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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先不管他,桉子,你脸色好难看。”舒仁讶道,伸手摸闫与桉的额头。
  “我这会儿好难受。”说着,他喉咙里的东西被他吐出来,是一口血,他咳嗽得根本停不下来,断断续续地说,“你快把陈希清带走。”
  “好好好。”舒仁能猜出来是因为什么了,扶起陈希清,直接出了他家,一步三回头,担心闫与桉。
  他长长吸了口气,深深闭了下眼,抹去不知道是咳的还是流的泪,扶着墙靠一会儿,走出去,在客厅里喊:“司殷。”
  司殷好像一直在等他叫,声音一出瞬间下了楼梯,看到他时,脚步顿了一下,脸色大变,跑到他跟前,跪下抱他的腿,眼里的泪已经流出来了:“雄主。”
  他身子被司殷抱得一抖,强撑着笑了笑,温声哄着司殷,抹去司殷脸上的泪痕:“别哭,我又没死。”指着放在沙发边的行李箱那些,“帮我送送他们。”
  “是,雄主。”司殷一抹泪,追着去了。
  陈希清一走,他就好了很多,去漱口,看到镜子里倒映着的他的脸,苍白的近乎透明,嘴上更是一点颜色更没有,衣服上还染了血,难怪司殷看到他吓成那样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他这才去看自己胳膊,两排整齐的牙印嵌在胳膊上,最中心的八颗都冒了血,他顺便拿水冲冲,回去沙发上窝下来。
  他好累。
  司殷跑回来还是抽抽嗒嗒,跪在他身边吸着鼻子。他摸摸司殷的脸:“别哭别哭,我最看不得哭了。”
  这样真的太像他要死了,太晦气了。
  不对,他是真的该等死了。
  司殷取来家里的急救箱,给闫与桉的胳膊消毒治疗,神情认真地像是绣花一样:“雄主,是希清伤的您吗?”
  他摇头,慢慢不咳了,说:“没有,陈希清都昏过去了,他怎么伤我,一点意外,别乱猜想。”
  “还有,我替舒仁跟你道个歉,舒仁那虫就那样,嘴上不饶人,啊、不是,嘴上不饶虫,以后预计也见不着很多次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别怨他,是我没提前告诉他你的情况。”
  “不敢的,司殷不敢的,雄虫从来不需要给雌虫道歉。”司殷弄好他的伤,收拾好急救箱,还盯着他的胳膊。
  “司殷,怎么了?”
  司殷的头埋得更低了,下巴抵在自己身上,内疚自责:“如果司殷刚刚没有惹舒仁殿下生气,司殷就能陪在雄主旁边,雄主就不用受伤了。”
  “这和你没关系。”闫与桉靠起来,掰正司殷的肩膀,“抬头。”
  司殷泛着水的眼睛睁开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哭什么?”他目光一滞,肃然几分,“司殷,如果有一天我真死了,你是不是就恢复自由了,还能不能去找其他虫作为雄主啊?”
  司殷一想到会有那天就胆颤,五官要缩到一起了。
  闫与桉:“你先回答我。”
  司殷背诵着守则:“雄主逝去,根据雌虫社会地位、经济能力以及精神力等级等匹配新任雄虫。”
  虫族社会雄尊雌卑来源于不平衡比例的雄虫雌虫虫数,各种守则自然是为生育率服务,只要雌虫还能生,就能被雄虫索取。
  “不过如果雄主逝在司殷前面...”司殷突然坚定,紧盯着闫与桉的眼睛,目光如炬,说:“司殷绝不独活!”
  他脑子又懵了,表情凝固在脸上,虫族也搞陪葬吗?
  他头大起来,他不想负担起一条生命,让他死可以,别为了他去死呀。
  他得找点其他事情让司殷上心:“司殷,你伤基本都好了,想回去军队工作吗?”
  司殷摇头:“雄主,司殷现在不想了。”
  “嗯......”闫与桉沉思,久久,跟司殷认真说,“我了解一个风俗,虫死后会去一个叫蓝星的星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活着开飞船来蓝星找我。”
  陈希清是在医院里醒的。
  那是个雨天,雨水淅淅沥沥,谱奏着一首一首曲调。
  他睁开眼,入目是天花板的白,鼻尖是饭香味,还有着些微的消毒水味,耳边传来两虫交谈的声音。他胳膊动了动,发现身上还盖着白色被子。
  “他怎么还不醒,是不是身子哪里还有问题?”舒仁的声音听着就很焦急,问着医虫。
  “真没了,殿下!各处伤都治疗了。”医虫不厌其烦回答,陈希清一连四天都没醒,舒仁担心得很。
  陈希清抬起胳膊,看到身上确实什么伤都没有了。他坐起来,看了病房一圈,看到了一旁的舒仁和医虫。
  心中悲凉:“闫与桉不在?”
