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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司殷一直朝着他这边,从他的面容扫了圈,落到他怀里的闫与桉身上,又慢慢移到他脸上,捏紧拳头。
  陈希清嘴角勾起,高昂着下巴,眼眸低敛,雄赳赳气昂昂,像是来向司殷宣告在这场战斗中他的胜利。
  司殷面色铁青,克制着自己挥拳向上的欲望,压抑着胸腔中呼之欲出的愤怒。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到闫与桉闭眼倒在他身上的场景。
  他就静静看着司殷,跟司殷说:“上楼吧。”
  司殷死死捏着拳头,开口了:“把与桉给我,你抱着我不放心。”
  火药味瞬间充斥了两人所在的空间,皑皑白雪中,一触即发。
 
第34章 被迫破开
  
  陈希清胳膊紧了紧,垂眸看了眼,顾念“雄主更喜欢司殷”。心酸溜溜地把闫与桉给出去。
  嘴上说:“我自己的雄主自己会心疼。”
  司殷也不回怼他,接过来抱好,说:“你先快进去,外面太冷。”
  陈希清把自己的外套给了闫与桉用,自己只穿着卫衣,站在雪地里,脸和手只这一会儿就红了。
  他搓搓手,看着司殷这个姿势,扯出来司殷挂在手指上的黑色纸袋,有意替他减负,先跑进了宿舍楼里。
  “不知道司殷给雄主送了什么?”
  等了两分钟,司殷慢悠悠进了宿舍楼,“这边。”他带着司殷走。
  宿舍楼刚好六层,没有电梯,他在前面引路,司殷跟在他身后。如果跟司殷争宠,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胜算,暗自神伤。
  “希清。”司殷突然叫他。
  他扭过头。
  “与桉明天回家,可不可以帮我把礼物送给与桉?”
  “现在又相信我了?”刚刚不放心他抱雄主,现在让他帮忙送礼物,开玩笑道,“不怕我直接丢了吗?”
  “我相信你不会的,你比我有优势。”
  “我有什么优势?”从虫族到这里,闫与桉对他的好脸色屈指可数。
  司殷不回答他这句话了,觉得他在刻意炫耀。
  他啧啧两声,想通了优势这两个字的意思,凝眉:“司殷,你已经把自己当人了吗?”
  “嗯。”司殷沉静答他,“到了这里,我们都是人,与桉肯定会从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
  “选?”他是真没想过这个事情,“万一雄主把我们俩都弃了呢?”
  “与桉说什么就是什么,弃了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好。”
  “哦。”他听着顿生危机感。到了四楼,领着司殷,在闫与桉包里拿钥匙。宿舍里冷冷清清,楼道里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只看见一两个人拉着行李箱下楼。
  他开灯,走进去看床位号,找到一号床,指着:“这个。”
  他靠在一边的衣柜,目光追随着司殷怀里的闫与桉。他们宿舍是上床下桌,床头另外镶着上床用的阶梯。司殷爬上,把闫与桉放到床上,脱着衣服。
  “你还真想过和雄主一生一世一双虫啊?”司殷递下来他和闫与桉的外套,他过去接,穿上自己的衣服,把闫与桉衣服搭到椅背上。
  “我本来还想我能继续做个雌奴就行。”
  司殷相继递下来闫与桉其他衣服,他一一接下收拾好,靠到闫与桉对面床位的衣柜边,双手抱胸。
  司殷动作忽停,错愕望向他。原来陈希清从来没想过争。
  司殷给闫与桉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退了下来,半靠在闫与桉的桌边,两手撑着桌面。
  “这里的规矩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再是以前的虫族世界了。”司殷喉头涩然,好心提醒他。
  他歪歪头,思虑许久:“我也了解过,我们和雄主根本不可能有婚姻证明,在成文的规矩之外,我们依然都可以和雄主在一起,你是雌君、雌侍都没关系,我只是个雌奴也不介意。”
  司殷听到这话震惊的程度无异于他在虫族听到陈希清说自己要和雄虫平等相处的言论。
  陈希清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总是想着在所处时代骇人听闻的东西。
  司殷垂头,压下心头的震惊,指尖紧扣着桌面,抬头,还是不敢相信:“你真这么想?”
  “嗯。”他说,“我听你叫雄主与桉,想必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可是,假如雄主最后选了我,你会不会选择离开。”
  这个场景早在司殷脑海里排练了不知道多少遍,说出了他几十次如一选择的结果:“我会。”
  他怔了怔,司殷果然潇洒不争夺,笑了,很明媚,摊手,指向司殷的纸袋:“不用等到那时候了,你现在就可以提着你准备的东西离开,我是不会放弃的,最后被选的一定会是我。”
  司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锥锥的难受,半晌,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太离经叛道了。”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我一没有违反规定,二没有影响其余人,三没有强迫任何人,怎么就离经叛道了?”
