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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离个婚呗(穿越重生)——说今朝

时间:2024-08-13 08:18:38  作者:说今朝
  半晌,景逐年垂下眼,遮挡眸底涌动的情绪。
  “抱歉。”
 
 
第017章 
  景逐年说完这话便回了自己卧室。
  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庭树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很快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靠……说了就说了呗,反正也是事实,谁想无缘无故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啊。
  庭树在心里嘀咕完,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直到晚上吃饭时,庭树才不得不承认,景逐年好像真的在生气。
  冷战了。
  景逐年什么都没说,出卧室碰面下楼坐在餐桌旁,都和往常无异。那张高岭之花脸更是,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可庭树却感觉到两人间的古怪。
  用他的话来形容就是,平日景逐年是本身性格冷,自带的。现在是针对人的冷,对他冷,不想搭理自己的冷。
  切,爱理不理,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和平时又没什么区别。
  庭树发闷地边吃边时不时瞥景逐年一眼,明明他那样明目张胆,可景逐年丝毫没反应。
  就像是……压根看不见庭树。
  无视庭树。
  草!神经病!关我屁事!
  庭树吃着吃着就一肚子火,愤愤不平用了戳了下饭,不再看景逐年。
  晚上沈白打来电话问白日战况如何,庭树懒懒散散躺在大床上,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赢了,在我家,景逐年只配当小弟。”
  装.逼的话刚说完,庭树瞬间缴械投降,自问自答道:“你知道吗?景逐年他竟然在和我发脾气,甩着他那张冰块脸给谁看呢!又黑又冰。”
  听起来像庭树赢了,实际景逐年赢了。
  让沈白乐呵了会,“咋了,现在怕你老公生气了啊。”
  庭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反驳说:“谁怕谁啊!他爱生气就生气,最好气死他,都不用离婚了。”
  沈白说:“那你岂不成鳏夫了。”
  庭树回道:“挺好的,自由自在。”
  话是这么说,睡觉前庭树还是十分打脸地在思考,如何与景逐年说话。
  哄人是不可能的,顶多说几句话。
  谁让他老妈刚刚发消息过来,喊他们回老宅。
  十分钟前:
  【花开富贵:这周末,你和小景都有空吧,回来一起给你爷爷过八十八岁生日。】
  【木头:我去就行了,让他去干嘛。】
  【木头:要去你自己喊他去。】
  【花开富贵:你这孩子,我不是喊你好好和人家相处吗?】
  【花开富贵:怎么嘴巴里还是装了个炮弹。】
  【花开富贵:记着啊,周六傍晚准时回来,别耽误你爷爷的生日。】
  【木头:噢。。。。。。。。】
  现在时间晚上十点过三分,庭树光着脚跳下床,悄悄把门打开一个缝隙,观察客厅情况。
  客厅亮着灯,庭树歪了歪脑袋,调整视线。
  好吧,还是看不见人,走廊有点长……
  庭树站好,摸出手机,点开和景逐年的对话框,犹豫了五秒便开始打字。
  【木头:那个…我妈说周六晚上要给我爷爷过生日。】
  刚发出去就收到提醒: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草!景逐年多大的脸啊!竟然还拉黑他!庭树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界面,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什么高岭之花,什么禁欲男神,什么A大校草。
  分明就是个小心眼!小气鬼!还玩拉黑这一套!
  还说什么情绪稳定,自己都还没玩上拉黑删好友,他就开始了!
  一股气涌上来,庭树气冲冲推开门走到客厅。一把揪起景逐年的衣领,他穿着白色T恤,领口因有些粗鲁的动作而堪堪滑下。
  庭树顾不得他春光乍泄,他气呼呼地说:“你拉黑我干嘛!你什么意思!不想过了是吧,那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他来的毫无预告,景逐年被他的火冒三丈弄得有些愣。
  场景似曾相识。
  庭树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抓住景逐年的衣领。他占据主导位置,景逐年不得不往后靠在沙发上,带有迫使地微微仰起头看他。
  景逐年垂下眼睫,随即又抬眼望向庭树气鼓鼓的脸,看见那双如清水洗涮过的琉璃,有着清澈的剔透,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两人相隔仅有半个拳头的距离,景逐年感受到他因气愤而稍重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面庞,皮肤泛起麻感。
  景逐年说:“不离。”
  庭树油盐不进:“哦,那你拉黑我什么意思,我都没拉黑你,你怎么好意思的!”
