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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哇哦!去联系闫与桉雄子了,看这么高傲的一只雌虫趴在自己身下被迫沉浮才好玩啊。
  有些雄虫头像就是他们自己,陈希清看着直犯恶心。
  “闫与桉!”他可真是选的好,选了这么一个雄主,在见面的第一天,就看不惯他把他改成了雌奴。
  他想象了一下被送虫,他完全受不了,他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一个物品一样,待价而沽,等着别虫购买挑选。
  “闫与桉,不会这么对我吧。”他想着闫与桉的近况,时常咳嗽,偶尔虚弱,晚上睡都睡不好,“我现在没有能力解除婚姻关系,闫与桉也不放我走,他能不能咳嗽咳死啊。”
  他扯扯脖子上的项圈,项圈和链子是指纹的,他自己解不开,干啥都得带着。
  闫与桉偶尔会在光脑上逛逛论坛,有些雄虫在他账户下评论的那些消息也都看到了,一笑置之,他还真没变态到拿陈希清去和其他雄虫换。
  细想现在陈希清对他的态度,他觉得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叮~叮~叮~”他的光脑定时响动,明天就是七月十九号,陈希清的生日。“所以陈希清精神力暴乱大概就是19号前后了。”他把这个信息也备注到光脑里。
  陈希清的生日,他若有所思。
  隔天一早,他倚在厨房门口看陈希清做饭,陈希清做到一半,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转身就把做一半的食材都倒到了垃圾桶,站在一边生闷气。
  他对浪费食物这个事情还有点小介意,微微蹙眉,开口:“怎么?对我没办法就拿食物撒气。”
  陈希清瞪着他。
  他恍若未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站太久了?”他扫了扫陈希清周身,陈希清还穿着他第一天扔给他的衣服,昨天打得太狠了,身上的印迹罕见的过了一天还没消。可是陈希清今天过生日,过几天还是雌父忌日。他也不想在这几天给陈希清找不痛快。
  “闫与桉,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做饭!”他不想和陈希清掰扯,陈希清每次总有一堆话说,他总说不过他,“我想吃蛋糕,做!”
  陈希清就是不听他的。
  闫与桉:“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做。你要是再不动,我能让你把刚刚倒掉的食物吃了,你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早上吃蛋糕,有病。”陈希清骂他,缓缓挪动了脚步。
  闫与桉斜倚在墙上,插着兜,将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点地,看着陈希清忙来忙去。
  在陈希清看不到的角落,闫与桉恢复了他一贯的神色,温和亲切,脸上也有一抹化不开的笑意,“咳咳。”
 
第8章 抵抗ing...
  
  陈希清做了一个四寸圆形蛋糕,里面有一层夹心,放了巧克力碎。他涂抹上奶油,表面什么都没装饰,就想端过来给闫与桉。
  闫与桉嫌弃地看着这光秃秃的蛋糕,在他的目光逼视下,陈希清拿回去继续加工。
  厨房有一个窗户,此刻恒星光照耀到陈希清侧脸,陈希清握着裱花袋,神情认真严谨,显得有几分温馨和静好。
  眼看着陈希清装饰完成,他缺心眼地说:“陈希清,我不想吃了,你吃完。”
  陈希清捏着拳头,怒视着他,他歪歪脑袋,在心里道歉:不好意思,现在将近中午,不算有病了。
  生日快乐,希清!
  陈希清对他态度的转变他喜闻乐见,可是现在总担心陈希清哪天偷跑,他只能每次把链子栓到一个地方,就连睡觉也不放过。下手也更重了,确保陈希清得修养几个小时,不能立刻大幅度动作。
  他的咳嗽还是没好,身体时常犯虚的毛病也在,看医虫仍是没辙,想来是系统新加的缺德玩意儿。期间,陈希清又经历了一次精神暴乱,让他觉得,这个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陈希清倒在自己的房间,他灌上试剂。趴在地上咳嗽了好一会儿,咳嗽的两边的腰都疼。他抓着楼梯扶手,身体虚软,一截台阶一截台阶下,下到最后三个台阶,突然咳嗽,他伸胳膊捂嘴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跌了下去,又把他疼个半死。
  他崴脚的痛就像骨折的痛一样,一点儿力都用不上来了。
  “我刚刚绑陈希清的链子了吗,没有吧我记得。”他干脆不起了,就这样躺会儿,“陈希清会扶我吗?我害他那么惨。咳咳,咳!”
  他还是没等到陈希清,自己挪到沙发上,倒口水喝。又去拿治疗仪自己治伤,“靠人不如靠己,自己疼点没事。”
  陈希清下楼来已经是一晚上过去后了,他脸上还带着巴掌印,身上新旧鞭痕交叠,对闫与桉现在的感情,近乎谈得上厌恨了。
  现在闫与桉也不能指望着陈希清主动去做饭给他吃,他以陈希清做饭不合口味为原因打过几次陈希清。
  陈希清看他的眼神古怪,像在思考着什么,径直走过来,手心展开,问他:“你给我灌了什么东西?”
