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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陆斯恩,”急得快要休克的侍卫听见江大人的声音,就如同听见了来自天堂的召唤。对!快服个软,这事情还可以冷静下来看看。先态度良好的道个歉……
  只是江大人怎么喊的陛下全名啊?
  “我难受。”
  啊?城里人道歉都是先说自己难受的?
  可陛下的身影果然应声滞住。
  侍卫震惊,但赶紧趁着陛下呆在原地的时候,飞快地弯下身跑动巴伦大人面前,努力地把浑身冒冷汗的巴伦往外面拖。
  江大人怎么还没动静啊,陛下不都站在那等着了吗。
  “是我不够好吗?”
  陛下果然沉不住气,先行问了一句。又一步步向江大人靠近。
  “我难道不比他长的好看?我难道不比他有钱?我难道不比他体贴?”
  好俗气好狗血的问题,即使是陛下也不能逃脱这样的情节。
  “这么多日,你从未有半分动情的模样,不过冷眼看我挣扎在欲海。今日却又如此……”陛下的声音抖的可怕。
  啊?
  侍卫震惊。他又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
  可是陛下离江大人越来越近了,不会盛怒之下打江大人吧?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一般至少会有一巴掌啊。
  然而陛下只是蹲下身子,半跪在江言面前。
  “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也可以学,我……“
  “聒噪。”
  江言揉着眉心,觉得汹涌的热潮已经快将自己淹没,眼前的人还在不停地喋喋不休着什么。
  他忍不住了,扯住陆斯恩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面前。
  陆斯恩被扯地一个踉跄,但立刻稳住身形,防止压住了江言。
  还不等他说话,一个温热的东西蹭到了他的后颈,紧接着狠狠咬下。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陆斯恩身体的本能叫嚣着立刻反击。
  但陆斯恩只是咬牙抑制着身体本能的冲动,甚至将后颈往上送了送,好让江言咬的更方便。
  然而下一刻,铺天盖地汹涌的雄虫信息素将他笼罩,随着腺体的位置猛地注入自己体内。一瞬间几乎灭顶的快感让陆斯恩立刻腿软,他颤抖着身体,若不是撑着轮椅支撑,恐怕下一刻就会跌落在地上。
  江言只在注入信息素的时候好受了一瞬,然而紧接着就又被汹涌的热浪席卷。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一团浆糊。只知道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份难受。
  江言下意识地求助眼前的人,他松开嘴,看着陆斯恩的眼睛,有些茫然道:“帮我。”
  那双纯黑色的瞳孔消解了往日的疏离,透着极明显的不知所措的迷茫,与欲望的挣扎。
  陆斯恩的呼吸更急促了几分。
  他甚至来不及分神去想江言为什么会是雄虫,只是颤抖着手迅速解开身上独属于帝王的暗红色长袍。
  这边侍卫已经拽着巴伦逃离了寝殿。但很快他们就感受到属于雄虫的强大信息素在刚刚出来的地方弥漫开来。
  雄虫!?
  江大人竟是……
  可是联邦所有高阶的雄子都被极好地保护着,怎么可能会被卖到王宫之中,还断了双腿?
  除非是……除非是帝国的雄子。
  侍卫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惊,想到这个可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
  隔日,江言神清气爽地醒来。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夹杂着劲瘦腰肢在眼前乱晃的景象,指尖划过光滑脊背的触感,以及陛下压抑在喉咙间的低吟。
  嗯?
  江言看了眼身旁陛下即使在睡梦中也威严无比的眉眼,完全看不出来昨晚略微矜持又放浪的模样。
  或许现在偷偷走掉,便是最好的时机。
  陆斯恩已经发现了自己是个雄虫,只需要一查便知道他来自帝国。这时候自己心虚的逃走,更证明了目的不纯。
  再联系他这几日离间陆斯恩与大臣贵族之间关系的行径,想来陆斯恩必会震怒。
  江言刻意忽略了心底闪过的一丝愧疚,尽量放缓起身的动作。陆斯恩或许是累极了,平日里这样警惕的人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他立刻披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拉过轮椅,撑着手臂的力坐了上去。
  江言操纵着轮椅来到殿门外,轻轻推开大门。门槛出本有凸起,只是陆斯恩为了方便江言行动,将附近所有殿门的门槛都拆除了。
  阳光像是突然从罐中放出来,扑了个满怀。江言转动轮子出去,然而下一刻一块黑布挡住了眼前所有的阳光,同时身体不知为何忽地发软。
  “捉住你了。”
  耳边有人轻轻低吟,只是带着极明显的酸涩,像是已经苦苦寻找许久。
 
 
第38章 虫族世界11
  不过一个玩物,死了便死了吧。
  尤里卡向来厌恶雄虫。他讨厌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觉,失去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像个野兽一般只有求欢的欲望。
  曾经他绑了一只高阶的雄虫,准备以此要求高额的赎金。那只雄虫一开始极度的傲慢,似乎这样的境地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
  尤里卡都想冷笑,为什么愚蠢的雄虫总觉得全虫族都会惯着他们?
