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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一样流放。”亚雌说。
  他咬着唇,实在不想说得直白,司殷和陈希清听到,一定会乱想。
  “我能让我的两只雌虫避让一下吗?或者,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呜呜呜~”陈希清又开始挣扎,不想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殿下可有被威胁?”一直站在后面看着的雄虫说话了,声音醇厚。闫与桉的五官简直纠结得要扭曲,很难让虫不怀疑有着难言之隐。
  于是雄虫很贴心地说:“陈希清还没洗脱嫌疑,依我看,还是在场更好。”
  军雌的长官颔首:“是,殿下。”领着两只军雌要去押陈希清。
  闫与桉快走一步,拿身体拦住:“我直说。”
  “没有任何一只雄虫受到迫害,这里面的雄虫血是我的。陈希清完全不知情,和陈希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呜—”陈希清短促地呜了一声。司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尽职尽责地按着他。
  知道里面有雄虫血的只有雄保会的长发会长和军部的最高长官。他俩满脸怪异地看着闫与桉。
  “虫族的科技可以检验出来里面的血到底是不是我的。”闫与桉伸手,想要他们取一些比较。
  军部的虫看向雄保会长,雄保会长在沉思。然后,他伸出手,把手放到闫与桉手上,握住指尖,意味深长:“殿下,雄保协会专为保护雄虫权益,您如果是被逼迫的,尽可以相信我们。”
  “我是自愿的,试剂也是我自己制的。”闫与桉回握住长发雄虫的手,坚定地说。
  “怀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能力、质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言语是不礼貌的行为。”长发雄虫说道,和声音一样的酒红色眼眸深深探进闫与桉的眼底,剖析他未说出来的话语,“您为什么选择这样做?”
  论精神力安抚,传统方法高效且舒服,最多就是累点。
  闫与桉眼底一闪而过的局促被长发雄虫捕捉到。
  长发雄虫握紧他的手,脑后有一根根圆柱形的白色近乎透明的长条状的东西冒出,其中有一根变长,挨到他的眉心。
  眉心处有暖流淌过,身体开始发生排斥反应,持续了半秒,他额头一痛,闷哼了一声,做出防御态,精神触手连忙缩了回去。
  “我看到了,是唐黎。”脑海里长发雄虫的声音响起,明明长发雄虫根本没有说话。
  他觉得很是惊悚,有虫能钻进他脑子里,查看他的记忆。
  长发雄虫收回手,脑后的精神触手刷一下不见,他右手放到自己的左肩,躬身:“失礼了,殿下。”
  “殿下的承诺会替殿下遵守。但是,这等行为实不提倡,即便您是雄虫殿下。具体后续细则我会令虫晚些送来,打扰了,殿下。”
  “还有后续?”被强行进行过精神连接的闫与桉满脸羞愤,“我自己用自己的,都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一旦开了这个口,多少的非自愿会变成自愿?”长发雄虫如是说,“守护雄虫权益,刻不容缓。”
  “失礼了,殿下,殿下身体康健。”
  长发雄虫带着一堆虫走了,身上压着的威势消失,闫与桉仰天长呼,回自己的家。
  陈希清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嘴被司殷捂着,眼睛黏在他身上,担心、惊讶、内疚、爱慕几种情绪混在眼中。
  他的身体被司殷按在沙发上,司殷另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压在腰上,一条腿压住他臀腿,一条腿压住他腿弯。
  “呜呜呜~”
  闫与桉心累,叹口气,朝这边走过来:“司殷,回去你房间,什么都不要听。”
  司殷完全是旁观者,纵然什么都不知道,内心有对闫与桉和陈希清的关心,他只会选择听话,再听话:“是,雄主。”
  闫与桉去解陈希清的项圈,陈希清仰着脖子,任闫与桉动作,手腿恢复了自由,他撑起上半身,跪坐在沙发上。闫与桉解完,他猛冲上去,抱住闫与桉。
  闫与桉被撞得差点仰倒,他心底酸楚,嘴里发狠:“不许告诉司殷。”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用我们不是更简单吗?”
  因为不能随便跟人上/床,上了床要负责。
  “陈希清,你放开我。”闫与桉言辞冷漠且疏远,“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陈希清心刺痛,松开手,从沙发上下去,跪坐到他腿边,仰头真诚地看他。
  闫与桉垂眸淡淡暼他一眼,看到陈希清像是惊惧过后一只依赖主人的狗:“我不受别虫家雌虫的跪。”
  “也不接受一只假惺惺的,装作慷慨就义,以为自己真了不起的敢替我顶罪的雌虫。”
  “闫与桉?”陈希清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腾”地站起来,“假惺惺?装作?以为自己了不起?”
