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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挥完了,他把鞭子一扔,又拿来一个木板。陈希清不喜欢挨耳光,他偏要打耳光。他把链子往手里收,陈希清只能随着链子往他跟前爬。
  最后他食指勾着项圈,拇指顶起陈希清下巴,抬起陈希清的脸。
  他看到,陈希清眸光闪烁,恐惧地看着他:“雄主。”
  他举着木板,二话不说,挥动了手。
  他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等到基本看不清陈希清相貌的时候,扔掉手里的木板,抚上陈希清的脸,烫烫的。
  他摸到,他打的,他心疼。
  “闫与桉。”陈希清头被固定住,盯着闫与桉眼睛,企图从闫与桉眼中看出点别样的情绪。他说出来话的语气还是有点讨好和乞求,和叫雄主的时候一样。
  “嗯。”闫与桉应道,拿手拍拍陈希清的脸,平淡说,“这样的好看。”
  “真的吗?”陈希清心底苦涩地问。
  “真的。”闫与桉脸上笑了。
  陈希清禁不住也跟着闫与桉笑:“你喜欢吗?”
  闫与桉被噎住,心底震动:这个人还在关心他喜不喜欢吗?
 
第5章 欺辱ing...
  
  他不容置喙地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陈希清受伤了,这三个字在他心上刻了一刀,不喜欢的话,早上折腾他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太不喜欢他吗?
  陈希清好想从闫与桉脸上得到答案。
  闫与桉松了口气,他给自己布置的的例行任务结束了。便刻意没去看陈希清表情,把陈希清拉到院子里,栓到花圃,扔到一边:“今天你就伺候这些花花草草。”
  陈希清心底腾得燃起来一束对闫与桉生气的小火苗,然后很快又熄灭了,他还得装的乖乖的,让闫与桉同意他工作,同意给他安抚。
  闫与桉去负一楼挑选了一辆飞行器,驶向主星医院,他和雌虫精神科医虫约在了今天。
  飞行器,他的时代还没有,他好奇地比对着飞行器操作手册,跟着选定自动驾驶模式,选定好地点,就可以自行安排航道。
  他和医虫约定的是上午九点,他到的时候八点五十分,没想到医虫已经等着了。
  “您好,闫与桉雄虫殿下吗?”会诊室的一只雌虫问道。雌虫个子不高,和他差不多,穿着白大褂,带着双金丝眼镜,红发蓝眸。
  看到闫与桉时,被惊艳到了,轻咳了两下嗓子,热情地走过来,邀闫与桉坐到沙发上。
  闫与桉跟着坐下:“是的,你是唐医虫吗?”
  “对,我是唐黎。”医虫捂嘴娇笑,坐到了闫与桉旁边,侧身,腿挨上了腿。
  闫与桉感觉氛围有点不对,往后挪了挪,干笑:“我的情况之前给唐医虫讲了,您这边有什么好办法吗?”
  唐黎兀自我行我素,膝盖靠着闫与桉膝盖:“殿下的亲虫呢?我记得您说,是家里亲虫到了精神暴乱的年纪。”
  “是的,我的亲虫是军雌,本来说好今天一起来的,突发情况,需要他们出任务,所以没来。我担心他,想来问问,有没有除了交合之外的安抚雌虫精神暴乱的方法。”闫与桉瞎编乱造。
  唐黎说:“往前几百年,雄虫殿下还可以利用精神触手进入雌虫的精神海安抚。而今,我没见过几只雄虫殿下展示出自己的精神触手。”
  闫与桉轻皱眉头,对于他们本土雄虫都难办,他这个外来雄虫更难了吧。他垂眸重新抬眼,近乎于祈求唐黎:“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唐黎收回腿,正经了,他第一次看到有雄虫甘愿为了雌虫求虫,他试探道:“有个禁方,虫族知道这个的绝对不超过五个。”
  “什么禁方?”闫与桉的眼睛霎时亮了。
  唐黎循循诱道:“古方上有,用雄虫血配以特定蛋白治剂。”
  “雄虫血?”闫与桉不由分说,抬起自己手腕,“用多少?”
  唐黎一激灵,讶道:“您真打算用自己的血去治您的亲虫?您让他嫁只虫就好了。伤害雄虫可是重罪。”
  闫与桉思索,抿唇,可是他也不能完全不管陈希清呀,万一真出个什么事情怎么办?
  他殷殷望向唐黎:“唐医虫,可以求你帮帮忙吗?你不说,我也不说,不会出事的,要是真被别虫知道了,我也会担所有责任的。”
  “殿下,您别这么说!”唐黎瞬间滑跪,一个有礼貌的雄虫殿下就够惊悚的了,再来为雌虫这么低三下四求他愈发像殿下被夺舍了。他双膝跪在地上,目光逐渐幽深,“殿下,您的忙我肯定帮,但是...”
