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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好,加油!相信你。”
  司殷很久没来过部队,质疑他能力的明显更多。他观看着场上飞上飞下的两只虫,暗暗给司殷加油。
  罗孚一直站在闫与桉身边,两虫的交谈和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们这一圈临近的军雌也和他一样,基本没关注场上的比赛。
  “殿下,殿下!”靠的近的一只军雌看到司殷终于走了,兴高采烈叫闫与桉。
  闫与桉霎时又尴尬起来,他舔舔嘴唇,走过去,请求道:“小声点,小声点。”
  军雌正面看到闫与桉,脸立刻就烧了起来,他屈膝要跪:“殿下。”
  闫与桉眼疾手快止住他,把他拉起来:“别跪。”他不想受穿着军装的跪。
  军雌身上也烧起来了,磕磕巴巴说了一句:“殿下,您和上将的感情真好,您真好看!”
  事实证明,没有最尴尬的,只有更尴尬的。脸红不会消失,脸红只会传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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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上枷锁ing...
  
  他回了个谢谢。军雌不说话了,就盯着他。他立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走了!
  只听后面有虫推搡:“你把殿下叫过来就说个这吗?”
  他长得真的算好看吗?他摸摸自己的脸。
  陈希清今天一直把那支软管握在手里,软管里的液滴流下去,汇聚在一起。他给舒仁发送了讯息:殿下,今晚临时有些事儿,您不用来接我了。
  这个试剂闫与桉在他精神暴乱时给他灌过,在司殷精神暴乱时给司殷服用过。所以,这个应该是和精神力有关的药。
  军队里军雌多,精神力暴乱一直是自古以来的难题,因而设有精神力研究中心。这么多年研究下来,也就只出来个雌虫精神力紊乱抑制剂,作用却很小,还很贵,很多雌虫肯本负担不了。
  这个试剂看着作用很好,也许可以给雌虫用呢。
  他看着,呼口气,迈步去精神力研究中心。恒星西斜,他迎着恒星,影子在身后被拉得很长。微风吹过,他脑子里浮现了今天闫与桉看他的眼神。
  毫不掩饰的欣赏,赤裸袒露的夸赞。
  闫与桉和身边其他雌虫说话时的神态他也捕捉到了,和面对司殷时、和醉酒时,完全一样。
  就只有对他,残暴狠戾。
  “如果真有系统这个东西,凭什么只要求对我不好?”路上有颗小石块,陈希清走一脚踢一脚。
  “如果他对所有虫都好,对我不好,也没看出他对我有一点亏欠的意思呀?”他瘪瘪嘴,委屈的低喃。
  终于到了研究中心,今日当值的是老军雌井良。他半坐到桌子边,熟悉地喊:“井叔。”
  井良学的专业是雌虫精神力学,毕业了一直待在军队里到现在。戴着一副眼镜,制服洗得泛白,有很多褶皱,他上面几颗扣子没寄,端着本书在看。
  有虫进来他也没抬头,指向后面的架子:“试剂,自己拿。”又指指他前方的桌子,“半价,星币,转账记录,这里。”
  “我不买试剂。”陈希清拖腔拿调,把软管放到井良眼前晃晃,“检验一下这个药。”
  他手要抬起来,井良的眼睛从镜片后滑出来,抓住他手里的软管,井良推推眼镜:“治精神力的?”
  “昂。”他下巴上抬,点了个头。
  井良拿着软管就进了后面的小实验室,徒留他在这儿,他顶了顶腮。
  “闫与桉给司殷用的东西肯定不差,可为什么也会给我用?”
  他想着想着就把自己逗笑了:“记起来了,就是不想让我死而已。”
  井良是只一头扎进研究里的虫,废寝忘食放在他身上完全贴切。
  陈希清直接等到了晚上,卫星高悬。井良面色沉重地走出来,瘦弱的身板佝偻着。他斜眼看去:“井叔,怎么样?对雌虫身体有没有害。”
  井良一本正经,严肃得不行:“完全无害,和雄虫殿下亲自安抚效用接近。”
  陈希清怔然,吃惊。
  “但是!”井良的话语掷地有声,“这只虫犯了死罪!”
  “小虫崽,这个试剂是你制的吗?”井良目光灼灼。
  他赶紧摇头:“不是我制的,是我捡的。”
  “你捡的?”井良不相信,“你捡的你知道这是治精神力的药?”
