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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谁让你碰我的!”
  “军部你也别想去了,早早打消这个念头。”
  陈希清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还是不想接受,在心上划了一道很深的痕迹,声音中隐隐跑出来压抑住的强硬:“可是我没有星币了,我以前赚的我们这几年总会花完,我们以后怎么办?”
  胡编乱造!他扣住陈希清的脸,反手在嘴上挥了几记:“你跟我说那一长排数字几年就会花完?你自己知道,你究竟是在为你想还是在为我们想?星币都是从我这里出的,我还不知道一个月花多少?”
  “谎话都要说到我身上了。”他链子一扯,陈希清脸立刻接近。
  陈希清的手被踩着,稀薄空气下,脸憋的通红,心上又被划了一刀。
  “闫与桉,放开我。”陈希清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这张脸变得可怖,“我这件事没说错,也没做错,就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不能罚我!”
  他拖着陈希清去了小房间,明亮的灯光打在陈希清身上,他在挑选工具。
  “闫与桉!”
  “你跟我讲对错?”他反问陈希清。
  ……
  又过了几天,闫与桉收到唐黎的消息,说成品出来了。他去拿,只拿到一小管试剂,是白色的。
  闫与桉不太相信唐黎:“确定有用吗?”
  唐黎调笑着:“给您效劳的,必须有用。”
  他思索,担心有副作用:“雄虫能用吗?”
  唐黎指尖点点自己的脸:“按理是能用的。”
  “按理...”他揭开,拿手指点了一滴,放到了自己嘴里,唐黎慌乱:“您这是做什么?”
  “试试,万一对虫身体不好呢。”
  “真的存在您的亲虫吗?”唐黎怀疑,哪只雌虫值得雄虫冒这种险,虫崽、伴侣抑或是雌父,他都觉得不可能。
  他只觉得味道咸咸的,身上倒没有异样,要是真有问题了,那就不给陈希清用了,不行,还是用吧,比交合来得更靠谱。
  他得给舒仁交去一个还活着的陈希清,死了的陈希清还救赎个鬼啊。
  “这个能用几次。”他把试剂收到自己包里。
  “一次。”
  “一次?!”
  闫与桉不得已又受了份疼,把下个月的也给存上了。陈希清要在自己这里待三个月,那他就得存三次,下次来取的时候再存。
  他回到家的时候,陈希清正跪在地上擦地,他暼了一眼,哒哒哒上楼了。
  晚上,陈希清看着他账户上的星币,狠锤了一下床,去找秦临。
  陈希清:借我些星币,我需要买精神力紊乱抑制剂。
  秦临:我...我追上我的雄主了,星币也上交了。
  陈希清:这么快!恭喜恭喜。
  秦临:对我们这个年纪,精神力紊乱抑制剂几乎没用了,去求求雄主吧。
  秦临说得有理。
  陈希清:你的雄主对你好吗?
  秦临:……除了用我就没再找过我了,而且,真的好疼!每次用我前都,都...
  陈希清没被用过,他不知道秦临想说什么。可是真的好苦恼,精神力紊乱抑制剂的功效稀微且功效持续时间也不够长。
  他翻翻自己的光脑号,很多同僚都被匹配了,之后再没有上线过。他看到了列表上的司殷。
  司殷,几度提携过他的上将,自从匹配后也再没有上线过。之前听说,过得很不好,他的雄主很不喜欢他。
  他这就从床上爬下来,戴上精神力波动检测手环,预计这几天就会有一次精神力暴乱折磨,到时候就去求雄主。给雌虫做安抚是雄虫的义务,雄主这种事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自认已经做得够好了,该卖乖的时候就得卖乖,总要好好活下去。
  精神力波动检测手环可以检测到雌虫精神力不正常的波动,然后释放电流强迫雌虫稳定下来。
  陈希清今天在擦地,他其实好几次从窗台下穿过了,就是很奇怪,当时四散的勋章和衣服都不见了。
  家里都是他在打理收拾的,闫与桉是雄虫,肯定不会做家务。如果路过,闫与桉把制服和勋章踢到一边也有可能。可他打扫了多少遍,就是找不到。
  他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没找到,发现自己胳膊上的伤痕又快没有了,马上就要遭受挨打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新花样。
  “闫与桉只怪虫。”
  “会不会被闫与桉扔了?”
  “可是他会碰吗?”