  “你想要和我的雄主在一起,我也想要,这样不好吗?”
  “与桉不会同意的!”司殷摇头,还是觉得不可能。
  他恼怒于司殷的瞻前顾后,畏畏缩缩:“那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问题。司殷,如果你铁了心想和我争,你提着你的东西现在就走。要是我早知道你是这种想法,我刚刚绝不会带着雄主回学校。”
  “你!”司殷被气到了,“下作手段。”
  “我怎么?既然要争,那就各凭本事。”
  司殷愤愤不平,锤了一下桌面,陈希清伶牙俐齿,总能堵得别人说不出话来。
  他俩说话已经尽力压低嗓子了,目光相接,仿佛刀兵相击,陈希清气势汹汹,司殷被迫防守。
  “别吵了,真烦!”床上的闫与桉忽然吼道,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氛围,对峙形成的无形壁垒碎了一地,目光都柔和下来。
  陈希清听到声音立刻双膝一弯,膝盖触地,把头埋得低低的,闭紧牙关,不敢再开口。
  闫与桉之前对他说狠话也只是平平的语调,或者压低着嗓子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闫与桉扬高声音,吼他们。
  他都已经一个月多没听到闫与桉生气的声音了,对闫与桉生气的怕有点儿像是条件反射,下意识身体和心都颤抖。
  司殷心一紧,做错事的惶恐不安立刻从心头漫了出来,他起身,朝床上的闫与桉望去。看到闫与桉蹙着眉头把被子蒙到自己头上,翻了几次身,嘟囔,“小瑾,不哭,别怕。”
  空间彻底安静了下来,闫与桉没再出声,陈希清和司殷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了指责和自责。
  陈希清站起来。司殷抬手揭下来被子,露出来闫与桉的头。
  两人心照不宣走出了宿舍,去了楼梯间。
  陈希清靠在墙角,食指搭着闫与桉宿舍的钥匙环,转着玩。司殷捏着手指,在思考陈希清所说的话。
  钥匙环转了几圈,钥匙落到陈希清手里,陈希清手一握,说:“我从来没想过独占雄主,虫族是,这里也是。对你的突然加入,我并不反感,反而让我重新认识了雄主。”
  司殷手指停住,心里平静下来,弯着嘴角,回忆着到了闫与桉身边发生的事情:“可我还是觉得雄主不可能同意,雄主根本不像是一只雄虫。在雄主认知里,他一直是人。不论对我,还是对谁,雄主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希清挑眉。
  司殷沉默了两分钟,妥协了:“嗯。”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雄主选了你,我会果断离开,你不用担心。”
  司殷斜靠在墙边,看着很没有信心。
  陈希清心里也拢起忧伤,不想和司殷因为抢一只雄虫渐行渐远:“我会求雄主,你别急着放弃。”
  他走过去拍拍司殷肩头,举起拳头:“上将,你在军队训我们的气势呢,当时追着我和舒仁殿下杀时的狠心呢,现在唯唯诺诺的。”
  司殷噗嗤,举起拳头碰了下:“早就磨没了。”他的婚姻实在不幸,被磨的心性全无,如果不是碰上闫与桉,他已经坦然接受了在雌奴所等死。
  突然,他目光一凛:“你不提还好,你既然提了。”他跃跃欲试,“我还想再打你一顿。”
  “啊?”
  他张大了嘴,手臂护住脸,用身体去接司殷落下的拳打脚踢。
  他捂着肚子半天站不起来,司殷一脚又踢上他肩头,嘭一声撞到了墙上,在司殷下一拳落下的时候拿手挡住,气喘吁吁:“我受不了了,别打了。”
  司殷一拳收回,瞪视着陈希清。
  陈希清咳嗽几声,喉头有一股血腥味,他吞咽了一下,摆着手:“ 别打了,我受不了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雄主了。”
  “哼!”