  “小虫崽,你骗其他虫可以,别骗我这老虫了。”
  “我是看到了其他虫精神力不稳,喝了这个药剂后立刻稳定了,所以猜测是治精神力的。”陈希清解释,“井叔,你先别吓我,先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药里有一味引子,非得雄虫才能得到。”井良显得就比陈希清镇定许多,他把软管往自己这里一收,“我会将这个事情告诉给雄保会,也会通知军部高层。既然和你无关,你如常说就是,军部施压,雄保会绝不敢屈打成招。”
  “虫崽,你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想想该怎么说吧。”
  “啊?”井良要赶陈希清出研究中心,他是真不想再进去雄保会,“井叔,井叔,你能不能帮我守住这个秘密,井叔!”
  “啪!”井良把他关到了门外。他懊恼地转身,此时已是深夜,他望着卫星,慢腾腾走向飞行器。
  那他怎么跟雄保会说:说是捡司殷的吗?还是把闫与桉也扯进来,说闫与桉有。不行!是死罪的话,不能牵扯进闫与桉。
  “闫与桉喜欢司殷,我总不能拆散他俩吧。”
  “可一旦什么都不说,会被认为故作隐瞒。死的虫就是我了。”
  “……”
  “我明天就要死了吗?”
  “我不想死,我想好好得活着!”他上了飞行器,驱使去闫与桉家。
  院子里的灯开着,他看到,花圃里的花都开了。一楼的灯也亮着,刚开始是不亮的,闫与桉有时会咳,需要下去喝水,后来干脆就不关了。
  门不开,他进不去,他蹲坐在门外,想等闫与桉出来,和闫与桉再见一面。他真的很喜欢闫与桉,他就是很肤浅,喜欢脸,喜欢声音,喜欢味道,喜欢闫与桉和他斗嘴,喜欢闫与桉温和亲切的样子,虽然不是对待他的。
  他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喜欢闫与桉了,可是怎么办?心不听他的。
  他还记得,他来的第一天就是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
  他抱着自己的腿,靠在墙外,和被他照顾了三个月的花一起入睡。
  闫与桉起不早,每天都是司殷早起做好饭,给他温在桌上去上班。到了上班的时候,司殷开门,他一下子被惊醒。
  他一晚上没睡好,碧青色的眼眸里有了很多红血丝。司殷刚开门,他就站起来,瞪着红肿的眼睛,很落魄:“闫与桉呢?”
  “雄主还没醒。”司殷蹙着眉头,眼神里很是不解,“希清,你一晚上都在这儿吗?”
  陈希清神情显得小心,点点头。
  “你先跟我进去吃点东西,洗漱一下。”司殷领着陈希清进家,“我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
  陈希清坐在餐桌边,两手抱杯,摇头。
  “事情很急吗?”司殷觉得陈希清情绪不对,尽量说话轻一些,平复陈希清的心情,“我去叫雄主,你坐在这儿等会儿,马上来。”
  陈希清又摇头,拉住司殷,闷闷地:“没事,我等闫与桉醒。”
  这哪里看着像是没事的样子,司殷没听他的,上去敲门,跪到门外:“雄主,司殷有事情想说。”
  陈希清又抿了口水,跪到了桌边。
  闫与桉赖了几分钟的床,不情不愿地起来,司殷平时根本不会这时候叫他。可能司殷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了?好现象,司殷会主动找他说话。
  他推开门,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司殷,起来说。”
  司殷起来乖巧站定,紧张地说:“对不起雄主,司殷不该打扰雄主睡觉的。但是司殷看到希清情况实在不好,想请雄主去看看。”
  “陈希清?”闫与桉清醒了!“他在哪儿?”
  “在楼下。”司殷说,闫与桉赶忙下楼去,他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睡觉压的红印。
  结果看到陈希清深埋着头,头发也很乱,脸还因为刚刚才洗还没干。整只虫一股颓废、认命了的感觉。
  “陈希清?”他唤道,去扶,“你怎么在这儿?快起来,穿着军装别对我跪。”陈希清在他跟前,即便最糟糕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闫与桉。”陈希清抬头,很委屈很受伤,和那天昏过去的神情很像,他的心又开始疼了,好些天不咳的嗓子又痒起来。
  “希清是您的第一只雌虫,真的很喜欢您,希清不敢奢求您的喜欢,您以后能记着希清吗?”
  “不是...咳咳咳咳!”这怎么回事,他咳了会儿,还没搞清楚状况,陈希清就来了这么一句,“陈希清,你先跟我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儿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一套的,舒仁呢,他知道你过来找我吗?”
