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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江栾川看着江言并不掩饰目的的动作,眸色渐渐深了几分。
  “叔叔,”江言先一步打破沉默,“您回国了,是晚辈疏漏,居然没去接您。”
  其实这只是客套话。
  江栾川的踪迹是完全的绝密,这世上能掌握他目的地的人只有他自己。
  江栾川没回应江言的客套话。
  “立刻到我房间找我。”
  他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那种处于高位者习惯了的威严。
  说完这话,江栾川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也不管江言应没应是。
  等人走后,新下属瘫软在门边,颤抖个不停。
  “江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后侥幸还生的庆幸。
  “对了,江先生的房间号是2B01,江总快点去吧。”新下属的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哀求。
  江言沉吟片刻。
  既然刚刚没杀他,应该待会也不会杀他吧。
  即使江言完全不知道这杀意为何而来。
  江栾川这个人,江言从没看透过。
  他就像是最坚硬的石头,外壳和内里都是如一的坚硬,没人能知道他是下一步是什么,他在想些什么。
  外人眼中离江栾川最近的江言,也不过仅仅是能够跟江栾川偶尔通个电话报告近况而已。
  江言都不知道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江栾川为什么没有随便就杀了他。或许仅仅是二分之一的概率,他的运气比较好而已。
  江言没有犹豫。他解开了奕泽手上的领带,低声道,“等在这。”
  ……
  江栾川的房间在最顶楼,整层楼只有一个房间。整个走廊安静地出奇,连摄像头都被人为地关闭着。
  房间的门没关,虚掩着。
  江言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去,回身关上房门。
  整个房间没点几盏灯,显得几分昏暗。江栾川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交叠着腿,双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像是专门等着江言。
  “叔叔,”江言于是低声示意自己的到来。
  “过来。”江栾川的声音很低哑,几乎要融于暗夜中。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紧抿着唇,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
  他在想,刚刚那一瞬间自己莫名的杀意。
  江栾川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他无法忍受任何事情逃脱自己的掌控。
  他不太能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这么想一枪崩掉那个人。
  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江栾川习惯了所有事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包括自己的情绪波动。
  到了他这个地位,不寻常的情绪波动都可能害死自己。
  是因为对还算重视的小辈这样玩物丧志而恼怒吗?
  他这样想着,也便训斥出了声,“你不该这样沉迷于玩物,我很失望。”
  江言只好低头应是。
  然而这并没有让江栾川感到豁然开朗,他依旧紧锁着眉头。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呢?
  认为这个人可能是间谍,会泄露自己的行踪?
  又或者是觉得两个男人之间玩弄,实在恶心?
  江栾川在脑中排除了许多种猜测。他实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必再想。
  这是江栾川一贯的准则,只要连根拔起,再杂乱无章的野草也只需直接扔掉就好。
  于是江栾川让江言再靠近些。
  这个自己看重的小辈无疑有一副俊朗的容貌,一双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中像是什么明明灭灭的星火。
  江栾川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低下头。”他轻声道。
  江言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要后退几步。但江栾川的手掌已经握住了他的脖颈。
  那手掌的力度是慢慢地收紧,但很有力,江言无从挣脱开。
  况且挣脱开也只是死路一条。
  江言只能尽力压抑住反击的冲动,半跪在江栾川面前。
  江栾川静静地看着江言的反应。他并不惊讶于江言的冷静,因为这正是他最欣赏这个晚辈的地方。
  手掌下的脖颈是很脆弱的,只需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捏碎一般。江栾川可以感觉到随着自己手掌的收紧,那血管里滞留的血液,渴求呼吸的下意识地挣扎与意识的渐渐迷失。
  只要再过几秒,江言就会成为一具脸色死白的尸体。
