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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江映果然在后院,看着江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瞳孔猛地震惊。
  江映用了半刻钟才接受了自家弟弟在街上不知什么地方随便捡了个苗疆美人就要纳妾的事实。
  他板住脸,略带审视的眼神冷冷地打量这位小言一见钟情的对象。
  银白色的长发,过分精致的容貌,浑身串着的玉色铃铛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怪不得小言这般鲁莽地就要娶了人家。
  若是小言能回心转意,除了那断袖之癖,自然再好不过。
  只是那脚踏两只船之事……
  还是两只不能沉的大船。
  江映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深深地看阿图里一眼。
  “小言,这个女子不知什么底细,如何能不明不白进了江家?看她奇装异服,容颜妖丽,又这么恰巧遇见你,谁知有无猫腻。况且…也不会允许的。”
  在江言看不见的地方,阿图里眯了眯眼睛。
  这个江映显然不信他蹩脚的说辞。
  于是等江言为难地转过头来,就看见阿图里低垂着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深绿色的瞳孔,似乎还闪动着点点泪光。
  看江言看他,苗疆美人突然就落了泪,却也不说话,只是微红着眼眶。
  江映:……
  死绿茶!
  江言责怪地看江映一眼,似是怪他说的太重。
  “阿图不过是个颠沛流离的舞娘,哪里有什么猫腻。阿兄不要胡说!”
  江言抬起指尖,小心拭去阿图里脸颊处的泪痕。
  “阿图,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假心假意道,觉得这种蹩脚的演技两人一定都看在眼里。不过一个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哥哥,一个是别有所图的暗探罢了。
  阿图里却是一怔。
  眼前人明明是见色起意,可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眼睛又是这样深情,擦拭泪水的指尖又是这样温柔?
  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仿佛所有丑恶在这种注视下都无处遁形。
  阿图里怀疑自己可能中了这人的蛊毒。
  可精通蛊术的自己不可能连中没中毒都没发现。
  难道果真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但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事?对路上随便遇到的一个人一见钟情,开口就冒犯地要娶人回家。
  阿图里顺着江言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浑身的铃铛随着动作响动。
  “一月之内,我必娶你,可好?”
  眼前人的神色太认真了,哪怕是见惯了尔虞我诈的阿图里都分辨不出真假。
  “好。”阿图里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不如先前那般果断,反而带几分犹疑。
  ——
  江家小公子要纳妾,本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然而这妾是个路上捡来的舞娘,据说容貌异常艳丽,就值得成为人们午后饭前的茶话了。
  裴玄安知道这事,还是在众京都权贵的聚会上。
  江言未来参席。自围猎之后,很少见他出现在宴席之中,甚至京都中也少见他身影。
  倒像是躲什么人。
  裴玄安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只觉气闷。
  这个江言,未免也太不识抬举。
  围猎几日,他已是屈尊降贵处处搭话,这人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呵,果然是乡土地方上不得台面的。
  他才不稀罕。
  边上的公子哥看他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自找苦吃。只围坐着自行讨论起京都这些日的趣事。
  “听说江家言公子…”
  裴玄安猛地捏紧了酒杯,竖起了耳朵。
  “…纳妾…路边捡的…笑话”
  “铛!”
  众人一惊,连忙看去。却见酒杯的残片躺在地上,裴大公子满脸怒气,似乎下一秒就要随手杀个人泄愤。
  众人立刻噤声。
  “你刚刚说,谁,要娶亲?”裴玄安一字一顿道。
  其实他听到了。
  听得清清楚楚。
  江言要娶亲,实际关他裴玄安什么事?
  然而胸中却有种莫名的酸涩,叫人无法忍受。
  那个人,总是眉目温润,脸色苍白,对什么人都带着几分疏离的意味。却要对一个不知名的随便的女人嘘寒问暖,温柔备至?
  仅仅是想想,裴玄安都觉得胸中闷得打紧。
  他不准!
  ……
  皇宫起居殿
  空旷的大殿上只听得见自己无从平缓的剧烈呼吸,以及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苏源吉深吸了一口气,才跪倒在帝王跟前。
  高高的龙椅上,帝王的神色被垂下的珠帘挡住,看不清神情。只是满身的冷气叫苏源吉对自己即将禀报之事更加惶恐。
  “陛下……”
  苏源吉颤颤巍巍道。
  “江小公子,他…要纳妾了。”
  “哐当!”