  陈希清有点生气了,皱眉嗤一声,偏头到一边。闫与桉对他说话还是很冲,反正也没以后了,能听一句算一句。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又犯倔不理人,也来气了,走过去,捏住陈希清的脸,迫使陈希清开口。陈希清就是不说,一味地盯着他看:“陈希清,开口说话!”
  这时,外边,有四辆飞行器停住了,从上面下来了十几只虫,司殷跑过去看,讶然,跟他说:“雄主,是雄保会和军部的虫。”
  “他们来干什么?”闫与桉困惑。
  陈希清却眼眸皱缩,突然挣脱他的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走得决绝。
  他真是越不懂陈希清了,陈希清那么怕雄保会的一只虫,现在却上赶着出去。他赶忙跑过去,用精神力压制:“陈希清,你给我站住!”陈希清被迫双膝着地,仍是坚持着想站起来,“别动!”
  他踩住陈希清小腿肚,拽着陈希清头发让陈希清看自己:“跟我说清楚,你犯了什么事?你不是最怕进入雄保会了吗,现在怎么又上赶着去。”
  陈希清倔的很,咬着牙说:“不要你管,你少管我。”
  陈希清的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你还真以为我想管你啊?”他轻轻在陈希清脸上拍了两掌,放开,扯着衣襟,到一边柜子里拿出来常戴的项圈,栓到沙发腿上,“不想我管大早上跑我家干嘛?扰了我睡觉然后跟我说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欲,再来一句嫌我管的宽,哪来的那么多好事儿全给你啊。”
  “雄主,都到了。”司殷在门口说。
  闫与桉扒扒自己头发,揉揉脸和眼睛:“司殷,你过来,你俩待一块儿,别让他乱说乱动。”开门挡在了外面来的众多虫面前。
  雄保会的虫来势汹汹,军部的虫严肃板正。他也想正经起来,奈何他穿的衣服太休闲,军部还大多是雌虫,都比他高、比他强壮,气势实在不够。
  雄保会的一只亚雌向他躬身,登先说道:“殿下,陈希清有重罪嫌疑,我们需要捉拿审查,还请殿下谅解。”
  闫与桉一只虫被十几只虫围着,有些心骇,他深呼口气,说:“陈希清是我的雌虫,一向乖顺,我不相信他会犯罪。我可以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我想先听听,陈希清染上的嫌疑是什么?”
  陈希清真真切切听到了这段话,刚要张嘴大喊:“闫与桉,不要...”就被司殷按住了,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6-02 04:09:18~2024-06-04 01:56: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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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难写!总是不通顺。
 
第21章 自上枷锁ed
  
  军部的虫听到这番话,都暗暗松口气,神色缓和不少。
  和他说话的亚雌朝后看向一只衣着讲究的雄虫,用眼神询问。
  那只雄虫是长发,松松拢在脑后,一点头,几捋发滑到了肩膀。
  亚雌得令,将手里拿着的文件递给闫与桉。
  他看到,陈希清涉嫌的罪名是残害雄虫。情况描述是井良接触到陈希清拿来的一小点治疗精神力的试剂。
  据陈希清所说,试剂的软管是自己捡的,什么都不知道。
  下面附了一张试剂软管图以及试剂成分分析。试剂成分分析一栏里包含两个字:雄虫。
  这个软管他认识,他每个月都会去唐黎那里拿。
  “残害雄虫会有什么结果?”他把文件给回去,头脑风暴,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
  陈希清捡的,只能捡司殷的或者是他之前给陈希清喝完后的。唐黎说这是重罪,他承诺过唐黎,不会把他供出来,那只能说是自己制的了。
  自己用自己的血,应该没事吧。
  他回身望了一眼陈希清,陈希清还在挣扎,但是被司殷按得稳稳的。这事说来对陈希清不算什么,直说就好,怎么这么大反应?
  “生剥翅膀,流放荒星,不得再回虫族。”
  远处的陈希清脸霎时白了,呜咽都发不出声来。“没事,没事,没事。”他在心底一遍一遍跟自己说。
  翅膀被认为是私虫部位是因为翅膀与肩胛连接处神经丛多,很敏/感。生剥,在清醒状态下一点一点剥掉翅膀,疼痛程度可想而知。翅膀不像肌肤,还不会再生。
  “如果是雄虫残害雄虫呢?”
  他这话一问,所有虫都觉得自己听错了,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雄虫作为一种优势性别,近些年更是团结,自相残杀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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