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手机又被周峰抽走了,他说:“五万我一时半会儿给不了,我现在最多只能给三万,剩下的等下周回村再给你。”
  “行,那剩下两万,我再去借借别人。”周峰一听到给他钱,和颜悦色起来,“小桉呀,爸也是没办法,那头要得急着呢。”
  “哎!小桉,我听别人说,你是在云城读书吗?我得到云城去送钱,咱们爷俩还能聚聚。”
  “我不在云城,就算我在云城,也少来烦我!”闫与桉一肚子的无奈和气愤,“钱我会给你,你让小瑾回家去。”
  “呸!都是赔钱货。”
  通话被挂断,他吐出一口浊气,失了力,靠着墙根滑下去,身心俱疲,家里的一切全压在他身上。
  这时有一种迫切想要砸东西的欲望,可手上只有一个手机,他深呼口气,捏紧手机,一挥,拳头砸向地面。
  他用尽全力,手指麻疼不止,他好受了点。
  他们一家生活在云城市的临市,北安市下属的一个小村庄里,周峰是他和闫瑾桉的父亲,他们幼时,周峰只知道喝酒赌博,他们的母亲和他们一劝,动辄拳打脚踢。
  后来,村子里有人说,到城市里能赚大钱,周峰跟着那人去了,钱没赚到,又添了一屁股债。赔的赌的都有,林林总总,小70万。
  在他高二的那年,母亲被周峰打得腰出了问题,不能干重活。也就是在那年,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母亲倒了,周峰还总嫌弃他俩是拖油瓶。
  于是,他们劝着母亲和周峰离婚,本来周峰不愿意,闫与桉说,等他读完书,会帮忙他还,而且以后他们三个人不再花周峰一分钱。
  不付出一分钱,还能白得几十万,周峰觉得值,同意了。
  话是这么说,读书期间闫与桉给他转的钱都两三万了,都是他打暑假工,周末打临时工攒下来的,没想到,周峰又打上了小瑾的主意。
  他在这里停靠着,放空自己,努力平息情绪,可是心底升起的那点愤怒就是灭不掉。他揉揉脸,朝着远处的太阳笑了笑,不能让司殷等太久,起身回去。
  等到小瑾高考完,他就带着小瑾和妈妈换一个地方住,那些钱,谁爱还谁还去。
  刚到餐厅门口,他就看到了站着的司殷。司殷戴着耳罩,帽子套在耳罩外搭在头上,站得笔直,像雪里的苍松。
  他出现到司殷面前,自以为很好的笑着:“司殷,怎么在外面站着,多冷啊。”
  “等你,不冷。”司殷说,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开心,“发生什么了?”
  他摇摇头,移花接木:“没事,就是刚刚听说下周一下周二期末考,和我下周五的实习考核撞一周了,头疼。”
  “嗯,这样啊。”雄主的演技真的很拙劣,司殷配合着,准备去牵他的手腕,“我相信雄主一定可以。”
  他下意识给躲开了,刚刚给司殷打开的心口在接到电话的同时又封闭了起来。
  司殷抿抿嘴,怯怯看了他一眼,楚楚可怜的。
  “哎呀!”这一眼看得他像做了错事,朝司殷好好笑了一下,主动握住司殷的手腕,拉着走。
  雪已经停了,此时下午,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
  闫与桉心情因为那通电话低落,没什么话说,只叫了一声:“司殷。”
  “司殷在。”司殷挣开他,反手牵住他的手腕,跟随着。
  他朝两人接触的地方看看,司殷即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在用行动安慰他,陪着他。
  他一狠心,甩掉司殷的手。
  司殷手一滞,虚握住,低头,落后了他一步,踩着他留在雪上的脚印,抬头看去,还能看到前方红得耀眼的围巾,他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他的下半张脸。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各自怀着心事。
  他们走了很久,分别的时候,天已漆黑,雪又下了起来。
  闫与桉说:“谢谢司殷陪我。”
  司殷摇头。
  人不能总陷在情感漩涡里,这对解决困难没有一点用处,自己还难受。这是闫与桉过去的经验。
  崭新的一天,他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心里的负面情绪,又是精神抖擞,早早到了公司,围巾都还没摘,李素就拖着椅子到他工位,撑着下巴大有深意问他:“从实招来,闫与桉同志,是不是和陈总很熟。”
  他把围巾拿下来,搭到椅背上,正经说:“认识,不熟。”
  “我不信!”李素坐直,看到闫与桉脸上一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的样子,做了一个哭笑的表情,“实习考核完,我们这堆实习生就要走一多半了,你肯定能过,你就求求陈总,让我也留下吧。”
  他刚拿到手里的包子掉了下来。
 
第30章 强势进入
  
  “我能有这么厉害?”他目瞪口呆。
  李素朝他眨巴眨巴眼:“试试嘛,万一呢。”
  “万一你个头,没有万一。”他捡起包子继续吃,“我真有这本事这公司就不姓陈了,跟我姓。”
  李素耸耸肩。
  早上主管谢全找他们去谈了一下下周五的实习考核,说这次考核通过的人不仅能继续留在公司,等到他们毕业,很可能获得直接转正的机会,而且公司今年效益很好,还能额外获得一笔奖金。
  按平常,正式工才会拥有年终奖,这次他们实习生都能得到,对闫与桉来说,真是莫大的一份幸运,他得把握好这次机会。
  他看了看自己的银行账户,昨晚给周峰转了三万,这会儿只剩下一万一千零八十七了,他这些天再用些钱,给了周峰后真的剩不了多少了。
  他叹口气,仰靠在椅子上转了两圈。突得肘击一下椅背,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低吟:“周峰真特么不是人。”
  李素惊了一跳,闫与桉平日里基本都不生气,更别说说脏话了,他凑过去,关切问:“怎么了?”