  “闫与桉,你就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你一只雌虫,谁给你的胆子敢替雄虫的,何况你还...”
  闫与桉觉得自己说得这话太狠了。
  “还怎么样?”
  “...贪生怕死!”
  陈希清一腔真心被虫踩在地上碾压,他听到生摘翅膀的时候,都劝着自己接受了,原来在闫与桉心里,他这么不堪。
  “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闫与桉喉头腥甜,他咽了下去:“那只是你让我救你的自救手段。”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候的陈希清了,这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和想要的结果完全相反。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救我?”陈希清逼问,“你让他们把我带走,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贪生怕死不行吗?”
  “啪!”他打了陈希清一掌,指着自己家门,避开不谈:“滚!回你家去。”
  陈希清的脸烧烫,捡起自己被虫看不起的真心,恨恨的再看一眼闫与桉,扭头走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闫与桉了无头绪,他觉得,他对陈希清,绝对算不上好。
  也许,陈希清口中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和司殷、和许多雌虫一样,谁是自己的雄主,就剖开自己的心交上去。
  只是自己是陈希清的第一任雄主,陈希清的戒断比较慢。
  他这样想着,宽慰自己,独自缓缓,去告诉唐黎今天发生的事情。
  唐黎收到他信息的时候,长发雄虫唐泽已经坐在了唐黎的办公室里。
  唐黎跪在地上,现出几分痴迷,对着椅子上的他哥:“哥,去雄保会受罚,您能亲自罚我吗?”
  他想看到他哥的眼里只出现他,他哥因为他而流汗的样子,汗水浸湿额边的碎发,性感而优雅。
  唐泽把玩着自己的一条触手,漫不经心:“雄保会有行刑的执行官。”
  “这件事闫与桉雄子已认下,你只能算从犯,但受的罚不会少。”
  “哥,我认。”唐泽的一捋头发不经意垂下来,唐黎探身过去,拿脸去贴。
  唐泽把头发都收回背后,唐黎惊起。唐泽拿精神触手抽唐黎一记,说:“我来主要是为了接下来的这件事。”
  “您说。”唐泽认真了,唐黎也严肃起来。
  “以前的雌虫我也就是玩玩,你的小动作我可以装作看不到。要是让我看到你敢对陆流下手,我会剁掉你的爪子。”
  唐黎身心俱颤:“您要娶雌君了吗?”
  雄保会让闫与桉去雄保会学习,也把司殷和陈希清带去折腾了几天。
  闫与桉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教授的科目是虫族历史,他对字犯困,一看就想睡。
  亚雌老师也不管,任他睡着。等到了一千多年前,亚雌老师把他叫了起来,请求他认真地听这一段。他端坐好,歉疚。
  一千多年前,知道使用雄虫血液的这一偏方的虫也不多,但当时并没有被禁。有一些满足条件的雄虫会去捐献。当时会使用精神触手的雄虫也不像现在寥寥。
  可是这点血液对于雌虫完全脱离雄虫无济于事,有的雌虫就动了歪心眼:圈养雄虫。
  雄虫数量少,一只雌虫拥有一只雄虫根本不现实,只能共用雄虫。
  第一只实行这个方法的雌虫乐善好施,很多雌虫都依靠着他圈养的几只雄虫。
 
第22章 自上枷锁ed
  
  雄虫体弱,被圈养后精神和情绪萎靡。雄虫的精神力只能雄虫主动使用,雌虫没有办法被动开启。因而雄虫需要长期被用血,寿命大大减少,更有的吸血中途夭折。
  当这件事情披露,雄虫虫虫自危,草木皆兵。有很多幸福的家庭因此破裂。所有雄虫和雌虫中的一部分达到一种空前的对峙状态。
  社会的大多生产掌握在雌虫手中,雄虫生存空间被压缩。但他们不认输,死了托其他雄虫将自己火葬。
  雄虫数量又减,社会新生虫崽锐减。
  这场对峙的结束,主要缘于雌虫内部的瓦解。
  传统派和对峙派中,传统派占了上风,对峙派一击即溃。
  雄保会就成立于这个时期,也让雄虫更认识了自身所具有的主导性。雌虫地位一降再降。
  雄虫也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他们不再对陌生雌虫进行精神力的梳理。使用精神触手需要练习,精神触角基本没有用了。
  亚雌曾经受到过一点波及,因而对雌虫也有些敌对,讲述过程中带着天然的偏见,影响到了闫与桉。
