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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二哥在干什么?
  宋忱满目疑惑,难道是要找他?可是看着不像啊。
  他想过去问一问,但是又顾忌谢时鸢,宋忱偷偷瞥了谢时鸢一眼,见他没反应,又转了回来。
  算了,再等一会儿吧。
  他不知道谢时鸢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谢时鸢身上在发热,从五脏六腑往外烧,他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目光落在刚才喝过的酒水上,谢时鸢暗自咬住了牙齿。
  糟了,中招了。
  宋忱都能想到这场宴会会发生什么事情,谢时鸢今日出来的时候自然也做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药会下在这壶酒里,这酒是开场前的摆设,一般不会有人喝,可他方才跟宋忱说话时喝了一口。
  热浪一下一下扑来,谢时鸢藏在桌下的手一把握紧了桌布,淡青色的血管突突地往外鼓,额角不知何时滴下了热汗。
  不能留在这了。
  谢时鸢蓦地站起来,把宋忱和子车柔吓得一跳,他不知花费了多少气力才压住紊乱的呼吸,洋装平静:“我先出去一趟。”
  也不知是和谁说的,宋忱怔愣着点头。
  子车柔只是眨了眨眼。
  等谢时鸢离开,宋忱终于找到机会去对面,他转头对子车柔说:“子车姐姐,我想找二哥说会儿话,我很快就回来。”
  子车柔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不知看到什么,愣了一瞬,随后柔声道:“去吧,不急着回来,我一会儿出去走走,你随意就好。”
  宋忱点头,起身朝二哥走去。
  过来后才发现宋萱的目光还落在那边,宋忱挥挥手,才把他吸引过来,他就知道二哥不是在看他了,宋忱问:“二哥,你在看什么呀?”
  宋萱还有些失神,含糊道:“没什么。”
  宋忱摸摸脸,靠着他坐下了。
  二哥跟他搭话,宋忱说了几句,就感觉他心不在焉的,还时不时往对面看。
  宋忱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耳朵是红的。
  又过了一会儿,宋萱似乎实在难自禁,干脆看向子车柔低声问宋忱:“那位姑娘是?”
  宋忱回:“那是子车姐姐,是谢时鸢的表妹。”
  果真是那位表姑娘,宋萱其实已经想到了,他还想再打听,又觉得擅自打听人家姑娘的事情不好,羞涩不已。
  他这副纠结的样子,宋忱都看出猫腻来了,他的眼睛微微散大,张着嘴巴:“二哥,你喜欢子车……唔……”
  话被堵在喉咙里,宋萱耳朵上的春色不知何时波及到了全脸,他急声道:“不能随便说,别污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宋忱被捂着嘴,二哥手大,他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咕噜咕噜转着,轻轻点头,示意他松开。
  宋萱犹疑着放下手。
  宋忱刚被放开,嘴角就翘了起来,眼里满是笑意。
  宋萱脸又是一红,不过他已经知道宋忱明白了,也不再遮遮掩掩,直白道:“还不确定是不是喜欢,我就是觉得她很像我先前认识的一位姑娘,想确认一下。”
 
 第 55 章
  
  “什么姑娘啊?”宋忱问。
  宋萱没有立即回答他,他有些急切的样子:“你先告诉我,这位子车姑娘会用剑吗?”
  宋忱点头:“会的,子车姐姐还会很多东西。”
  宋萱于是眉间带上了笑意,他刚想解释,宋忱却低头看见什么,一把抓起他腰间系的荷包:“我想起来了,那个荷包是你的!”
  宋萱一怔:“什么?”
  宋忱拉着荷包左翻右看,他说的荷包是那天子车姐姐带回来的那个,和二哥现在腰上系的这个如出一辙,大概也是见君子的货,辨识度很高。
  难怪当时看着眼熟,原来他在宋萱身上见到过,这荷包是二哥的,宋忱恍然道:“原来子车姐姐说的书生就是你啊。”
  宋萱:“!?”
