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在吗?离个婚呗(穿越重生)——说今朝

时间:2024-08-13 08:18:38  作者:说今朝
  很多直言的关心是他没怎么感触过的,不是景父母不好,只是表达爱的方式不同,他们更加沉默,将爱化作细节,当然也会因为沟通而失去一些热烈的爱。
  上次来时,庭树衣柜里还放的都是秋款,现在都换成了冬款。景逐年把自己的两件衣服放进去,手背摩擦过庭父母为小树替换的冬款衣服。
  让他想起记忆中的庭父母,应该是在葬礼上,景逐年远远看了一眼满头白发瘦削的他们。
  十年时间,庭父母捧在手心的小树死了,死在枕边人手上。
  不久后.庭父母双双确诊重病,是沈白为二老送的行。
  再后来就是他和沈白,和季沣还有几个信的过的朋友,一起调查这事。
  说起来有点可笑,庭树视若珍宝的常和煜是凶手,一直不爱搭理的卫袒川竟然还出手帮了他们一把。
  卫袒川说:“虽然他脾气不太好,但我也不想看着他死,会给他报仇的。”
  “你在干嘛?喜欢我衣服?好啊,我就说怎么感觉怪怪的,你衣服色系怎么和我差不多,背地偷偷学我?”庭树探出个脑袋,信口胡扯一通,也不知景逐年在发什么呆呢。
  思绪被打断,景逐年回过神,视线还带着沉闷,望见一脸笑意的庭树,心中雾霾少了几分,轻声道:“嗯。”
  “真的假的?我也觉得我衣品好,不过我妈眼光也不差,她送的也能当是我送的,不客气。”庭树吃饱喝足,三两步躺到床上,悠哉地说:“他们都去午休了,你要休息吗?不休息的话,我们一起去厨房给他们准备晚餐吧!他们肯定开心!”
  还没等景逐年反问,庭树开始自问自答,越说越开心,嘴角咧起笑:“我看我妈还挺喜欢吃你做的小饼干的,也对,她本来就爱吃糕点。我要是做顿饭菜,我爸妈爷爷肯定得把我供起来,使劲夸我,说不定提前送我上个月出的那款限量跑车。”
  “哎,好像来不及吧,要不下次,我们俩回去先学好了再说,给他们个惊喜!”
  “景逐年,你觉得好不好?”
  庭树坐起身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问他,纯澈干净的眼睛仿佛被一层水帘冲刷过,如清晨弯叶掉落的露水,直直掉落在景逐年的眼底。
  景逐年眸底含上淡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好,回去一起学。”
  猝不及防又被摸了脑袋,景逐年的手很大,初碰时总是带着凉,在充满暖气的室内,庭树忍不住寒颤一下:“摸我头干嘛,我同意了吗。”
  有时庭树的态度显得两人越来越亲密,但说出的话又带上点小刺。景逐年一开始也很苦恼,但他慢慢地发现,这种行为只是庭树的心口不一,口是心非。
  就和傲娇的小猫,很傲娇但还是愿意搭理你,漂亮的尾巴会因你而摇。
  景逐年还发现,庭树的傲娇貌似只对他一个人。
  这种独特的行为,让景逐年十分适用,心中不断破土而出的占有欲得到浇灌。
  景逐年微微低头,漆黑的眸对视上庭树,说:“那我给你摸回去行吗?”
  “……”什么鬼,庭树听到这话心底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见他一直维持低头的姿势,庭树犹豫会支吾说:“喔,好吧,我摸回来。”
  比想象中的发质要稍稍硬一点,和自己柔顺软趴趴的头发不一样。有点扎手,会在手心指尖留短而迅速消失的刺感,庭树看着他的头发,和眼睛一样,很黑。
  “好了好了,就这样!以后不准随便摸我头。”庭树摸了两下才倏地收回手,仿佛是什么烫手山芋,反应过来方才的行为,开始自我怀疑。
  他还真摸上景逐年的头了,他有病吧?手贱?
  庭树警告似的说完,迅速移开视线,准备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余光瞥到景逐年后脖颈的红。
  “咦,等会,你脖子那怎么红了?”几乎是瞬间的事情,庭树想起他们刚做完的第二天,他看见景逐年换衣服,看见了他背上的抓痕,就是带着粉红。
  庭树头回知道自己指甲能那么长,能把人抓成那样。
  “靠,我看看,背着我干嘛了?”庭树下意识伸出手扯开他的衣服,别是背着他做了什么,“草!怎么这么多?你过敏了啊?”
