朝间竟改换了环境。然而内心深处却是巨大的荒谬感,像是这个世界都是个笑话。
  他突然想要见到江先生,立刻,马上。
  没有任何原因地,想要看到江先生。
  与陆母互换了联系方式,他飞快地回到酒店。打开房门,江言果然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看到他来,江言问道,“你去哪里去了?”
  并非质问的语气,只是单纯的问询。
  奕泽突然跪在地上,颤抖着,然而眉眼间自带的狠戾与锐利,像是什么丢了家的孤狼。
  “江先生,您会一直包养我吗?”
  直白又真切。
  江言愣愣神。
  这是在考验他坏得彻不彻底吗?
  他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不会,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玩物而已。”
  轻飘飘的一句话为奕泽定上性。
  可奕泽不想只做江先生随手就可以丢弃的东西。
  他想要的更多,更多。只是以前的贪婪藏在心底,现在的贪心浮出水面。
  …
  夜晚的宴会永远是灯火通明,上流社会的一切奢华、糜烂都在灯光下堂而皇之地上演着。
  这是原剧情里羞辱男主的大戏,也是江言开始走向末路的起点。
  在这里,他会遇上自己的生母陆夫人,在最落魄最耻辱的时候认祖归亲,怀着满腔的恨意与秦季联手整垮江言。
  只是江言不知道,奕泽已经与陆夫人认了亲,联系方式都有了。
  奕泽的视线紧紧地跟着江言,倒不是因为惧怕宴会的场所,而是因为…
  宴会中的江先生实在是太耀眼。
  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在最上方,纯黑色的西装显出几分禁欲感。眉眼深邃,高鼻薄唇,一身的气质斐然,在来来往往端着香槟的人群中像光一样明亮。
  那些从暗处投来的视线,或惊艳或谋利,或贪婪或欲望,紧紧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
  每一次仰头举起酒杯,喉结滚动,都伴随着四下微妙的抽气声。
  虽然江先生毫不在意这些恶心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但奕泽都一一回望过去,以狠戾而暴力的眼神。
  在血腥的地下拳场活下来,继而成长的奕泽,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等暗地里那些恶心的视线讪讪退去,奕泽才赶紧跟上江言的身影。
  江言却停下来。
  他终于看见了陆夫人。
  江言嘴角的笑意大了几分,这几天终于有了唯一顺着剧情的东西。
  “陆夫人,”江言举着酒杯上前,“许久没见到您,您近来可好?”
  陆夫人却罕见地没有客套地回话,而是呆呆地望着自己身后。
  看来是认出奕泽了。
  江言转身,顺着陆夫人的视线看去。
  “陆夫人在看什么?”
  陆夫人嘴唇动了动,但又没说出话。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查清了奕泽的生平,也正是因为清楚奕泽的家境,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高档的酒店与这个宴会。
  难道是…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不好的猜想。
  “他只是个玩物而已,陆夫人若是喜欢…”
  江言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击中陆夫人。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几乎要昏倒,奕泽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您看起来不舒服,我扶您去休息吧。”奕泽快速道。
  江言乐见其成,默许奕泽扶着陆夫人到了角落。
  然而角落里并不是江言预想中的认亲现场。
  陆夫人颤抖着音调,“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奕泽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说实话,这只是他与这个名义上的母亲的第二次见面,说什么有感情都是空谈。他的过去这个人从未参与,他的未来又凭什么妄加定夺。
  “是我喜欢江先生。”
  原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轻轻松松便说出了。
  奕泽反倒觉得心底像松了块石头。
  “我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所以请您不要插手这件事,好吗?”
  陆夫人呆在了原地,连奕泽什么时候离去都不知道。
  半晌,她才回过神,脑中是江言说起奕泽时漫不经心的语调,以及方才奕泽语气里的认真与郑重。
  对这个从未倾注爱意的孩子的愧疚,超越了她的理智与判断。
  陆夫人死死握住手中的高脚杯,戒指的坚硬让它立刻生出一丝裂痕。
  小泽会陷入江言的陷阱,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有钱又长得不错罢了。
  她拼尽全力也要让江言破产,让他无法玩弄小泽的感情。到时候小泽无论是想报复江言或者什么,都随他的心意。
  …
  江言看奕泽很快回来,疑惑眨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奕泽尽力完起唇角笑了笑。他很少微笑。在地下拳场,最常见的是血腥的呐喊与动物性的吼叫,他都忘了笑是什么模样。
  但他还是尽力笑着,即使不怎么好看。
  “江先生,您能亲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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