  于是他在雄虫欣喜的以为自己要被放了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到他前面,紧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半虫化的手指切下了他的小指。
  雄虫痛的打滚,不住地尖叫。尤里卡皱了皱眉头,觉得实在太吵。然而下一刻以雄虫为中心爆发出强大的信息素,他立刻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躁动。
  尤里卡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闪动着杀意。
  他平生最厌恶,被控制的感觉。
  在雄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半虫化的手掌猛地捏碎了他的头颅,徒留一地滚动的血液。
  尖叫声戛然而止,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了。
  尤里卡只是在血腥味中微微皱眉。
  太脏了。
  体内的躁动依旧没有平复,让尤里卡的眉头更紧。手掌的半虫化还没去除,他看了自己指尖半晌,直接伸到后颈,剜掉了发烫的腺体。
  剧烈的疼痛反倒让尤里卡嘴角微勾,绿色的瞳孔中闪动着某种畅快的神色。
  在尤里卡的认知里,情欲是最低级的渴望,那种无聊又无用的东西,就应该被割舍。
  或者说,在遇到江言之前,他都是这么觉得的。
  然而当那个仅仅用一块金属就将自己刺伤的男人,无力地坐在轮椅上,手脚都被枷锁仅仅锁住,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的时候,尤里卡却敏锐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动。
  腺体已经被摘除,这不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
  而是身体的本能。
  尤里卡想,他应该砍下他漂亮纤长的指尖,享受着他脸上因为痛苦而绝望的神情,享受着他沉稳尽失,只能无力地求饶的快感。
  可那蒙在眼前的黑布,被迫扬起的脖颈,都彰显出一丝脆弱。这脆弱消解了男人的冷峻,莫名添了一丝涩情的意味。被汗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头,喉结或许因为干渴而不住地滚动,因为眼前的黑暗,只能茫然地朝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尤里卡不愿意承认,他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
  甚至在雄虫因为未知的茫然放出信息素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惋惜,惋惜自己无法感受。
  尤里卡上前几步,强硬地向他展示了自己被亲手剜掉的腺体。可是靠近那人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体内的暗流涌动。
  尤里卡几乎是落荒而逃。
  站在门外,他按压着昨天雄虫射伤的伤口,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腹部的痛感却叫他更是意动。
  于是尤里卡三天不曾靠近囚禁雄虫的舱房一步,只是叫属下给他送饭,别叫他死的太早。
  虽然后面发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料。在自己跪坐在雄虫身上,满意地看着雄虫微微失神的纯黑色瞳孔时,尤里卡确实有种奇异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只是一闪即逝。
  一个玩物而已,最后还是要死的。
  但当他与安德烈不约而同的停住手,看见原地不见的轮椅和不远处飞船破开的大洞,尤里卡的心却猛地漏了一拍。
  好在江言没有死。
  地上没有他的尸体。
  尤里卡的手刚停止颤抖,就感受到强烈的反酸感,他忍不住干呕一声。
  尤里卡以为是自己心境太过波动导致,然而这样的症状却只增不减。他进到联邦中寻了医生,检测结果却叫尤里卡微微愣神。
  尤里卡的手慢慢抚上依旧平平的小腹,有些恍惚,夹杂着极难察觉的欢喜。这里面,竟真的有了个孩子吗?
  “怀上了孩子之后,就要让你的雄君多跟你呆在一起。怀虫蛋的雌虫心情会极度敏感,经常难受,只有跟雄君呆在一起才能缓解。注意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有过于激烈的运动哈……”
  医生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尤里卡第一次没有不耐烦地直接将人一下砍死,而是认真地听了下去。
  怀孕期的心情波动却比他想象的来的更加猛烈。再不济的雌虫,至少怀上虫蛋后可以经常看见雄主,但尤里卡只能孤身一人。
  这段时间尤里卡过分的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叫他烦闷不已。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样难熬,尤里卡几次想直接用刀扎进小腹结束这种难以捉摸的苦闷,但最终却始终无法下手。
  尤里卡越来越敏感,甚至在半夜的时候抑制不住的落泪。他疯狂的砸着眼前可以看见的一切东西,想缓解心中一揪一揪的痛感,然而却只是更清醒地沉沦于思念之中。
  终于找到江言的踪迹,尤里卡抑制不住地满心欢喜。
  江言会怎么看这个孩子呢?