  原本浮起欣喜的似深水潭池般的眸底拂过无奈,景逐年哑然:“就因为我先拉黑你?”
  听到他的反问,庭树古怪地打量他:“对啊,你好意思吗,要拉黑也是我先拉黑你。”
  拜托,他先被景逐年拉黑真的很丢面子好吧!
  景逐年:“。。。”
  很奇怪的关注点,很笨的木头。
  景逐年说:“你说你不去的。”
  “昂,咋了,我后面又想去不行吗?”庭树丝毫不觉着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说:“我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要你管。”
  景逐年抬眼看向他,问:“那你答应他了吗?”
  抓着人衣领的手一僵,庭树的气势变弱:“你说呢!我答应他什么,给他做男朋友吗?”
  随后补充道:“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戴了绿帽子吧!”
  “虽然呢……我刚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好歹接受过十几年的教育,在浓厚的知识熏陶下长大!你放心,说好了的,最起码戴也等我毕业,两年后给你戴绿帽。”
  景逐年:“。。。”
  半晌,景逐年压下那复杂的情绪,才开口道:“嗯。”
  随即拿起手机,当着庭树的面将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庭树这才满意地嗯了声,准备收回手,放过景逐年。但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撑着沙发的手有点抽,收的太快,一个没注意庭树因惯性而往前扑。
  突如其来,猝不及防,意料之外的吻,落在景逐年的嘴角。
  眼前的人瞬间被放大,连带着身体也往前落,手抵在景逐年的胸膛处,感受到那温热的肤感。
  似有强烈的心跳震动声传入,庭树顾不得手在哪,只是呆呆地盯着景逐年。
  高挺秀气的鼻子轻轻抵在景逐年的脸上,随着愣神而下意识蹭了蹭,反倒像是无意的亲昵行为。
  如研磨散开墨水般的黑瞳微微睁大,庭树额前的碎发也掉在自己的脸上,随着两人呼出的气而轻轻晃动,惹出一阵痒意。
  景逐年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唇。
  是小树的吻。
  等反应过来时,庭树腾得站起身,原本暖色白皙的皮肤此刻肉眼可见地变得很红,从脖子到脸,说话都带上了结巴:“我,我妈喊我们周六晚上回去给爷爷过生日。”
  话落,庭树便手忙脚乱地回到自己卧室。
  唇角旁的触感一离而散,突然间有些空落,唯有心中残留的感觉,久久不散。
  不远处传来大声的关门声。
  好一会儿的时间,客厅都只有景逐年静悄悄地坐着,姿势也没怎么变。
  半晌之后,景逐年伸手摸了摸唇角。
  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
  庭树回到卧室猛地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大口呼吸,并伸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草草草!他刚刚在干嘛!?靠,他真不是故意的!手抽筋也怪他吗!啊啊啊啊真不是故意要亲景逐年的!
  靠!我踏马初吻差点都没了!草!对方还是景逐年,靠靠靠!
  脑子变成浆糊,又好似肾上腺素飞升,庭树觉着自己热得很,头脑发热!
  抬起手狠狠擦了擦嘴,庭树走进浴室猛洗冷水脸,直到五分钟后,泛红的肤色才堪堪褪去。
  庭树擦干脸上的水,心力交瘁地躺在床上,大脑控制不住地回想方才那一幕。
  近距离看见景逐年那双似深夜繁星的眼睛,很漂亮。皮肤…也挺好的,嘴巴……的话,反正比他性子软多了。
  庭树抬手拍拍脑袋,想拍走景逐年。可越是这样越挥之不去,还有手摸到他的腹肌,感觉很结实有力,腿也挺长的,都硌着自己。
  冷杉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多增添了几分清香感。
  庭树揉了揉鼻子,想赶走景逐年身上的味道。
  臭死了,烦人。
  0:11
  【木头: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木头:不小心的!对不起!】
  卧室一片漆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发出几声震动。
  景逐年伸手拿过,光亮照在他闪过笑意的脸上。
  【景:嗯。】
  【木头:那你记得周六和我去给爷爷过生日。】
  【景:好。】
  庭树的别扭一直维持的到周五才好些,反观景逐年,一脸坦然,但没了先前对人的冷。
  还是那个臭脸样,厚脸皮!