  司殷递给他一只手,他拉着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和腿,喘个不停,他呼着气问:“雄主明天几点的车票。”
  “我不知道。”
  “好吧。”陈希清点头,他想陪着闫与桉一起回去。
  两人又回到了闫与桉宿舍,陈希清拉开闫与桉的椅子,坐着靠到衣柜的侧边,闭目准备睡觉。
  司殷也从另外一个床位前拉过一把椅子,趴到桌子上:“我陪你们一会儿。”
  隔天早上,陈希清是被闫与桉的闹钟声吵醒的。陈希清一看手表时间,六点半。换了个胳膊继续趴着睡。
  宿舍里的灯一夜没关,闫与桉坐起来,怔怔出神。和之前一样,他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他清楚的记得,他得罪了谢全。
  他锤两下脑袋,看了眼手机,看到了司殷和小瑾给他发的信息,他回小瑾:今天傍晚就能到家了。
  司殷的消息,他想了想,如实回答:昨晚部门临时聚餐,我没看到消息,不好意思。
  才六点半,他还是困得不行,躺下去又睡了十分钟,起来套衣服,他得快点收拾好赶高铁。
  “不对,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穿好衣服下床,看到自己桌子前趴了一个人,他觉得自己花了眼,揉揉眼睛,还是在:“陈希清?”
 
第35章 主动开窗
  
  陈希清听到叫他,抬起头来,满是茫然,脸上还有着红印子:“雄主。”
  闫与桉震惊了几分钟,一揉额头,从床上下来,陈希清站起来,正对着闫与桉,头上有几撮头发竖起,目光全洒在闫与桉身上。
  闫与桉拨拨自己的头发,实在无奈:“你这是赖上我了?”
  陈希清点头如捣蒜:“嗯”。
  “你还嗯!”闫与桉瞪陈希清一眼。
  陈希清缩了缩,嘿嘿笑:“那不嗯了,就是。”
  “就是个头。”闫与桉穿过陈希清旁边去洗漱。
  陈希清忙追着去了。
  他正在刷牙,看到陈希清过来,漱口,问他:“陈总,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是。”陈希清捧把水洗脸,努嘴,“您能不能别叫我陈总了。”
  “求您,您叫我希清。”
  陈希清洗脸的时候撸起了袖子,他刷牙时喜欢看着镜子出神,忽然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陈希清的两条胳膊上都有深深浅浅的青紫印迹。他擦擦镜子,还是有,扭头直接去看陈希清手臂。
  怎么陈希清到这里还被打?他着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洗漱台上,指着最大最深的一块印迹,问道:“谁打的你?”
  陈希清一激灵,摇头:“...没被打。”
  闫与桉气恼:“没被打这些是怎么来的?东一块西一块的,不可能撞成这样。”
  “谁打你了?!”他脸色拉下来。
  陈希清兀自开朗:“真的没事儿。”把自己胳膊抽回来,衣袖捋下去,“您别担心了,没有的事情。”
  “陈希清!”
  “我们这里不是虫族,不管是谁,你都可以报警,别傻傻挨打。”
  “是,我知道了,雄主。”陈希清再从镜子上看看还有没有露出来的,喃喃,“这副身体不行,在虫族,这些小伤一晚上就好了。”
  “哎。”他深深叹口气,他是问不出来了,说,“我那里有药,你记得涂上。”到这里还被打,他都替陈希清憋屈。
  “噢,雄主,您别总叹气了。”
  闫与桉闻言又叹口气,回去了。陈希清也梳洗梳洗跟着到了宿舍,看到桌子上放着棉签和药酒,装模作样涂了几下就没再动。
  闫与桉在收拾自己的床铺,今天就要回家,打算把被子和枕头等都塞到柜子里,床垫卷起来。
  “给我吧,雄主。”陈希清在下面接着。
  他收拾完下来,才问到正题:“你昨天为什么睡在这儿?”
  陈希清靠在桌边,理直气壮:“雄主,您昨晚喝了酒,我担心您。”
  睡桌子一晚上多难受,他身上还有伤,有几分愧疚:“谢谢你。”
  桌子上还有之前没吃完的苹果,他来不及吃早餐了,去洗几个,给陈希清一个:“家里种的,蛮甜。”
  陈希清刚拿到手里就咬了一口。
  他东西昨天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把床铺、桌子上再收拾收拾,检查一下自己的证件,提着行李箱,准备去高铁站。
  “雄主,吃完了,我还要一个。”陈希清三下五除二吃完,期待。
  闫与桉直接把袋子敞开:“想吃几个自己拿。”
  陈希清嘿嘿笑着去拿了:“谢谢雄主,我发现不在公司,您就对我变好了哎。”
  “好什么好?不好。”
  他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公司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何况陈希清还送他回来,在宿舍睡了一晚,自己只是给他吃个苹果而已。但是他觉得睡这一晚很没必要,像没苦硬吃。可是在他心里,别人的心意总比行为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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