  锁骨连带肩膀那块被扯下,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上面泛着星星点点的红,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粉红。
  景逐年淡定地整理好衣领,“对花生有点过敏,已经擦过药了。”
  “啊……”庭树愣愣说不出话,想起昨天自己的幼稚把戏,最后讷讷说:“你怎么不早说你花生过敏…那个,对不起啊…”
  景逐年看着带上歉意和着急的庭树,眼底的雾霾彻底散去,古怪的独享欲得到满足,小树在为他着急。嘴上却说:“我没告诉爸妈。”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擦药没?擦够没,我帮你吧。”庭树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心想景逐年是不是傻的,过敏还吃光碗里的花生。
  “好。”景逐年转身拿起药,顺便将上衣都脱下来,露出不薄不厚的有力肌肉。
  庭树顾不得去欣赏这具健壮如雕刻般的身体,连忙拿起药给他涂抹。景逐年身上的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最小的也有拳头大小,包含着细细麻麻的疹子,看着都难受。
  直到涂抹胸膛时,看着这极具男性荷尔蒙的身体,让庭树后知后觉开始害羞,脑中浮现那个晚上这具身体是怎样压.自己的,汗水如何划过腹肌的,甚至回想起摸到时的手感。
  景逐年看着他逐渐冒红的脸,眼底露出戏谑的笑,似早有预料,将他所有的变化尽收眼底,纤细的棉签停悬在胸肌上似梅花晕染的红.点上,说:“我有点冷。”
  “喔。”
  庭树的头更低了,耳后根也冒着红,思绪到处乱飘,无疑都与景逐年有关。棉原本稳稳拿着棉签的手开始抖,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棉签划过那突.出.的红.点,他猛地后退,眼睛瞪大,呼吸也在变快。
  脸红的和滴血似的,视线飘乱,到处飞了也不知落在何处好,庭树只好垂下眼,低着头,磕磕巴巴小声说:“好,好了,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还得吃药打针……”
  “好。”景逐年把衣服穿上,余光在观察呆呆愣愣坐在原地脸红的庭树,眼尾抹上点笑。
  不到三秒钟,庭树腾得一下出门去洗了把冷水脸,消消热。
  天哪,他刚刚在想什么,竟然回想起.做.的时候景逐年舔.自己红点时的画面,涌出一阵酥麻发软感。
  甚至还在回想那个……触感。
 
 
第037章 
  周日中午吃完饭, 两个人坐上车回A大附近的家。
  景逐年余光瞥见坐在后排位置的庭树,眼底不由得浮现点无奈,他好像把人惹过火了。
  昨天给他上完药,当晚庭树就重新抱了一床厚被子来, 说各盖各的。
  今早发现自己在他怀里, 庭树腾得一下跳起床, 是景逐年从没见过的冬天按时起床样。
  “我看你过敏好多了,今晚你就自己擦药吧。”庭树看了一眼景逐年, 随后快速移开视线,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心虚。
  自从昨天给他擦了药, 庭树就时不时回想起那个二人缠绵的晚上,好似喝了一杯酒,隔了段时间才渐渐回品出味道, 以至于不断萦绕在脑中, 好似他的耳边还有景逐年那夜的低沉.喘.息.声, 还有那腰腹是如何用力的。
  今天景逐年穿着卡其色长款风衣, 米白色高领毛衣。庭树一边控制不住脑子, 一边下意识望向他,看见他清晰的下颚线, 原本冷淡的眉眼因浅色穿搭而多了几分温和润雅。
  要是加个金丝框眼镜,有点像斯文败类, 又有种清风明月的感觉。
  庭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走神打量的目光有多么强烈,直到景逐年走到眼前,他的面庞慢慢在自己瞳中放大, 才惊觉。
  “你干嘛!”
  “到家了。”
  “哦。”
  景逐年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 从车后备箱拿下父母让带的东西。
  庭树后知后觉回想起自己对着景逐年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拍怕脸, 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除去回忆那天,庭树还发现,他心底对景逐年的看法,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不是说景逐年以前不是个成年男人,而是庭树自认为只把他当一个屋檐下的室友,一个学校的同学,处于种更为单纯,不含别样杂质的关系。
  现在,那一晚的所有,如同颗慢慢生长的毒药,刚开始不曾注意,直到现在回想才觉察毒性蔓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和景逐年发生了那么多。
  已经无法再用最初简单的词语去定义二人的关系。
  靠,我在想些什么……反正以后都是要离婚的,烦死了,怎么越来越扯不清了。
  庭树越想越混乱,说不清道不明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观,郁闷地推开卧室门,突然的意识让他有些慌乱,甚至想远离。
  庭树顺手给自己两巴掌,什么屁事,滚一边去。随后坐到桌子前,开始专心补充手绘稿子,过两天就要交稿了。
  直到傍晚景逐年来敲门喊他吃饭,庭树才从自己的世界出来,他满意地举起手稿纸,眼睛好似在闪着光说:“当当当,景逐年快看,我设计的好不好?”
