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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他说一句,陈希清眼睛睁得越大,最后嘴唇哆嗦着:“不…不要,不要拔掉我的翅膀。”拔掉翅膀的雌虫,和一只废虫有什么区别。
  一鞭子抽到了陈希清另一边脸上,鞭梢横划过嘴唇,他抬手虚虚捂住陈希清的嘴,笑笑:“那你乖乖听话。”
  陈希清咬着嘴唇,低下了头,不和闫与桉打嘴仗了。他的手被踩的好疼,他握了握,抽不出来,可他的心更疼。
  明明闫与桉对司殷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能分给他一点。他刚开始表现得和司殷有什么差别,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
  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一直咬着唇,连一声闷哼也不发出。他不能丢了翅膀,他还想飞翔在大千宇宙里。
  重重一声,闫与桉把鞭子扔到地上,转身出去把门关上,在门外靠着墙,捂着自己心口,松了口气:“解脱了,这个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门没再打开过,司殷也不被允许来看陈希清了。陈希清比在雄保会更绝望,他大力拍打着门,没有虫理他。
  终于,五天后,舒仁来拜访闫与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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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我不会写复杂的情感[哭]
  闫与桉之所以知道这个办法,是因为在第三个世界中,主角是一位影卫,名为十四。
  作为影卫,忠诚是第一。
  在洗脑影卫的路上,刑罚必不可少。只是这个刑罚,通通用的是一柄他贴身的匕首。自五岁入阁,自二十出阁,匕首在他身上划了多少痕,刺了多少伤。算不清楚,数不清楚。
  匕首一出,十四就知道,闫与桉是他从小训练为遵从的主人,同时也知道,自己犯错了,该罚。
  与其说他是臣服于闫与桉,不如说,他臣服于那把匕首更为准确。
  只要看到那把匕首,就会令他想起从血里厮杀出来的过往,想起彻骨的痛。
  得那柄匕首者,可称上得了十四一半的忠。
  至于如何死的,是因为!在执行一次他给的任务的时候,十四任务失败,满目灰白,欲饮毒自尽,被舒仁给救了。后查出自己是十四的灭门仇人,被十四握着那把匕首把自己给杀了。
  闫与桉当事人表示很痛,希望接下来给我点轻松的死法,安乐死就不错。
 
第16章 自上枷锁ing...
  
  门铃被按响,司殷去开门,闫与桉通知过他今天会有一只雄虫好友来,他早早就安排好了茶点小食等。饶是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舒仁本虫的时候,终究是没忍住眼角跳跳,嘴角抽抽,绷不住想笑。
  察觉到开门的虫不是闫与桉,舒仁自然得将这只虫认成了陈希清,他清清嗓子,把自己声音放得柔和:“是陈希清雌虫吗?”
  司殷尽量让自己不去看舒仁,错开视线,请舒仁进来,回他:“不是的,殿下,我是司殷。”
  他引着舒仁坐到客厅,倒一杯水放到面前,说:“殿下先请坐,我去请雄主。”
  舒仁捉摸不定,他这几天和闫与桉通话都在互相寒暄、询问陈希清的相关,没听说过闫与桉多了一只雌虫,还是叫闫与桉雄主的雌虫。
  一时间,他看司殷的眼神都有了敌意。
  闫与桉去衣柜里给陈希清随便抽了两件衣服,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外加一件牛仔外套,简简单单的,还能遮一下伤。
  “雄主,舒仁殿下到了。”
  “这就来。”他左手提着给陈希清收拾好的军装徽章等,右手胳膊上搭着给陈希清找的衣服,再拖上陈希清的行李箱出门去。
  司殷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哒哒哒下楼梯,客厅里的舒仁顺着声音看向他,他迎上视线,瞬间惊奇,蹙起双眉,指着舒仁的头,不敢置信:“你头上那玩意儿怎么是绿的?!”
  司殷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闫与桉神色,捂住嘴。
  舒仁讪讪:“之前自己瞎鼓捣染头发,结果掉色了,掉成这样了。”
  闫与桉也笑出了声,快步下了楼梯。
  “哎!你看一个一个都在笑我,这不好看吗?再仔细看看我这张脸,配什么发色都好看!”
  “别笑了!”
  舒仁说得没错,他五官俊朗,脸上线条清晰,是典型阳光男孩的长相。只是他皮肤不够白,他的头发偏生掉成了墨绿色,衬得更不白了,一看他,视线禁不住往头发上飘。
  闫与桉把东西放到一边单人沙发上,坐到舒仁旁边,呼噜了两下舒仁的绿毛,笑说:“戴个帽子吧,别把陈希清逼得不跟你走了。哈哈哈。”
  舒仁一把把他手打下来,羞恼:“你还笑我,别笑了!”