  短短的几句话,背后可能是上百只上千只虫子的痛苦。
  闫与桉听完,觉得好沉重,他之前没有关心过虫族形成这样性别关系的原因,现在也明白了唐泽说的那句话:一旦开了口子,非自愿有的是办法变成自愿。
  “麻烦转告会长,我都了解了。”
  亚雌躬身,应道:“好的。”
  “会长说,雄虫中不乏有您这般良善的虫,如果您再这样做,您的雌虫司殷、您护住的陈希清、还有唐黎,都会同罪。”
  闫与桉脸色阴沉,怎么还搞连坐:“好。”那他和舒仁的动作得快点了,下次陈希清和司殷两只虫精神暴乱的时候,就没其他办法梳理了。
  他走出教室,司殷和陈希清两虫刚被摘了抑制环,脚步虚浮,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这件事情和他俩完全没关系,却因为他平白受了几天打。
  “对不起你们,我连累你们了。”
  司殷摇头,笑道:“知道雄主在等,就都不疼了。”
  陈希清偏过脸,看向旁边:“我咎由自取,和你没关系。”说着,他就要放开司殷,自己扶着自己腰,要自己走。他屁股和大腿挨了不少,步子刚迈,腿发软,往下跌。
  闫与桉眼角看到,下意识揽住陈希清腰,扶虫。反应过来后,又要松手,任陈希清摔下去。
  陈希清迅速抓住他胳膊,收回视线,探究地看向他,他脸色红润,淡淡地笑着。心道:闫与桉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也不常听到咳嗽了。
  这几天他们同来雄保会,同离雄保会,总能见到。
  “看什么看!放手!”闫与桉斥道。
  陈希清脸色变黑,甩开闫与桉胳膊,撑一边的墙上。
  闫与桉咳嗽两声,一脚把陈希清踹翻,扶着司殷走了。
  陈希清趴地上狠锤地。
  舒仁来接陈希清,看到的就是正努力爬起来的陈希清。
  陈希清没回去的那晚,舒仁卧在沙发上等,等着等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陈希清一晚上没回来,着急去打光脑号,陈希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回家没好几天,雄保会就拖着去打,一连打了五天。问是什么原因,陈希清也不说。还是第一天他去接陈希清遇到闫与桉时,闫与桉告诉的。
  彼时陈希清围在司殷旁边,急得催司殷快去看看闫与桉有没有受伤。
  对于救赎陈希清,他自己已经感觉无望了,陈希清对他,只亲近在外面,内里不让他碰一点。
  “希清。”舒仁跑来,扶起他,拍掉闫与桉踢的脚印。
  “殿下。”陈希清颔首,“谢谢殿下来接希清。”
  舒仁笑笑,“不用谢,和我还这么客气。”
  他倚靠着舒仁,和舒仁一起上了飞行器回家。
  飞行器上,舒仁关心他,给他拿治疗仪治伤,他抿嘴拒绝:“殿下,我今天伤的是屁股和大腿。”
  舒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笑:“我不介意。”
  他低头:“对不起,殿下。”
  舒仁耸肩,收回了治疗仪。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自从经历过闫与桉雄虫血的事情,他就有话想跟舒仁说。可一想到这些天舒仁对他的好,又放不下。但是不跟舒仁说,对舒仁又不公平。
  到了家,舒仁去洗手了,他几番纠结之下,跪在了地上。
  舒仁洗完手出来,奇道:“站不起来了吗?”走过来扶陈希清,“来,快起来,你先趴着,我去做饭。”
  陈希清没动,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朝舒仁俯首:“殿下,希清对不起您。”
  舒仁动作一怔,他心头一跳,觉得不妙:“有什么先起来再说,说好一直不用跪我的。遇到什么困难了直说就行,我一直在。”
  陈希清听着这对他尤其好的话,眼眶一酸,更是愧疚。舒仁对他,真的很好,可以说,比闫与桉对司殷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虫的入场总有先来后到,陈希清的感情像他这只虫,倔得很。
  他殷切盼望着问舒仁:“殿下,闫与桉身上有系统是不是真的?”
  “系统会惩罚闫与桉,不让他对我好。”
  舒仁不自禁退后一步,悬着的心彻底死了:“我说是假的,你信吗?”
  “希清不想信是假的,他对所有虫都好,独独对我不好。”
  “你还喜欢闫与桉?”舒仁问出了口,他一直都有这感觉,可是觉得很荒谬,他去接陈希清的那天,陈希清被打成了那副样子。就这样,还能喜欢上闫与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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