  “醒啦!”舒仁也看到他醒了,惊喜地走过来:“希清,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我要担心死了,生怕你有什么事情。”
  舒仁说着在病床上摆一个小桌,放上熬好的粥,递给他一个杯子,笑着跟他说话:“先喝口水,然后喝些粥缓缓,医虫说你几天没吃饭,肠胃暂时受不了油盐重的,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舒仁是一只雄虫,雄虫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一时间错愣不语,呆呆地看着。
  “殿下?您这是...”他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用叫我殿下。”舒仁坐在他床边,想要拉他的手,他赶紧缩了回去,舒仁也不尴尬,说,“以后我就是你的雄主了。”
  陈希清刚醒,脑子还有点宕机,他处理着这句话,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后,震惊中还含着恼怒和悲伤:“闫与桉真的把我...送...送给殿下了?”
  “可以这么说。”舒仁回答,他看着陈希清似乎不是很愿意跟着他的样子。
  陈希清嗤笑,他还是被当做一个东西转手送给别虫了,可恶的闫与桉,真是他的好雄主。
  陈希清收敛了脸上的怒容,开始装乖,垂头敛目,问:“闫与桉为什么要把希清送给殿下?”在公爵府的晚宴上,看上他的雄虫不少,任凭是公爵,闫与桉最后都没同意。能这么轻而易举带走他的虫,他猜测可能有深层原因。
  ...也或许,闫与桉得到了司殷,就不想要他了也可能,陈希清猜想着。
  舒仁却说得很简单:“我只想试试从闫与桉手里抢回来你,没想到他很快就松口了。”
  陈希清:“希清...只有过一个雄主,为什么是抢回来?”
  舒仁现出几分羞涩,把粥往陈希清手上放:“这个说来话长,你吃些东西,我慢慢跟你讲。”
  被一只雄虫殿下这样关心,内心不受触动是假的,他轻嗯,拿起勺子往嘴里送粥。
  “我是在新闻上认识的你,当时你还是第九军团的上校,你受命去剿除J284星球的原住残余。新闻图上的你,高举着第九军团的旗帜,身后军舰成列成行,恣意张扬。坦白讲,我一下子就动心了。”
  陈希清没觉得意外,有很多雄虫因为他的军中照片想要和他匹配。他不认为那是一种动心,他觉得更可能是雄虫的征服欲。
  舒仁受到了点挫败,他苦心的表演没收到捧场,他打起精神,继续:“后来我终于从偏远星来到了主星,听说你结婚了,为此还颓靡了一阵。”
  “后来有天,我看到你的关系变成了雌奴,以你的军中功绩,做一位雌君绰绰有余,我猜想,可能你过得并不很如意。”
  陈希清终于给了点舒仁反应,他把勺子放回了碗里,静静听着舒仁讲述。何止不很如意,是很不如意。
  “我本来只是想先试试,没想到闫与桉一次就答应。见到你的那天,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真的很痛心。”
  陈希清回忆,他当时注意力都在闫与桉身上,除了记得借舒仁的手喝了杯水以及舒仁那不容忽视的绿毛,对舒仁的印象一点儿都没有了。
  舒仁还在绘声绘色,描摹着陈希清受到的迫害:“希清,我知道一定是闫与桉逼你匹配的,他对你这样,我以后一定让他给你还回来!”
  听到闫与桉的名字,陈希清的视线从粥上转向舒仁,默不作声,他很想说些闫与桉相关,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久久,他说:“不是的,是我主动的,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啊哦啊哦,这周末得停滞几天啦,等下周我再继续搞。全都是在裸更,所以计划把前面这些改一改再想想后面的。
  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很多,司殷、字数、收藏、评论、营养液,真的好意外!全都是意外之喜!
  这周末如果显示更新消息的话,就是在修改前文啦。
  宝子们天天开心!希望与桉和希清能带给宝子们至少一点的快乐~
 
第18章 自上枷锁ing...
  
  陈希清简单一个平A打断了舒仁的大招延续:“你喜欢闫与桉?”