  “好。”景逐年不懂园林,也不太懂植物设计,但他依旧垂下头将画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扫过,看完才给庭树回应。
  听到他毫不犹豫的话,庭树一愣,他突然发现景逐年还有一个优点,很捧场,总是会先肯定人。这个好字,让庭树忍不住扬起嘴角,干净的眼睛对视上景逐年漆黑的眸,那眸眼不含其他,淡然又从容,好像永远都是那样。
  如平静湖泊的黑瞳,把庭树心中的烦躁驱散而开,突然豁然开朗,其实自己也不用想那么多,做过就做过呗,不就看了人家腹肌脸红了下,自己又不是没有,他在别扭个什么劲呢。
  好吧,他承认,景逐年身材很好,他挺喜欢的。
  还有点馋,想再摸摸。
  草,这是我心里话?我啥时候这么色了。
  短短几秒钟庭树的内心千变万化,他猛地眨眨眼,收回思绪。
  “很好看。”景逐年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没听清,重复了遍。
  “嘻嘻,我弄了半个月呢,明天我就寄过去。”庭树看了眼日历,眉开眼笑说:“对了,你来找我干嘛?”
  庭树不会掩藏情绪,开心生气都写在脸上。景逐年感受到他又恢复如常的情绪,像棵突然直起腰板的小树,低声说:“吃晚饭了。”
  “噢,好,我马上去!”听到这个,庭树肚子配合地咕咕叫起,把手稿放在桌上跟着景逐年去吃饭。
  景逐年盯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庭树的后脑勺,眼底染上点浅笑,庭母说的没错,小树还是小孩子脾性,脾气莫名其妙又情有可原,来得快也去得快,前一秒不搭理你,后一秒笑嘻嘻拉着你说话。
  翌日一早,庭树把手稿放进包里,准备直接交给学校,让其帮忙寄过去。
  冬天骑自行车风冷,正巧庭树今天起得早,端着杯热豆浆走在路上。这两天医学生有考试,景逐年得提前去,只能把做好的早餐放在庭树床边,提醒他别忘了起床。
  庭树巴不得景逐年天天考试,省得他天天当人形闹钟。两人一同上下学,庭树原本想着开口说算了的,冬天实在太困了,但每每见着景逐年认真准备早餐,任劳任怨喊自己起床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开口婉拒。
  粉色玫瑰花被寒风吹得发.颤,花瓣轻轻晃动,带起一阵清香味。庭树凑近闻了闻花,心情十分愉悦地哼起小曲。
  心想景逐年还真是自制力达人,这么冷的天也坚持晨跑,次次不忘带花回来,最近好像都是玫瑰花,昨天是蓝色的,前天是黄色的……
  突然一块石子丢来,直接打在玫瑰花上,瞬间花瓣被这股冲击力打的摇摇欲坠,几片花瓣掉落到脚下,被风吹走,也没了方才的完好与娇艳欲滴。
  庭树冷眼看去来的人,两个黄毛一个红毛,大冷天还穿着牛仔紧身裤,也不怕得老寒腿。
  “找死吗?”庭树冷脸道,随后把包脱下来,放到一旁。
  他对这三个非主流有点印象,是喜欢勒索隔壁初中生的老手,庭树确信自己见过其中一个黄毛,还十分英勇地保护了小妹妹的二十块零花钱。
  他们是惯犯,但每次勒索的金额又不大,二十块顶天,而且一阵一阵出现的,因此隔壁教导主任对他们很是无奈。
  庭树把粉色玫瑰花放裤袋里,干脆利索的揽起衣袖,眼睛变得阴沉,看起来有点凶,“怎么?惦记上我的钱了?”
  “小弟弟,这离你们学校还有段距离呢,识相的就把钱教出来。”
  “是啊,别等会上课迟到被罚站啊!”
  “你们啰嗦什么,趁现在没人,赶紧点。”
  什么玩意?当他小学生呢?庭树脸色一黑,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以为他一米八的大个白长的吗?
  庭树掂量了下他们三个人水平,瞧着那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腿,心中有数,二话不说先冲上去给瘦子黄毛一拳,在距离他眼睛仅剩一厘米时停住。
  虚晃一枪,随后抓住他的衣领,和抓小鸡似的,转身给他一个过肩摔。庭树瞥一眼躺在地上的瘦子黄毛说:“不是哥们,你这也太轻了吧,也好意思出来打架?”
  胖子黄毛立即站到庭树前,他那圆脸写着怂和强装镇定:“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手,我们也不为难你,给个五十就行,否则让你看看我们联手的厉害。”
  “没错!”刚刚的过肩摔不过一两秒的事情,瘦子黄毛在地上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顺带拍拍站到牛仔裤上的枯树叶。
  “胖是胖了点,不过也不是大问题。”庭树还在心疼兜里的玫瑰花,琢磨着等会让景逐年赔一个。他挑衅地勾了勾手:“来吧,今天就陪你们几个非主流玩一玩。”
  什么货色,也敢在大街上拦他。
  哦,不对,这不是大街,这是小巷子的死角。
  怪不得有傻逼。
  胖,瘦黄毛互相对视一眼,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吹了吹口哨,三人火速跑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