  “那你帮帮我。”闫与桉赶着他的话,“如果我能有帮得上你的我也一定帮,假如最后真的被虫发现,但我没救你,我就...”他想着怎么对雄虫严重,“我就没有一只雌虫要?”
  “噢,我可以和你签字据,你也可以多用点我的血,给你也存一份备用。”
  “给我也存一份?”唐黎震惊,“这只家虫对您一定很重要吧。”
  “呃……”谈不上重要,“唐医虫,你帮不帮我?”
  “您说的您确定给我也存一份备用?”
  “昂。”闫与桉点头。
  “那我帮。”唐黎意外,竟然真会得到雄虫血液,那他就可以一辈子不用嫁虫了?那岂不是......他勾起唇角。
  闫与桉放下一颗心,终于搞定了。
  唐黎先去起草字据,闫与桉看过后没问题,签了字,唐黎拿来抽血器。
  闫与桉紧抿着嘴,伸出胳膊给唐黎。
  唐黎提醒道:“殿下,雄虫对疼痛的感知度更强,这个针头刺进去后会很疼,您忍一忍。”
  “没事!”闫与桉以为是和蓝星一样的疼痛感,只是刺进去时会有一霎的刺痛。没想到,一触碰到他皮肤,就像锥子扎在肉里,疼痛感一直不消。他的脸立刻白了,胳膊开始绷紧、发抖,他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这条胳膊,流出了冷汗。
  “我真服了,好疼。”他在心里呼痛,“我和陈希清都好可怜,万恶的系统。”
  他抱着胳膊蜷缩起来,唐黎关切的目光朝他投来,他摇摇头,微笑,示意没事。唐黎足足抽了50ml,装满了一个血袋,唐黎拔走针头,他又是一阵疼。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哼哧哼哧喘气。
  等到唐黎放好血袋重新回来后,他已经像很没有安全感一样缩在沙发上了。
  “殿下!”唐黎拿着治疗仪来,口很小,很快就消失不见,疼痛感足足忍耐了十分钟才没有。
  闫与桉坐起来,像是大病一场,脸上白的吓人:“谢谢唐医虫。”
  唐黎跪在闫与桉面前,手指还在按着闫与桉那块肌肤,闫与桉收回胳膊:“加个光脑号,唐医虫什么时候制好,可以给我发信息。”
  “好好好。”唐黎忙应。
  闫与桉站起来:“我就先走了。”
  “好。”唐黎跟着起来,看着闫与桉离去,又提醒一遍,“殿下记得不能说漏。”
  “一定。”
  “殿下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闫与桉转转自己胳膊,已经完全不疼了:“这里的医术也比蓝星先进。”
  他上了飞行器,还很好奇,驾着飞行器在空中不同航道上转。离开陈希清后,他一身轻,身上被系统的惩罚完全没有了。他现在就像是到家门口坐在停车场抽烟的丈夫,逃避着现实。
  夜幕降临,他依依不舍回去家里,院子里的灯已经打开,陈希清还趴在地上除一株黄花边的草。
  他不想去招惹陈希清,再给自己弄点不该有的情绪。他拉开一边的躺椅,坐上去欣赏美男除草图。美男身处花丛中,相映成辉。
  陈希清除完这棵,转身间看到闫与桉,神情一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向闫与桉:“闫与桉。”俯身叩首。
  闫与桉立刻转换神情。
  陈希清叩首完直接仰起头,黄花在他耳边摇摆,落到了他耳后。
  闫与桉歪头看了看那朵黄花。
  陈希清却直接注视着闫与桉,看着光晕落在闫与桉身上,蒙上了一层柔和。
  闫与桉目光收回,察觉到陈希清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陈希清胆子变大了,他觉得。
  花圃边挂着灯,照着陈希清,遮阳板上挂着灯,照着闫与桉。
  隔着中间的夜色,闫与桉淡然应:“嗯,陈希清。”
  这是陈希清第一次听到闫与桉叫他的名字,闫与桉的声音清脆,像棋子落到珠盘,他禁不住开心。
  他们一人坐一虫跪,奇异得和谐。
  “咳咳。”闫与桉突然咳嗽,打破了这份和谐。他一咳就停不下来。“咳咳咳。”他捏着自己喉咙,觉得这咳嗽来得不合时宜,间隙间,他的眸光射向对面的陈希清,自上而下扫了一遍。
  陈希清眨巴眨巴眼,院里的灯光不够亮,这会儿听到咳嗽声,才注意到闫与桉现在的脸很白。
  “怎么回事?”闫与桉搓搓脸,额头又无端开始涨涨的,“是不是系统搞的事?”