  苏源吉看见掉在眼前的琉璃杯盏,碎了一地。来不及心疼这无价之宝,他立刻跪倒在地上,不敢直视帝王怒颜。
  李承夷颤抖着手,半天才消化了苏源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说的,他有心上人,竟不是骗他?
  甚至要娶亲?
  那个人…是个女人?
  铺天盖地的绝望与嫉妒几乎要将高座上的帝王淹没,李承夷头一次这样恨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
  沈府西厢房
  这是沈府最禁忌的房间。
  无人能靠近这房间半米,曾经有下人无意间闯入,当天夜里就莫名失踪了。此后再无音讯。
  然而沈大人却日日前去,从未间断。
  敌国的密探总以为房中是什么李朝机密,源源不断地有人闯来。然而总是以失败告终。
  事实上,这房间里并无什么机密,更无什么无价宝物。
  有的不过是几件旧衣物,几副旧画,外加些簪子扇子之类。
  显然是某个人的私物。
  那满墙的旧画上画着的,却全是同一个人物。
  只要是李朝的人,便不会有人不知的,惊才艳艳又英年早逝,死后还掀起夺位之争的先太子殿下。
  沈临微抚摸着殿下曾经的旧衣,突然笑出了声。
  只要殿下活着。
  他那些卑劣的,恶心的心思,可以埋进最阴暗的深渊。
  他只需守着殿下,能远远看着殿下就好。
  外人眼中城府深深的沈大人,慢慢地埋下头,将脸埋在手中的旧衣里。
  他忍不住呼吸急促几分。
  “殿下…”
  半晌,沈临微清理好房间的每一处灰尘。这事他一日不落地做了十年,每一处物件的摆放都深深刻入心底。
  他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远处已经跪了一位黑衣人默默等待着。
  黑衣人似乎已经与黑夜融为一体,平常人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沈临微冷声道:“说。”
  “江言将于后日纳妾。”
  短短几字却叫沈临微猛地一个踉跄。
  以沈临微为中心的冷压叫黑衣人忍不住压低了身子。
  “什么人?”
  一字一句,像是从沈临微牙缝中挤出,带着叫人心惊的狠辣与癫狂,暗藏着最后一刻的理智。
  纳妾?
  有什么女人配得上和殿下站在一起?
  配得上殿下温柔以对,甚至给她名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指尖都在颤抖。胸中的怒意快要将他淹没。
 
 
第58章 古代世界17
  阿图里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
  黛眉轻染,朱唇绛红,眼角是金闪的花钿。殷红的胭脂衬得人面如桃花,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他慢慢梳起披散在腰间的银白色长发,桌上放着备好的凤凰步摇。据说是江南的江家听说小儿子要纳妾,特意差人送来。
  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苗疆打扮的女子,恭敬地立在原地。
  “圣女大人,消息已经传回去。大军今日便可到达京城,只是沈临微暂时还没传出消息。”
  阿图里冷笑了一声,“沈临微,呵,我不信他不想要那个位子。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圣女大人,”那苗疆女小心地打量一眼阿图里,“这个江言该如何处置?今日便是大婚之日,若是他对圣女有什么非分之举又该如何?”
  阿图里罕见地沉默了。
  江言,江言。
  这个人太奇怪。
  明明是见色起意,将他带回府后,却从不曾对他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反倒是安安心心操办着婚事,像是极上心的模样。
  哪怕他有半分非分之举,自己男扮女装的秘密也隐藏不住。
  可这人除了急着操办婚礼,却再无什么旁的动作。反倒是每日回府为他带来好吃好玩的稀罕玩意,甚至为了他几次三番的跟江映争吵。
  阿图里本该极讨厌这种靠着恩荫的纨绔子弟。他母亲是中原人,就是被某个高官的外室子弟所害死。可是面对着江言,他却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
  甚至于面对着江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面对着他微抿的薄唇,阿图里总有种莫名的冲动。
  那双眼睛,太温柔却也太疏离,他想那里面再多一点自己的身影,想要这个人的眼睛里盛满着自己的模样。想要吞噬他的每一寸呼吸,从头到脚一一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总是温润的眉眼会因为自己的努力染上欲望。
  叫他在自己身上失神,在快感中沉沦。
  而不是这样,只是温柔地对他。不,不是他,是他所扮演的这个苗疆来的无名的女人。
  这样的时日,只会叫阿图里觉得难受。他竟有些害怕江言知道了真相会如何。
  他会对本要娶的美人变作男子感到恶心吗,或者为他的利用愤怒?
