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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穿越重生)——笔然

时间:2024-08-13 08:08:42  作者:笔然
  “疯子。”雌虫骂了他一句,知道不得不去打扰雄虫了,“等着,我去拿光脑,让你亲耳听到。”
  话音一落,陈希清腿一软,跌了下去。
  脖子上的抑制环被雌虫开通了电流,电流贯穿他的身体,他扒着抑制环,在地上无助的滚动,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滴落。
  “贱雌虫。”他咬着牙骂回去。
  过了三分钟,雌虫拿着光脑进来了,看到他在地狼狈不堪的样子咧嘴笑了笑,关掉开关。
  “过来好好听着。”
  他没敢给闫与桉打视频通话,拨了语音通话。
  嘟…嘟…嘟…的铃声牵扯着两只虫的神经,陈希清怕闫与桉不接,雌虫怕打扰到闫与桉惹闫与桉不悦。
  空间里完全安静了下来,两只虫聚精会神,等着最后的宣判。
  铃声响得越来越久,陈希清的脸色越来越黑,雌虫安下心来。就在都以为不会再有虫接通时,啪嗒一声,被接通了,传来了一声:“喂,你好,我是闫与桉!”
  两虫的心都被吊了起来。
  陈希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刚要开口,被雌虫抢了先:“十分抱歉,我们实在不想打扰您,但陈希清以死相逼,非要和您通话,我们苦劝无果,这才万般无奈,只能求您了。”一段话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陈希清。
  陈希清哼一声,喊:“雄主,求您,接希清出去。”
  陈希清以死相逼?他不悦发问:“陈希清,你不想活了吗?这么想死。”
  陈希清被责怪,又硬气了起来:“你不要我了,我还活着干什么,留在这里受折磨吗?”
  他把自己留在这里,也没说待到什么时候,就只让他待着,和不要他有什么区别。从雄保协会里逃出去,他又做不到。
  闫与桉无语,停顿了三秒:“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陈希清眼眸骤亮,把光脑从雌虫手上抢了过来,雌虫一气之下,又要开启抑制环上的开关,碍于他在和闫与桉对话,手握了握甩手放弃了。
  他对着光脑的话筒,声音都跳跃了起来:“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闫与桉想了想,半个月后?他在估计具体的时间。
  这短暂的沉默让陈希清又有了危机感,他换了一种问法:“你想我变成什么样子才会满意,愿意接我出去。”
  语气不自禁蒙上了一层卑微,他想活,他还想好好的活着,不然也不会想从闫与桉手里跑出去。
  这个闫与桉更说不准了,他没想改变陈希清的本质,他只是在做好自己该做的,等到舒仁来,救赎了陈希清,无论是平权运动,亦或是颠覆政权,还是小甜文,和他都没有关系,那时候他估计已经是一抷黄土了。
  “总之,你好好待着,我会去接你出来的。”
  陈希清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闫与桉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刚匹配到闫与桉的时候,他和众多雌虫一样,乖顺无比,仍是逃不过被责打。
  “司殷呢,司殷在不在你身边,司殷,你帮我求求闫与桉,不是,司殷,你帮我求求雄主,司殷,司殷,你能听见吗?”
  司殷和闫与桉刚到了一家店铺外,就接到了通话,于是闫与桉带着他去了甜品店。此时,司殷也在听着两虫的对话。及至此刻,司殷捏着手里的勺子,犹疑不定,他怎么能干涉雄主的决定。
  他小心抬眼望了一眼闫与桉,一狠心,从椅子上滑下跪了下去。
  桌子上的勺子没放稳,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地上,嘭摔成了碎片,闫与桉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本就被陈希清的事情扰得不开心,又来了个司殷:“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雄主,司殷记得的。”
  “所以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司殷、司殷想向雄主求情,饶了希清。”
  饶了希清,陈希清根本没做错事,他能饶什么。
  “雄主有气可以罚司殷,司殷愿意替希清受罚,只是,真的求雄主接回希清。”雄保会里,真不是雌虫可以待的。
  闫与桉叹了口气,他早在这几个世界,养成了个铁石心肠的人,缓了缓,温声说:“你起来,都跟你说过别再跪我了。”
  转而他对光脑那边的陈希清说:“陈希清,你好好待着吧。”说完他就准备结束通话。
  陈希清绝望又急促的声音赶在他动手前,似是知道再没有生还可能,他说:“雄主,希清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陈希清突如其来的恭敬让闫与桉愣了下,停下了动作:“你说。”
  陈希清瓮声瓮气,说:“雄主,希清想求雄主将希清的尸首埋在Z365星上。”
  听陈希清那话,把后事都交代了,他咬着后槽牙:“陈希清,你是在拿死逼我吗?”
