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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宋忱顺着他的指引往前,一路上左看右看,这地方太古怪了。
  小二又与他解释:“哎,昨日不知是谁不长眼,把您的人绑来了,连生一说出您的名字,我们就把人放了,人没一点儿事,您放心吧。”
  宋忱点了下头,逐渐走上楼顶高层,小二停在一间前面,他开门请宋忱进去。里面寂静无声了,宋忱进去后,小二从后面关门,他听见声回头望,门已经严丝合缝了。
  “唔唔……”
  里面传来动静。
  宋忱只得往里走,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屋里的人撞了几下木头,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宋忱寻着声掀开帘子,在床上找到了连生。
  他穿着薄若蝉翼的朱樱雪纱,白花花的身子若隐若现,手被绑在床头,嘴里塞了白布,说不出话,不知遭受了怎样的虐待,看到他哭得梨花带雨,凄楚极了。
  宋忱哪见过这样淫/靡的画面,当即傻眼,随后用巨大的勇气克服心中恐惧,半闭眼睛摸到连生,欲给他解绑,连生却突然盯着他背后瞪大眼睛,惊恐得唔唔乱叫。
  宋忱只觉得眼里闪过道人影,下一刻,他后颈传来疼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倒在连生身上。
  ……
  醉春阁,二楼。
  谢时鸢端坐于榻,身侧轩窗半开,他的目光穿破长空,落在对面阁楼上。此时他仍穿着官服,俨然一副执行任务的样子。
  矮几对面,兰楚尧挽衣煮茶,茗香袅腰漫溢,浸了谢时鸢满袖,他洗着茶,面露疑惑:“王座上一山不容二虎,你明明投入了皇帝门下,我真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向他求得的婚事?”
  难道皇帝就不怕谢时鸢与宋家联手反了?
  谢时鸢接过杯盏,用手指轻轻摩挲,眼眸下垂,语气十分淡然:“我用谢家军换的。”
  兰楚尧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手上动作停了,直直凝视着谢时鸢双眼:“你疯了。”
  漠北外敌虎视眈眈,寒沙铁骑在边境驻起牢牢防线,靠铁血手腕震慑疆外,威名叫蛮夷闻风丧胆,大雍垂髫小儿都知其丰功伟绩。这只军队世代掌控在谢家手里,各中关系牵连甚广,彼此密不可分,谢时鸢不声不响把兵权拱手让给皇帝,是脑子被驴踢了?
  听他这一说,谢时鸢还是像无事人一样,接过兰楚尧手里的器具代替他倒茶。
  兰楚尧眉心紧拧,镇北侯一走,谢时鸢被迫挑起大梁,可他并未向先祖一样上战场领杀敌,反而进入朝堂替皇帝做事,这就算了,如今还把谢家军牵扯进来,他真是不明白谢时鸢在想什么。
  谢兰两家关系甚好,一定程度上兰楚尧不会避讳,他直接了当:“老侯爷在世时说过,谢家军只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绝不会参与朝堂上的争斗,你为何无缘无故趟这趟浑水?”
  他以为谢时鸢好歹会解释个一二三,谢时鸢却笑,配上他那绝顶容颜,如雪后新梅蓦然绽放,显得惊心动魄,他带着莫名的语气反问道:“若我早已身在泥潭中了呢?”
  兰楚尧一怔,望着谢时鸢,惊觉他不知从何时产生了变化,像是被人击碎精致脆弱的外表后一点一点露出坚毅的本色。这种变化来的悄无声息,又在某些时候几乎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展现出来。
  兰楚尧此时无比确信,谢时鸢身上一定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眼神复杂,思绪几度翻转,才说:“谢家军不是靠什么信物就能调动的,他们只忠于谢家,皇帝不会不知。”
  谢时鸢抬头看了他一眼,凤眸凝沉,顺着他的话头回道:“薛霁卿是知道,但这是他目前与太后抗衡的唯一筹码,赤手空拳总要有把刀,不管利不利他都不会拒绝。”
  兰楚尧这才恍然,他摇头自叹,觉得自己真是在商场混得太久,对钱财越来越精明,对朝廷上的事却愈发迟钝了。
  不过,薛霁卿是当今圣上的名讳,兰楚尧听他这么叫,意会到什么,开口便问:“你不是真想替他做事吧。”
  谢时鸢神色难辨,口吻十分随意:“谁知道呢。”
  兰楚尧沉思片刻,想起什么,一扫方才沉闷的气氛,调侃道:“算起来,你们还是表兄弟呢。”
  谢时鸢轻声冷嗤,无视他的调笑:“薛霁卿生母地位不高,早年又惹了先帝不高兴,他自小在冷宫长大,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人吃了不少苦头,别说我,他对先帝都无一丝亲缘之情。”
 
 第 7 章
  
  兰楚尧听罢也摇摇头:“若不是那些皇子一个个离世,太后的孩子又夭折,这位置也轮不到他。”
  谢时鸢听到这话却凝起双眉,想起薛霁卿恶狼似的脾性,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望着兰楚尧,提醒了一句:“别轻易招惹他。”
  兰楚尧吃瘪,满不在乎应了一声,又想起正事:“行了行了,不提这些,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屋里安静片刻,谢时鸢回神,拿出一张信纸,递给他。
  兰楚尧接过来,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见君子,这是什么?”
