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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他把陈希清军装随脚一踢,打散了摆放整齐的勋章,咕噜噜四散,不知道滚到了哪里,警告:“别让我看到你再碰一下这些东西。”
  “是,雄主,希清记住了。”
  陈希清知道有很多雄虫不喜欢军雌,或许闫与桉就是其中一只,更加规范了自己的言行,在心里默背着雌君守则。
  陈希清雄主雄主的叫着,闫与桉渐渐不耐起来,总觉得自己在亲手欺辱自己的老婆,在家暴。
  而他平生最恨家暴了,他叹口气。
  陈希清手指扒着地面,眼睛所能看到的最远的距离就是闫与桉的脚和一小截裤腿。悄悄抬眼,望着闫与桉的腿。
  闫与桉垂眸间发觉了陈希清的小动作,高兴了点儿,陈希清不是很死板就行。他腿弯下来,两只胳膊分别搭在大腿上。
  “抬头。”闫与桉说。
  声音从陈希清头顶下来,陈希清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睫羽颤了颤,无端有点畏惧,又闻到那股香味变浓了,吸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目光和闫与桉对上,耳朵瞬间红了:“雄主。”
  陈希清的声线低沉,看到闫与桉的脸,害怕中更多的是喜悦。
  闫与桉听着,也弯了弯嘴角,眸光还是一样的淡漠,他的视线扫过陈希清的五官,一双碧青色的眼眸,明亮澄澈,鼻梁高挺,嘴唇微抿,英气的一张脸中透着股自身的倔强不服输。
  就是对着他,表情很是讨好,放在陈希清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很是违和。
  他记下来陈希清的这张脸,问陈希清:“会做饭吗?”
  陈希清殷勤:“会的,雄主,希清的厨艺考核得了A等。”
  他冷冷道:“去做饭,我饿了。”
  “是,雄主。”陈希清刚准备动,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跪在原地俯身,说,“希清没及时让雄主吃饭,希清知错,请您责罚。”
  碍于闫与桉半蹲在陈希清面前,空间不够陈希清俯身,陈希清尽力躬着腰,展示自己的乖顺。
  闫与桉眼睛眯了眯,责罚?这个他熟。
  他伸出手,伸到陈希清脸边。他知道,打脸会让人感到被侮辱,对于催动别人恨自己很有用。
  “雄主?”陈希清余光瞥见自己脸边的这只手,咬咬唇,还是唤了出来。
  这声雄主让他的手停在半空,一番自我争执之下,收回了手。
  “你不愿意?”他听着这声不情不愿,反问。
  “雄主,希清...”陈希清心一紧,想给自己开脱。
  “只有这一次机会,下次我伸手,你最好自己把脸送过来。”他不轻不重说了这句话,站起来,脚尖踢踢陈希清膝盖,“去做饭吧。”
  “是,雄主。”陈希清起身,走向了厨房。
  如果没有精神力的影响,陈希清会选择不结婚。他有着比其他雌虫更多的自尊,他不喜欢被打脸,很伤自尊,他宁愿挨一顿鞭子。
  可是他刚到雄主家里就犯了错,刚刚抗罚也给雄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且这只雄主他看着心里喜欢。
  他回想着刚刚闫与桉的那句话,先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和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下次还是主动把脸送上去挨耳光吧。”他告诉自己。
  陈希清去了厨房,闫与桉打算去看看这个房子的结构,熟悉熟悉自己未来三个月的家。
  他从一楼开始看,一楼房间不多,有间厨房,有个餐厅,一楼尽头有两个房间,房门紧闭着。
  他打开其中一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四周的墙面都没有窗户。他借着外面的光源打开灯,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灯是一盏吊灯,冷色光,亮的刺眼。吊灯后面从天花板上的小环上引下了十来条麻绳。
  房间左侧有三个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刑具,鞭子、木杖等等。他拿起一个金属脚链,四转着看了看。经过六个世界的洗礼,他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用到人身上分别会有什么效果他都知道。
  他又拿起一块巴掌大的木板:“刚刚陈希清不喜欢被打耳光。”既然不喜欢挨这个,他就更要让陈希清不喜欢。
  在房间的右侧尽头,更有一个通道,他沿着通道走下去,发现是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木质十字刑架,刑架旁边放了麻绳和金属质的链条。这里的灯光很昏暗,里面的刑具看着更重。
  他兴致缺缺,无奈笑了笑,自己之前确实死有余辜,拿这些东西往人身上用。
  他恶心这样的自己,三步并做两步,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一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他也看了,是个杂物间。
  二楼则有一间书房,三间卧室。其中一间里面摆放着游戏机,四个不同的光脑,投影仪等,衣柜里,浴室里生活用品齐全,想来就是他的房间。
