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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他这才在被欺骗已久的视觉刺激下,发现了一丝端倪,原来不是没有边际,是四面八方都被几米高的铜镜围了起来,这景象借着镜子延伸,虚实相合,无边无际。
  谢时鸢在镜子里看见他和宋忱的身影。
  宋忱忐忑问:“你看见了吗?”
  谢时鸢这才惊觉,自己能看见了……他别过脑袋,冷冷道:“如此拙劣的花招,百无一用。”
  如此尖酸冷漠,宋忱却惊喜万分,他眉目上闪着雀跃的光点:“你果然能看见了,观雪哥说这两天用亮光刺激,你就可以恢复,你竟然真的好了!”
  正月谢时鸢没能去看上元节的灯,宋忱一直有遗憾呢,他想生辰礼物不如就准备一场灯宴吧,等谢时鸢眼睛一好就可以看了。
  所以上次谢时鸢醉酒说能看见一点,他很激动,过后也没忘记去找楼观雪。
  观雪哥说要用亮光刺激,他就想起了灯展,竟然真的成功了。
  宋忱走到谢时鸢面前,微微抬头仰视对方,闪着炯炯亮光,喜形于色:“还有下一个,跟我来。”
  得益于那蛊惑人的镜子,这个地方到处看起来都一个样,除了设计的人,谁都看不出出口,宋忱拉着谢时鸢穿过通道,他乖乖跟着。
  每一个空间里的东西,都是宋忱精心设计的,费了很多心神呢。
  谢时鸢像是看了,又像是没看。
  宋忱时不时去偷看他的表情,虽然不像很高兴的样子,但至少没有觉得烦。
  最后一个结束时,他们彻底离开了铜镜,周围真正的场景倏然浮现,原来他们在湖心,四周一片空茫的湖泊,雾气缭绕。
  这就是宋忱向兰楚尧借来的地啦,是兰楚尧的私湖,占地极大。
  “嘭嘭——”
  烟花不知道从哪里燃起来了,炸成碎银子,沉入湖中。
  抬头火树银花,低头也是。
  宋忱眉目弯弯。
  谢时鸢在刚恢复视力的第一天就见到了此等盛景,难免晃神。他试图忽视心头微妙的异样,只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复明后心情好罢了。
  “谢时鸢,看那里。”宋忱指向天边,提醒他。
  谢时鸢抬眸望去,还什么都没有呢。
  几息后,一道烟花飞向那里,天边炸出几个字眼。宋忱早就知道那些字是什么,他侧目,期待地望着谢时鸢。
  谁知和预料的不同,谢时鸢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嘴唇上带着几丝冷意。
  宋忱一愣,疑惑地望回那边。
  印象中祝谢时鸢平安喜乐的话语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眼前一黑的几个大字——谢时鸢和宋忱百年好合。
  甚至现在刚点起的孔明灯也是这么写的。
  宋忱脑子懵了一下,然后赶紧后退摆手,磕磕绊绊道:“这不是我让人办的……我没有这样写……肯定是兰楚尧!”
  “不要再放啦!”宋忱朝暗处喊。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谢时鸢明明刚才看见那行字的时候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生气,可其实他甚至没有比现在听到宋忱否认生气,似乎他更不想让两人有什么联系。
  谢时鸢敏感地发现了什么,他额角沁出冷汗,觉得今日答应他出来就是一场错误。他顾不上计较什么,只想赶紧逃离,免得露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可他刚走了一步,宋忱就拉住了他的手:“别走,你别生气。”
  谢时鸢手一抖。
  宋忱:“那不是我写的,我原来写的是——谢时鸢岁岁长欢愉,事事皆如意。”
  谢时鸢转身,眉目阴沉沉的:“松手。”
  “不松!”宋忱清脆道。
  上次谢时鸢醉酒,他让对方松手他也没松,为什么现在他一说松手自己就要松开,又不是他的错。
  不但不松,他还握得更紧了,宋忱咬着牙。
  然后他就看见谢时鸢整个人像是被戾气笼罩,脸上满是阴暗的情绪,要吃人似的。
  不知道是谁先挣扎起来,谢时鸢脚下踩到个小石子,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坐在地。
  宋忱拉他拉得太紧了,但他又没有足够的力气把谢时鸢拉起来,于是也被拽了下去,叠在谢时鸢身上。
  听雪阁两人的姿势互换,可这回去比上次过分,宋忱的嘴巴直接落在了谢时鸢眉心上。
  谢时鸢瞳孔骤然一缩,然后失了片刻神。
  那抹温良破除了他的伪装,往他的心口钻去。连日里筑起的围墙,被一抹名叫情难自禁的微风吹拂得坍塌倒地,露出底下斑斓的,被光斑和真诚一点一点滋养出来的热烈土地。
  一发不可收拾。
  谢时鸢闭眼轻轻喘息。
  承认吧,满目都是仇人之子的名字,你却心如擂鼓。
  宋忱想起来,谢时鸢却按住了他的脖颈,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宋忱还在动,谢时鸢忽然支起身子,捻着他的脖子把宋忱按到自己面前。