  他会觉得欢喜吗?像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样?
  他脱下獠牙面具,顺利地进入了王宫。没有人敢拦住他,即使觉得有些不对。
  终于在某个大殿门口,尤里卡看见坐在轮椅上,对着阳光发呆的江言。
  他的心猛地跳动起来,腹中还未成形的虫蛋似乎也在努力回应。
  在江言倒在自己臂弯的一刻,尤里卡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折磨自己数日的苦楚全然消失不见。
  “捉住你了。”他低声道,声音这样酸涩不堪。
  ……
  江言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下一刻就要醒过来。尤里卡罕见的紧张了一瞬,手不自觉抚上了小腹。
  雄虫慢慢地睁开眼眸,纯黑色的瞳孔中透露着无意识的冷漠,深不见底。
  他看着周围的飞船背景,似乎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将眼睛对准尤里卡。
  尤里卡本来想好的说辞一瞬间全都忘光了,完全是下意识地抓着雄虫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靠。
  “感受到了吗?”他充满希冀地看着雄虫。不知道是怀孕期间的激素作怪还是他自己的心思,尤里卡心跳的如此之快,期待又害怕地等待着雄虫的反应。
  感觉到什么?什么也没有啊。
  江言于是疑惑地挑眉,“感觉到什么?”
  尤里卡避开江言的视线,微微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腹。“里面有一只虫崽在跳。”
  雄虫的手立刻僵住了。
  半晌没有动静,舱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尤里卡的心慢慢地沉到了最低处,甚至不敢抬头看雄虫的神色。
  “打掉吧。”
  尤里卡终于听见雄虫的声音,甚至带着刻意的冷峻。
  他猛地站起来,心像被撕裂一般地难受,远超这几日因为雄虫不在身边而空虚的苦痛。
  尤里卡似乎这才想起来,他是用如何卑劣的手段得到这个孩子的。被绑在轮椅上被动地接受,雄虫本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自欺欺人。
  “不可能!”他恶狠狠道,语气却又带着闻者落泪的心酸。
  “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尤里卡尽力想摆出平日里强势的模样,但怀孕期的敏感却叫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凶狠的模样没有半分的说服力。
  他气势汹汹地上前几步,想要狠狠咬上那令人火大的唇瓣,可雄虫冷漠的眼神却将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不要,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一瞬之间,尤里卡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但又可怜地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想起自己绑来雄虫后每一次的强迫,想起雄虫微微皱起的眉头,与明显不情愿的神情。
  尤里卡再也无法保持着平静,再一次地落荒而逃,离开了雄虫的视线。
  接下来的日子,尤里卡只是静静地呆在雄虫的身边。似乎两人静默地呆在一起,他便可以刻意忘掉两人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痕,仿佛他跟所有怀孕期间的雌虫一样,有着雄虫的陪伴。
  但无法避免的眼神交流时,尤里卡都能看到雄虫眼底毫不掩饰的冷漠,每一次他都心如刀绞。
  尤里卡甚至找来了很多育幼电影,专门与江言一起看。电影中的雄虫表现的是这样温柔的期待着孩子的降生,总是含情脉脉地摸着雌虫的肚子,为雌虫忙前忙后。
  实际这些电影在星网上也一直被奉为科幻片。没有虫会觉得傲慢的雄虫会有这样温柔的时候。
  尤里卡越看越觉得难受,后来干脆不在江言面前放了。只是午夜梦回时,贴着江言的臂膀,幻想着两人如同电影一般的相处。
  又是早晨,尤里卡静静地靠在墙边看着雄虫的睡颜。只有这时候,雄虫的眉眼才显得异常柔和,让尤里卡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不是被自己囚禁于此,而是单纯地作为雄君与自己生活在一起。
  可是过于热烈的眼神让睡梦中的雄子睫毛轻颤,下一刻猛地睁开,对上尤里卡的视线。
  尤里卡知道,他该转头了,再看下去又觉得难受。
  “尤里卡。”雄虫却第一次开口叫了他的名字,甚至声音极为温和。
  是他的错觉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像是发生在自己梦中。雄虫极温柔地抚自己的小腹,就像是电影中演的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这跟电影中一模一样的含情脉脉。
  尤里卡顿时僵住了。
  巨大的喜悦淹没了他,他完全忘记了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江言,手指都在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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