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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咳咳。”他们背后忽然传出来两声咳嗽声,回头一看,是个子瘦小的主管谢全,谢全面色不虞,他和李素连忙让开路。
  谢全一只脚踏进包厢,灯光霎时大亮,齐刷刷的喊声传来:“主管生日快乐!”
  礼炮声一个接一个,他们三个耳朵嗡得一声响,身躯大震,被连累得礼花落了满身。
  李素,闫与桉:“……”
  他俩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员工都没告诉他们。
  谢全又表现得很惊喜:“老头子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难为你们记得,谢谢各位。”
  包厢里人声嘈杂,生日快乐,祝福之词此起彼伏,看起来同事们其乐融融。他俩尴尬之色尽显,亦步亦趋跟进去,挑了个犄角旮旯坐着。陈希清坦然,坐到了谢全的右手边。
  桌子前面的餐具已经拆了封,有服务员在一个一个为他们斟酒,几位女孩子跟前也倒了酒。
  闫与桉抓狂,怎么办?他一点儿酒都喝不了。
  “我偷偷倒了行不行?”他在心里盘算。
  说时迟那时快,服务员手刚停,谢全就站起来,举着杯子:“这一年来大家都辛苦了,我先敬大家一杯。”一饮而尽。
  他硬着头皮也跟着站起来,举着杯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桌上同事们的酒杯碰撞,乒乒乓乓响着。忽然,他的酒杯也很快被撞了一下,那人的杯口低了他杯沿好多。他抬眼,刚好看到陈希清仰头喝下酒,喉结滚滚。
  “尤其是咱们部门今年的两位实习生,表现优异,考核的各位领导都在夸。”谢全夹枪带棒,领导一词,直接暗指陈希清这个关系户。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俩身上。
  李素一杯酒下了肚,笑呵呵:“都是领导栽培得好,同事们帮了大忙。”心里早骂了八百遍。
  只剩他一个人了。
  半晌,他说:“我喝不了酒。”
  “就一杯而已,这点儿都喝不了吗?”一位男同事说。
  谢全肉眼可见的脸色发黑。
  他仍旧在说:“一口都喝不了。”
  “哪有人一口都喝不了的?酒量酒量,多喝酒才能成量。”又有一人起哄,“快喝快喝,主管生日呢,还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团建。”
  陈希清捏着杯子,手背小臂上青筋逐渐显现,他没敢看过来,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闫与桉朝谢全望了眼,谢全吹胡子瞪眼的,他一咬牙,喝了下去,这份工作,他还想要。
  他反拿杯底,展示了一遍,坐下。
  “这不就喝下去了吗?”
  话音刚落,他脑袋一栽,磕到了桌子上。席间安静了三秒,又继续吵闹起来。
  “真醉了,酒量还得练啊~”
  “与桉,与桉。”李素在旁边摇他,叫他。
  陈希清放下杯子,站起来跟谢全说了几句话,临走前给谢全半鞠躬,绕过半张桌子,直接扶起来闫与桉。
  闫与桉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顺着陈希清力道站了起来,靠到了陈希清身上,他小声喊:“陈希清。”
  陈希清心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嗯,我在。”
  他一手按住闫与桉的背,闫与桉脑袋靠在他肩上。一手挎住闫与桉的书包,胳膊上搭着闫与桉的围巾:“我带您走。”
  闫与桉:“不用,我没事,总要习惯喝酒的。”
  陈希清:“您醉了。”
  “我先带他走了。”陈希清跟李素打个招呼,在众人视线下,半扶半抱把人带了出去。
  出了门,陈希清用自己身体撑着闫与桉,把闫与桉靠在墙上,闫与桉抿嘴,闭着眼,眉头紧皱,脸白皙中透着红晕。离陈希清只有尺许远,陈希清看得心砰砰乱跳:“好漂亮的雄子殿下。”狠咬了下舌尖,让脑子里清醒清醒。手拨开闫与桉刘海,摸摸额头。
  闫与桉摇头甩开陈希清的手,说:“我是人,不是雄虫。”
  陈希清低笑:“好,您说的都是对的。”
  “还好,没肿。”闫与桉这回乖乖让碰了,陈希清又揉了揉闫与桉额间,安静地靠在肩上。
  陈希清的心跳地飞快,快要克制不住地跳出来。闫与桉就靠在自己身上,好想被触碰,忍不住:“雄主。”
  “嗯。”
  陈希清一把把闫与桉抱紧,深深吸一口:“希清逾越,等您清醒了请罚。”
  “唔。”闫与桉被箍得太紧,难受,推开陈希清:“松开我。”
  “是。”陈希清得逞地挑眉,反手打横抱起他,下楼。
  他只觉得身心轻飘飘的,像落在了棉花上。头被酒精刺激得麻劲一股一股往上涌,他想翻个身子却动不了。
  “您别乱动。”陈希清紧了紧手,“您怎么一点儿酒都喝不了?”
