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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即便如此,路过转角时,他与对头而到的队伍还差点撞上,后面明晃晃的帝撵被迫停了,宋忱咽了咽口水。太监刚想斥责他,里面的人掀开帘子,苍白玉指抓着布帷,气势外泄,果然是薛霁卿。
  看清冲撞的人,他面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原来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走着。”
  方才挡着宋忱的太监乖觉地退开了,宋忱见薛霁卿不打算追究自己的罪过,便向他解释原委。
  薛霁卿沉吟片刻,对一旁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接着又看向宋忱,嘴角的弧度十分温柔:“天寒,路不好走,朕已经命人去抬轿子了,你先在这等一会儿,小心不要着凉。”
  说罢,他放下手,太监再次起轿,从宋忱身边路过。
  宋忱有些受宠若惊,但天子的好意不容拒绝,他只能听话在原地等,好在薛霁卿安排的轿子来地奇快,几个呵欠的功夫就到了。
  宋忱乘上去,等到了宫门口,发现侯府的马车还静静等在外面。
 
 第 11 章
  
  宋忱抖了抖袍上的雪,几乎是刚上去,车就起步了,因为路滑,走得很慢,他对着谢时鸢礼貌道:“谢谢你等着我。”
  谢时鸢正襟危坐。
  宋忱于是闭上嘴,靠着窗,他百无聊赖,掀起帘子往外张望,外面坑坑洼洼的地方全被覆盖住了,车子颠簸不停。
  “哐当——”
  宋忱回头一望,谢时鸢腰间的令牌震掉了,正巧落在他脚边,他弯腰捡起来,令牌一看就不一般,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三足鸟,威武刚硬,象征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宋忱吹了吹,还给谢时鸢,他看起来有些难言,然后默不作声接过。宋忱盯着他把令牌挂回去,突然说:“你现在好像很厉害。”
  谢时鸢一顿,莫名其妙扫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宋忱手指搭在唇上,思索着:“我刚才回来,陛下让我坐轿子了。以前我每次去宫里,都只能走路,但是我现在嫁给你,却能坐轿子,我想爹爹已经很厉害了,但你比他还厉害。”
  谢时鸢平静的面容上起来一丝波澜,却没有关注重点,而是意外道:“你见到陛下了?”
  宋忱点头。
  谢时鸢敛眉,眼中泛着不易察觉的危险,低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宋忱眼珠向上转,没想出一二三,老实巴交:“没说什么,只是派人把我送出来,让我小心着凉。”他脸上漾着纯然的笑意,“陛下人挺好的。”
  谢时鸢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
  这样表情,宋忱在叔伯们的姨娘脸上见过,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表情。宋忱严肃起来,伸手猝不及防捂着谢时鸢的嘴唇:“你不要这个样子,不好看。”
  宋忱五官深邃,不苟言笑时,脸上多了几分冷峻,不过手上的力道十分轻柔 。修长的手浅浅贴在谢时鸢面上,几乎盖住他大半张脸,谢时鸢湿热的鼻息打在他掌心,有点烫,还有点痒。
  谢时鸢心神有一瞬间停滞,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额角的青筋轻微跳动,他一把扣住宋忱手腕,把他的手拽了下去,冷着脸,声音如切冰碎玉,不带一丝温度:“不要随便碰我。”
  他反应其大,宋忱却早就习惯他这样的态度了,他捂着发红的手腕,只觉得谢时鸢不乖,有错不改。可惜他打不过谢时鸢,没有办法,宋忱轻声咕哝一句:“以后不给你糖吃了……”
  谢时鸢不屑一顾。
  宋忱见状冷哼一声,也不愿再理他。
  ……
  时光弹指飞逝,阶前台色几变,转眼宋忱已经到侯府已经一个多月了。
  兴许是年底将至,谢时鸢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宋忱本来觉得他很讨厌,而且每次他们两个都要不欢而散,可是很久看不见谢时鸢,他又想见他了。
  夜冷霜寒,谢时鸢今日已经回来了,宋忱特意盛了一盅暖汤,挑在这个时候送去。兰楚尧说过,想做一个贤惠的夫郎,要事事周到,可以学着做饭,先抓住男人的胃,他还记得呢。
  不过汤是厨房炖的,他不会做。
  宋忱满心期待,可没想到到门口时,他又被拦下了,小厮说谢时鸢吩咐过不能放他进去,而且里面有别人在,不方便打扰。
  宋忱抿了抿唇,又对里面的人产生好奇,谢时鸢的院子一般人都不能进,他现在又不像是在办公,他问:“里面是谁啊?”