  宋忱没满着,他把那天子车柔和他说的话全盘托出,宋萱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又转过头和他解释起前因后果。
  原来那天宋萱上街的时候,运气不好遇到两个小贼,把他揣着的锦袋摸走了,那小贼脚底像抹了油,溜得飞快。
  若是里面只有三两个小钱,追不上宋萱也就不计较了,可偏偏里面是他的印信,丢了要出事的,他只得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
  宋萱外表就是个文弱的书生,跑两步就要喘不动气的那种,但其实他追了很久,实在是追不动了,才杵着腿休息了会儿。
  正此时,一位带着帷幔的青衣姑娘从天而降,她提着宋萱的锦袋,递到他面前:“喏,给你追回来了,下次要小心。”
  宋萱呆愣愣地接过袋子,一眨不眨盯着这姑娘,但隔着帷幔,只能看出一个淡淡的轮廓。
  姑娘把东西送到了就要离开,宋萱却跟了上去,说是想请她吃饭,感谢她帮忙,只是说话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腼腆,又莽又一直不停地说。
  姑娘走了一节路,只是觉得好笑,没有搭理他。
  实在被吵着了,她才停下脚步,转向宋萱,玩笑道:“怎么,赖着我,我不去你就不走了?”
  宋萱不是这个意思,但那天他就莫名其妙变得不会说话了,他脸憋红了,也只说出一句:“姑娘误会了。”
  姑娘失笑,轻轻抱起手臂,呈一个不让人拒绝姿态:“吃饭就不必了,你别在我耳边吵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宋萱这才发觉自己的无理,他拍了拍脑门,退后跟姑娘赔礼道歉,打算走时,又回头看了几眼,姑娘只是朝他扬起下巴,他便依依不舍离开了。
  宋萱回去的时候其实发现自己荷包丟了,他只当是追小贼的时候落在哪里了,也没去管。
  不曾想荷包是落在了子车柔那里。
  是的,经过这么一核对,宋萱几乎已经完全确认子车柔就是那天帮他的姑娘了。
  他恍恍惚惚露出抹笑容,轻声道:“原来真的是她……”
  刚说完这句,宋忱突然惊疑道:“二哥,子车姐姐好像要走了。”
  宋萱抬头一看,子车柔正起身欲离席,他急了,唰得站起来,脚都迈了一步,又顾虑什么,踌躇不前。
  犹豫的这一会儿,子车柔已经看不见身影了,宋萱有些怅然。
  宋忱想了想,鼓励道:“子车姐姐方才说想出去散步,你想找她说话,可以现在去哦。”
  宋萱咽了咽口水,当真听他的话追了上去。
  宋忱瞧着他着急的模样,不禁失笑。笑完又发现不对,他突然想起件事,二哥难得遇见喜欢的姑娘,可子车会喜欢他吗,如果喜欢,她和谢时鸢怎么办?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愁,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
  ……
  子车柔不是出来散步了。
  她出了宴会,随侍从的指引往西边的宫殿走去。
  方才宋忱离开不久,就有个一直跟在谢时鸢身边的人来报,说是他不舒服,现在正在偏殿休息,让她过去瞧瞧。
  子车柔想起刚才谢时鸢走时的脸色,好像确实不大好,她没想太多,临走时看见宋忱还在说话,便跟着对方先出来。
  子车柔问:“有说是哪里不舒服吗,早上还好好的,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奴才也不知道,世子出来后就往那边走了,什么也没和奴才说,我瞧着实在不对劲,就去请姑娘了。”
  子车柔凝眉:“好吧。”
  她垂头低吟,没走出几步路,好像听见有人在唤她。
  “子车姑娘!”
  子车柔回眸,果真看见有人大步流星朝自己走来,她眉头一松,认出了对方是谁,心头微动。
  宋萱站在几尺远的地方,紧张得手心冒汗,呆头呆脑道:“我……我是宋萱,前些日子,你在街头帮一个人追回了个锦袋,那个人就是我,不知你可还记得?”
  子车柔喃喃道:“宋萱……”
  宋萱忙点头。
  “你和宋忱是什么关系?”她问。
  宋萱一愣,但还是乖乖解释:“他父亲是我叔父,宋忱在家中排行第三,我是他二哥。”
  子车柔听罢展齿一笑,大方道:“原来如此,我记得你,不错,那天帮你的人的确是我。”
  宋萱听她说记得自己,喜不自胜,但很快又想到什么,先是问了他和三弟的关系,才说记得自己,子车姑娘莫不是看在三弟的面子上,才愿意和自己说几句话吧?
  宋萱眸光微闪。
  子车柔:“你的荷包落在我这里了,你可知晓?”
