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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离个婚呗(穿越重生)——说今朝

时间:2024-08-13 08:18:38  作者:说今朝
  打开一看,装着盒口罩和冲剂。
  庭树拿在手中跑去问景逐年:“怎么还有口罩和冲剂,一盒子也太多了吧,我就去一天半,周末下午回来。”
  景逐年在收拾衣服,将冬季衣物拿出来,说:“周末天冷,你等会喝一包再出门,里面还有手套。”
  庭树惊讶地翻出手套,“不至于吧,我有那么弱吗?哥,现在才十月,我戴手套你看我像不像脑子有病?”
  他那惊呼的语气太过认真,景逐年的唇角轻轻扬起,眸底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早上冷的时候只有十度多,你手冷可以戴上。”
  庭树盯着手套,依旧感慨说:“景医生,我感觉你以后可以考虑去做私人医生,太贴心太认真了。你别这样,那天我妈真是随便说的,千万别当真。”
  “我是个十分健康且强壮的成年人!”说完,庭树还配合地举起手,展示了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两个半月,不多也不少,足够知道景逐年是个怎样的人。
  性子冷,但心肠挺好的。哪怕现在自己还是时不时想起结婚的憋屈事,阴阳怪气说话,他也不介意,总是认认真真回答自己。
  除去逼迫自己结婚,算是个不错的人。
  庭树悄悄在心底承认景逐年的为人。
  但他没法真的除去逼迫自己结婚这一事情,再好也不行!
  景逐年瞥了眼他撩起的袖子,轻飘飘扫过那突起的肌肉说:“放好袖子,别进冷风了。”
  “噢。”庭树乖乖低头把袖子放下。
  去的是C市的一个旅游景点。
  周六下午,景逐年在朋友圈看见了庭树发的照片,头上戴着簪花,手中拿着一把墨绿水纹漆扇,轻轻抵在鼻尖处。
  [木头:Biu!Biu!Biu!簪花和漆扇。]
  [图片x3]
  浅绿白的簪花戴在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庭树穿的衣服也还是走之前的那件。拍摄时间是午时,阳光正好,金灿灿的日光洒落在扬起嘴角的男孩身上。
  干净的笑容将淡雅的浅绿白簪花呈现出一种静态画面的动感,灿烂又美好。漆扇点缀着,多了几分雅致。仿佛是一张只要看过去就能感受到生机勃勃的油画,好似能听见那清爽的笑声。
  眉眼弯弯,眼尾随笑容轻轻上扬,眼睛似乎会说话。和烂漫的笑,搭配上两个可爱的酒窝。
  生机盎然的小树。
  最后一张却是有点搞怪的造型,他坐在竹楼旁,带上黑色墨镜,手里夹了根烟放在嘴边,唇角微微扬起。
  迷人反派的小树。
  景逐年将三张图保存下来,放进专属的私.密相册。
  19:37
  【景:擦药了吗?】
  【木头:还没回房间呢,等会。】
  21:15
  【景:擦药了吗?】
  【木头:。。。。干嘛又问,要你管。】
  多问一句,就不开心了。
  景逐年盯着手机界面哭笑不得,这是又想起来结婚的事情,不开心了吗。
  【景:不擦药会留疤。】
  【木头:什么!你上次明明说不会的!】
  【景:按时擦药就不会。】
  【木头:擦了擦了擦了擦了!】
  其实有不少人现实与网络聊天语气是不太一致的,可景逐年觉得庭树简直一模一样,隔着屏幕透过文字都能想象到庭树说这话时的语气。
  气鼓鼓的小树。
 
 
第021章 
  应该是前两天因为吸入少量催.欲粉末,洗澡,睡觉时的温度都刻意调低的原因。
  周日下午结束写生回来时,庭树感觉自己焉焉的,无精打采,傍晚吃饭也没什么口味。
  景逐年察觉他的小变化,吃完饭就去拿来体温计,递到人面前。
  庭树是觉着自己有点不对劲,但也不足为奇,有些迟钝地问:“干嘛?”