  “他看起来很讨厌我。”
  其实他找到也并没有想去穿或者收走,他现在还不会去想违抗闫与桉,就想确保还在,能见到就行。
  “嘟!嘟!”精神力波动检测器上红灯闪烁,有细小的电流释出。
  他叹口气,起身上楼,跪到闫与桉房门口,轻轻敲了三下,喊了声:“闫与桉。”
  他对闫与桉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还是抱有希望的,这是雄虫的义务,很多雌虫尽管家里活得很苦,为了他们的性命,雄虫还是愿意做精神安抚的。
  他回想这段时间受到的责打,心上被划的刀痕就开始痛,心里种的小火苗也开始灼烧他。他发现,自从他开始叫闫与桉名字,过往的一切隐隐崩塌。对闫与桉也有了不满情绪。
  他觉得他做的已经够好了,任打任罚,做饭洗衣,拖地照顾花草,学校里教的侍候雄主他都有好好做。
  现在是晚间八点,雄主不可能睡着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逐渐沉下去,头上开始痛,像要裂开一样,手环上红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眼前的景象飘忽,他大声喊:“雄主,希清求您见见希清。”
  闫与桉听着这声音也很难熬,他上次又出了一管血后,除了咳嗽,身体也时常发虚。
  他看着墙上挂的摆钟,想等到陈希清昏过去后,再拿着安抚剂开门。
  两个小时,他和陈希清分靠在一堵墙的两侧,各自受着煎熬。
  门外没了动静,他开门,看到陈希清倒在他的房门口,整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发丝贴在眼前,整张脸红得不行,手环还在孜孜不倦释放着细小电流,微微抽搐。
  他登时就有了不忍的情绪,咳嗽起来,半蹲下去。陈希清鼻尖涌进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努力睁开眼睛,追觅那股香味,不顾他的拒绝,扑到了他身上,呜咽着:“雄主,希清知道错了,希清任您打任您罚,您帮帮希清,希清真的好难受好疼。”
  陈希清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弄得他身上也潮潮的。
  陈希清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就想扯他衣服。
  他钳住那双乱动的手,咳嗽个不停,身上也疼,一脚把陈希清踢开。
  “滚!”
  陈希清手腕已经磨的红焦,强撑着靠起来,眸子里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伤心的,蓄了水:“闫与桉,精神力安抚你不帮我做吗?”
  他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在陈希清破碎的身体上狠踩几脚。
  陈希清心被刀划开了,大火腾腾爆裂:“雄主,您是希清的雄主啊,您不帮希清吗?您不想用希清吗?”
  “滚!”
  “那我要你这个雄主有什么用。”
 
第7章 抵抗ing...
  
  “我给了你星币,侍候你,受你无端责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能给的都给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知足。”
  “您就帮帮希清好不好?让希清伺候您。”陈希清跪起来,连同胳膊一起箍住他的腰压到墙上,头贴在他腹部,不像是在仰视他,更像是和他平视:“我的雄主,您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呢?”
  “希清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手环上不断发出电流,压制着陈希清的精神力波动。陈希清越来越使不上劲,靠意志越抱越紧,他甚至感受到了陈希清的肌肉轮廓,揽着他离开墙,松开一手,要从他T恤下摆钻进去。
  汗津的手碰到他后腰,他趁机挣脱开,捏住陈希清手腕:“你敢乱碰试试。”
  陈希清仰头看他,头疼欲裂:“我知道了,你就只是讨厌我,想打死我。”
  他铁青着脸,状态看上去也没比陈希清好多少。
  “那你放过我,我本来就是为了找个雄主给自己做精神力安抚的,既然你不愿意,你放过我。”陈希清扑通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带着精神力波动检测手环的那只手腕已经红肿了一圈。确定陈希清昏过去后,他也没了力气,捂着心口滑下来,掰开他的嘴,把事先准备好的试剂倒进他嘴里。立刻扭头回去了房间。
  “咳咳咳,咳咳咳,这破系统。”
  第二天,闫与桉比陈希清醒的更早,他实在咳的受不了了,下楼去倒水喝。喝完觉得好了点,干脆睡到了沙发上。他睡的不实,能看到眼珠在眼皮里转动。因而一听到陈希清愤恨地叫他,他即刻就蹦了起来,又咳咳个不停。
  “闫与桉!”