  陈希清面色平静,其下隐着痛苦:“以前喜欢。”
  “现在呢?”舒仁追问,还在兢兢业业扮演,“那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把你要出来。”
  “现在...应该没有了。”陈希清轻轻笑了,很明朗,“谢谢殿下带我出来。”
  舒仁舒心了,依旧含情脉脉:“不想叫我雄主也可以,直接叫我舒仁吧,以后和我在一起,什么雌君守则、雌奴守则通通作废。”
  “生而为虫,雄雌都是平等的。”舒仁笑吟吟、轻飘飘地说着和这个时代不符的话。
  陈希清听到,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从没有想过平等这两个字会从一只雄虫的嘴里出来,从整个社会的高级性别的嘴里出来。
  他刚刚想要问舒仁一个问题来着,突然一下子忘记了要问什么了。只是一脸惊愕地看着舒仁。
  舒仁觉得效果颇好,趁热打铁:“再休养几天,我就带你回我们的家。”
  他被说得仿佛飘在云雾里,一连几天,他都在这个云雾里没下来过。
  终于到了出院的时候,天气放晴。他从舒仁手里接过来东西,和和气气的,说:“殿下,这些都希清来提。”
  舒仁拗不过,只能顺着陈希清。
  陈希清现在觉得,喜欢相比于好好活着,太不值一提了。之前自己好赌,赌的遍体鳞伤。以后和舒仁殿下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是不错的。
  他们有说有笑,坐电梯下楼,准备去坐飞行器。迎面医院外,突然看到一只虫。察觉到他们视线,虫的反应很快,也朝他们这边看来,视线掠过舒仁,直直落到陈希清身上,拳头渐渐攥紧。
  “司殷?”陈希清叫了一声,司殷这样子明显是在等虫。
  闫与桉病了吗?他是记得闫与桉时常咳嗽,偶尔脸色白的不像话,但是记得闫与桉说,这些治不好,过两天就好了。然而事实也确实这样。
  “希清?”舒仁唤一声,关心。
  “没事,走吧。”闫与桉再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和舒仁同行出医院门,经过司殷的时候,他颔首示意,司殷却一反常态,面容不善,强硬地叫停他们:“舒仁殿下,希清。”
  一看就像是来找茬的,陈希清想说话,舒仁把陈希清往自己身后推,说:“我来处理。”陈希清闭嘴了。
  对着司殷不悦:“怎么了?”
  司殷矮身跪下,向舒仁俯身行一礼:“殿下,希清几日前伤了司殷雄主,司殷想替雄主打回去。”
  “你眼睛长着是干什么用的,他们俩伤的谁重谁轻你看不出来吗?希清被闫与桉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的时候你有没有替希清求过情?!”
  司殷端的一副低眉顺目:“殿下,您让我打回去,我让您怎么打都成。”他不相信闫与桉的那个样子是意外,只被咬一口,面色怎么可能那么苍白,几天都不见好。
  “殿下,当时您有伤我的雄主吗?您走得那么急。”
  陈希清想起来他咬的那一口了,就那一口,把循规蹈矩的司殷逼得敢对雄虫这种态度了吗?还是说,闫与桉真的伤的很重。
  “打什么打?!”闫与桉刚抽了血,从唐黎办公室出来,才知道唐黎每次不是只能制两管,多的都被他私藏了。还因为被摆了一道不高兴呢,出来又看到司殷堵着舒仁和陈希清不让走。
  陈希清看到他,视线黏到他脸上,确定他并没有伤重就好。舒仁摊手:你家的雌虫都好奇葩。
  他走到几只虫跟前,碰了下舒仁肩膀,喊:“司殷,起来。”
  司殷又像做错了的事的虫崽一样,低着头等着受训。他扭头,状若无意从陈希清脸上掠过,看到陈希清恢复的很好的样子,真心替他开心。
  “不好意思了。”闫与桉朝舒仁说,带着司殷离开。
  陈希清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走远,心里不是滋味,闫与桉就像没看到他一样,一点眼神、一点情绪都不给他。
  司殷亦步亦趋跟在闫与桉身后,走了几十米后。闫与桉停下,司殷险些撞到他身上。
  他回身,先好好跟司殷说话:“司殷,刚刚的事情过了,不许请罚。我谢谢你在意我,你也相信我的话好不好?那天的事情真的和希清还有舒仁没关系。”
  司殷红了脸,小小地嗯:“司殷不会了。”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司殷强硬,跪在地上却有着威慑力,把司殷拘在身边太屈才了。他拿出来唐黎给的一剂软管,递给司殷:“算着日子,你的精神力暴乱快来了,这个拿着,难受了就服下,很管用。”
  司殷看了他一眼,又抿嘴去看他手里的试剂,是自己没见过的。和雌虫精神力有关的药,有市无价,既然很管用...:“雄主,是不是很贵。”
  他摇头,把试剂塞给司殷:“不贵。”
  司殷捏着手里的软管,垂着头看向里面透明的液体。自己被雄主买回来,身无分文,雄主还对自己很好,甚至下跪都很少,自己能给雄主的...他抬头去看雄主,闫与桉站在光下,朝他微笑,歪了歪头:“想说什么?”
  司殷嗫喏,颤颤巍巍,眸光放在闫与桉脸上,不想错过一点变化:“雄主,您会嫌弃司殷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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