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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只是,精神暴乱对雌虫,太过痛苦了,稍有不慎可能危及生命,这个他得提前预防。他拉过一边的光脑,去论坛刷陈希清相关。
  陈希清出生于偏远星球Z365星,没有雄父,今年25岁,生日七月十九号,雌父也是军雌,自他四岁就过世了,过世的那天和陈希清的生日很近,七月二十三。
  他现在是第九军队的少将,参加过围剿星盗,星球扩张,为虫族打下两颗新的星球。配图上,他懒散得站在战场上,后面是第九军团黑红的旗帜,手举着一把粒子枪。
  枪头所指的方向有一虫浑身是血,单膝跪地,握着胸口,仿佛在对他俯首称臣。他发丝飞扬在风中,眼眸里坚毅刚强,一边嘴角上扬,目空一切,少年意气。
  实在是不能和他见到的陈希清混为一谈。
  这个下面有虫子评论,看标识是雄虫,骂陈希清:贱雌虫,老子看上你了还敢拒绝我。
  这样的言论足有十几条,分别来自不同的雄虫,放在虫族社会里已经算是很受欢迎的雌虫了。
  “他会有一天后悔申请匹配我的。”闫与桉手一僵,光脑险些落地。
  他又查了查精神暴乱的解决办法,出来的都是交合,还有些白花花或者血淋淋的交合教学视频。他无语,把光脑扔到一边。
  思考了一会儿,又拿来光脑,搜索主星最好的医院,预约明天的雌虫精神力科的医虫。
  陈希清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杀掉他之前。除了欺辱陈希清刷仇恨值之外,他还得好好保证陈希清的性命。
  “雄主。”陈希清的声音又出现了,他哀声,不想起来,晾了陈希清半小时,才出去。
  门一打开,陈希清对他又是眼眸亮亮的,笑着看他:“雄主。”
  “什么事?”
  “雄主!”陈希清对闫与桉笑,硬朗的五官一下子柔和下来,双手捧起一个盒子过头顶,奉给闫与桉,期冀“这是希清给您准备的第一次见面礼物,希望您可以喜欢。”
  “啊?”还有见面礼物?
  闫与桉的内心大受触动,没有人期待过和他的见面。他瞧着陈希清还有着他指印的脸,愧疚之意抖升。
  系统的惩罚适时开启,他的表情霎时有了不自然,往后靠到墙上。
  陈希清还在继续说:“希清刚来就惹雄主生气,刚刚反思,是希清不懂事,谢谢雄主责罚,希清以后不会再犯...”
  “闭嘴!”闫与桉又是一巴掌上脸。
  陈希清的话戛然而止,眼皮跳了跳,咬着唇,一脸茫然,不懂又是哪里触怒了闫与桉,半晌,从嗓子里挤出来和表情匹配不上的几个字,“雄主,希清知错?”
  闫与桉捂住心口,好受了点,看着陈希清,说:“以后不准再叫我雄主。”
  “为什么?”陈希清惊呼,终于把举着礼物的手放下了,表情染上了一丝痛苦。
  “您,您已经不想要我了吗?您能跟我说,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吗?”
  陈希清想到了一种可能,闫与桉是不是贪图他的星币,匹配成功后雌虫的财产要全部上交给雄主,他还是军官,薪资比一般军雌更高,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第4章 欺辱ing...
  
  陈希清望着闫与桉思索。脸上的表情变得木然,又染上了一点愤怒。注视了闫与桉几秒后,愤怒很快消失不见,转而脸红了。抿着唇打开要送闫与桉的盒子,翻开自己的礼物,从里面拿出来一条鞭子。
  捧给闫与桉,心甘情愿地求:“您罚我,您别不要我。”
  这一通变脸看得闫与桉是莫名其妙,他也看清了陈希清送他的礼物是什么,一些训诫用品。
  闫与桉呼了口气,接过陈希清手里的鞭子,预估了伤害度,随手一挥,就在陈希清胳膊上留下一条血痕。
  他惊了一下。
  陈希清没什么反应,就是看着眼里有了雾气。
  “确实好厉害的鞭子。”闫与桉多挥了几下。
  打了陈希清后身体舒坦了一些,闫与桉开口:“没有不要你。”
  “我就是不想听你叫我雄主。”
  “为什么?”
  闫与桉狠挥了一记,鞭子从脸贯穿嘴唇。
  陈希清疼的嘶一声。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问什么问?”闫与桉强词夺理,眸光淡淡落在陈希清身上。
  陈希清摸了下自己嘴唇,手上沾了血,怔怔看着:“那希清称您什么,殿下吗?”