  “测一□□温。”
  话落,景逐年那修长如竹带上冷的覆盖在庭树额头上。
  瞬间感受到一阵凉意。
  就好像额头突然能呼吸了一样,感受到新鲜空气,额头闷闷的好热哦。
  庭树下意识地蹭了蹭,试图寻求更多的凉意,很舒服。
  39度,发烧了。
  景逐年看着呆呆坐在位置上,饭还没吃完的庭树,说:“把饭吃完,等会吃点药。”
  庭树站起身探过脑袋,挤入景逐年的视线,遮挡住眼中的温度计,随之取代的是那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后脑勺。
  他嘀咕说:“啊——三十九度了啊,我还以为就一点点呢。怎么办,我还想洗澡,能不能洗完澡再吃,昨天住那里的民宿,我都没洗澡。”
  庭树不喜欢住外面的房间,大概是一分钱一分货,贵的酒店勉强还能接受。但普通景区旁的民宿,大部分价格不高,常常卫生质量也一般。
  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庭树,根本睡不习惯,更不喜欢在外面洗澡。
  这种为期一两天的外出,庭树基本都是忍着回来洗澡。
  他这声音听起来迷糊,像是松散的小钩子,一点点窜入心中,引得一阵痒意。
  景逐年伸手浅浅搭在他的脑袋上,停留两秒,便轻轻移开他,“不可以,赶紧把饭吃了。”
  庭树眼中升起的期待落下,不满地说:“哎呀,我说景逐年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气,反正都发烧了是不是,还不如让我舒服一点,它总不能烧到四十度吧。”
  开始耍赖皮了。
  景逐年无奈,又不得不和发烧鬼讲道理:“你洗了的话,是可能的。”
  庭树三两口把剩下的饭吃光,“别说这种话,咒我呢,不吉利。”
  “我要去洗澡啦!”
  “麻烦景医生给我开药,别开太苦的哦。”
  说完,庭树就跑进卧室了,留下个没心没肺的背影。
  景逐年哭笑不得,跟上他的步伐补充说:“拿湿毛巾擦一擦行吗?”
  “不!行!”
  随后“砰”的一声,浴室门被关上。
  景逐年站在他的卧室门口,提醒道:“水温别太低。”
  “知道了!”庭树的声音透过门,闷闷地传来。
  总生病,有小脾气,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只能顺着。
  景逐年算是知道庭树的感冒在秋冬季节来的那么有规律了。
  等庭树洗完澡,吹好头发时已经快七点半了。景逐年端着温水进来时,看见他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色。
  不用说,肯定又烫了。
  庭树见他来了,乖乖躺在床上,嚷嚷说:“景逐年,我头好晕啊,我要吃药!退热贴呢,快给我贴一个。”
  景逐年盯着他把药吃完,一双墨黑带着关切的眼眸看着他,认真地说:“等会给你拿,下次不要这样了。”
  庭树喝完药心满意足地躺下,在心底默默祈祷快点发挥药效。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刚洗过的头发蓬散地垂落在枕头上,脸泛着微红,明亮的眼睛此刻变得迷糊不清,将乖巧帅气长相中的乖巧发挥的淋漓尽致。
  看着他就觉着心软,不忍说教他。
  庭树声音发闷,“知道了,又不是每次生病前都会外出的。”
  贴退热贴之前,景逐年又伸手摸了摸那滚烫的额头,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悄悄抚平微皱起的眉头。平日里疏漠似冰层寒石般的眸底,浮现几分心软和无奈。
  这么娇气,曾经的常和煜应该是借用生病由头,哄骗着庭树吃了很多影响神经的药物。
  庭树死时,正好是刚过完冬季的春天。
  发了烧的头脑总是昏沉沉的,景逐年贴退烧药的时候,庭树都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摸额头和盖被子。
  晚上九点时,景逐年听到庭树卧室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景逐年连忙走去看看情况,用合适的力度拍打庭树的后背。
  傍晚吃的那么点儿东西全吐出来了。
  庭树觉着差不多了,转身想开口让景逐年停下拍打动作,结果一开口又想吐,为了不吐在景逐年身上,只好赶紧转身,使得呕吐物落在了自己身上。
  等吐完,庭树蹲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才去洗手台前洗把脸,将眼尾冒出的泪花冲掉。
  “肚子难受。”庭树洗完脸,任由景逐年给自己擦脸,不舒服地说。
  景逐年说:“先回去躺好,等会我给你揉揉肚子。”
  方才的不小心,加上最开始只顾着吐,而意外弄脏了上衣,景逐年看着他说:“把衣服脱了,我拿去洗。”
  庭树顺手把衣服脱掉,递给景逐年,现在的他觉着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眯着眼嘟囔说:“这么脏,丢了吧。”
  随后乖乖躺回到床上,景逐年坐在床边,从被子缝隙中探进只手,不紧不慢的在那薄肌上揉着。
  “我还要吃药吗?”虽然吐了,但睡了两三个小时,庭树感觉精神好很多,他抬起眼问景逐年。
  景逐年依旧在给他揉腹部,看他此时有点精力问:“今晚不吃了,你饿不饿,想不想点吃东西。”
  庭树摇摇头:“不想吃,我要睡觉了。”
  “好。”
  有人在给自己摸肚子就是舒服多了,庭树慢慢陷入睡眠,迷迷糊糊地想景逐年按摩手法还挺好的,以后还能当按摩师嘞。
  这场发烧反反复复烧了三天才好。
  只是第四天依旧被要求吃的清淡些的庭树,愤愤表示不满:“我不管,我要吃火锅,吃辣的,景逐年你怎么油盐不进,这么没人情味。”
  这几天每隔几小时就来看看人,睡觉都挂念着人的景逐年:“……”
  景逐年退一步说:“吃微辣。”
  庭树这才开心地笑起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景逐年你最好啦!我马上告诉岚姨,喊她准备食材。”
  “嗯。”
  景逐年的眼底染上浅笑。
  晚上吃火锅时,庭母打电话过来。
  庭树刚想炫耀说自己在吃火锅,这位岚姨最会弄火锅底料了,就听见他老妈兴师问罪地说:“怎么感冒又洗澡,你这死孩子,每次都那么不听话。”
  下一秒,庭树就瞪眼看去景逐年,用嘴型说:你竟然告状!
