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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可他给苹果的这一举手之劳却是陈希清求之不得的。
  他也吃完一个苹果,准备下楼。
  刚准备提行李箱,行李箱却被陈希清夺去了。陈希清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拿着桌上放的司殷的礼物:“我来吧,雄主。”
  自己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没必要,我自己能拿。”闫与桉拦住陈希清,手抓着行李箱上的拖杆。
  陈希清拽着提手不松,闫与桉拖不回来,啧一声,对着陈希清的眼神强势了点,语气也愈发不善:“我再说一遍,松手!”
  他的眼神没变,依然平和,语气听着很像生气了。陈希清分辨不出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可还是松动了,朝他眨眨眼。
  闫与桉趁机把行李箱拖回来。真是!好好跟陈希清说话行不通,只能演的很生气。
  他后面再背上电脑包,一手拖着行李箱,再提着一个包,出宿舍门。
  陈希清挠挠头,看看手上的纸袋,跟着出去,锁上了门。
  他提高箱子,注视着台阶,下楼。
  “雄主?”陈希清跟在他后面,有心想帮忙,不敢擅自过去,便想先认个错,可他没理,又叫,“雄主?”
  他不想再应雄主这个称呼了,只能出此下策。
  陈希清聪明,叫了两三声后就换了:“与桉。”
  “嗯。”
  听到应他时语气又恢复了,陈希清总算放心下来:“与桉,您是几点的车票,我想和您一起回去。”
  “跟我回去哪里?”
  “跟您回家过年啊。”陈希清说得热情洋溢,仿佛理当该这样。
  到了三楼,他先暂时停下,去看一边的陈希清,陈希清还是没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对,静静等着他回答。
  他猜测是陈希清还不懂这个节日的意义,拒绝的话停顿了咽回去,就提着行李箱继续走,解释着:“春节可以说是我们这里最重要的节日,通常是和家里人一起过的。”
  “你应该和你家里人一起,而不是和我。”
  “我还没见过我家里人。”陈希清回忆着他刚到这里时经历的事情,“我父母在国外,他们那里春节没有假期。我还有个小姨,就是公司的所属人,她也不在,很忙。我是一只虫住的。”
  终于到了一楼,他听完陈希清在这里的家世,觉得自己拒绝陈希清真是做对了:“你可以去找他们。”
  “我不想去。”陈希清沉思,看看天,“我就想和您一起过年,听您说完,我更想了。”
  “和我一起过?”他可笑,他每个年都过得不安分,“只要问,我肯定拒绝,不让你来。”
  “为什么?”
  “哪里的这么多为什么!”
  “那我...”
  “那你怎么?”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咬住了下唇,把脸偏开来不看他了,就知道陈希清不会改主意了,“那你还是要来?”
  “是。您不愿意见我就不见了,我去您那儿待着就成。”语气听着不情不愿的,看到自己手上提的东西,直接塞到闫与桉手里,又偏过头去,“司殷给您的礼物。”
  “和我闹什么脾气?”陈希清对他这样,他想到在虫族每次杠他,感觉自己真是病了,想上手扇,拿脚踹,撇开眼,径直走了。
  陈希清被训斥了一句,瘪嘴,每次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跟他说,也不让他问。他望向在雪花纷飞中前行的闫与桉,迈步追上去。等闫与桉破冰,简直天方夜谭。
  他跑到闫与桉面前,挡住去路,膝盖一弯,跪下:“雄主,我错了。”
  “我说的让你叫我什么?”
  “与桉,我错了。”
  “那你还来不来?”
  “这不一样。”
  闫与桉嗤笑了,陈希清倔劲上来谁都说服不了:“你喜欢我什么?”
  陈希清转过头来看他了,见他神情严肃,显然对这个回答很认真,便仰视着他,虔诚答:“希清是看到您的证件照申请匹配的,喜欢您的脸;第一次靠近您,喜欢您的气味;您和我说话时,喜欢您的声音。”
  “希清也怪过您对我残忍,但是,您对司殷的好,真的是虫族里我见过最好的雄虫了。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再乖一点,您会不会也那样对我。可是我不敢再赌。后来发现,是您本身就很好。”
  “你还是接触的人太少。”从陈希清嘴里说出这些,他眼圈发酸,吸了下鼻子,拿衣袖抹了抹脸,说:“起来,以后不准再说我好看,我不喜欢听。”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落雪纷飞,把闫与桉和陈希清笼罩在其中,闫与桉的脸和雪一样白,近乎哭笑。陈希清觉得,他眼底的哀伤更多,他说:“不愧能成为主角,打都打不走。”
  受他那么多打也还愿意喜欢他,但是觉得创造陈希清的作者笔力不行,他还是不理解陈希清对他的坚持。
  闫与桉说:“好,你来吧。”
  在陈希清眼里,他以为是自己剖析的心路历程起了作用,登下惊奇望向闫与桉:“您这是,接受希清了吗?”