  闫与桉直说:“叫我名字,闫与桉。”
  陈希清猛地仰头看闫与桉,眼里的错愕和震惊简直要把闫与桉埋藏:“希清,希清不敢,这样对您没有敬畏。”
  闫与桉劈头盖脸又是几鞭,陈希清这回学聪明了,挡住脸。打完,也不再管,把鞭子扔到陈希清身上,回身要进房间。
  陈希清见闫与桉要走,眼疾手快抱住闫与桉的腿:“您别走。”
  闫与桉动不了了,蹙眉往陈希清抱自己的地方看去。陈希清的胳膊有几处往外冒血珠,刚刚的手上还有他脸上的血。
  陈希清显然也反应过来,忙放开手,俯身叩首:“希清不是故意污了雄主衣服的,希清只是想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请雄主告诉希清。”
  陈希清一个俯身间,闫与桉踩住陈希清的肩膀,把陈希清的脸压到地面,转动脚尖踩住:“我刚刚说让你叫我什么?”
  尽管对面是自己的雄主,陈希清此刻才深刻感受到被虫踩到泥土里是什么感觉,比耳光受到的屈辱感更甚,结结巴巴说:“希清不敢。”
  闫与桉没听到想要的回答,踢了陈希清脸一下,重新踩住,有意去踩嘴,陈希清连忙说:“闫...闫...闫与桉!”
  闫与桉又踹了陈希清一脚,转身走了。
  真正地喊出闫与桉这三个字,陈希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什么尊卑之分,什么敬畏之心。仿佛叫的一刻,他和闫与桉真的是平等的,而不是他跪在地上捧着鞭子请求闫与桉挥鞭子到他身上,被迫踩肩膀踩脸。
  他神情恍惚,摸着自己被踩的半张脸,嘟囔着:“闫与桉,闫与桉,闫与桉...”
  “雄主?”
  “殿下?”
  “闫与桉。”
  界限感一下子被拉进,陈希清形容不来那种感觉。他拾起旁边的鞭子,这是军部新研发的,主要用来驱使星兽,也可用来审讯,用最小的力气给以最痛苦的享受,他今天可算是感受到了。
  他把鞭子放进盒子里,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
  他把盒子抱在怀里,抬腿要走。
  突然,眼前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陈希清嘭一声膝盖砸到地上,听着就觉得疼。
  “雄...闫与桉。”叫出这三个字,他莫名地就有点不想跪了。
  闫与桉把刚刚的裤子扔到陈希清身边,指向旁边的那个房间:“以后你就住那里,我的房间,你不准进来。”
  “是,...闫与桉。”陈希清应道。
  “去吧。”
  “是。”陈希清捡起被自己脏污的裤子,站起来下楼。
  闫与桉目光追随着陈希清的背影,无声地说:“对不起。”
  一直到晚上,陈希清的兴致都不高,做好晚饭叫来闫与桉,闫与桉独自吃着饭,他跪候一旁。
  吃完,闫与桉捏着陈希清下巴看,心道:雌虫的恢复能力是真强,五六个小时就消下去一半了。
  闫与桉离得陈希清近,陈希清眸光又在闫与桉脸上转,转着转着,肉眼可见开心了。
  闫与桉哼一声,无语地笑了:“有什么好看的?”
  陈希清眼睛都直了,忙说:“您好看,您哪里都好看。”
  “啧。”最讨厌这睁眼说瞎话了。
  闫与桉手指伸进碗里试了试手边番茄蛋花汤的温度:还行。端起来倒到陈希清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汤水,呛了陈希清一嘴。陈希清下意识就想掰开闫与桉的手,手刚碰到闫与桉的手,就被一脚踹飞了,咳咳个不停。
  他倒在地上看闫与桉的脸,闫与桉明显不悦地踢开椅子,说:“味太浓,我不喜欢。”转身走了。
  他黑着脸先去收拾了自己,再去吃饭,然后去手洗闫与桉的裤子。
  做完这一切,卫星已经挂在了天边。他从洗衣房出来,去院子里挂上。天上有飞行器在行驶,他心里向往,一定努力让雄主签了他的任职同意书。
  月华如霜,回来的时候,一束小小的亮光闪到他的眼。他看过去,发现是滚到窗台下的一枚勋章。他走过去,想要捡起来。
  突然听到楼上有声响,他朝楼上看去,收回手:“雄主,不对,闫与桉说过不许我再碰这些东西的。”
  他留恋地深深望了一眼,从自己的制服上踩过,去了自己的房间。
  闫与桉探头探脑,发现陈希清回去了,轻手轻脚下楼到刚刚陈希清所在的位置。捡起那枚勋章,放到袋子里。
  “我记得一共有14枚。”
  户外的风吹个不停,花圃里的花草摇摆着脑袋,闫与桉双手双脚在地上爬,他拿着小手电,沙发下面照照,墙角里找找。用了一个小时,才找齐这14枚勋章。他的刘海已经被汗浸的一缕一缕,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拾起陈希清的制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去看那些勋章,拿着小布条细细擦了一遍,放到光下左瞧右看,确定没有脏污,也确定没有被自己造成划痕后,摆放到桌面上。
  “这也不好收啊。”闫与桉拿过光脑,又下单了14个装勋章的小盒子。
  然后去洗陈希清的制服,他不能挂在外面,把它挂在了自己的窗边自然风干。
  他看着还往下滴水的白色制服和短靴,回想了一下陈希清刚站到家里时的样子:“确实穿着制服好看。”
  这边闫与桉忙来忙去,那边陈希清洗了澡趴在床上和自己同僚聊天。
  对象是自己军队里的副官秦临。
  秦临:闫与桉殿下好看吗?
