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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在江言放下杯的时候,帝王的眼神又极自然地转开,抿了口杯中的酒。
  江言只当他是想通了,便也识趣地没有提起那日的事,只问李承夷即位这些年的作为。
  坛中的酒在两人看似挚友重逢般的对话中渐渐见了底,江言晃晃脑袋,只觉得眼前人仿佛有了重影。
  只是李承夷却似乎丝毫未醉的模样,只是静静看着他。
  江言皱起眉头,终于感到了体内的不对劲。
  某种熟悉的热流涌动叫他眸中情绪翻滚,滚烫的热意驱使着他寻找冰凉的躯体。
  江言眉头更紧,撑在桌上的手一下抓紧,猛地站起身。
  但很快就因为脑中的不清明晃了晃,只能无力地将全身的重量靠在桌上。
  他喘着粗气,看向坐在一边并不惊讶的帝王。
  “殿下。”帝王对上江言的视线。
  “你,”江言在理智的边缘挣扎着,“你在酒中……”
  话未竟,余下的意思两人皆心知肚明。
  江言只是震惊,他以为小夷无论如何变也不会有忤逆自己的地方,事实却证明他错的离谱。
  帝王没有站起身,只是抬眸看着江言眼中的薄怒。他心下微涩,突然道:“殿下还以为朕是曾经的那个皇子吗?”
  明明低了江言一头的姿势,他做起来却没有半分低人一等的意味,反倒充斥着帝王的威压。
  “殿下,十年,朕坐这个皇位已经十年了。”
  帝王终于站起身,一点点靠近江言,“这几日我想了许久,最终倒是觉得,朕想要的东西,应该自己夺来。”
  一会是朕,一会是我,足以显示看似平静的帝王心下也并非死水。
  他又走近了一步,几乎快贴在江言身上,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江言能感受到来自身前人的温度,以及几乎要摧毁他紧绷的最后一点理智的微微凉意。
  帝王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龙袍的腰带,露出常年养尊处优的蜜色肌肤。极柔顺的布料顺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来之前,我看了许多书,也做了些准备了。”他轻声道。
  江言脑中已是混沌一片,完全听不懂眼前人在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睁着眼睛看他。
  帝王的心在微微颤抖。
  “殿下,你只用享受就好了。”他低哑着声音,暗藏着浓厚的情欲。
  江言没有听清。
  充斥的欲望让他眼中泛红,某种说不上来的冲动驱使着他上前一步。
  暴戾的帝王顺从地由着他的力道躺倒在桌子上,双手反撑。在两人狭小的间隙里,温度在不断攀升。
 
 
第49章 古代世界8
  帝王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看着他被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一双纯黑色的瞳孔透出反光的色泽,像是最精致的玻璃珠。
  帝王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
  但江言懒得听。他忍受着体内的暗流涌动,抓住身下人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明明只需轻轻用力即可挣脱,帝王却顺从地仰起脖颈。
  “嘘。”江言沙哑的声线里藏着压抑的情欲,气息打在李承夷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然而下一刻,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即近,不一会便来到了门前。
  江映急匆匆处理完尚书处的事,也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本想陛下应该已经离开,不成想下人说陛下一直在小言屋里没有离开。
  还屏退了所有下人,待在里面如此久,不会对小言做了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江映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自家小言眼泪汪汪的模样。
  他脑中的怒气大过了理智,气势汹汹地来到江言所在的寝殿,毫不犹豫猛地踹开了大门。
  檀木门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的声响,伴随着江映的怒吼。
  “暴君,你!你你你……”质问声戛然而止。
  沉默了两秒。
  “小言,”江映的脸色爆红,“你你你对陛下温柔点。”
  “至少……至少得去床上嘛,桌子多硬啊……”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成了气音,只有江映自己听得见。
  眼前的场面简直在刷新江映做了几十年克己复礼读书人的认知。
  向来是一身威压不苟言笑的帝王,此刻被年纪小了十多岁的青年压在桌角处,身上的龙袍被扯得松松垮垮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蜜色的胸膛。青年却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没有半分凌乱。
  这种鲜明的比对叫眼前的场景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帝王的双手被青年抓住高举过头顶,只能被动地昂着头,脆弱的脖颈在青年面前乖巧地展露。从来冷淡的眉目,此时却是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青年,那眼神里的情愫毫不掩饰,似乎眉尾都带了几分春意。
  而小言另一只手的指尖,还缠绕着陛下龙袍的腰带。
  是谁脱下了陛下的衣服,已经不言而喻了。
  江映脑子里的弦轰地一声断掉了。
  陛下终于舍得歪过头,冷冷看他一眼,眸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江映只觉得脖子一凉,仿佛自己若是不立刻离开,便会马上脑袋分家。
  这才是他熟悉的帝王嘛。
  江映缩了缩脖子,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立刻后退一步退出门槛,贴心地关上房门。
  竟是他错了。
  原来不是陛下在强迫小言,倒是小言……
  不过这也不能叫强迫。
  小言平日里一幅纨绔的模样,不想竟是在闷声干大事啊,不愧是他的小弟!