  闫与桉点了下头,不明显,陈希清捕捉到了,欣喜若狂,飞扑上去,脑袋埋在他颈窝,吸了口,红着脸:“那希清...终于能叫您雄主了?”
  “雄主!”
  “嗯,可我还是喜欢听我名字。”允许陈希清真正进入他蓝星的世界,他冒了很大的险。他把自己置身于一座独木桥上,往前看,是闪着亮光的负担,往后看,是铺满了黑雾的稻草。
  “与桉。”陈希清兴奋道。
  闫与桉任陈希清把自己搂的紧紧的,说着应这雪景的话:“希清,在这里,你拥有随时中断关系的权利。”
  作者有话说:
  搞这里的时候直觉是司殷会和陈希清一起待在宿舍里,然后司殷亲手把礼物送给闫与桉,可是这样的话,我实在转不过怎么不让闫与桉当着司殷泫然欲泣的样子不对司殷有情感波动,那样闫与桉先接受、先表明喜欢的就是司殷了,于是我就让司殷在天亮前走了。[趴倒]对不起,司殷。[跪倒]
 
第36章 主动开窗
  
  “是,希清知道了。”陈希清听到后松开闫与桉,从闫与桉手里接过行李,去自己车边,“我送您。”
  他这下走得比闫与桉快,生怕闫与桉跑了似的。心里吐槽:刚接受我还没一分钟就说中断关系,不听!
  闫与桉叹了口气,跟着上了车。陈希清照常检查他系的安全带:“干嘛?”
  “看一下放心。”陈希清朝闫与桉给了个灿烂的笑,发动车子。
  “行。”闫与桉可笑,偏靠着椅背,认真打量陈希清。陈希清的身材健硕,他见到过,身高也比他高点,脸的轮廓锋利,五官硬朗。校园的路有曲折,此刻专心致志开车,转动方向盘间青筋隐隐显现。
  怎么看...都像是个...1...雌虫的体型太天菜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他摆摆头坐正。陈希清幽幽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雄主,您以后能别这么看我吗?”
  “我刚刚怎么看你了?”他又歪靠着,视线从陈希清脸上扫到他腿。陈希清打了个哆嗦,他疑惑,“怕了?”
  “是。”陈希清偷偷暼闫与桉,“您每次这么看我后,都会拖着我打。”
  “我的错,对不起你。”
  陈希清摇头,又瞥闫与桉。
  “没生气。”闫与桉无奈道,“我其实,脾气还行...吧,别怕我。”
  “是。”陈希清咬着下唇怀着不明笑意正正看了闫与桉一眼。
  “又怎么了?”这一声无奈中带了些笑意和妥协,像是抛了个小钩子似的。
  陈希清主动上钩:“等一下。”到了一个红绿灯口,是红灯,120秒。他摘下安全带,把身子凑过闫与桉前面,仰着头望闫与桉,眼眸像一只狗狗亮晶晶的,“既然您没生气,希清可以要奖励吗?”
  闫与桉眸光下垂,眯了眯眼,歪头:“什么奖励?”
  “您摸摸希清的脸。”
  闫与桉回家的路漫长且烧心。
  陈希清把他送到高铁站,就去买最近能买到的车票,比他晚一个半小时。
  乘坐高铁一个小时十分钟,跨市到市高铁站。
  市到县城的公交一个小时一趟,还有四十五分钟到下一趟。他坐着等。
  公交到离村最近的站要行驶一个半小时。
  等到了车站口,他给小瑾打电话,要小瑾骑车来接他,他等了二十分钟,小瑾一直没接。他打算走路回去。
  回去得经过一条很长的土路,走回去得半个小时。他期待着中途会遇到小瑾。
  农村的天比城市里更蓝,路的两边没有高楼,都是播种的地,有的玉米杆子没有收,被雪压垮了,有的雪被下盖着小麦苗。
  一片平原上也比城里更冷。他搓搓手,戴上耳机,放着舒缓的纯音乐,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走过这条路,他到了村子里,路边坐着三四个老头老太太,手插在袖管里,都朝他这处看来:“老周家的孙子回来了。”
  往常这里能坐八、九个。
  他调高耳机音量,掠过这群人直接走。
  “小伙子,不说了,人在那儿。”陈希清比闫与桉出发得迟,却比闫与桉到得早。他出了高铁站没搞弯弯绕绕,直接出租车直达。这会儿被问路人提醒闫与桉,拖着行李箱提着包就过来了。
  近处远处的人都看热闹看着他俩。闫与桉接过来一个包,示意远处坐着的老头老太太:“打听到他们怎么说我的了吗?”