  没有思想,不会说话。
  然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这种让自己情绪波动的人了。
  江栾川明白并且确信,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
  而他只需要掌下加力。
  江言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无所谓的杀意,像是对什么脚底下的蚂蚁。
  他终于处在了窒息的边缘。
  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身体,求生的本能在此刻占据上风。
  对呼吸迫切的需要让江言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脖颈上的双手。
  出乎意料地,只是轻轻一拉就拉开了。
  他来不及剧烈地呼吸久违的空气,而是下意识地将刚刚钳制着自己身体的人猛地压倒。
  江栾川完全是顺着江言的力道倒在他身下。
  江言的手脚紧紧地压制着他的全身,是许久未曾感受到过的威胁的感觉。
  他已经没有反抗,几乎是默许着江言放肆的举动。
  从鬼门关回来的本能恐惧与愤怒,让江言的动作免不了几分失去理智的粗暴,江栾川只是面无表情地任由江言用领带将自己的手脚捆住。
  像是刚刚那个房间里那个人一样。
  狭小的沙发上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显得有些逼仄,江栾川很久没有这种手脚都被束缚住无处伸展的感觉。骨子里的控制欲让他想要摆脱这种境况,但他最终还是没动。
  缺氧的脑袋慢慢回复正常,江言压在江栾川身上,无法抑制地喘着粗气。
  炙热的鼻息打在江栾川的耳边,似乎烧起了一圈的火焰。
  一直烧到了江栾川心里。
  江栾川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保镖冲进来杀了江言。
  放任不可控的因素滋长,这在从前的他那里完全不可能。
  他看着江言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他又看不太清里面有什么了。只知道眼前的人可以说话,可以思考,不是一个死物。
  “艹我。”
  他突然开口,像是随口一说。但眼睛紧紧盯着江言,语气中时他习惯的上位者的命令。
 
 
第69章 坏蛋总裁言7
  江言沉默了片刻。
  他用了几秒的时间理解这两个字眼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今天恐怕难逃死劫。
  江栾川嗤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怎么,怕了?”
  明明处于下位,手脚都被人束缚压制,江栾川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两人都明白,只要江栾川愿意,江言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但江言还是低头沉默着,神色被昏暗的氛围遮掩,看不分明。
  不愿意?
  江栾川罕见地发觉心底有某种不舒服的感觉,但又抓不住。
  他皱起眉头,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对江言太仁慈,让他认不清形式。
  江栾川的动作快地看不清,江言只知道自己刚刚绑了好久意图束缚住他的领带,几个动作间就散落在地上,似乎在嘲笑江言的不自量力。
  紧接着,一个坚硬的物质抵在了江言的腰间。
  江言很清楚这是什么,他将手撑在江栾川的两侧,想要尽力离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境况远一点。
  但这显然是无用功。
  枪稳稳抵在他腰间,没有丝毫的移动。
  “看着我。”
  命令的语气。
  毕竟一把枪此刻就抵在他身上,江言没有拒绝的余地。
  游离的视线终于直直撞进江栾川那双似乎毫无波动的瞳孔。
  两人的距离无疑太近了。剧烈的喘息着,视线似交缠似游离,灼热的鼻息,滚烫的温度在两具□□间传递。
  江栾川最厌恶旁人的靠近。
  曾经在贫民窟时的一些经历,让他厌恶一切肌肤上的接触。那种无法忍受的温度,皮肤的摩擦,让他本能上的恶心。
  能靠近江栾川到这个距离的人,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其实现在他的肌肉本能也是立刻踢开身上的人,将他一枪崩掉。
  但不知道哪个搭错的弦让他默许着这种过分交缠的距离。
  这个距离,能够让他轻松地看尽江言眼底的无措,茫然,以及细微的,迷乱。
  这不太像自己熟悉并且欣赏的那个小辈,或者说他表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冷静,沉着,像一树雪松一般地挺拔。
  “小言,”他低笑了一声,语气似乎还是长辈般的温柔,胸腔的震动因为身上人的重量而显得格外明显。
  江栾川打开了枪的保险,
  “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杀了你之后,”他抬高了头,在江言的耳边,像是恶魔低语,
  “我自己动。”
  江言的喉结微微滚动。
  并不是因为江栾川句句紧逼的威胁。
  落在江言的眼睛里,江栾川实在和平日里不一样。
  无论何时都让人心生敬畏与恐惧的,冷漠的身影,此刻不作任何反抗地被自己压在身下。