  庭树忍不住嘀咕道,其实景逐年就是个厚脸皮,明明是他先当大爷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亲到他,结果现在尴尬的人只有自己。
  周六下午,两个人换好衣服,带上礼物出发去庭家老宅。
  走到半路时,景逐年问:“家里有来客人吗?”
  庭树说:“没吧,应该就我们一家子,我问问。”
  他给忘记了,今天貌似是头回带合法丈夫回家。
  景逐年唇角露出点笑:“嗯。”
  打完电话后,庭树说:“就几个,应该是我伯伯伯母,舅舅舅妈那些。”
  从A大这边的家去老宅要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到时刚好傍晚六点钟。
  景逐年走到车后备箱拿礼物,庭树见大包小包的,感慨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好多啊!”
  景逐年说:“你和我说的时候。”
  贴心,不愧是景大学霸。
  两人分着拿东西,脚刚踏进宅子半步,就听见舅妈喊:
  “小树带对象回来了!”
  接着庭树便看见堂姐堂哥堂妹堂弟,表弟表妹们齐刷刷下来。
  庭树:“……”
 
 
第018章 
  怎么这么多人!
  庭树毫不犹豫地转身,抬脚就要回到车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几秒钟的功夫,舅舅舅妈也来了,景逐年瞬间被包围。
  庭母在一旁补充:“你小子去干嘛!快点回来。”
  “哎呦,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啊。”
  “是啊,快跟着喊哥哥。”
  “哥哥好!”
  小朋友稚嫩的声音响起,仰着头眼巴巴盯着景逐年。
  景逐年把装着玩具的袋子递给他,小孩笑嘻嘻跑去玩了。
  “小景也太贴心了,人来了就行,还给小孩带什么礼物啊!”
  几个人把景逐年围在中间,边走边说。
  切,装模作样。庭树看着景逐年的背影,忍不住踢了踢庭院的石子,嘀嘀咕咕道。
  庭母听了走过来一把揪住庭树的耳朵,“这两个月你们没点进展吗?还在背后鬼鬼祟祟。”
  “哎,妈!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你喜欢景逐年是吧,让他给你当儿子去。”庭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真是亲妈啊。
  “这不已经是我儿子了吗。”
  “……”
  呵呵,万恶的结婚证。
  按理说像庭家这种大富大贵的人家,老人家过一岁生日都得隆重大办,管他是不是整十的大生日。
  以往是的,可自从四年前庭奶奶去世后,便都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庭父母亲自下厨一起给父亲做了长寿面。
  庭爷爷把长寿面给大家都分了分说:“我啊,活够了,剩下的给你们分分。”
  大伙都知道这是又想起庭奶奶了,以往这碗长寿面都是奶奶做的。
  庭树旁边坐着的是景逐年,他凑近了些,解释说:“我奶奶前几年去世了。”
  景逐年说:“嗯。”
  又说:“怎么去世的?”
  庭树小声说:“癌症。”
  景逐年记在心里,准备晚点再问问庭树具体是什么癌症,方便他提前为庭树预料。
  很多时候,近亲有癌症,患癌的概率会比正常人高些。在得知病人得癌后,医生通常都会问问家里人有没有这种情况。
  掀过短暂的带有沉痛的话题,饭桌上开始聊起景逐年。
  毕竟他是刚加入大家庭的一份子。
  除了庭树一家,还有舅舅舅妈,叔叔一家。几个小孩外,剩下的堂哥堂姐则是关系比较亲近,也挨得近些的。
  后半场的话题几乎都在景逐年身上,庭树才发现他也有这么能说的一天。
  都是些琐事,无关乎于和庭树相处的怎么样,问问专业学习,还有以后的计划。
  景逐年一一道来,有些关于和庭树相处的小细节自是瞎说的,但听着也像那么回事。
  庭树摇了摇他的手臂,小声说:“诶,我发现你今天说了好多话啊!而且答的不错嘛,还以为你会害羞胆怯嘞!”
  景逐年面不改色地微垂头与人咬耳朵:“我参加过很多演讲。”
  而且,现在的,实际的我要比你大十岁。
  景逐年不否认性子冷的事情,但他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不会缺少与病人沟通的能力。
  他回国后便在急诊做事,号称医闹最频繁的地,有次碰上个特别不讲理的患者家属,科室的小姑娘苦中作乐说要是谁能搞急诊的家属,那真是能靠嘴吃上饭了。
  更别提和家里长辈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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