  谢时鸢眉目幽深:“一家商行的名字。你不是想在江南一带发展生意吗,找到背后的人,也许可以让你的身家翻几番。”
  兰楚尧惊得纸掉在桌上,眼里满是狐疑:“你认真的?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自己去做?”
  谢时鸢自然不会白白便宜他,谢家十万大军,一年最基本的费用就是笔天价,他勾着红唇,提起条件来一点也不含糊:“之后赚的银子,我们五五分成。”
  兰楚尧当即掉了下巴,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抢?”
  谢时鸢就这么看着他,如悠似闲抿了口热茶,也不催促,仿佛没了他还有无数人抢着为他做事。
  兰楚尧细细打量了他几秒,眼中忽地闪过精明的光采,随即抱手靠在一边,答应得极为爽快:“行,我做。”
  “嘟嘟——”
  兰楚尧话刚落,门就被人敲响,他往外望去,谢时鸢则不慌不忙放下茶杯:“进来。”
  一个黑金色衣袍,腰带绣刀的护卫推开门,拱手对着谢时鸢:“中尉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兰楚尧这才发现谢时鸢一直有意无意注意着外面,他哼笑道:“哎呀,你的对手要是知道你出任务还有空来喝茶,一定会被你气死。”
  谢时鸢透过窗户最后望了眼对面,边对兰楚尧说边往外走:“只是去打个照面而已,走了。”
  玉狐院门口,谢时鸢的人已经将其围得水泄不通。他一声令下,所有人倾巢而出,金吾卫靴子在地上磨蹭出咔咔的响声,数间厢房被破开,偷欢的贵族与小倌惊声大叫,立刻就被压得动弹不得。
  谢时鸢没有停歇,率人直奔楼上。玉狐院暧昧的暖光下,金吾卫面庞冷硬,兵分几路,搜查起来毫不留情。
  角落里传来响音,谢时鸢耳尖一动,转身迈步向前,接近门口时,手下先一步进去,不一会儿便唤道:“大人,有东西!”
  谢时鸢进去,往四周打量,这屋子与楼下大不相同,处处透露着精致。画扇风屏后一张漆雕大桌,显然是用来会客的,炉里有香,两盏杯里的茶水未冷。
  谢时鸢目光落在桌上的小箱子上,箱子上没锁,护卫拿刀挑开盖子,待看清楚,不禁瞪大了双眼,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金条。
  赃款还好端端留在这,人却不见了,想来早已望风而逃,谢时鸢凤眸微眯,有个眼尖的护卫瞥向一侧,突然大喝一声:“窗子!”
  谢时鸢顺着望去,那面通往楼外的窗子大开,墙下软榻混乱一片,留下被人翻过的痕迹。
  护卫料想人从这跳了下去,请命道:“我这就带人去追。”
  “慢着。”谢时鸢冷声制止了他。
  这层楼可不低,那人有几条命敢往下跳,况且金吾卫层层包围,这人就算出去也不可能躲过他们的视线。谢时鸢没被迷惑,对方才的护卫吩咐道:“你去让外面的人盯紧些,其他人待在楼里继续搜。”
  金吾卫领了命,各自离去。
  谢时鸢又在房里探了探,没察出异样,他沿路返回,随处可见金吾卫,他心里想着事,走过某间房时却蓦地停住脚步。谢时鸢看向里面,方才他听见一声细如蚊蝇的嘤咛。
  他一把推开门,金吾卫闻声而来,警惕往里进,片刻后,一群护卫不知看见什么,齐齐停在珠帘外,有知情人一脸奇妙看向谢时鸢:“大人。”
  谢时鸢凝眉,不明所以上前,接着身形一滞,立刻明白了金吾卫的眼神。
  只见这门窗禁闭的房里,光线昏暗,里边摆着一张四方雕花软榻,床幔微微晃动。他那本该安生待在府中的夫人,正被五花大绑,极其不雅地靠在床脚,床上甚至有名衣衫暴露的男子。
  没人敢说话,谢时鸢眉目间蒙上了一层冷意。
  对面,宋忱嘴巴也被堵上来了,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见到谢时鸢,惊愣了半晌。接着才反应过来,轻轻挣扎,想让谢时鸢帮他松绑。
  可谢时鸢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几秒对宋忱来说格外难熬,他浑身不舒服,似乎意识到谢时鸢不想救他,便迎着对方的目光往后缩了缩。
  谢时鸢却动了,他突然抽出护卫身上的刀,看也不看就往宋忱身上砍去。冰冷的银光在眼前划过弧线,宋忱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往下流,在刀落下的最后一刻闭上了眼睛。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宋忱整个人紧绷得不像话,他双手发凉,背上浸出冷汗,感觉身上一松,才缓缓睁开眼。
  原来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只把缚在他身上的绳子砍断了。
  谢时鸢长身玉立,白皙的手紧紧握着刀,秾丽的面容此时比冰雪还冻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宋忱心有余悸,用发僵的手指扯下口中布条,嗓子干涩:“我是被打晕了。”
  谢时鸢:“谁引你来玉狐院的?”