  只见闫与桉脸色铁青,面无表情地朝他摇摇头:“没事。”
  李素还欲再说,听到闫与桉手机响了几响,又缩头回去。
  闫与桉打开消息软件,看到是小瑾发来的信息:哥,我这次期末考试进步了,附着一份成绩表。
  他在上面找了找小瑾的名字,看见排在班级第二位,年级第二十一 ,比上次进步了二十名。
  他们俩上了同一所高中,都是县城里的第一中学,师资教育不算好,这个位次如果能保持到明年高三,估计能保底211,冲击顶尖211和一些985。
  他回了句:真棒,尽力就行了,别放弃,有哥在。附了500元奖励。
  小瑾:我不要你钱。
  小瑾:哥,你啥时候回来。
  闫与桉:快过年了,给你和妈买些好吃的,我下周末到家,我回去带你们去买年货。
  他昨天晚上了解了情况,是昨天小瑾高中寒假放假,周峰早早蹲守,在学校门口破口大骂,小瑾脸上过不去,被他提溜走了一段,之后再跑不了了。
  他昨晚听到的几声喊叫就是他拿皮带挥到小瑾身上忍不住发出的。
  剩下两万,他决不能给:快收了,你哥身上钱还多着呢。
  临到中午,他还在思考午饭吃什么。十二点刚到,办公室里的人出去不少,突然有一颗脑袋探进他们办公室的门。
  李素哎哎了两声他,他沿着李素目光看去,正是陈希清,西装外套着他的衣服,察觉到他目光,朝他招了招手。
  霎时间,他觉得自己身上目光多了几束。
  啧。他不无好气地赶忙跑了出去,跑了两步,发现忘带工牌了,又返回来拿上。
  陈希清今天心情看上去很好,一见到他,两手伸平,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雄主,请跟我来。”
  他唉声叹气:“别叫我雄主了。”跟着陈希清上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陈希清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微屈双腿到他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得注视着他,莫名得,他觉得很像一双狗狗的眼睛。如果身后有尾巴,此刻恐怕早就摇得不行了。
  他偏开视线,被看得不好意思。
  叮一声,电梯到了。陈希清围在他身边,带他进了一间办公室。
  甫一进来,陈希清关上门,就朝他跪下去,叩首:“雄主,希清给您请安。”
  他还没看完这间办公室的布局,脑子一下子炸开,眼睛都直了,想起来昨天的话还没说完。
  “陈总。”他半跪到陈希清面前,十分认真,继续昨天的话题,温声道,“这里不是虫族,以前是以前,以后就不要论雄主雌奴的了,可以吗?”
  陈希清直起上半身来,神情倔强,又有些不安:“司殷呢?”
  “都一样。”他温和笑了笑,“先起来。”
  陈希清就不,跪在地上不动弹一下。他心一沉,索性也压下腿。既然喜欢跪他,那他反跪回去。
  陈希清瞧见,错开自己的朝向,闷哼一声,说:“您起来我就起。”
  像个小朋友一样,他抬起腿,站了起来,说:“该你了。”
  陈希清跪直身子,手先碰上他膝盖,拍了拍。他霎时往后退了一步,说:“不用,我来就行。”说罢,他把自己的裤子拍拍。
  陈希清手滞了滞,这才站起来,闷闷不乐:“别又误了您吃饭,您先吃。”
  说着走到最里的办公桌,拿出一个饭盒,和昨天的一样,再拿到旁边的矮几上,矮几对面是落地窗,能够看到对面的高楼和远处的天空,落地窗两侧分别摆着两盆植株。
  陈希清边展开边说:“我特意问了赵俊辰,他说您比较喜欢吃面,我就做了面来。”他放好,又跪到了矮几边。
  闫与桉咬了咬嘴唇,陈希清就是比司殷难搞。走过去,看了下陈希清准备的饭菜,一碗面,一碗汤,三碗菜。
  “你吃了吗?”