  陈希清强势又决然地说着不强势的话:“雄主,您知道的,希清不敢。”
  他倒不知道陈希清有什么不敢,真怕陈希清直接死在雄保会了,气道:“陈希清,你等着我,你要是死了,别想着我给你收尸。”
  迅速挂断通话,带着司殷二进雄保会。
  陈希清听到闫与桉最后那句话,咧起没流血的嘴角笑了笑,把光脑给雌虫扔了回去。
  “贱雌虫,真是一只疯子,敢跟雄虫讨价还价。”光脑在他手上跳了几下,才安稳拿好。
  “不然呢,安静等死吗?”陈希清反问,“能活着为什么要死?你想死,还非得逼着我认命啊。”
  雌虫瞪着他。
  陈希清:“看你这年纪,还没嫁虫吧,如果以后也进了这地方,说不定你还能用上。”
  “我才不会把自己送进这个地方。”雌虫信誓旦旦。
  信誓旦旦的话他也说过,照样进了这里,他不信这只小雌虫的话。
  依旧是B134室左侧尽头的门,闫与桉在惩处满意处签了字,门被雌虫打开。
  昏黄的光下,陈希清靠在墙角,面色苍白,嘴角的血痕显得格外明显。他的白发上也沾染了血渍,一捋一捋贴在脑袋上。碧青色的瞳孔依然神采奕奕,挺直脖颈像一只高傲的猫咪。倔强地盯着闫与桉。
  闫与桉又开始咳嗽,心一阵阵地痛,不知道骂了多少句系统。
  “自己走过来。”闫与桉吩咐他。
  陈希清瞧他一眼,手撑在地上趔趔趄趄站起来,而后又扶着墙,腿还在打颤。脚走一步,手往前进一掌,朝闫与桉挪了过来。
  每一步似乎直接踏上了闫与桉的心。
  终于到了门口,与闫与桉一起站在白色背景光中,他抬高头颅,俯视着闫与桉,勾唇笑。
  闫与桉冷声:“跪下。”
  背后的司殷腿一弯,弯到了一半,想到了什么,又站了起来,深深埋着头。
  陈希清还在笑,手扶着门,听到后咬着牙屈腿矮下了身。
  雌虫抽他的巴掌印很清晰印在他脸上,闫与桉捏着他的下巴看,手在那个巴掌印上摸了摸,说:“我不想看到你脸上有其他虫的印记。”
  陈希清眯眼仰视着他,询问:“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陈希清脸上又挨了一掌,闫与桉打在了那个巴掌处,陈希清脸一偏,嘴角血痕又变得鲜红。
  “就这个意思,现在自己打,让我看不到了就走。”
  陈希清捏着拳头,肌肉紧绷,像要喷薄而出,他深深吸了几口气:“闫与桉!”
  “不愿意?”他心要疼死了,急需缓和,说完从虫间穿梭出去,靠在墙上捂着胸口,闷咳了会儿。
  陈希清和我都好惨,破系统!
  “雄主,您怎么了?”司殷想扶闫与桉,手上上下下的,最后又缩了回去。
  “需要给您找医虫吗?”其他雌虫着急。
  “我没事,不用麻烦。”
  陈希清的两个嘴角都有了血痕,他的脸巴掌印遍布,完全看不出来了先前的影子,他还在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往自己脸上挥。
  “行了,回家。”闫与桉不想再看陈希清一眼,生怕同情心泛滥,登先走了出去。司殷跟了两步,又回来搀扶陈希清。
  陈希清看着司殷这一身闫与桉的衣服,别扭劲上来了,挥开司殷的手,说:“不用。”
  司殷恍若未觉,又把手搭了上去,说:“雄主还没说不让我帮你,等到他说了,我再去认罚。”
  陈希清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上面:“闫与桉让你叫他雄主?”
  司殷点头。
  陈希清郁闷。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5-23 11:44:00~2024-05-24 11:0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ha(癫子主攻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感谢宝贝们!不管写得好与不好,我一定会写完哒!
  真的好感谢你们。
  这章过后可以种一棵小树啦。而且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视角好飘忽,啊啊啊啊。
 
第14章 抵抗ing...