  景逐年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假装看不见庭树的话。
  庭树压根不会听自己的话,只能请庭母出动。
  “听见没!要是一个月内再感冒洗澡,你信不信我拿鸡毛毯子打你。”
  “哎呦,妈,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剥我洗澡的权利!”
  “那你有本事一个月都别生病。”
  庭树十分冤枉,奈何他老妈已经吃透自己,软硬皆不吃。
  挂断电话后,庭树朝着景逐年表达不满:“景逐年你还是人吗!你几岁了,还和我妈告状。我以为我们早就变成一条战线上的人了,你背叛我!太伤我心了。”
  等他哀怨地说完,景逐年表示:“身体健康第一位。”
  好充满正义感的一句话,堵得庭树说不出话来,硬是吃了两口饭菜后脑子才反应过来,“切,你太讨厌了……”
  又在嘀嘀咕咕骂自己。
  景逐年习以为常,等他吃完饭后,自觉把碗筷端回到厨房,交给自动洗碗机。
  除了吃饭那会,剩下时间两人都是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这几天他生病,攒了一堆作业。庭树心累地打开电脑,这门课一点,那门课一点,一点加一点,一点何其多。
  晚上九点,房门被敲响。
  景逐年端着杯姜汤,庭树低头瞥了眼,后抬眼看看他,接过:“谢谢啊。”
  这两天景逐年一直在为自己忙前忙后,虽然都是些小事,但零零散散加起来也费时费力。庭树不是头回生病,知道自己不舒服时有多麻烦。
  光是反反复复发烧都能搞死人心态,每次弄的他老妈悬着的心起起落落。
  姜汤是温热的,庭树一口气喝光,顺手把杯子递还给景逐年:“还给你,对了,姜汤还有吧,你自己也喝点,热热身体。”
  你生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人。庭树想起景逐年给自己摸肚子时的样子,还有那双手总是摸自己的额头,心底飘过几分不好意思。
  景逐年嗯了声,简单嘱咐说:“晚上把被子盖好。”
  “知道了。”
  这几天晚上总是担忧庭树半夜烧回去,景逐年特意隔三个小时定一个闹钟,要起来趟看看人的情况。
  不然心底总不踏实。
  今天庭树的病彻底好了,景逐年的生物钟也被打乱,早早躺下准备调整生物钟。
  没回到二十岁时,他熬夜是常有的事,毕竟病人可不只会挑白天来。
  现在回来了,轻松很多,每天十一点至十二点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半起。
  时钟跳转到十二,已经是新的一天。室内漆黑一片,唯有景逐年微微睁开的眼眸透着润光,似是深夜里的繁星。
  没什么睡意,景逐年侧了侧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件衣服,轻轻闻了闻。
  是庭树那天吐脏的衣服。
  景逐年没丢,洗干净收了起来,放在枕头底下。
  只离开庭树两三天的衣服,哪怕洗过,也好似还残存着主人的气息。
  让原本有些浮躁漂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该睡了。
  景逐年把衣服塞回到枕头下,闭上眼眸。
  “咔”一声,在静谧的深夜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还有熟悉的脚步声。
  景逐年坐起身盯着庭树。
  庭树紧闭双眼,从门口走到景逐年床头边的桌子处,又转身走出去。
  室内黑,直到他靠近床时,景逐年才发现他压根没睁开过眼睛。
  这是…梦游了?
  景逐年眼里闪过疑惑,同屋檐下两个多月貌似都没见过,他站起身跟在庭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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