  “还没有。”
  他蹲下去把陈希清又拉起来,按到后面的沙发上,换成他给陈希清拍拍膝盖上的土,陈希清身子一僵,手伸出来想拦又没敢拦:“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顿了顿,他重说了一遍:“不要我,我理解,为什么连司殷也不要了?”
  他拍完,站着看着坐着的陈希清,语调平平:“没有原因。”
  陈希清刨根问底,仰头望着他:“可是您很喜欢司殷,我觉得不可能不要司殷,肯定有其他原因。”
  “一个两个都喜欢多想,哪来的原因。”陈希清总是这样,罚他得要原因,不要他也要原因。他把饭往陈希清那边推,有意堵住陈希清乱猜测的嘴,“既然你没吃,这些你吃吧。”
  “您不尝尝吗?”
  陈希清看着自己做的饭,有些悲怆:“万一能合您胃口呢?”
  闫与桉听着这个语气心就堵得慌。
  陈希清又朝他看过来:“希清知道自己不讨您喜欢,您能教教我吗?您尝尝,哪里不合您口味您跟希清说。希清都可以改,希清也可以像司殷一样听话。”
  陈希清究竟怎么回事?一下子变这么多。他依旧温声细语:“希清。”
  陈希清眸光一闪。
  闫与桉:“你记不记得我打过你?”
  陈希清:“记得,可您不是本意的。”
  闫与桉:“但总是打过你了,还害得你晕过几次。”
  “我都记得。”陈希清说,“可这几天和您接触,还有看着您之前和司殷相处,我想,这才是真的您。”
  他指指自己的衣服和嘴角,目光坚韧,仿佛不为他人意志改变:“我相信我自己感受到的您,我身上还穿着您的衣服,您昨天还给我涂药,您先前还收好了我的勋章。”
  “我......”闫与桉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实,如果当时是舒仁,照样会这样做。”
  他语气有点恼羞成怒:“你很好,你什么都不用改!你以后是人,少把自己当虫子!”
  陈希清仰头看着他,突然不说话了,只盯着他,他气势一下子弱了,咽了咽口水,转过身,背对着陈希清。
  然后,陈希清笑了,澄澈而明朗:“我记住了,我以后是人。我又和您顶嘴,又惹您生气了。”
  他卸了口气:“我没生气。”他只是无能狂怒,半晌说不过陈希清,“不好意思,我没控制好自己语气,对不起。”
  他努力吞吐几下,重新笑笑:“把衣服还给我。”
  陈希清这回乖觉得把衣服脱下来,交到他手上。
  他把衣服搭到肘弯,抿抿嘴,整理了一下措辞,肃然说:“陈总,我只是一个实习生,不值得也不需要你这么对待我。希望你之后别来找我了,我怕同事间会起风言风语。”
  陈希清的面容也冷下来,看不到笑意。
  他看了看,心一紧,颔首:“希望希清在这里高扬翅膀翱翔。”不顾陈希清的表情,也不等陈希清再说话,径自走了出去。
  陈希清就坐在沙发上,眼看着闫与桉走得决绝,没起身去拦。闫与桉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收回视线,看着自己准备的饭菜,一个一个又收起来。
  “雄主不吃,留着也没用。”
  “我就是一只雌虫,不是人。”他低喃。
  离开的闫与桉像解决了一件大事一样,把脑袋埋在自己的棉服里缓了缓,这下子,一切就都回归正轨了。
  他又轻松又心堵,像一根细针,针尖被用力戳向任何想和他有亲密关系的人,司殷如是,陈希清如是。
  针头也被他用力磨进了自己的指腹,十指连心,他的心钝疼。
  他刚到大一的时候被人追过,那人和他不是同专业的,追了他半年,渐渐地,他被打动了,卸下来保护自己的壳,同意试试交往。
  可是他天天难见面,除了上课,就是在外面忙,也只有晚间能见几次。持续了半个月,那人跟他说:以后到社会了有的忙,现在还在学校,就该好好享受。
  他想着既然是情侣,那便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对方自己努力的原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