  他默许着这种距离,也默许着这种冒犯。
  上位者俯身,骄矜者低头。
  腰身处紧紧抵着的枪支与江栾川始终冷冽的眉眼,像是下一刻就可以送他离开这个世界。
  江言不语,突然手肘用力将枪挤落在地上。意料之中的,没有枪响。
  此刻的江栾川眼睛里没有半分杀意。
  他挑眉,向江栾川得意又挑衅地一笑,“叔叔现在可没枪了。”
  不等江栾川反应过来,他一拳狠狠砸在江栾川的脸庞上,这一下毫不留情,立刻见了血。
  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疼,江栾川冷笑一声。
  从贫民窟走到军火首领,他可不是什么镶着金边的空头企业家。
  回击的一拳太快,江言只来得及往后退一点缓冲力道,肋骨处还是传来剧烈的痛感。
  他们莫名其妙就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拳脚相加,拳拳到肉,每一击都拼尽全力,每一拳都沉重而有力。
  空气中时不时是忍痛的闷哼,破空的风声与拳头打在□□上的沉闷声响。
  两人从沙发上打到茶几边,又从茶几边一直打到会客的椅子,最后又回到沙发上。家具不堪一击的吱吱呀呀声昭示着两人动作间的毫不留情,像是几十年的仇人。
  或许是因为方才差点被掐死的窒息,劫后余生的愤怒,又或者是看见江言方才举动不明就里的气闷,积攒在胸腔内的郁气叫嚣着要冲破束缚,冲破阻碍,要淋漓尽致地得到发泄。
  在两人打到最激烈的时刻,门铃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焦急地像是在催命。
  走廊传来江栾川保镖的声音:“先生,我听见些动静…”
  江言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被江栾川钻了空子。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攀在身下人的腰身,用整个身子用力束缚住他的动作,阻断身下人任何反击的机会,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捡起地上的枪,正对着江言的脸。
  江栾川低咳了一声,牵扯到刚刚的伤口,但还能够忍受。
  他没有转开盯着江言的眼睛,对着门外的人道,“滚!”
  门外的脚步声立刻远离了,室内重新陷入寂静。
  方才的剧烈动作让两人的呼吸都不由急促几分,热流从身体的各个关节涌上大脑。
  江言在江栾川的紧密注视下,突然慢慢伸出舌头,极慢地舔了一下枪托。
  柔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枪托,视觉与心灵的撞击。
  极致的危险,极致的欢愉。
  江栾川拿枪的手晃了晃。
  肾上腺素在某个时间达到了最高点,性是恐惧与快乐的极限。
  江言突然半抬起头,恶狠狠地咬在了江栾川裸露的脖颈下方。像是在报复,他咬的很狠,立刻见了血。
  脖颈处传来的刺痛感让江栾川忍不住眯了眯眼,但他还是没反抗,默许着身上人幼稚的报复行径。
  为什么呢?
  他懒得管他妈为什么。
  血腥是浓稠气氛里最后一点加味剂。江言抬起头,手指死死地摁住刚刚咬出的伤口,剧烈的痛感让江栾川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下一刻,还沾染着血色的唇咬在了自己的唇瓣上,像是在啃食他的血肉。
  江栾川没接过吻,也从没有过情人。他凭着本能张嘴,空气中流动着的某种氛围让他尽力地夺取着身上人口腔中所有残留的空气。
  这是另一种战场,沙发上的两人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成为胜负欲的奴隶,舌尖用尽全力的搅动,吮吸,攻占城池。
  江言一只手的指尖下意识插入江栾川的发间,另一只手却依旧死死按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痛苦与欢愉,危险与刺激,窒息与疯狂。
  上位者紧紧握住枪柄,下位者死死按住脖颈,无论何种角度都是最致命的威胁。然而他们却处在最亲密的位置,几乎丧失理智地疯狂亲吻着,不留一点空气的余地。
  管什么血缘抑或理由,人生来这个世界时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一直到窒息的边缘,江言才抬起头,离开已经被完全探索完毕的口腔。
  枪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没人有心思管它。
  两人都本能地剧烈喘息着。
  但江言更快地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眼神中少了几分方才的迷乱,更多的是克制的疏离。
  “叔叔,”他喘息着,“差不多…”
  江栾川很不忿于江言的迅速冷静。
  他还震颤于方才灵魂的颤抖,极致的战栗,江言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好像自以为的一出好戏,沉迷的只有自己。
  不是喜欢包养男人吗?
  刚刚在楼下玩男人的时候不是很投入吗,连旁人靠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他猛地将人推倒在一边,但又怕江言的腰撞在尖利的茶几边上,因而扶住了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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