  可是小言毕竟是男子,需得娶妻成家才是正道。家中老母整日念叨着想抱上小儿的大胖孙子,每月的书信里不厌其烦地翠了又催,江映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可是若是小言喜欢的是男子,叫小言娶妻,岂不是辜负了那些个贵家小姐?
  他记得小言在县城的时候明明不好男色啊,虽说是整日花天酒地胡闹了些,却也从未有断袖之癖。
  难道小言不是喜欢男子,只是有几分喜欢陛下?
  可是陛下虽说长的不差,可这年龄也太大了些,哪里与小言般配。
  现在的小年轻的世界,他终究是不明白了。
  陛下呢?这般纵容小言胡闹,其中又有几分真心?
  江映的脑子里面一团乱麻,忍不住长吁短叹起来。
  还不等他缓过气,就见小厮又急急忙忙跑来。
  江映的头一痛,“又什么事?”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已经快要接受不过来了。
  “大人,大人,”小厮气喘吁吁道,“是沈大人来了!”
  不怪小厮如此不镇定,毕竟这位沈大人虽说在世人眼中是个鞠躬尽瘁的好人,然而浑身的气质却跟他的事迹给人的印象毫不相同,有一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的阴冷。
  况且沈临微在京城的势力可以说与陛下是势均力敌,甚至隐隐有压过之势,是这座城的第二主人。
  沈临微又来做些什么?
  江映自然而然联想到陛下刚刚的到来。沈临微的眼线遍布京城,自然能知晓陛下破天荒地来了个五品官的府邸。
  或许是觉得奇怪,来看看有什么猫腻?
  半刻钟之后,江映发现自己还是错怪了这位沈大人。
  人家确实就是拿着些没处理好的政事商量对策的,与平日谈话毫无差别,言语间也不像是知道陛下就在此地的模样。
  “灵县此次大水来的汹涌,江大人自小生在江南,想必对江南那的民情更为了解。不知对这次水灾有何见解?”
  “在下以为……”
  江映稍微宽下心,认真认真处理起正事。
  忙活了大半天,天色已经黑完,沈临微终于起身要走。江映松了口气,准备送人出府。
  然而一个持剑的黑衣人却突然面无表情地靠近,满身的肃杀之气,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人。
  江映被吓地后退一步。
  “江大人不必惊慌,此乃我的暗卫。”沈临微摆摆手,那黑衣人就以快到常人难及的速度贴在了沈临微身边,耳语了几句。
  江映敏锐地感受到气氛变得僵硬。
  沈临微是个阉人,这是极少人知道的事。江映能知道是因为家族中曾有宫中的侍卫,认得沈临微的。
  沈临微的面容也显得几分阴柔,没有丝毫女气,或许说阴冷更为合适。就像是暗处窥伺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面上却伪装出良善的模样。
  此刻沈临微的眼神却有一瞬间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是在大开杀戒之前放下了片刻的伪装,要将滴着血的红刀猛地扎进眼前人的胸膛。
  江映的身子在细微的颤抖着,不敢说话。
  那个黑衣人一幅下一秒就可以让自己身首异处的模样,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好在杀意只是一瞬,沈临微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挥挥手,黑衣人便融入了黑暗之中看不见身影。
  “江大人,”沈临微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摆,又坐了下来。
  江映的心一凉。
  “陛下亦在贵府,江大人怎么不叫我知晓?”
