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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次日,连生被抬为妾的消息在府中传开,赐名莲夫人。
  消息到听雪院的时候,宋忱正在洗漱,他昨夜被玉狐院的场景吓出了噩梦,一宿没睡好,顶着黑眼圈起了个大早。
  连末在一边服侍,总觉得其他人看他们的眼神奇奇怪怪。不知第多少次看见小厮交头接耳后,连末终于忍无可忍,眼角眉梢带着火气,扯开嗓子吼道:“做什么呢,偷偷摸摸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厮吓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他们都知道世子与刚过门的夫人感情不和,可世子转头就纳妾,收的还是夫人的随从,简直是把夫人的脸面往地下踩。
  所有人都不敢看宋忱的脸色,可要是他们抬头,就会发现宋忱脸上没有愠怒,他只是一怔,随后沉默着擦干手上的水。
  宋忱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知道寻常男人都有三妻四妾,像宋父那样只有母亲的人凤毛麟角。
  他无甚所谓地让小厮起来,连末却炸开了,破口大骂:“不知廉耻的贱/人,连世子也要勾搭,公子对他的好简直是喂了狗!”
  宋忱被他的话打懵了,有点疑惑连末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这就去找他!”连末越想越气,窝了一肚子火,也顾不上宋忱,说着就往外跑。
  院里的人拦不住连末,被他几下推倒在地上,宋忱看他一副狠不得把连生撕了的架势,赶紧追了上去。
  连末脚步极快,但还是被宋忱赶上了,可连末气糊涂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宋忱的话,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宋忱只能陪他一块去。
  连生也不知道被安排在哪个边角,主仆二人顺着小厮的指示,找了许久才到。
  连生住的地方和他的称呼很衬,叫菡萏居,苍色石阶宽敞整齐,静谧宜人。是个好地方,谢时鸢该是花了点心思的。
  连末就要往里走,可院门口站了两个人,手里拿着长枪,面无表情拦住了他。连末那点力气对付普通家丁还可以,遇上这二人就实属不足了。连末不甘心,使劲往里闯,两人像拎鸡仔一样把他丢了出去,转头对宋忱说:“世子不许你见莲夫人。”
  宋忱扶起连末,对他们说:“我不会对他做什么,谢时鸢不用担心,可以让我们进去吗?”
  两人充耳不闻,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驱逐起来:“请郎君快些离开。”
  连末气红了眼,一个小小的贱妾也敢在公子面前作威作福,他朝着里边大喊:“连生,你滚出来,有胆子勾三搭四,又在里面做什么缩头乌龟!出来啊……”
  宋忱拉着他的手,嘴巴紧绷着,不知是不是连末的话起了作用,屋里还真出来了个人。不是连生,像是他身边伺候的人。
  那人愁苦着一张脸,就站在院里,离他们远远的,似是恳求道:“郎君,世子的主意不会改的,你们在这闹也没用,莲夫人不会出来的,你们快些回去吧。”
  连末骂得更厉害了。
  宋忱心里一跳一跳的,连末拉也拉不走,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哐当——”
  里屋的门被大力推开,连生大概是被吵烦了,一脸冷意走了出来,那小厮想拦他,被狠狠挤开:“滚开!”
  连生甩开他,就走到台阶上站着,那屋子被上了结界似的,不管两人怎么闹都不出来。连生戴了莲夫人的头衔,整个人改头换面,穿得光鲜亮丽,把他俊俏的小脸显露无遗,趾高气扬看着二人。
  连末死死盯着他,眼神十分凶狠,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还有脸见公子。”
  连生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瞥了宋忱一眼,扶着鬓发:“不是你叫本夫人来的吗?”
  连末口直心快,但很少骂过人,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话,指着他叫破了喉咙:“你个不要脸的,主子的男人都勾引!早晚有一天,我要替公子砍了你!”
  宋忱在一旁听连末了许久,心里终于隐约明白连生做的事不对,便站到连末身边,学他气呼呼地看着连生。
  连生却半点不心虚,春风得意地哼笑一声:“谁叫世子喜欢我,我是名正言顺的莲夫人,不像你……”他下巴微抬,对着连末不怀好意,“一辈子只是给人家当奴才的命!”