  “你也别笑了!”他喊向司殷,明显带有不悦。
  “对不起,殿下,司殷知错了。”司殷顿时收敛了笑,低着头捏着自己手指,活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空气突然变得尴尬。
  闫与桉不明白舒仁对司殷哪里来的不对付,拍拍他肩膀:“你生什么气?想笑还不让人笑,这么霸道。”
  “我没不让你笑。”
  司殷听出来不对了,忙下跪,只是小心思朝着闫与桉方向,继续认错:“雄主,殿下,司殷知道错了,请雄主惩罚。”
  闫与桉看看舒仁,又看看司殷,颇为无奈:“司殷,你上去吧,他是在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是,雄主。”司殷又变得小心翼翼。
  待司殷走后,闫与桉忙问:“你干嘛呢?”
  舒仁看到闫与桉身边有其他亲近的人就是不舒服,心口堵得慌:“你问我?我还没问你他是怎么来的,他还叫你雄主?”
  闫与桉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给自己弄了一头绿,心也绿得看不清了吧,解释:“我喝醉酒后无意间买回来的。”
  “那你们俩有没有……”意味不言而喻。舒仁极为认真,盯着闫与桉眼睛问,不想错过任何掩饰。
  闫与桉丝毫不虚,直截了当:“没有,你想什么呢!莫名其妙就对人家发脾气。”
  舒仁心安了许多:“没什么就好。”
  “奇奇怪怪,老神在在的你。”
  他锤了一拳舒仁,舒仁摸着被闫与桉锤的那里,说:“你也知道,我家里管的严,不让我染头,好不容易到了这么一个色彩缤纷的世界,我就想染个猛男标配——骚粉色,结果没过几天,就掉成这样了。”
  舒仁家境优渥,家风严谨,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国企高管,往上数几代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从小他先夹哪道菜,遇到人先叫谁都被管,更何况染头这种毁形象的事情。
  他俩一起在未知的世界里相依数载,突然得知,闫与桉心有所属,总是有些不舒服,唯一的闫与桉还被抢走了。
  闫与桉失笑:“虫族科技发达,你不会被骗了吧。”
  “没!人家染之前跟我说了会细微损坏雄虫皮肤,会造成发尾轻微分叉,一箩筐的,几十条,都用的是微微微,我就说,别说了,直接染,哪成想,最后一条是最重要的,直接被我略过了。”
  闫与桉:“……”他总能对舒仁的经历无语。
  “行了,我带你去看陈希清吧,其他的都在光脑里给你说过了。”他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水递给舒仁:“你带杯水。”
  “好。”
  他去拿给陈希清准备的衣服:“又到了等死的时候了,我先行一步,回去等你。”
  他和舒仁的时间线不完全统一,他通常在前半段,舒仁在后半段,像这样和舒仁坐下来一起说话的机会不是常有的。
  “就这里。”到了一楼尽头的房间,门从外打开,陈希清靠在门边,听到动静突得向上看去,撞上了闫与桉的目光。
  闫与桉眸光温和,见到陈希清现在的样子瞳孔微缩,很快又装作没事一样。
  他发现陈希清一下子瘦了很多,那双碧青色眼眸里乌云密布,没了生气,此刻见到他,顿时又亮了。嘴唇干裂,脸颊两侧各有一道鞭痕,还有一条结痂的血线。除此之外,在外裸露的肌肤没几块好肉,身上的衣衫早被血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他心疼了几秒,在心底干笑,自己的手段真是超乎自己的厉害。歪歪头,脚点点陈希清面前,说:“起来,叫虫。”
  陈希清不知道是不是被关在这里太盼望见到他了,竟然从这几个字里听到了他对司殷说话的感觉,温柔平和,还多了几分喜悦。愣了愣,很快翻身跪了起来,朝舒仁看了眼,又立刻移开视线到了他身上。
  “不用叫了,先喝些水吧。”舒仁适时打断,给予关怀,从闫与桉身旁略过,低低在闫与桉耳边说了句,“打真狠啊。”
  闫与桉耸肩,不置可否。
  舒仁半蹲到陈希清身前,把水杯送到陈希清嘴边,温和笑笑,劝道:“喝些水缓缓。”
  久旱之后的第一口甘霖。
  陈希清盯着这杯水看了会儿,没拒绝,就着舒仁的手喝了。
  “行了,衣服换了。”舒仁走开,闫与桉往前走了两步,递衣服给陈希清。他当然喜悦,自己在虫族的任务彻底结束了,距离回去又近了一步。
  陈希清却没立刻接,又看了眼舒仁,联想到被关进来前的听到话,猜测可能要被送走了,眸光里的亮又没了,低了头,目光落在衣服上的闫与桉手指,手指微弯在衣服下,白而葱长。
  闫与桉等的不耐烦,催促:“快点!”