  “他们要说,我没听。我不喜欢他们谈起您的表情。”陈希清为难,“而且他们说的话,有些听不懂。”
  “……”失算了,闫与桉叮嘱着,“家里条件不太好,没有客房,村里也没旅馆,可能晚上得委屈和我住一起了。”
  “!!!”这是什么委屈事吗?陈希清恨不得马上到天黑,“是。”
  闫与桉:“今天是小年,腊月二十三,快过年了,家里会不安稳。”
  闫与桉带着陈希清又走了五六分钟,拐过一个弯就到了家所在的巷子:“小心冰。”巷子里屋檐下照不到太阳,路侧积了脚背厚的凹凸不平的冰。
  刚拐过弯,就听到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不远处有辆面包车,车周围站了十几个人,有老有少,都是他们的邻居。
  此时,有个中年男人背着个头发花白的昏迷妇人出了院门,一个少女担忧地扶着女人。
  闫与桉认出来这行人所在的地方,认出来妇人和少女:“妈!小瑾。”他立刻飞奔过去。
  小瑾把闫素萍扶上车,听到声音见到他:“哥!”眼泪流了下来。
  闫与桉表现得轻松,惯性摸摸小瑾的头安慰:“没事没事,哥回来了,哥回来了。”迅速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家,跟着小瑾进车。
  “与桉。”陈希清跟着也把东西放下了,站在车门处看他。
  他刚刚都把陈希清给忘了,往小瑾那边挪:“我们挤一挤。”
  一切发生的迅速,闫与桉根本没进行多余的思考,等到车行驶时才分出来自我去给这件事情做反应。心里慌乱起来。
  他先给开车的邻居王叔道谢,说等会儿请他吃饭。王叔说不用了,邻里乡亲的,能帮帮就帮帮。
  小瑾抓着他胳膊,他握住小瑾的手:“没事没事,信哥,有哥在。”
  “妈这是怎么了?”闫素萍闭着眼,利落的短发,穿着厚棉袄厚棉裤,棉裤上一条腿的侧边沾满了泥,棉袄下摆湿了小半。
  “好像在院子里倒水摔了一跤。”小瑾自责道,“当时妈让我去买排骨,说晚上做红烧排骨,我回来的时候妈就倒在菜园子旁边了。”
  “嗯,没事。等到医院检查后看医生怎么说?”闫素萍有腰伤,经常贴些膏药、喝点草药预防,带她去医院看,也说浪费钱,死活不去。可能这回摔倒牵扯到了腰。
  “与桉。”陈希清把手放到闫与桉腿上,感觉闫与桉忧心忡忡,关切望着闫与桉。闫与桉摇头。
  “哥,他是?”小瑾才想起刚刚跟着他们一起上车的陈希清,瞧着陈希清放在她哥腿上的手,瞅她哥。
  闫与桉让陈希清自己说,陈希清干脆坦白:“我是陈希清,与桉的人。”
  小瑾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闫与桉把陈希清的手拨开,追问:“说清楚,我的什么人?”
  陈希清被拨开的手攥攥,轻吐:“男朋友。”
  闫与桉重复了一遍:“他说的对。”抓住陈希清的手握了握。
  许是闫与桉内心太慌乱太害怕,陈希清感觉闫与桉握他握得特别紧,手心里都出了汗,脸上却看不出来一点。
  小瑾擦擦脸,仰着还有着脸颊肉的脸,叫陈希清:“陈哥。”她哥竟然是同性恋,还把人带家里了,结果就让人看到这种事,真担心她哥被甩。
  “我给你开间房好不好?一会儿你直接去那里休息。”闫与桉的手有点细微发抖,还想着先安排好陈希清,抱歉,“刚到就遇上意外,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
  小瑾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陈希清,陈希清回望了一眼,另一手覆住闫与桉手背,他说:“我可以帮忙。”
  “不用了,我家里的事情,我一个人可以。”闫与桉捏着陈希清的手,“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休息好,待会儿去休息休息。”
  “与桉。”闫与桉突然这么为陈希清着想,陈希清有点怕怕的,总有不好的预感,“您突然这么说,我...我不习惯。”
  闫与桉困惑了:“关心自己男朋友哪里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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