  小厮想了想,没瞒他:“是莲夫人。”
  原来是他啊,宋忱默默把连生的名字吞回喉咙,无尽的沉默在漆黑夜色中蔓延。不让他进去,却见了莲夫人,仿若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他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宋忱抱着瓷碗,尴尬地站在原地。
  小厮看不过眼,对他说:“郎君,天这么冷,你回去吧,这汤你给我就成,一会儿开了门,我替您端给世子。”
  小厮伸手过来,宋忱却抱着汤没撒手,耳朵不争气地红了,支支吾吾:“不……不用了,他们应该会挺……挺晚的,我拿回去吧!”
  连末说夫妻成了婚就可以做那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了,连生现在也是谢时鸢的夫人。他们平日都不见面,现在大晚上的,除了夫妻之实,宋忱想不到他们还会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才没有脸面打扰人家呢。
  小厮最终还是没拗过他,宋忱抱着代表自己颜面的热汤匆匆离开。
  出了谢时鸢的屋子,宋忱慢悠悠走在路上,没有直接回去,他顺着长廊走到亭子里,将汤放在桌上,坐下来。朔风一阵一阵刮过,肆虐刺骨,却生生把他脸上赤红的躁意吹散了。
  宋忱发起呆,他倒不是很伤心。
  他虽然脑子不太清晰,可对待某些事情却格外敏感,尤其是别人最直观的喜怒哀乐,正如此时,他已经学会在这种明显的对比下,感受到其中的情感。
  他现在是一种贴了冷屁股的羞耻感。
  宋忱又坐了一会儿,他摸了摸瓷碗,发现汤还热着呢,就想带回去和连末一起喝掉。刚起来,就看见走廊尽头款款走来个人,瞧着有些熟悉。
  宋忱轻轻眨眼,待那人走近,仔细看了看,是兰楚尧,他没看路,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信印,心不在焉的样子。宋忱唤了他一声,兰楚尧一愣,抬眸看来。
  他意外极了,快步走上来,歪着头:“宋忱?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兰楚尧今日批了件通体雪白的貂裘,毛色极为顺滑,十分精致的样子,一看就觉得暖洋洋的,这衣服把他身上的市井俗气全挡去了,显得人清冷矜贵。
  “我就要回去了。”宋忱回着,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信印上。
  兰楚尧察觉到他的视线,一顿,接着若无其事把信印收了起来。随后一垂目,看见被宋忱紧紧抱着的东西,他眉梢一挑:“这是什么好东西啊?”
  宋忱用袖子欲盖弥彰地遮了遮,却见兰楚尧调笑望着自己,他只好实话说:“给谢时鸢的汤。”
  兰楚尧嘶了一声:“那怎么没给出去,他不喝?”
  宋忱摇头:“我不想给他了。”
  兰楚尧绕着他打量了几秒,不知来侯府做什么,竟也不着急了,扣着他的肩膀就往下压,把他按回凳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开口问:“不给他喝,那能给我不?”
  宋忱一想,替他打开盖子,极其大方:“给你,还热着呢。”
  兰楚尧也不与他客气,捏起勺子就喝了起来,还不忘给他竖起拇指,等他暖了肚子,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周边捂着,一边喝一边悠悠问:“谢时鸢在做什么呢?”
  宋忱见他喝得高兴,嘴角也扬了起来,杵着下巴乐呵呵的,听见他这么问,又变了变眼神,似乎考量了片刻,才谨慎说:“在行夫妻之实。”
  “噗——”
  兰楚尧嘴里的汤一下喷了出来,满脸不可置信:“什么!?”
  宋忱擦了擦手上的汤汁,又重复一遍。
  兰楚尧这下听清了,他觉得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颤抖着抓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形,强行镇定:“和谁?”
  宋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言不惭:“莲夫人。”
  兰楚尧见他知道得如此清楚,心里也打起鼓,咽下口水打探道:“你看见了?”
  宋忱十分笃定:“小厮说的。”
  兰楚尧:“??”