  宋萱回过神:“知晓……”
  子车柔也不废话:“我今日没带,你要是想讨回,我们约个时候,我差人给你送去。”
  宋萱觉得她误会了:“子车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来不是想讨回荷包。”
  子车柔气定神闲:“那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宋萱脖子红了个彻底,往日伶俐的嘴巴此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子车柔没忍住笑了出来。
  宋萱被那抹笑容晃了眼,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子车柔念着谢时鸢,但见他这青涩的样子,忍不住多逗了他两句:“你是个书生吧,以后进来朝廷得做文官,文官可不能这么不善言辞。”
  子车柔料想他定然会更羞恼,没想到宋萱摇头:“不是的,我是行商之人,不做官。”
  商人?子车柔轻挑眉头,意外道:“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宋萱手指头一动,鼓起勇气询问:“子车姑娘,我可以邀你一起走走吗?”
  管他是不是因为三弟,宋萱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很清楚,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子车柔微微沉吟,她看了侍从一眼。
  被耽搁了一会儿,她们才出来一小段距离,侍从都有些着急了。
  还是得先去看看谢时鸢吧。
  子车柔刚想婉拒,倏然灵光一闪,问宋萱:“宋忱是不是还在里头?”
  子车柔其实不是现在才认出宋萱来的,她刚才看见二人聊天时已经认出来了,既然宋萱出来了,那宋忱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事。
  宋萱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子车柔于是对那个侍从说:“你稍等一会儿。”
  说罢,携宋萱朝回路走去。
  侍从抬起手,面露急色,似乎想拦,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一直盯着子车柔的背影,在远处徘徊。
  *
  “宋郎君,宋郎君……”
  宋忱偏头,看见一宫人在唤他,他眨眼:“怎么了?”
  宫人递来信物:“郎君请随我出来。”
  是子车姐姐的东西,宋忱立马起来,跟着她走到了外面。
  此时宫人才说:“子车姑娘让我告诉郎君一声,谢世子身子好像不舒服,她此时不得空,叫你随前路一个侍从去西殿看看。”
  宋忱面色一紧:“谢时鸢不舒服?”
  宫人点头。
  宋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不下心,他看看宫人指的方向,焦灼道:“不从那里去了,西殿有更近的路,我自己找去吧!”
  宫人想了想,子车姑娘让宋忱走的那条路七弯八绕,确实一般人都不会走,于是她就放宋忱去了。
  宋忱着急忙慌赶到西殿。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大概都在那边,安静得很。不知道谢时鸢在那间,他挨个找,时不时唤一两声。
  直到走到一间最不起眼的房外面,他才听见一点响动。屋子在角落,格外昏暗,侧边长了一大棵海棠树,扑扑簌簌下着海棠雨,一片绯红,香气淡淡。
  宋忱迟疑着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他听见有人悉悉索索走来。
  他在原地静等。
  “吱呀——”
  门打开,宋忱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就被一只汗津津的手猛地掐住脖子!
  “唔……”
  他力道大得像要拧断自己都骨头,宋忱挣扎着去掰对方的手指,顺便看清对面的人,吓得浑身激灵。
  真的是谢时鸢。
  何止是身体不舒服啊,他整个人像发疯的凶兽一样,眼睛赤红,不知是不是出的汗,身上全湿了,脖子也充着血,青筋像藤蔓一样盘踞其上。
  宋忱眼里沁出泪花,拍着他的手叫:“谢时鸢……谢时鸢……”
  脖子上的手倏地一松,谢时鸢垂眸,透过一片血色,迷迷糊糊看清了宋忱的轮廓。
  宋忱捂着脖子咳嗽了两声,还没完全缓过来,就去拉谢时鸢的袖子,什么也不知道,懵懂问:“你怎么了?”
  谢时鸢一言不发,他盯着宋忱看了很久,突然就反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来。
  门哐当一声落下锁。
  ……
  残红下落听雨声,屋外海棠格外艳丽,无人知道在昏暗中,有人以声音为弦,恶劣地弹出一曲曲充满吟泣的乐音。
  袅袅不绝。
  *
  宴会结束了。
  子车柔心情十分不错,跟着薛舒到外面乘车。
  过来的时候,没想到有人快她们一步。
  子车柔看谢时鸢怀里抱着一个人,正准备上车,她惊唤了一句:“表哥?”
  谢时鸢转身,怀里的人也露出了脸。
  是宋忱。
  子车柔一顿,不是说他身子不舒服吗,为什么她看着神清气爽,没有哪里不好啊,这不还有力气抱宋忱嘛。
  刚想着,她低头看见什么,眼皮一跳。
  宋忱的手腕上方才不小心露出了密密麻麻红痕。
  子车柔掩住惊诧,又细看了宋忱几眼,发现对方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气力,眼睛也湿漉漉的,浮肿得不行,眉目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嘴唇也破了几个口,红肿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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