  自然是因为……因为陛下现在被做的事不适合叫人知晓。
  可江映不能实话实说,此时嘴唇动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陛下莅临,江大人不去迎接,反倒招待起我了?”沈临微显得有些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却显几分寒意。
  “呃,这,沈大人……”
  “或者说,陛下现在有人招待?”沈临微却打断了他的话。
  江映瞳孔猛缩,一时间大脑空空,说不出话来。
  沈临微见他的模样,知道自己猜的没错。呵,李承夷果然是为江家的公子而来。
  不过有着相似的面容,就充当的殿下的赝品,李承夷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实在恶心。
  自欺欺人的事,李承夷也做了不少。不成想会做出这样侮辱殿下的事。
  沈临微无法忍受任何形式对殿下的亵渎。殿下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能稍稍的靠近便足以叫人铭记终生。谁妄想做殿下的影子,都是对沈临微底线的挑战。
  “不妨我在此等等陛下,正好有些要紧的事。”沈临微的声音冷得要掉冰渣子。
  江映心中更急。
  谁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出来啊?想他江映前半生顺顺遂遂,满腹经书子集,哪里遇到过这档子不可言说的事。
  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啊。
  他不敢说,又不敢去找陛下,只能面色绝望地与沈临微一起坐在凉亭里,等着帝王出来。
 
 
第50章 古代世界9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江映嘴角的尬笑都要僵硬住了,只觉得今日实在时运不济,不是个好日子。
  沈临微只是气势很足地坐在哪里,垂着眸转动着指尖的暗戒,不知在想些什么。
  总之周遭的气氛是越来越冷了。
  好半晌,江映已然适应了这种阴飕飕的冷气,打了好几个哈欠,困得不行。
  廊桥尽头终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江映立刻振作起精神,偷看了一眼沈临微神色微动的侧脸。
  明黄色的衣袍闪过拐角,正是陛下。
  他看见了坐在凉亭中的沈临微,微微惊讶,不过很快就神色自如地走到了两人跟前。
  “丞相今日倒与朕有缘,就是慢了一步。”
  李承夷的眉间还保留着一丝微乎其微的春意,嘴角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意。照江映的直觉来说,就像是在炫耀什么东西。
  帝王显然心情甚好,向来是阴郁可怕的气场此时却叫人觉得如沐春风。江映忍不住往陛下那边靠了靠,毕竟沈大人身边可是冷的惊人。
  沈临微冷笑一声,眉眼间的鄙夷毫不掩饰:“不过一个赝品,陛下倒是视若珍宝。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江映虎躯一震。
  这么直接,都没有客套话吗?虽然他没明白什么赝品不赝品的,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吧。
  他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两人能够无视自己。
  京城的两大主人在自己府邸正面杠上了,还火药味十足。他该如何在两位大佬一怒之下浮尸百万的怒气中苟且存活呢。
  赝品?
  李承夷眉头一挑,看向沈临微。
  果见沈临微满眼的怒气,却不是因为自己用卑劣手段爬了殿下的床,却是因为觉得他找人当殿下的赝品。
  实在好笑。
  李承夷乐得见到沈临微这样,左右叫殿下心生恼怒,对自己是再好不过。他何必去提醒?
  李承夷干脆默认了,没接话,直接准备离去。
  在帝王经过沈临微的时候,沈临微清楚地看见了他喉结上深深的牙引。
  沈临微的瞳孔猛睁,眼睛里是一片猩红。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他颤抖着出声。
  怎么敢将别人想象成殿下,还做出这样恶心的肮脏事。
  沈临微从未曾将殿下与这种男女欢爱之事联想到一起,殿下是不可触摸不可玷污的,只要能跟在身后他便已然心满意足。他做过最出格的举动,不过是处心积虑谋划了两人的再见,在殿下向他伸出手掌的时候,紧紧抓住了那略显冰凉的指尖。
  只是那一刻的触碰,就叫沈临微心曳摇动。
  他是无根之人,残破的身子连沈临微自家都厌恶嫌弃,又怎能奢望与殿下有更近的接触?
  在殿下面前,沈临微从来是自卑的。即使殿下无数次惊叹与他的才华,从不曾提起他的过往。那些在皇宫里的经历总是被殿下刻意地忽视,怕触及自己的伤心处。
  他在殿下面前大可装作曾经贵公子的模样,仿佛宫中的耻辱与鲜血淋漓不过是一场噩梦。只有沈临微自己知道,他是怎样无时不刻地记起自己的残缺,无时不刻地痛恨着自己残破可怜的躯体。
  沈临微曾经极为羡慕李承夷。
  作为殿下的亲侄子,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着殿下的疼爱,可以在见到殿下的一瞬间飞快地抱住殿下不撒手,可以与殿下靠的这样近也不显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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