  他抬手敲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太讨厌酒。”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陈希清瘦削的下巴。
  “陈希清,放我下来。”
 
第33章 被迫破开
  
  “请您稍等。”陈希清这会儿正在下台阶,怕突然一放他下来摔倒。等到餐馆门口,确定没水后,才把他放了下来。
  他现在脑子还是有点懵,站在原地,朝着那个吊灯看,陈希清拍拍他的肩,说:“您别动,等我一下。”
  他看得眼花,脑袋好闷,想去通通风,点了点头,朝外面摇摇晃晃走了出去,坐到了台阶上。
  外面风大雪大,他把脸迎上风,用脸接着雪。雪落到他脸上融化,风吹到他脸上冷冽,清醒了一点,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候,沿路走过来一个人,穿着军绿色外套,佝偻着身子,啃着一个拿塑料袋装的烧饼,烧饼很干,男人很费劲才咬了下来。
  又有阵风吹过,男人转了转身子,避风时看到了他,顿时大喊:“闫与桉,你个小兔崽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现在反应迟钝,看着那人穿着熟悉的衣服朝自己猛冲过来,愣了两秒才腾得跳起来想起来跑。
  “周峰!”
  他起的急,一时没站稳,身子不受控往下跌,隔空摔了一个台阶,嘭!小腿砸到了地上,他疼得一嘶。
  接着腿上背上就被接连踹了几脚,耳边都是骂自己的话:“小兔崽子,老子养你养这么大白养的吗?”
  陈希清叠好围巾跑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瞳孔骤缩,嫌恶地暼了周峰一眼,忙扶起他,站到两人中间,用身体挡住。又替他拍拍腿上的雪,抹去脸上睫毛上的雪花,用围巾细细把他的脸围上。
  周峰看到陈希清,一脚没收回来,陈希清生生挨了一脚。
  周峰哎呦,道歉:“不好意思撒。”
  从周峰的骂声中,陈希清听出来俩人认识,但不管俩人是什么关系,他都见不得闫与桉被骂被踹,捏着拳头,转身仰腿就要踢回去。
  周峰看着凶神恶煞的陈希清,缩了缩身子,边往后退边拿手指着陈希清破口大骂:“我是他老子,我教训我儿子要你管啊,你要敢动手,我就...”说着,周峰往地上一躺。
  陈希清快走两步:“我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抬起脚对准脸就准备踹。
  突然,陈希清感觉到自己垂在两边的小臂被人拽住了。他的脚停在了半空,就这一秒,那人直接伸臂,揽着他的腰,把他转过身,扯着他离开:“别和他纠缠,快走!”
  陈希清简直要飘起来了,喜笑颜开:“是。”可是又气不过,快速从地上捡一团雪,回头扔到已经站起来,朝他俩快步走来,骂骂咧咧的周峰脸上。
  周峰一直在吵骂,雪有一多半直接扔到了他的嘴里,被凉得嘶溜一声,呸呸呸往外吐雪。
  “雄主,上车。”陈希清打开后车门,闫与桉也不再想是不是陈总开的车门,直接抬脚坐到了里面。陈希清也钻身上来,让司机快走。
  这车后面有挡板,陈希清升起挡板,从座位上滑下去,跪在闫与桉脚边。
  闫与桉反应过来后心有余悸,一下子被吓得更清醒了,透过后车窗看到周峰确实追不上来了,松了口气,身子瘫软,靠在了靠垫上。
  这一天,真是倒霉。他想。
  这一会儿功夫,他没注意到陈希清从哪里拿出来了药酒,再看过去的时候,陈希清已经把他的脚放在了膝盖上,掀起裤子要看摔伤踹伤的情况。
  他想收回腿,陈希清的手却抓得他脚腕很紧。
  他索性直接把自己的裤管放下去,陈希清动作停下,茫然看向他。
  车厢空间小,容不得他再对跪下去,他迎上陈希清目光,静静询问:“你图什么啊?好好坐着。”
  “图什么?”陈希清放下手里的东西,跪正,眼眸里的热烈灼烧着闫与桉,“图希清喜欢您。”
  “喜欢我?”
  “嗯。希清之前跟您说喜欢您不是想向您求救,是真的。可是您不信希清,那时候希清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以才急得跟您说的。”
  “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问,迷惑不解。陈希清这样一个放在虫族和蓝星都很优秀的虫跟他说喜欢他?
  “您的一切都值得喜欢。”尤其是脸和味道。陈希清回答,眼眸里火焰更盛,反问道:“您之前在虫族的时候,您内心认同您是人还是雄虫?”