  等到了那个地步,又该如何?
  吱呀一声,门却开了。
  阿图里身后的苗疆女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房间又只剩下阿图里一人。
  门开的响动惊醒了阿图里,他寻声看去。江言站在门前,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只见他穿一身紫金细纹红袍,鎏金镶玉银冠束发,端的是一身霁月风光,行的是一派贵气天成。平日里虽也常常是艳色服饰,然而今日新郎的衣服在他身上,却叫人不禁心猿意马地想着洞房花烛夜的妙处。
  “阿图今日,实在太美。”江言笑意盈盈地看着阿图里一身红妆打扮,“我等会去前院接待客人,阿图别紧张,到时候了我就派人来接你。”
  人肯定是接不到的。
  估计南人的军队都快要兵临城下了。李承夷的残暴统治实在是民怨四起,军队都这样近了还不曾有半分消息。
  把他曾经教的全忘在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到时候江言只用等着一小批军队闯入江府,一刀杀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
  沈临微自然不会害江映,他毕竟是难得的良臣。
  美人都是带刺的,眼前的美人恐怕过不了几个时辰就会冷冷地坐在马上,看着他捂着伤口一点点流血而亡。
  希望看在他这些天对人还不错的份上,留他个全尸,不要叫自己死得太难看。
  阿图里却看了江言半晌,并不言语。
  江言奇怪,难道现在就要杀了自己吗?这未免也太早了些。
  却见浓妆的美人猛地抱住他,力道大的江言怀疑要将自己揉进骨头里去。
  苗疆的美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江言试图轻轻挣脱开,未果,只好回抱住怀中似乎在颤抖的美人。
  圣女做戏果然全套,江言心中钦佩地想着。
  阿图里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如此冲动,像是被什么蛊毒迷惑了心智,却又甘之如饴。
  苗疆最擅长玩弄人心的圣女,终有一日会在自己的心上一败涂地。
  ……
  江言还没到前院就被一双黑布蒙住了双眼。
  紧接着一张沾了迷药的手帕让他瘫软在地,很快失去意识。
  ……
  男人仔仔细细地看着倒在床上的心上人。
  黑布挡住了殿下的眼睛,消弭了那丝若有若无的疏离的意味,却增添了几分冷峻与脆弱。
  或许是无法视物让殿下有些许不安感,他紧抿着唇,对周遭的一切又显然有些迷茫。
  “阁下是?”
  江言的语气中夹带些怒意。
  再过几个时辰他就可以功成身退,究竟是谁节外生枝?
  那人却不言语。
  他靠近几步,没有摘掉江言眼前的黑布。等江言意识到面前有一缕迷香时,再闭气已经晚了。
  “阁下有何目的?”
  江言瘫下身子,双手被麻绳交叉捆在身后,只能无力地半跪在床榻上。眼前蒙着的黑布叫他甚至无从辨认这人的位置,只能随意朝着他所认为的方向。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指尖,慢慢划过他的眉宇,再到被迫闭着的双眸,一点点划过紧抿的薄唇,滚动的喉结,微凉的锁骨。
  无法视物的不安感让江言对身上的感觉更加敏感。密密麻麻的痒意和微凉叫他一个战栗,下意识仰起脖颈,尽力往后退了一点。
  男人眉眼弯了弯,突然俯下身,用嘴咬住江言的衣带,扯开。
  ……
  江言才发现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
  脑子开始混沌,某种熟悉的热流涌动叫他难以忍受,只想要什么冰凉的东西。
  又来?
  “你的迷香…加了什么?”他断断续续道,殊不知在男人的眼中,他眉眼微红,衣衫凌乱,被黑布遮住的双眼让人只想此刻与神明偷得一晌贪欢。
  然而男人的计谋最终没有得逞。
  喊杀声是由远而近的,但速度极快,似乎是片刻就来到了跟前。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什么“除暴君”的口号。
  “小夷?”江言迟疑道。
  李承夷听江言喊他,轻轻颤抖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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