  宋忱又和他描述了一番,说得有理有据。兰楚尧差点信以为真,他哭笑不得,用指尖弹了弹宋忱的额头:“这话可不能乱说。”
  宋忱吃痛,捂着脑袋一脸哀怨得看着兰楚尧。兰楚尧无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跟他解释清楚,最后打起包票:“他肯定没有,不信你亲自去问他。”
  宋忱低垂着脑袋,似乎知道自己错了。
  兰楚尧心里不过意,嗓音放柔了:“少想那么多,听我的,回去洗洗睡吧。”
  宋忱知道他还要去找谢时鸢,乖乖点头,兰楚尧欣慰地笑了。等他回到自己屋里,后知后觉,恨不得找条地缝儿把自己埋起来,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闹了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宋忱眼皮一颤,醒来第一件事就想去谢时鸢。他草草洗漱完,怀着愧疚与忐忑的心情踏进诵雨轩,却被告知,谢时鸢不在。
  宋忱回去了,又过了一晚,他再度跑来,谢时鸢依旧不在。
  宋忱一连几天没见到他,倒是看见有人时常从外面拿信回来,放进诵雨轩。谢时鸢好像真的很忙呢,听侯府的人说,他最近越来越得陛下器重了,是朝中炙手可热的新贵。
  宋忱罢休了,决定把事情先放在一边,等过了这阵子再管。
  可这一等,等来的不是相见的好时机,而是令人睚眦欲裂的悲恨。
  京城出了大事。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是个过渡章,打个预防针,明天搞事。
 
 第 12 章
  
  熹平十年十一月二十,京城市面上突然流通起一笔来历不明的巨款,交易者以狐纹为信,把市场扰得天翻地覆。有心人联想到先前的城西玉狐院,吏部主事死亡一事旧账重翻,坊间传出各种声音。
  更有甚者拿此做文章,讽刺皇帝治国不利,陛下大怒,调集金吾卫同大理寺卿一同彻查。谢时鸢沿蛛丝马迹缴获了一匹赃款,再一查,发现事情竟然落在宋家头上。
  当晚,太后宫中收到一封密函。
  慈宁宫灯火如明珠,散着琉璃般的光华。太后拆开信,脸色越来越莫名,最后竟是冷哼一声,全公公小心翼翼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将信递给他,全公公读了一张,发现和京城近日的谣言有关。有人不知死活,想拉宋家下马,全公公展了眉头:“此等小事,娘娘何须忧虑。”
  太后似笑非笑:“若只是这样,本宫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你且往下看。”
  全公公于是抽出第二张信,读完最后一个字,心中大骇。
  太后目泛寒光,一开口便是冷嘲:“这个谢时鸢,胆大包天,想让宋家为他铺路,也不想想自己配吗。”
  全公公汗颜,想到信上写的字,替谢时鸢捏了把汗。无怪太后发怒,实在是谢时鸢太过荒谬,世人都知道太后与皇帝不和,皇帝一直想找机会对付宋家,他竟提议顺水推舟,把宋家送入牢狱,以便自己取得皇上信任。
  全公公以为谢时鸢不自量力,太后绝不会考虑,可惜道:“没想到他也是个不会做事的。”
  不想太后却没有应答,捏着信细思起来。
  如今宋家主事的人便是宋忱之父宋鸿嘉,若真按谢时鸢说的做,只需他去天牢走个过场,过后皇帝为了颜面,定要给补偿。宋家岂是一个小小的谣言就能对付得了的,皇帝沾沾自喜,最后只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步看似是兵招险棋,实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抛开谢时鸢的私心,太后其实觉得可行。
  虽然这么想,但她骨子里十分谨慎,手指敲敲桌子,沉吟不决:“你同谢时鸢稍个话,叫他明天在京郊等本宫。”
  全公公不免有些错愕,他心下一振,忧虑起来:“那谢时鸢可信吗,您就不怕他别有所图?”
  太后呵笑一声,气定神闲,十分笃定的语气:“他野心都写在脸上,有什么好怕的,他总不会傻到跟本宫斗,不担心他有所图,只怕他不图。”
  全公公想想也是,便应下,转头着手安排。
  翌日,为了掩人耳目,太后打着去上香的名义风风光光出了皇城。一群人抬着空轿子进入皇寺,太后悄无声息随全公公到约定好的地方。
  京郊露营的茶棚里,谢时鸢早已清了人,等待多时。
  茶棚的桌椅简陋,上面糊着黑漆漆的油渍,看着就让人胃里翻腾,太后嫌恶地皱起眉。全公公拿出准备好的云纱,折了几层给她垫好,太后这才勉为其难坐下。
  她开门见山:“你近日调查这案子,手里有多少证据?”
  谢时鸢:“前几日抓到的一个买主,指控了宋大人,另外还有几张密令,也指向他,这事儿现在沸沸扬扬,有些足够了。至于翻案……”他顿了刹那,“钱庄掌柜从没见过宋家人,狐纹货币包办的产业也与宋家毫无干系,那人证背后另有其人,还没开口。”
  倒是准备得充分,太后心动了。北风罡烈如刀,棚顶的茅草飘撒到太后脚边,她踩着轻轻一碾,问谢时鸢:“你想要什么?”
  谢时鸢面色浅淡,作出无欲无求的姿态:“为娘娘办事是臣的职责,臣别无所求。”
  太后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不必跟本宫客套。”她眼里闪过暗光,“待此事尘埃落定,皇帝许给宋家赏赐本宫自会留你一份。”
  “只不过……”太后停了几秒,“本宫还有个要求。”
  谢时鸢得到承诺,也不装了,奉迎道:“娘娘但说无妨。”
  太后用手指勾了勾鬓发,歪着头显得漫不经心:“宋家蒙受的冤屈越大,之后咱们能捞到的好处就越多,既然要做,那不妨再做得逼真些,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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