  他几乎想都没想,说:“人。”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二年。
  “那我认为我是雌虫,雄主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我?您知道的,雌虫爱他的雄主天经地义。”说完,陈希清躬身,在他膝盖上吻了一下。如果不是车空间有限,闫与桉怀疑,这个吻可能都落到他鞋背上了。
  闫与桉一下子感觉酒劲又上来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脑子又开始一片空白。陈希清的问话说得他哑口无言,换位思考,的确如此。
  他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清醒清醒。
  “我...我理解,可是...”
  “可是您讨厌我?”
  “没有。”在这里,他的语气总是温柔,和对司殷说话时一样,头发在冷风中飘散,冻的呼了口冷气。
  他确定地说,“我没有讨厌你。”他只是没想过和一个人在一起这回事。
  “一直没有讨厌过。”
  陈希清眼眸闪了闪。
  他大喘几口气,揉了揉眼睛,靠着车窗,突然疲累,不想一次又一次和陈希清讲这个事情,而他也说不过陈希清。
  陈希清抬起眸子看着他的脸,察言观色,主动扯开话题:“我送您回学校吗?”
  “嗯。”他这会儿冷静下来,关上车窗,静静靠着椅背,手机忽然震动几下,他去看消息,是司殷的。
  司殷:与桉,今天几点回来?我在宿舍楼下等你,想见你。
  补充道:“回学校,司殷在等我。”
  “司殷?”陈希清嘴唇抿了抿,脑中无限念头划过,苦笑道,“又是司殷。”
  他咬紧牙,瞧一眼闫与桉,倾身,前胸靠在了闫与桉的腿上,头一歪,贴上闫与桉的大腿。
  闫与桉坐在窗边,一条腿歪靠着门,一条腿刚被陈希清从自己膝盖上放下来。陈希清跪在他两腿间,靠上了他贴着门的那条腿,他想避开都避不开。
  “陈希清,你怎么...?”他推开陈希清的头。
  “您偏心司殷。”陈希清手抱住他的腿,仰着下巴仿佛在置气,又有些可怜兮兮,“等会儿见到司殷,您一定让司殷侍候您,我就碰不着您了。”
  “说的什么话?”他微愠,斥了一句,“再没有雄主,没有雌奴、雌侍和雌君。”
  陈希清眸光坚定,不为他所说的话而动。
  他看着陈希清眼睛,又想起刚刚陈希清问他把自己当人还是当虫,张了张嘴,无法再反驳,收回视线,靠着车厢无奈:“那舒仁呢?”
  “我没叫过舒仁殿下雄主。”陈希清说,眼尾耷拉下来,像只落寞的小狗,“当时您好狠的心,打了我还把我随手送走了。”
  “我...对不起。”他再怎么有原因解释自己的行为,可是总归是自己做的,他也认。前倾,伸出手,碰上陈希清的后脑,上下轻轻摸了摸。声音还带着点没办法:“我对不起你,起来坐着吧。”
  陈希清瞬间哑口无言,脖颈红了一片,呆呆感受着他对自己的触碰。
  闫与桉已经收手回去,眉宇间淡淡瞧着陈希清。陈希清看了他几眼,这会儿见他不说话了,又抱着他小腿,靠在他大腿上。
  “哎~”他说话陈希清真的不听,不管了。靠在椅背上假寐。
  独属于他的味道侵入陈希清神经,陈希清趁着他闭眼,朝他两腿间看去,舔舔嘴唇,又看向他的脸。
  “雄主?”
  车平稳驶进云城大学,停到宿舍楼下。陈希清从闫与桉大腿上起来,叫他的雄主。
  “雄主。”
  他又叫了几声不应,意识到闫与桉靠在车上睡着了。他的目光这时敢肆无忌惮锁着闫与桉了,盯着看了会儿,越看越喜欢。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上闫与桉。轻手轻脚从闫与桉腿间退出去,把人搂自己怀里,埋头狠狠吸了口,心满意足下车。
  他一腿踩在车上,把闫与桉放到腿上,抽出一条手臂,问舍友赵俊辰他们的宿舍牌号。
  赵俊辰话多且不设防,几句话下来,就知道了闫与桉明天回家,按以往,这会儿行李应该都收拾好了。
  他又跟赵俊辰说了下当下闫与桉的状态,让赵俊辰帮忙征求一下他们舍友的同意,他进他们宿舍送一下闫与桉。
  不一会儿,赵俊辰回复了个:已搞定。
  “春节?回家?”他沉思,手机塞进兜里,两手抱起闫与桉。“很重要的节日,我应该陪着雄主。”
  他刚走两步,看到司殷在旁侧路边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纸袋,纸袋上缀着金色字母,一看上去,就觉得很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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