  “你!”连末又扑上去,再一次被门口的护卫拦下。
  连末没想到白白来一趟,连连生的衣角都够不着,他忍无可忍,把谢时鸢也骂进去:“婊/子配狗……呜呜呜……”
  宋忱及时捂住连末的嘴巴,没让他把话说完。两个护卫本来充当木头人,听见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刀差点收不住。
  连生也怒了,作势要冲出来。
  里面的小厮怕事情闹大,赶紧架着连生把他往里拖。连生还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不愿进去,但抵不过小厮,他被塞回房里,只余下个背影。
  宋忱便用出吃奶的力气,赶忙把连末拖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听雪院,宋忱发现不对劲。从里到外,所有小厮战战兢兢,气氛凝沉。越走越觉得异样,院子里站了些婢女,恭恭敬敬等在一旁,与他方才离开时判若两界。
  宋忱知道有人来了,连末见状也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行至屋前,婢女替他推开门:“郎君,里面请。”
  宋忱抿唇进去了,连生被留在外面。
  屋里明亮,熏香被掐了,窗户也关小了些,一名妇人扶着婢女背对他。听见动静,缓缓转身,她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淡青色的交领长裙,天气渐冷,还套着毛领外套,身上的首饰几乎全摘了,只留下手腕上一个白玉镯。
  身形消瘦,腰间却很丰润,胎象明显。
  宋忱眼皮微颤,他知道谢时鸢娘亲就怀着孕,妇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果然,美妇开了口:“我是镇北侯夫人,谢时鸢的母亲。”
  宋忱退后一步,提起衣角,朝谢母跪拜。父亲告诉他,谢时鸢娘亲是永安公主,又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见到她要行大礼:“见过母亲。”
  宋父说要和谢时鸢一样唤她,他没有娘亲,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不太习惯。
  先前谢时鸢有意无意不让二人见面,这次一见,宋忱礼数周全,可谢母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僵在了原地。谢母无比别扭,微微一叹,示意婢女扶他:“起来吧。”
  宋忱避开婢女的手,自己站起身,低垂着头,双手无处安放。
  谢母看出他的拘谨,眼底满是复杂。
  两人成婚时,她还在修养,那时谢时鸢把她送到皇寺,背着她一声不响操办了婚事,等她回来才发现木已成舟,只得被迫接受这个名义上的儿媳。
  谢母盯着宋忱,试探道:“你与谢时鸢成亲,是他逼你的?”
  宋忱沉默了。
  谢母见他的反应,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闭了闭眼,盖住眼底的泪光,自愧道:“是我谢家教子无方,才让他做出这等荒唐事。”
  宋忱有些惊愕,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把手指放在身后,偷偷绞紧了。
  谢母瞧着他不安的样子,又心软又烦躁,想起早上听见的传闻,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薄怒:“我今日来,是为了别的事,谢时鸢纳了妾,你可知道?”
  宋忱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和连末方才还去找了人家麻烦,他犹豫着点了下头:“知道。”
  谢母捂住心口,似乎气极,转过头去不看他了:“这个混账。”接着又怒骂道:“谢时鸢欺你,辱你,轻贱你,再三违背祖训,如此妄为,连我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
  宋忱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头,总觉得不对。谢时鸢虽然对他不好,但也没有这样不堪,昨日他还救了自己呢。可对面的人是谢时鸢娘亲,他忍住想反驳的欲望,乖乖地没有动作。
  谢母沉沉舒了口气,似乎做了个众大的决定:“我虽然现在别无他法,但也不会任由他放肆,你……若有一日你想离开,便来找我,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和离。”
  和离,宋忱呆住,天子指婚也能和离吗?听谢母笃定的语气,似乎是可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到能和谢时鸢分开,他眼神轻轻闪动。
  谢母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即将临盆,今日出来的时间不短,此时身心俱疲,也不想多留,她揉了揉眉心:“你且休息吧,我便不打扰你了,以后你再见我,唤我夫人就是。”
  宋忱听言松了口气,不用叫母亲就好,可他刚高兴没多久,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得到她的认可,不免有些忐忑。
  他怀着矛盾的心情送走谢母,一个人坐在房里,脑子里来来回回响起她说的话,想这想那,最后也没想出个结果。
  暮晚,夕阳西沉,天色渐暗,宋忱屋子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谢时鸢官服都没脱,急匆匆地一身风霜,带进来几丝凉意,看见宋忱便质问道:“我母亲同你说了什么?”
  宋忱先是被他吓了一跳,接着眼珠子一转,落在他脸上,少见地不回答别人问题,没由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连生关起来。”
  今天连生一直站在里面,连末以为他害怕躲着不敢出来,宋忱却不这样认为。里面的小厮不让连生出来,门口还有护卫守着,这些人不只是拦他们,也是在拦里面的人。
  谢时鸢身形一顿,走近了些,仔细端详着宋忱的表情,过了片刻才收回视线,面上古井无波:“你有何不满?”