  他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就瘫坐在沙发上,陈希清也不跪他,根本瞧不见陈希清手里是什么,他说:“跪下再让我看。”
  陈希清作势要走,又怕是什么毒药,雄虫残害一只雌虫简单得很,还有雄保协会力保雄虫,社会的舆论也大多偏向雄虫,最后无非口头教育让玩的时候注意点儿。
  他单膝跪地,将手伸给他。
  闫与桉一拽项圈上的链子,陈希清被迫双膝都着地,他投去视线,发现是自己试剂的软管落在陈希清房间里了。唯恐陈希清发现这是什么东西,登及去拿。
  陈希清反手一握,感受到软管上还刻着字:“这是什么东西?”
  他清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偷喝的补药。”
  陈希清显然没听懂,也没指望闫与桉会告诉自己:“我自己去查。”
  “别查了,我不会乱给你喝东西的,绝对不会让你死。”闫与桉说完这句话,深深闭上眼,额头有冷汗溢出。
  陈希清看着他,碧蓝色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明亮澄澈,闫与桉的这张脸,还是喜欢看,想扑上去占点便宜。
  闫与桉复睁开眼睛,拉住他,把他全身扫了一遍,他懂这个眼神,不自禁战栗,梗着脖子,“闫与桉,你有本事直接打死我。”
  “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没听见吗?”
  “吭!”陈希清抵抗无果,被拉走了,忍痛闷哼。
  ……
  陈希清跪坐在地上,膝盖下有一摊小血泊,下巴被闫与桉搭在肩头,手里死死握着那个软管。闫与桉这么想要,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想给。
  陈希清这个上衣本来就短,堪堪到了腰际,裤子的腰线也不够高。闫与桉轻轻一探,就摸到了陈希清的腰,指尖沿着陈希清腰线走了一圈,抱住陈希清的腰整个环住。
  独属于他雄虫的味道萦绕在陈希清鼻尖,雄虫的精神力舒适地裹住陈希清。他感受到,陈希清的身体软了,搭在他身上,脑袋在他颈窝蹭,哼哼唧唧的,手抬起,想抱他的腰。
  他眼疾手快,从陈希清的手里拿过来软管,瞬间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把陈希清扔回地上,看着手里的软管。
  “这不公平!”陈希清从刚刚的舒适中醒来,“你会精神力安抚!”
  “对,我会。不过这世上哪来的公平,你一只雌虫还搞什么理想主义。”闫与桉顺势看了眼自己被陈希清血染的T恤和裤子,“起来,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
  “闫与桉!”陈希清的目光锐利,像要刺开闫与桉的身体。闫与桉会精神力安抚,可是就是不给他用。
  “哦?”闫与桉迎着目光,复走到陈希清面前,手捏住陈希清后颈,轻飘飘地问:“你是觉得还不够吗?”
  这顿打太狠,陈希清休养了两天,身上的痕迹还很重,就被他扯到了一楼客厅晒太阳。
  闫与桉盘坐在沙发上,沙发边的陈希清定定看着光脑里的文字,一动不动了好久。他禁不住咳嗽几声,看着陈希清身上的血痕,有几分落寞,甚至都希望被陈希清亲手杀死的那天快些到来。
  他真的怕自己变成十恶不做的坏人,有时候,回看这些伤痕,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下手那么狠。
  “陈希清?陈希清,陈希清!...”他怎么叫陈希清就是呆呆看着屏幕,神情严峻。他很担心,直接从陈希清手上把光脑抽了过来,垂眸去看。
  陈希清扫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陷入心悸中。
  他看到,是条新闻,大写加粗的线条写着:被雄主废弃雌君之位的第九军团上将司殷在雄保协会经过管教之后仍不知悔改。
  看着陈希清失神的样子,他问:“司殷对你很重要吗?”