  “别催别催,希清身上那么多伤。”舒仁配合出演。
  “啧。”闫与桉微微不爽。
  下一秒,陈希清猛地抬头一看,对上他此刻不设防的淡淡目光,手迅速往上,越过衣服,抓住他的手臂,身体往前一撞,撞到他的腿腰。
  他没站稳,天旋地转间,惊呼一声,直愣愣往下倒。
  “嘶——”
  陈希清压在他腿上,直接咬上了他手臂,瞬间疼痛从手臂窜上他神经,他感觉那块肉要被咬掉了。
  “我靠!桉子,桉子,你没事吧。”舒仁没料想到会发生这一幕,想拉开陈希清,一边无法下手,一边又与人设不符。
  “你别管我。”
  陈希清自顾自咬了会儿,松口,仍旧拽着闫与桉胳膊,牙印被抓在手掌中间,他起身,一腿跪在闫与桉两腿间,一腿撑在身边,恢复了以往倔强的神色,高昂着头,咬紧牙。只是那眼睛中,碧蓝悠远,似乎有点水光。
  “好好一只虫,变成狗了,嘶——”闫与桉疼得收声。
  “闫与桉,你说过,不会让我死的。”
  陈希清能在这个见不到光,计不着时间的小屋子里待这么些天,凭得就是那股莫名的坚信,他就是坚信:闫与桉一定会来,闫与桉不会让他死的。
  他的嗓音沙哑而凄厉,像刚从荆棘丛里面爬出来的幼鸟,被一股气吊着。
  “你这不是没死吗?”闫与桉忍痛回陈希清,要抽回自己手臂看看被咬成什么样了,拽了拽,没拽动。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5-28 00:46:07~2024-05-29 00:46: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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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太困了,直接睡着了[哭]
 
第17章 自上枷锁ing...
  
  “陈希清,给我松手。”他轻轻喊了句,没太生气。
  陈希清不放,低敛着眼眸,像誓要向闫与桉要个说法,无声地和闫与桉抗争。
  闫与桉就是不给陈希清说法,仰头迎上陈希清目光,好脾气地再说了一遍:“陈希清,有别虫在,别逼我动手。”
  他往回又抽了抽手臂,感知到陈希清握得更紧了,语气严肃了三分:“陈希清!”
  陈希清不看他了,低头朝咬的牙印望去,身体震了下,握得更紧。
  他发觉,陈希清现在有些忧伤。可是现在顾不上陈希清心情,他拿另一只手去挥陈希清,陈希清分出一只手,又把他这只手握住。
  陈希清哀哀说:“闫与桉,我把你弄出血了。”
  “咳咳,我知道!”闫与桉吼道。
  扎个针他都疼得要死要活的,更何况现在被咬出血,他更是疼得一抽一抽的:“求求陈希清,日后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别折磨我,这破身体受不了一点。”他心想。
  陈希清俯下身去,在咬的那里嘴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直起身子,再看了他一眼,无尽的落寞、失望和心灰意冷溶在其中。在明亮的周围里,像是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黑雾 ,鼻头一酸,砸到了他的身上。陈希清头落到了他胸前,肩膀重重磕到了他肚子上,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费力地撑起头,想看他,眼神委屈极了。陈希清的声线本就低沉,声音落到他耳朵里,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雄主,您就这么厌恶希清吗?”彻底倒在他身上,昏了过去。
  闫与桉睁着眼,不挣扎了,被质问的眼圈红了,心向突然被扎穿,有什么东西沿着喉咙溢了上来。
  “咳咳咳!”他开始咳嗽,“啊!”身体疼得不行,又尝试抽出胳膊,还是抽不出来。
  一声声忍耐中,他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刚陈希清的眼神和那句话。
  “救我!”他虚虚呼道。
  舒仁掰开陈希清的手,问他:“怎么样?没事吧?”
  他咬唇,硬扛着,说:“没事。”抱着陈希清坐了起来,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揉了几下,摘下陈希清脖子上的抑制环和链子,“你快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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