  陈希清:好看,比匹配界面上的证件照更好看。
  秦临:性格呢?你有没有受到爱抚,那方面厉不厉害?
  陈希清这句还没回,秦临下一句就来了:不过,雄虫的性格就没几个好的,找个好看的至少比不好看的强。
  陈希清觉得这句话说得对,说不定其他雄虫更是又丑又变态的。
  陈希清:你这么说的话,我现在觉得我雄主挺好的了,看那张脸我就恨不下去。
  秦临:切!炫耀是吧,你现在还和我发消息,新婚第一天就没受到雄主爱抚!啧啧啧!
  这就往陈希清心窝子戳了,雄主不喜欢放荡的,他主动勾引会适得其反:怎么了!不行?
  秦临:行行行。
  陈希清:你好好去追你的雄虫吧,擦亮眼睛,哪里不好了直接踹,你还没结婚,还有的选择。
  秦临:现在哪里还有好雄虫,能追上一个就不错了,你还说我?你敢踹雄虫啊。
  陈希清手指敲击键盘:我敢!
  秦临:我是没这么大志向,我已经预估到日后我直立不起来的膝盖了。你赶快,下周来军部告诉你个好消息。
  去军部?他看着键盘上那三个字,他当时信誓旦旦跟秦临说,他在学校侍候雄主的课程分数都很高。他一定会好好伺候雄主,任劳任怨,乖顺听话,让雄主放他回去工作。
  按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他被允许回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知道哪里错了还能改,可是他就是觉得闫与桉在拿他乱撒气。他想讨好都没方向讨好。
  他把光脑一关,翻身,闭眼睡觉。
  翌日。
  闫与桉到楼下的时候,陈希清已经在做早饭了。
  “闫与桉,马上就好,你...您请稍等。”叫了名字后,他总是嘴快得忘了尊称,直接称你。
  “不急。”闫与桉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陈希清在忙,真有了几分寻常夫夫的感觉,温馨又美好。
  他身上忽得一痛,暗骂声系统。
  他的目光在陈希清身上逡巡,发现陈希清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伤痕了。想了想,去一楼尽头的小房间里,挑了一个项圈,给项圈上挂上个链子,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着陈希清忙活。
  陈希清做完,端来面包小粥,一眼看到了放在一边的项圈。他看了眼闫与桉,吞咽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矮身跪到闫与桉腿边。
  果不其然,闫与桉平静地用完饭放下碗筷,侧身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脸仰起来,看着他的两边脸,一手去拿项圈。
  他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皱眉抿嘴,目光死死锁着闫与桉的脸。
  陈希清的脸已经完全恢复,胳膊上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印子。
  “这好得也太快了。”闫与桉状作不满,用项圈轻轻拍了拍陈希清的脸。陈希清想偏脸,他拽紧,说:“别动。”
  陈希清涌上来一阵恐慌:“闫与桉。”
  闫与桉听到,朝陈希清抿嘴轻笑:“嗯。”
  陈希清一愣,反应过来后,项圈已经箍到自己脖子上。
  “真听话。”他拽着项圈把陈希清往一楼那里的房间扯。
  “闫与桉,你要带我去哪里?”陈希清惊问,半抗拒半跟随地进了小房间,被明亮的灯光晃了晃眼。
  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到地上,吩咐:“跪着。”
  陈希清跪好,环视了一遍四周,不安感达到顶峰。
  闫与桉在一堆工具中挑挑拣拣,选了一条打人疼但是伤不到内里的鞭子:“就这个吧,受点疼,别真伤了。”他想着,几步走回陈希清身边。
  扯着陈希清项圈上的链子,使陈希清只能去扒着项圈,让自己呼吸,顾不上其他。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是看着陈希清脸通红、眸子惊恐,嘴里不断喊着:“雄主,求雄主,希清知道错了,雄主...”他猜测他现在肯定像一个魔鬼,沾满了鲜血的魔鬼。
  他仰头没办法地哼一声,忽略陈希清的痛苦。毫无章法得把鞭子往陈希清身上挥,脸上、大腿上、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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