  谢时鸢眸中有不可言喻的情绪浮沉翻涌,难以收敛,也不想收敛。
  他捂住宋忱的眼睛。
  唇齿相贴。
  宋忱惊得直颤,睫毛在谢时鸢手心里上下扫动,一点也不敢动。
  这个吻愈演越烈。
  谢时鸢半跪起来,让宋忱跪坐在自己腿上,扶着他腰的手力道极大,要把他折断似的。
  两人之前也有过吻,皆是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从没有像现在一样。
  谢时鸢主动吻的,没有别的感觉,宋忱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宋忱害怕了,他受不了去推谢时鸢,对方却好像故意折磨他似的,就是不肯松手。
  谢时鸢的喉咙一吞一咽,不知疲倦。
  宋忱逐渐瘫软得支撑不住自己,就是这样,谢时鸢也没有放过他。
  他看不见,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敏感了。
  幸好宋忱看不见,否则他会见识到更可怕的事情——谢时鸢眼底满是掠夺,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幽冷阴郁,额角的青筋微跳,比起宋忱,他才像是被折磨了许久似的。
  他在宋忱的嘴巴里,一点一点描摹着自己想要的土地,欲/望翻涌。
  宋忱脱力之际,谢时鸢突然放开他,他趴在宋忱肩头,听着对方卖力喘息。
  等他呼吸逐渐平稳,谢时鸢却一掌落在他脖子上,宋忱晕了过去。
  谢时鸢扶着他歪了歪脑袋。
  要怎么办才好?
  要不像上一世宋忱那样,找个笼子困住他,再用铁链子把他栓起来。
  谁让你偏要来招惹我呢。
  作者有话说:
  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干,只是一个吻,非囚禁,结尾只是说说,笼子和铁链子是攻上一世的刑具,攻很惨的,审核!
 
 第 49 章
  
  马蹄声滴答滴答,在沉静的夜里奔腾。
  宋忱其实已经醒了。
  谢时鸢那一掌下手不重,他很早以前就有一点点知觉,只是现在才彻底清明。
  宋忱侧躺在榻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保持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谢时鸢发现了没有,他根本不敢看。
  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红肿的嘴唇,心如鹿撞,什么意思啊?谢时鸢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没人能回答他。
  宋忱想了一路,等马车停在侯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脸上刮起一道轻风,谢时鸢直接下去了。
  宋忱悄悄掀起一只眼,确定人走了才爬起来,慌忙跑下车,想逃回听雪阁躲着。
  谁知下去之后,管家和许嬷嬷竟然等着。
  管家看他下来,直接上前一步:“郎君,府里有贵客到来,还请您随我们去前堂一趟。”
  宋忱还神志不清,随口问:“什么贵客啊?”
  管家语不惊人死不休:“子车表小姐。”
  宋忱当场愣住,喃喃问:“真的有这个人啊,我前些日子问你们的时候,不是一个人都不知道吗?”
  管家当然也知道这回事,他苦着脸哎呀了一声:“这个……郎君,子车小姐改过姓名,府里确实少有人知,这也不能怪他们。”
  宋忱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怪罪的心思,只是疑惑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许嬷嬷解释:“子车表小姐的母亲和我们老侯爷是同脉,虽然不是直系血亲,但却是谢家仅剩的两支。老侯爷很看重这个妹子,只是她后来远嫁到花戎国,稍稍和府里淡了联系。”
  宋忱思绪几转。
  许嬷嬷不愧是府里的老人,她什么都知道:“谢小姐嫁到那边后,只生有一个女儿,后来她与丈夫不和,老侯爷便做主让她改嫁到了子车家。谢小姐的女儿也带去了,并随之改了姓,便是子车表小姐,单名一个柔字。”
  宋忱恍然:“原来是这样。”
  许嬷嬷点头:“怕府里的人多嘴,老侯爷才没把事情说出来。郎君不用担心,子车表小姐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管家提起旧事难免伤怀,一个没留意就把另一件事也抖露出来了:“我没记错的话,老侯爷还给世子和子车表小姐订过亲呢……”
  许嬷嬷赶紧一个凌厉的眼神杀过去。
  管家反应过来,及时住了嘴。
  但还是被宋忱听见了,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和谢时鸢订过亲?”