  宋忱又是一愣,微微向后看去,连生不知怎么昏睡了过去,他想了想:“小厮说连生被卖到了这里,我来找他。”
  谢时鸢目光一错,这才看清床上人的面目,又转头回望宋忱,眼睛黑沉沉的,不容置喙:“让他晚上来见我。”
  宋忱带着疑惑应下。
  正此时,一个护卫匆忙进来,见有外人在场,凑到谢时鸢耳边说着什么。谢时鸢脸色微变,随即召唤金吾卫,他没忘记宋忱,低声道:“跟上我。”
  宋忱望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眼连生,见有金吾卫拉起他,便快步跟上谢时鸢。
  玉狐院一扫之前的暧昧□□,一片肃杀。金吾卫手下压着众多衣衫不整的客人,无不吓得瑟瑟发抖,胆小之人湿了□□,痛哭着求饶。
  楼下大堂聚集的人最多,可中间却形成空地,不知有什么。谢时鸢带人直驱而入,宋忱在后面也渐渐看清面前的场景,小脸唰得一下就白了。
  只见他早上刚走过的地毯上有个人静静躺着,泡在身下不停流出的鲜血里,双目圆睁,全身的骨头折成诡异的弧度,死状其惨,叫人不敢直视。
  死的人是吏部主事,位置举足轻重。谢时鸢在他面前蹲下,探了探他的皮肤,心下冷沉。头一次来会玉狐院,对方不仅不留情面,还先后抓了宋忱,在他眼皮子底下戕害朝廷命官。
  如此一份大礼,他上任不过几天,就结了这样水火不容的仇家?
  谢时鸢站了起来,指挥金吾卫清理现场,将无关人员尽数遣退。一群人作鸟兽散,玉狐院瞬间沉寂下来,宋忱还没缓过神,盯着谢时鸢的身影不敢上前。
  谢时鸢对他淡淡道:“回府。”
  这是宋忱第二次与他共乘一车,谢时鸢脸上看不出情绪,宋忱把自己嘴巴管得好好的,一句都不多言。谢时鸢对他的识相之举很受用,两人全程相安无事。
  到了侯府,宋忱先赶回了房,连生没被送回去,他被金吾卫直接拉去见了谢时鸢。
  连生穿的还是白日那件露骨至极的衣服,但他此时跪在谢时鸢脚下,哭丧着一张脸,抖如筛糠,升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谢时鸢目光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启唇问:“你是怎么进的玉狐院,谁让你引来了宋忱?”
  连生听罢,一股脑都吐出来。那日宋忱走后,他去找宋昌,用尽了法子,宋昌却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连生自以为惹了宋忱厌弃,心如死灰,他无处可去,便在赌坊外面游移,一时不慎,被该死的赌鬼套了麻袋,当晚就卖入玉狐院。
  楼里的龟/公一来就给他换了装束,还命人想调教他。连生心高气傲,哪里愿意留在那儿被人折辱,他拼了命挣扎,为了逃脱控制就搬出了宋忱。龟/公碍于宋忱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又舍不得自己花的银两,将信将疑拆人把信儿传到侯府。
  连生没想到宋忱真的来找他了,他顿时感激涕零,可宋忱给他松绑时,玉狐院的人像是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棒子把宋忱打晕了,他也没逃过,再醒来,就落到金吾卫手里了。
  谢时鸢面色不变,又问:“你找宋昌做什么?”
  连生还是藏了些事,那日当着谢慈的面他都不敢说要另寻他主,更不敢告诉谢时鸢。方才说话时心存侥幸,把这一段隐了去,可他哪里是谢时鸢的对手,谢时鸢听出不对,自然不会放过他。
  连生吓得连连磕头,哪里还敢隐瞒,当即全抖搂出来。
  谢时鸢盯着连生,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这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人有意为之,尚不得定论。但连生是个不安分的主,自打来侯府生了不少事,留在宋忱身边是个祸害。
  他不能让连生坏了他的事。
  谢时鸢顾及谢母不能沾染血腥,况且连生不是他的人,宋忱那边又是个问题。侯府里也不干净,若是把连生发落下去他更不放心。谢时鸢几处受制,一时竟找不到个好法子处置他。
  连生好半天听不到谢时鸢说话,颤颤巍巍地抬头,却见他周身戾气,眼神森然堪比玉面修罗。连生几乎产生了幻觉,觉得血煞扑面而来,下一刻就要叫他命丧黄泉。
  他心惊肉跳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叫嚣着要往外逃。
  就在这时,谢时鸢垂下眼眸,一开口犹如天外之音虚无缥缈:“你之前奉宋忱之命给我上药……”
  连生愣了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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