  
  闫与桉站在飞行器边等他们,司殷扶着陈希清深一脚浅一脚的过来。
  感知到闫与桉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司殷扶着陈希清的手都出汗了。陈希清甩开司殷的手,说:“不用你了。”
  司殷感恩陈希清,握握手,陪着陈希清慢慢往过走。
  “都上来,去商场买衣服。”闫与桉先上了飞行器。
  司殷去了指挥台,闫与桉坐在座位上,陈希清跪到了闫与桉面前。闫与桉伸手拨开他的脸,食指勾着抑制环的一边朝自己这边拽。
  抑制环只比脖子大一点,闫与桉指尖塞进去后,陈希清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下巴高昂着,大张着嘴呼吸。
  闫与桉没给他戴过这种东西,他以为,闫与桉要给他摘了,默默维持着动作。
  闫与桉像是见到了新奇事物,视线在这个环上看来看去,环上有四个按钮,一个加紧,一个宽松,一个摘卸,一个电击。
  虫族的科技进步都体现到控制雌虫上了吧。他看够了,收回手,朝陈希清脸看去。
  陈希清脸涨的通红,对他的突然放手有些茫然。
  他说:“不摘了,作为擅自逃跑的惩罚。”
  陈希清哼了一声,颇有不摘就不摘的意思,还嘴:“我走是经过你允许的。”
  “醉酒时候的话也信?”他箍住陈希清的脸,“那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会允许你离开的。”
  “凭什么?你又不愿意尽你的义务,你想让我精神力暴乱死在你身边吗?”他一巴掌堵住陈希清的话。
  他看着陈希清这副不服气的样子,问:“刚刚还以死相逼,求我把你从雄保会接出来,现在又生龙活虎了?”
  “嫌弃我逼你,那你别接我啊,让我死在雄保会多好。”
  真的怎么说都说不过陈希清!他恼怒,啪!一脚踢到陈希清胸口。他用了精神力,陈希清抵抗不住,往后倒去,压到了腰臀处的伤,身子一僵。
  他站起来,走到陈希清身边,陈希清躺在地上目光如刀,死死抵着他,有一霎的失神。
  该说不说,闫与桉的脸真漂亮。陈希清一晃神,摇了摇头。
  他去飞船的暗格里拿出来一条鞭子,扫了一遍陈希清,随手一挥,从陈希清的前胸贯穿到后腰:“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了。”
  “嘶~”陈希清捂住自己胸口,侧身,有意要躲开他的鞭子,他觉得,闫与桉打得要比之前哪一次都疼。
  下一鞭,则落在了手到臀腿。
  陈希清一颤,蜷缩起腿。
  司殷要被吓死了,设置好目的地,回身,就看到陈希清被踹倒。闫与桉就像变成了另外一只虫,凶残暴戾,一鞭一鞭挥上陈希清的身,完全不复在他面前的温柔。
  陈希清也是硬扛着,在雄保会还能靠着毅力硬挡两下,在闫与桉这里,精神力完全压制得反抗不了,偏生也不求饶不认错,就死扛。
  他浑身都在抖,可还是刻意跪的离陈希清近点儿,让鞭梢可以扫到自己,想分担一部分怒气到自己身上。
  闫与桉身体舒缓不少,余光扫到司殷,不打了。把带血的鞭子朝陈希清身上一扔,让司殷别跪了。
  又踹踹陈希清膝窝:“起来。”
  陈希清蜷在地上动了动,慢慢爬起来,拾起鞭子,双手捧着,要奉还给他。
  他淡漠看着陈希清想干嘛。
  陈希清的手上、腿上这时也有了血痕,更有的鞭梢扫到了脸,划了一条血线。他咬唇,掌心发烫。
  他看着陈希清强撑着跪好,碧青色的眼眸里干净澄澈,装满了他,梗直着脖子,像是在向他宣战,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闫与桉,你要打就打够,只要我死不了,我该走还是会走,你能抓回来我一次,不一定下一次也能抓回来我!”
  司殷惊呆了,陈希清在说什么话!
  呵!陈希清惹人生气的本事是很足的,下一秒就抬腿把陈希清踹翻在地。
  陈希清咬着牙侧眼看着他。
  他像说平常话似的:“那你试试,看你究竟能不能跑得了,雄保会我能送你进去一次,也能送你进去两次。”
  陈希清一笑:“只要我进去,我就死。”
  从闫与桉同意来接他,他就想起了,闫与桉也说过,绝不会让他死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闫与桉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又踹了一脚陈希清,踹到了陈希清腹部,陈希清咳咳咳了起来。
  他失笑:“还真是能屈能伸。”彻底放心了,就陈希清对自己这态度,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就静待舒仁来了。
  飞行器到达了目的地,他找了链子,把陈希清留在了飞行器里,和司殷一起下了飞行器。
  飞行器里没了虫,陈希清疼得蜷缩住身体,眼角的泪终于憋不住了,落下了几滴。他抬臂擦掉:“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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