  闫与桉一跃,呈大字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床身立刻陷了进去,“好软。”他又翻滚了好几圈,“好大。”
  他环顾着四周,这是他穿的第一个类现代的世界,他的家住在农村,家庭条件不好,远远比不上这里。
  他仰靠在床头,想着以后:为了回去,欺辱陈希清是必然要做的事情,下不去手可不行。
  “可陈希清是你老婆。”脑子里哪个犄角旮旯又提醒他道。闫与桉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拿起一个光脑,打算去看看陈希清的个人信息。
  这时,老婆的声音不适宜地从门外传来:“雄主,饭做好了,希清请您吃饭。”
  闫与桉长叹口气,还没来得及看,又放下光脑,趿拉着拖鞋出门,恢复了冷漠的神情。陈希清正跪在地上,两手交叠在腹部,等着闫与桉。
  听到闫与桉出来,陈希清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到闫与桉脚尖朝向楼梯,他仰起头,沿着腿往上看。
  闫与桉的步子却停住,一垂头,就和陈希清的目光对视上,陈希清身躯一抖,赶忙埋下头:“雄主,希清知道错了。”
  闫与桉蹙眉,脚尖转回来。
  “得先调整一下陈希清的称呼。”闫与桉想。
  他手捏住陈希清下巴往上抬,陈希清被迫重新看向闫与桉,眸中失神。
  “喜欢看我?”陈希清看闫与桉时,眸中的欢喜和爱慕藏都藏不住。
  作者有话说:
  想要一颗小树,可是一棵小树要三万字。
 
第3章 欺辱ing...
  
  陈希清勾勾嘴角,虔诚且肃穆地开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欢看。”
  “我好看?”闫与桉反问,他不喜欢被说好看。他手托着陈希清下巴,把虫从地上拽起来,陈希清比他高一个额头,他把陈希清的脸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陈希清屈腿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住自己的身形。离闫与桉这么近,他忍不住吸了两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没思考:“雄主是希清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
  “啊?”又来,这里的雄虫都长得是有多难看。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地上,不喜欢这种不基于事实的恭维,反手一巴掌扬上去,迈开长腿下楼。
  陈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第一个耳光却上了脸。
  闫与桉已经下楼,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烧烫感,赶紧追了上去,给闫与桉拉椅子,侍立在一边。闫与桉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闫与桉脚边,手抚上脸。
  挨巴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不是特别疼,就是很羞辱虫。
  陈希清做了四菜一汤,如陈希清所说,确实很好吃。
  闫与桉饿了几天,筷子不住飞舞。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时夹了一口烧茄子,脚踢了踢陈希清的膝盖。
  陈希清赶紧跪好,手撑在地面,仰头看闫与桉。
  “你想要什么样的雄主?”闫与桉问陈希清,想摸清陈希清的想法,然后反着做。
  陈希清看不到闫与桉的表情,小心翼翼回答:“希清对雄主没有要求,只希望雄主不要嫌弃希清。”
  跟他说官话?
  闫与桉把手垂下去,等着陈希清自己把脸送过来。暗暗希望,陈希清反抗他。
  陈希清左脸颊的烧烫感还没消逝,下一耳光就来得就这么快,凛然,把脸贴了上去。在闫与桉动手前,他按照学过的讨好雄主的办法拿脸在闫与桉掌心蹭,希望闫与桉放过他。
  闫与桉这几年脏活累活几乎没做,指腹和掌心的茧都没了,软软的。陈希清感受到了学校课程里学的:被雄主摸会很舒服。
  “把我当什么了?”闫与桉放下筷子,侧脸去看,陈希清像只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掌心,他直接扬手,“啪!”打在陈希清脸上。
  陈希清的讨好没起作用,脸被打偏。他漠然看着,说:“我不喜欢听假话。”
  陈希清舌头顶了顶被扇的半边脸,麻麻的,更烫了,抬头看了闫与桉一眼,眸光暗了暗,重新说:“希清希望的雄主好看,脾气好,可以尽量多的给我做精神疏导,同意我回去军部工作,不会...”顿了顿,暼了眼他依旧垂下的那只手,“不会打我,不会骂我。我们会有很多小虫崽,雄主也会喜欢小雌崽。”
  “暂时就这些,雄主。”
  “嗯。”闫与桉应道,回身拿起筷子打算再吃几口。
  陈希清咬着下嘴唇,思索了本分钟,心一横,突然拽住闫与桉裤脚,跪正,祈求:“雄主,希清求您,以后可以不打脸吗?”
  闫与桉纡尊降贵,又把眼神挪了回来。
  陈希清语调戚戚,说:“您罚我一顿鞭子也可以,让我跪凹凸板也行,我,我不想挨耳光。”
  “为什么不想挨耳光?”