  陈希清什么也没回,只瞧了眼光脑,抿抿嘴。
  他往下看,上面写了司殷在第九军团任职时的功绩:带领军团向外扩张了15颗能源星球,击败4支星际星盗,改进军雌训练章程……是无数军雌的标杆偶像。
  最后一句话毁了司殷的所有:不是一只受雄虫宠爱的合格的雌虫,其下多是谩骂。
  也许虫族像司殷这样的军雌不少,可是看在人类闫与桉眼里,司殷那可真是太优秀了。这样的军雌被这样对待,他看着也觉得可悲可泣,他理解陈希清现在的心情。
  他叹口气,看到司殷的雄主叫博特公爵,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名字。他拿出自己的光脑,在自己的评论里有只看上陈希清的雄虫也叫这个名字。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同一只雄虫。
  这只雄虫邀请他带上陈希清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让交换雌奴一起玩。他点进去博特公爵的界面,雌奴一列赫然有着司殷。
  届时司殷可能也在。
  他把陈希清脸掰过来,陈希清总是高昂着下巴,眸光锋利倨傲,脸部线条硬朗,唇微抿着,有股不认输的倔劲在里面,也难怪有那么多雄虫眼馋,想征服他。
  陈希清一甩头,把自己下巴从闫与桉手上解放出来。已经很多年没有司殷的消息了,第一次看到司殷相关就是这样,经过雄保会管教,如果雄主仍然不认,就只能自生自灭。
  他想到了也已经失去联系的秦临,不免兔死狐悲,也为自己的将来担心,他想跑,他想逃走,不想日日挨打。
  闫与桉在估计着舒仁到来的时间,系统给他的时间是三个月,他和陈希清已经在家里窝了两个半月。
  借着这个机会让陈希清看看司殷吧:“今晚跟我去参加个晚宴,看看司殷的今天,你的明天。”
  “什么晚宴?”陈希清惊悚,闫与桉在这段时间,总和他待在家里,也没见闫与桉有什么朋友,怎么突然要去参加晚宴了。
  “博特公爵的晚宴,司殷是他的雌奴,如果能遇到的话,我拿你换司殷。”闫与桉向陈希清展示自己的设想,挑挑眉毛,得意又期待。
  陈希清听到惊讶了几秒,双目变得赤红,就想扑上来打闫与桉:“闫与桉!你拿我去参加这种恶毒晚宴,你还不如杀了我。你要是把我换走,弄不死我,我拼着写进虫族历史被整个虫族唾骂我也要拉着你死。”
  陈希清这样子着实吓到了闫与桉,既然这样,不管司殷会不会出现,那这个晚宴非去不可了,希望陈希清杀自己的时候痛快点儿,不要像影卫一样拿毒折磨他。
  他皮笑肉不笑:“好,我等着你来弄死我,今天这晚宴,必须去。”
  “闫与桉!”
  闫与桉给博特公爵回了信息,得到请柬后,拖拽着链子把陈希清拉上了飞行器,设定好目的地,把链子扯在手里。
  陈希清扒着项圈边缘,让自己呼吸。
  闫与桉交叉着腿,手肘搭在腿上,脸撑在下巴上:“陈希清,别看你说话说得这么凶,你还是不敢对我动手。”
  “本质上,你还是一只雌虫。”
  雌虫中敢对雄虫这种态度的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了,雌虫再去打雄虫,这是多少雌虫到死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陈希清吞咽了一下,朝他膝行过来,手碰着他的鞋子,仰起头哀求:“是,希清只是一只雌虫,不敢对雄主动手,希清求您,您带希清回家吧,希清不想去,希清不想被其他雄虫使用,您带希清回去好不好。”
  陈希清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雄主,您摸,那些雌虫有的希清也都有,甚至比他们都好。”
  他怔然,收回了自己的手,陈希清迷茫地看着他那张显得慌乱的脸,等着他改变主意。
  他耳尖悄悄红了,他承认,雌虫的身材确实都很好,长久训练之下的宽肩窄腰、长腿翘臀,胸肌腹肌。而他就只是清瘦,他清咳两声,有点儿不敢看陈希清了。
  作者有话说:
  本来怕写不够3万字,于是加了个司殷,现在发现要超3万字了,啊——给自己增加码字量了。[枯萎]
 
第9章 抵抗ing...
  
  他偏开视线,说:“你挺熟练的啊,知道该把我的手往你哪里放,怎么来的经验?”
  陈希清的迷茫登时转成了怒气,挥起拳头就要往闫与桉脸上砸。闫与桉躲也不躲,悠悠歪了个头。
  陈希清的拳头到了闫与桉鼻尖,戛然停止,他猛地收回去,气得、悲愤得整张脸铁青。
  那个拳头没落到自己脸上,闫与桉还挺失望。
  “陈希清。”陈希清不理他了,他耸耸肩。
  到达目的地,闫与桉依旧扯着陈希清逼迫着陈希清跟着他进去。递交请柬后,他们算是进入了宴会。
  宴会的灯光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香气,传来悠扬的乐器声。两侧的长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看起来仿佛是什么高雅的舞会。
  中央已经来了十几只雄虫,这些雄虫们身边都跪着几只雌虫,可怜兮兮的,卑躬屈膝,俯首帖耳,雄虫们举着高脚杯在饮酒谈笑。
  他不认识这些虫,甚至博特公爵也只是聊过几句。他带着陈希清找了个角落,看着其他虫故作高雅地交际。
  “看到司殷了吗?”闫与桉捡起桌上的碧根果吃。
  陈希清现在状态一般,脸上的巴掌印明显,胳膊上以及自大腿以下的伤痕累累且裸露在外,看着凄惨不已。
  他摇头,他的目光在地上跪爬着的雌虫身上流连,希望其中不要看到自己认识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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