  宋忱哼了一声,扯出前几日的事情,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你不喜欢我把鸟儿关在笼子里,自己却把连生关起来。”
  其实宋忱问谢时鸢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他把连生放出来,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像是一个被大人批评后,又抓住大人小辫子借机控诉的孩子。
 
 第 9 章
  
  谢时鸢冷冷挑起了唇:“他自愿待在里面,你管什么闲事。”
  宋忱被堵得无话可说,气鼓鼓地扭过头不想理他。可他把人晾在一边,竟也没忘谢时鸢的问话,过了一会儿,宋忱小声说:“你母亲和我说,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她伤心得都要哭啦。”
  谢时鸢身形一侧,耳朵竖起来。
  宋忱看不到他的脸色,却说:“其实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你是个好人。”
  说完这话,屋里静得像一滩水,谢时鸢的呼吸清晰可闻。外面愈发昏暗了,屋里没有点烛火,浓稠的墨色无声蔓延,宋忱心里一慌,去看谢时鸢,他的身影被吞没在暗处,看不真切。
  不知过了多久,谢时鸢转身正对着他,居高临下,唇角勾起淡淡的嘲讽:“别自以为是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择手段,没有底线可言。”
  宋忱眼神落到他袖口,假装没看见他颤抖的手,去柜子里拿了几块糖果,摆在谢时鸢面前:“吃个糖吧。”
  谢时鸢不动,宋忱想了想,把纸壳褪了,又放到他嘴边。他比宋忱高小半个头,宋忱平视着,直勾勾盯着他的红唇:“我吃过,很甜。”
  谢时鸢目光下沉,那块糖就停在那,不知是生活太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借着夜色的掩饰,谢时鸢鬼使神差张开了唇瓣。
  宋忱抿唇一笑,往前塞了塞。
  “公子,怎么不点灯啊?”
  黑暗中响起连末的声音,伴着这句话,里面猝然亮如白昼。
  谢时鸢猛地向后退开,所有情绪在瞬间一扫而空,重新戴上厚厚的面具,像孤山上的冰雕,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宋忱递过去的糖果落了空,掉在地上滚了滚,粘上一层灰,脏兮兮的。
  连末这才看清房里的情形,见到谢时鸢这个不速之客,瞪大了眼。
  宋忱咬了咬唇,把糖果抛在一边,一边朝连末眨眼,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连末明白他的意思,不情不愿向谢时鸢行了礼,谈不上恭敬,连针带刺。谢时鸢却没有计较,杵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连末撇了撇嘴,全当没有这个人,走到宋忱身旁告知道:“公子,宫里来了人,太后召你明日觐见。”
  宋忱听罢一想,太后三天两头就要召见他,进侯府这几天却一直没找过自己,此时宣他也不奇怪。他不以为然应下来,只叫连末安排好。
  主仆二人都没发现谢时鸢遽然变了的脸色。
  ……
  次日一早,宋忱乘车赶往宫中,时下已快入冬,风吹得疾,时不时将帷幔吹起几道缝隙,车里的暖意被卷走,宋忱缩了缩脖子。
  马车停在宫门口,穿过那道红色宫墙,宋忱携连末在慈宁宫面见太后。
  当今皇帝后宫尚且无人,所以早上没有请安的妃嫔,太后一般这时也不会在慈宁宫,而是在前朝垂帘听政。
  今日大概朝堂无事,宫女引他们进去时,太后面前摆着几盆木芙蓉,她正提着剪刀漫不经心地修枝剪叶,偶尔有几朵花掉在地上,红得灼人。
  她穿着织金正红宫袍,长尾曳地,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宛如少女。妩媚的眉眼间依稀可窥见年轻时的风韵,曾经必然是个绝世美人,否则也不会让先帝在六十多岁时还将她一介庶女封为皇后。
  太后一见宋忱,便露出个和善的笑容,亲切道:“忱儿来了。”
  太后早已免了他的礼,但宋忱依然弯下腰,恭敬道:“见过表姑母。”
  太后露出嗔怒的表情,像往常一般笑着责怪他。她命人把花端走,牵着宋忱的手落座,自责道:“你成婚那日,本宫被宫中琐事缠住,没能到场,真是太遗憾了。”
  宋忱轻嗯了一声,安慰她:“不要紧,忱儿成婚是小事,父亲知道姑母忙,本来也不用劳烦您。”
  太后笑了笑,眼中流露出关心,好像只作为一个普通长辈聊起家长里短:“你成婚这些日子,姑母也不知你过的好不好,那镇北侯小世子,对你如何?”
  宋忱想起父亲的叮嘱,垂下眼睛:“世子待我很好,我在侯府就和在家里一样。”
  太后似乎来了兴致,细问道:“哦?他对你怎么个好法?”
  这就真是难为宋忱了,他编不出来,含糊其辞。太后眼神一闪,没有捅破,甚至还符合道:“这么看来,世子的确不错。”
  宋忱以为骗过了她,脸上不禁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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