  陈希清醒来时,还在闫与桉的房门口,他现在神清目明,站起来动了动,也没发现任何不适:“幸好命大,还活着。”他按照习惯准备去做饭,刚下楼就看到了闫与桉,他还没忘记昨天的事情,怒气就窜上来,愤恨不平。
  闫与桉脸色憔悴,像是碰一下就会碎。
  “你怎么了?”陈希清想说的解除婚姻卡在了嗓子里,脱口而出就是关心话。
  闫与桉深吸了口气,苦笑:“没事,你离我远点儿,我就好了。”
  这话说得陈希清好像什么瘟神似的。
  “不对,你过来。”他重新说了遍。
  陈希清警觉起来,直觉告诉他走过去肯定没好事,他把链子绕到自己脖子上,脸皮抽抽:“我去做早饭。”
  闫与桉又喝了杯水,苦笑,又靠下去。
  “我好想回去。”
  陈希清做好饭端到桌子上,过来看闫与桉。他咬咬牙,又跪到闫与桉身边,下意识抬高下巴,唤他,一贯的讨好感和卑微感全都没有了:“闫与桉。”
  “嗯。”
  他伸手戳戳,闫与桉睁开眼睛,嘴唇也变成了白色的,把他吓了一跳:“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你可是雄虫,出事了关系重大,最后又怪到我头上。”
  闫与桉黑葡萄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陈希清。”
  “啊?”
  闫与桉坐起来,神情一凛,链子连通项圈一把握住扯着陈希清就要走。
  陈希清知道他想把自己拉到哪里去,两手握住他手腕,狠狠对峙上:“闫与桉,你凭什么又要打我?”
  他听到这话舒心了,陈希清有了进步。他用着虚弱的气音说:“因为我想打就打,不用理由。”
  “放手!”
  处于虚弱状态的闫与桉看上去没一点威严,雌虫本来就力气身形强过雄虫许多,陈希清也不管了,掰着他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你是以为我的精神力只能安抚你吗?”话音一落,他释放出来精神力,无形的精神力瞬间如同大山一样压住陈希清。陈希清手撑到地上,稳固住身形。
  他一手紧紧握住项圈,一手去摸陈希清的脸。
  陈希清有了几分错愕:“您帮我安抚了精神力?”
  他没太多力气,轻轻扇了陈希清一下:“怎么能听出来这意思的?安没安抚过你身体感受不出来吗?”
  陈希清摸摸自己的大腿和屁股,斜眼看他:“闫与桉,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们解除婚姻关系。”
  “哦?”他把陈希清拉到沙发边,坐下,从一边的桌子上拿来一个小板,脚踩到陈希清大腿上,“你是在通知我?”
  “是。”陈希清一点儿卑微劲都没有了,高昂着头,神情倨傲,能看出点匹配信息上白色制服持枪的样子了。
  “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好了,该一位雌君做的我都做到了,我能给也都给了。上交星币,任打任罚,做饭洗衣,毫无怨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努力去听话,努力去乖顺了。”
  “我自荐,想让你用我,你也看不上我,就算是在我精神力暴乱时,你也不愿意给我安抚。”
  “我当初就是为了找一个可以给自己安抚的雄主,既然你不愿意对我尽这份义务,所以,我们解除婚姻吧。”
  闫与桉很有兴趣地听完陈希清这段话,甚至为陈希清这样说而高兴。他挥挥手上的小板,敲到他脸上:“你以为你是在和我做交易吗?”
  “解除婚姻关系,想都别想。匹配申请是你一次又一次自己点的,我可没有逼你。”
  陈希清这回赌的全盘皆输,睫羽轻颤,身子前倾,又描摹了一遍他的脸:“雄主,希清真的能给您的都给您了,希清只是想活得好一点。”
  他眯了眯眼,手上用了狠劲,陈希清脸上立刻出了一个宽印,扯起链子:“说过几遍的话就是记不住。我不是好虫,你自己选的,你自己受着。”
  “你!”陈希清控诉的话还没说,闫与桉直接扯着他去了小房间。他今天可是受够罪了,只能对不起陈希清了。
  闫与桉今天打得格外狠,陈希清在宽阔的房间里滚了三四遭才结束,外面能看到的皮肤都被血染红了。
  陈希清嘴里边控诉闫与桉,边给自己冲了冲,一池红色的水流完,他赤裸着身子拿着光脑看信息。
  秦临自从那天发过消息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和众多有了雄主的雌虫一样,销声匿迹,再也没有登录过光脑了。
  他又去翻他的匹配信息,他是雌君,有申请解除婚姻关系的权限,虽然最终结果还是由闫与桉决定,但总该能试的都要试试。
  他打开一看,霎时傻眼了,在和闫与桉的关系一栏,填的是雌奴,更改日期是他进闫与桉家门的那天。
  雌奴是权限最少的虫子,甚至都不能称得上虫子。雌奴可以随意由雄主处置,送给别人用两天也行。
  有眼尖的雄虫发现了他身份的变更,在他的下面评论:看来不得雄主喜欢,小美虫快来让我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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