  “希清...希清怕雄主的手会疼。”
  陈希清这么说,闫与桉再次没有一丝预兆,又扇了上去,陈希清嘴角溢出了血。
  闫与桉的声音像浸了冰碴:“不会回话就别开口了。”
  陈希清咬咬牙,瓮声瓮气,扭回来脸:“希清不喜欢掌嘴,总让我觉得被羞辱。”
  闻言,闫与桉转身,陈希清往后退几步,给闫与桉的腿留下空间,心开始惴惴。
  闫与桉的腿分开,朝陈希清勾手:“过来。”
  陈希清瞧了闫与桉一眼,仔细往前挪了几小步,刚跪正,下一秒就被扇倒在地,脑袋嗡嗡响。
  “起来。”闫与桉踢踢陈希清的脸。
  陈希清赌气似的往旁边靠了靠,不让闫与桉挨到自己的脸。
  是个好迹象。
  闫与桉收回脚,又说了一遍:“起来。”
  陈希清不情不愿爬起来,偏开脸,胸腔剧烈起伏,生气又被羞辱。
  闫与桉好整以暇看着陈希清表情:“如果我喜欢掌嘴呢?”
  陈希清努嘴,张了张口,回身看了看闫与桉神色,泄了气,妥协:“那就任您打。”
  闫与桉拿鼻音发出一声“嗯?”有些意料之外。既然不喜欢,不应该再坚持坚持反抗他吗?
  陈希清却往前,顶着一张肿脸扒住闫与桉的腿,问道:“雄主,您喜欢什么样的雌虫?”
  闫与桉奇怪:“怎么问这个?”
  陈希清正准备说好听话哄,想到自己的脸,还是好好说:“希清不想挨罚,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雌虫后,希清会努力改的。”
  “至于您喜欢的惩罚项目,希清也会努力适应。”
  闫与桉愕然,这虫也太为他着想了:“...不至于。”
  “希清不敢置喙您的决定,您能给希清一点时间,好好教导希清吗?”
  “希清真的很喜欢雄主,很想和雄主好好生活,也希望有一天,雄主能喜欢希清,求雄主告诉希清,您喜欢什么样的雌虫?”
  陈希清两手拽着闫与桉的裤脚,仰头真诚且卑微地看着闫与桉,还很紧张,碧青色的眸子颤动着。
  闫与桉没有应对直白感情的经验,也分不出陈希清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脑子里空白,吞咽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呆呆看着陈希清,脸上装的冷酷和漠然有了丝破裂。
  他自以为的罚跪和耳光就像打到了棉花上,陈希清现在全然不在意。
  “雄主。”陈希清注意到闫与桉的失神,趁热打铁,又叫了闫与桉一声,轻轻的,怯怯的,对闫与桉展颜。
  他又膝行往前,往下拽拽自己的衣服,手放到闫与桉大腿上,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还有一边的肩膀,跪立起来,把自己送到闫与桉眼下。
  “希清真的很喜欢您,您的相貌,您的味道,您的声音。”
  闫与桉彻底懵了,脸上的破裂越来越大。
  他的视线随着陈希清的另一只手,划过陈希清的脖颈,到了肩颈,在陈希清的锁骨处停留。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沿着腰线落到陈希清臀腿,最后停留在陈希清裸露在外的大腿上。
  “雄主。”陈希清放在闫与桉大腿上的手往前,表达着“希清伺候您。”
  闫与桉心神猛然一震,灵魂被叫了回来。他心中凛然,不能任由主动权被陈希清夺去。抬脚直接踹到陈希清心口,陈希清被踹翻,他又上去补了两脚,颇有些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转身上楼了。
  这第一次对峙,闫与桉落荒而逃。
  陈希清却不恼,捂着自己被踹的侧腰,想着:雄主不喜欢雌虫主动。他笑了笑,他的雄主好像还挺纯情,就看看他的身体,被他碰碰就受不了了。
  他一直问的雄主喜欢什么样的雌虫,雄主也不回答他,他只能一点一点发现,一点一点改了。
  傍晚的恒星光变得柔和,被窗棂分成几份,打在客厅的地板上。
  陈希清爬起来,揉揉膝盖,拉开椅子,坐到餐桌上去吃闫与桉的剩菜。自家雄主,他不会嫌弃。
  他会乖的,为了得到闫与桉的精神梳理。
  闫与桉面颊烧烫,跑进自己房间,觉得这次的任务异常棘手,夫夫的关系,陈希清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吐出一口浊气,仰靠在单人沙发上。回想着陈希清对雄主的期望。
  他看着天花板,一一列出:以后要做一个坏脾气的人,不同意陈希清出去工作,打陈希清骂陈希清更要多多。
  至于精神梳理,需要雄虫在发散自身精神力的同时和雌虫交合,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更遑论生虫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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