  他难耐,起身,走过去,解下来陈希清项圈的链子,在自己手上绕几圈。
  陈希清被迫往闫与桉的方向爬。爬到还有一米,两手扒住项圈,被拖着回了屋。
  “咳咳咳,你这恢复力,为什么这么强?”
  陈希清被扔到地板,刚跪好,就听到闫与桉摔碎一个碗,捡了一个碎片拿到手里。
  “闫与桉!”陈希清恐慌,不住往后退。
  “咳!”闫与桉咳得难受,拽着项圈又把陈希清扯回来,在陈希清肚子狠踢两脚,“现在就敢躲了?”
  “我哪里做错了,闫与桉,你能跟我说吗?”陈希清被踹倒,惊恐无状,又爬起来拽着闫与桉裤脚,“还是我没有听话啊,我哪里不乖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别这样。”
  陈希清只是恢复力强,而不是感受不到疼,也不是纯纯逆来顺受。
  是虫都会想自己过得好,陈希清也是这样,不想每天活在无缘由无时无刻的责打中。闫与桉只要跟他说了哪里不好,他一定会改。
  闫与桉真想直接跟陈希清说:“你没有错,是我有病!”可是还是抿紧唇,什么都没说,手里紧紧捏着碗片。
  “闫与桉!”陈希清大吼了一句,把闫与桉身子一震。
  闫与桉欣慰地笑了,陈希清敢吼他抗拒他了。
  “咳咳。”
  可陈希清看到这笑,下一秒,声音又卑微下来:“雄主,雄主,希清不笨,您相信希清,您跟希清说,希清哪里不好,您看希清哪里不顺眼,希清都会改的。”
  “希清不会逃罚,希清就是想求雄主给个罚希清的原因。您想扇脸也好,罚跪也好,希清会乖乖受的。”
  “......”
  闫与桉沉默了,欣慰不复存在,哪里有什么原因,无非是自己难受了想让自己不难受而已。他还是没找其他托词,手里提着的碎片在陈希清嘴边虚虚划了一下,下不了手,把碗片扔到一边,拿手轻轻拍了下:“我说的让你叫我什么?”
  “闫与桉。”陈希清仰视着闫与桉,眼眸溢满了悲伤和不理解。
  闫与桉收回手,不想折腾了,自己难受就自己难受吧。
 
第6章 抵抗ing...
  
  闫与桉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吃饭睡觉欺负陈希清,外加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
  他也没想闯出个事业来,毕竟待不了多久,如果系统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世界结束就要回去了。
  就是他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总要咳嗽个几回,看了医虫也找不到原因。
  陈希清就更是惨了,身上的血印有了消,消了有。
  陈希清几次乞求闫与桉跟他说说原因,闫与桉就是不说。一天一天过去,心上的划痕越来越多,心里那株对闫与桉愤怒的小火苗死灰复燃。
  一过就是几天,昨晚秦临问他,有没有得到雄主的任职同意书。
  他说还没有,今天去看看。
  秦临:那有没有被雄主爱抚。
  他也说还没有,就把光脑扔一边去了。
  他拿下来打印好的同意书,除了直接问没想到其他好办法。模仿笔迹,他没看过闫与桉写字,抓着闫与桉的手按印,闫与桉睡觉时,他根本进不了闫与桉的房门。
  而且那些办法还有风险,不如直面来的爽快。
  此刻闫与桉正躺在沙发上看一本通信原理。
  陈希清咬咬唇,昂起头跪到闫与桉身边,把同意书捧给闫与桉,请求:“闫与桉,你能帮我签一下这个同意书吗?”
  “什么?”闫与桉把书放到一边,坐起来,接过那张同意书,觉得真是一个大进步,陈希清敢对他提自己的事情了,他看着上面的文字,“任职同意书?”
  “是。”陈希清小心翼翼看着他。
  他随手撕裂纸张,倾身到陈希清脸下:“敢跟我提要求了,咳咳。”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陈希清盯着他眼睛,“嗯...希清不是提要求,希清是求雄...求闫与桉。”
  他把几张纸撕成碎片,抬手,一散,碎屑落了陈希清一身,陈希清抬眼,一片碎屑搭到陈希清睫毛上,他靠近,轻轻一吹,碎屑飘了,陈希清也飘了。
  陈希清跪坐到小腿上,被闫与桉吹到的皮肤又烫又烧。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一会儿还得他打扫。”眼神逐渐有点迷蒙,手攀到他大腿上,头想往过凑。
  “哎?”他赶紧按住陈希清移动的手,上下扫了一眼,不对劲,陈希清精神力开始不稳定了吗。
  他用脚分开陈希清的腿,陈希清随着他动作分开膝盖,清醒过来。
  他说:“手放地上。”
  陈希清不明所以,手掌朝下贴住地面,他脚直接捻上去,陈希清屈指,抽不出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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