  许嬷嬷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算数的。”说着往前堂的方向看了一眼,“世子已经过去了,郎君,我们先去了再说吧。”
  宋忱怔怔地应着。
  许嬷嬷拉着他,踏进前堂的时候,宋忱先瞧见了谢时鸢的背影,随后听见一道飒爽的女声:“我连夜加快赶路,总算在你生辰时赶来了。”
  宋忱一顿,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清这位表小姐的真面容。
  子车柔身后随有一名侍女,她一身青衣,没有太多矫饰,修长的手指轻轻提溜着白纱斗笠,右手拿着一柄长长的佩剑,也是刚来不久的样子,不像高门贵女,像哪里来的侠客。
  宋忱盯着她一阵恍惚。
  花戎国和大雍相距甚远,风俗大不相同,她们的女子也可以在外做寻常男人做的事,久之长相大多爽朗挺拔。
  而子车柔可能是随了母亲,和大雍国很像,更多的是窈窕玲珑感。不过她的眉目间又带着和大雍女子很不一样的英气,光是站在那里就有孑然之感,她的眼形也很好看,像线条凌厉的枫叶。
  “世子,子车姑娘才是夫妻。”
  “我和子车……婚约。”
  ……
  谢慈和谢时鸢的醉酒之词纷纷涌上耳边,宋忱想起管家方才的话,眼皮一颤,突然觉得手脚无处安放。
  他听见谢时鸢回了子车姑娘几句,两人又说起老侯爷离世的事,原来子车柔在路上赶了大半年,就是来吊唁老侯爷的。
  她遗憾道:“母亲收到消息时悲痛欲绝,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只能叫我即刻往大雍赶,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表哥,子车失礼了。”
  谢时鸢轻摇头:“父亲离世突然,你们远在花戎本来就不方便,母亲当时便不愿叨扰,你不必介怀。”
  子车柔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来的,过几日你带我去祭拜舅舅吧。”念及是谢时鸢的生辰,说多了徒增悲伤,子车转了话头,“表哥,我听许嬷嬷说,你成婚了?”
  宋忱站在后面眉心一跳。
  许嬷嬷不由分说把他拉到前头。
  谢时鸢微微侧目。
  子车柔这时也看到他了,她轻挑细眉,直问道:“这就是你娶的梓君?”
  宋忱嗓子发干,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怔愣之际,谢时鸢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带到自己身侧,并扣住他的十指。
  子车柔的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
  谢时鸢低着眉:“是……”
  话说到一半,手心突然空了,谢时鸢目光一错——宋忱猛地挣开了手,他缩了缩四指,若无其事和他拉开距离。
  宋忱心口扑腾扑腾跳了起来,他好半天才捋顺了自己的舌头:“子车姑娘好,我……我是宋忱。”竟是绝口不提他和谢时鸢的关系。
  谢时鸢盯着他的侧颜,唇色渐渐冷凝。
  子车柔那双美眸在他们身上转了转,提着剑两步走到宋忱面前:“宋忱吗?我记住了。说来奇怪,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像在那里见过。”
  宋忱避开她清泓的目光,低低往下看:“你也许是看错了,我们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子车长得这样好看,见过的话他一定会记得。
  宋忱只当她随口一说。
  子车柔一怔,随后低语:“也许是吧。”
  宋忱抿唇。
  许嬷嬷见状,走到宋忱身侧,缓声道:“表小姐虚长你一岁,郎君可以叫她一声姐姐。”
  宋忱听话地改了称呼:“子车姐姐好。”
  子车柔爽朗一笑。
  这事才总算翻过了篇,子车柔要在府里小住一段时间,原本的打算是谢时鸢和宋忱带她熟悉熟悉。
  可……宋忱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夹在谢时鸢和子车柔之间,坐立难安。
  “郎君?郎君?你怎么了?”
  许嬷嬷的声音惊醒了宋忱,身边空无一人,他愣愣地抬头一望,几人都走出去几米远了,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处,许嬷嬷发现后才出声叫了叫。
  宋忱轻吸了一口气,他捂着作祟的心口,向嬷嬷请辞:“嬷嬷,我不能去了,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说着一顿,觉得会让子车柔多想,宋忱又特意跟她说:“子车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想去的,扰了你的兴致,我……我会想办法补给你的。”
  话落,宋忱也不管几人怎么想,提起脚步就冲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过谢时鸢一个眼神。
  子车柔遥遥望着他背影远去,只来得及高呼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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