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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啪嗒——”
  宋忱浑身一抖,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顺着声音瞧去,是谢时鸢的笔,他瞪圆了眼睛。
  谢时鸢不知道笔落在了何处,腿微微一动,歪打正着,刚好把毛笔踢到宋忱脚边,宋忱暗道不好。
  谢时鸢似乎顿了顿,随后弯腰,朝桌下探来,宋忱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紧盯着谢时鸢接下来的动作。
  最先闯入眼的是谢时鸢的长发,接着他整个人俯下来,那双光洁修长的手伸过来时,宋忱全身汗毛竖起,头皮发麻,那支笔就近在眼前,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有一瞬间,他与谢时鸢相距不过分毫,在这个关节眼上,宋忱对着谢时鸢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谢时鸢贴近的最后一刻,宋忱吓得闭上了眼只是一直默念不要被发现,不要碰到我,唇瓣都快咬出血了。
  接着耳边稀稀疏疏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却什么也没发生,对面的人退了出去,风平浪静。
  宋忱猛然把眼睛睁开,不可思议,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祈求,谢时鸢刚好捡走了笔,没碰到他,宋忱一阵劫后余生,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头顶咔哒一响,谢时鸢好像办完了事情,把笔放下,推来椅子绕过书桌,哐当一下把烛火盖灭了,渐渐远去。
  眼前立刻暗沉下来,宋忱确认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哆嗦爬出来,四肢都麻木得不听使唤,手心全是冷汗。
  怕谢时鸢再回来,宋忱等不得缓神,逃也似的跑出诵雨轩。
  他不知道谢时鸢书桌上,方才被风吹落的纸再一次落在了地上,只是这回多了几个字——雪白的背景上用朱砂写了个名字,赫然是宋萱,一道墨迹未干的红叉横在上面,在月光下泛着血淋淋的光。
  *
  谢盈新好了不过一天,宋忱就病倒了。
  身上沉甸甸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宋忱脑袋突突跳着,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抬手摸摸眼睑,他打起精神回楼观雪的话。
  楼观雪抽回手,墨画似的眉眼中充满无奈,打趣道:“也不知道你们是否在考验我,这短短几日,谢小公子和你接二连三生病,我几头奔走,是真有些忙不开了。”
  宋忱眉头压成八字,有气无力:“观雪哥,你就别拿我说笑了。”
  楼观雪轻轻一笑,提着袖子,用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在他腕上按了几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很神奇地化解了宋忱恶心难受。
  “我看你的样子,是受了什么惊吓?”楼观雪随口问。
  宋忱一惊,目光稍稍放大,楼观雪这也能看出来?
  他抓了抓自己的袖口,那天的情景还近在眼前,想起来就后怕。当时谢时鸢在他前脚出去,他不敢回听雪阁,怕引起怀疑,转道回去找盈新,两天没回去。
  还不知道谢时鸢现在怎么样呢。
  宋忱忐忑不安,睫毛闪动:“我……我也不知道。”
  楼观雪是什么人,他一看宋忱的表现就知道他有话不想说,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没有挑破:“也没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开些安神的方子,仔细调养几日,就可痊愈了。”
  宋忱蔫蔫地应了一声。
  楼观雪双手交叠在腿上,嘴角一弯:“人一生病就没精神,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过还好,最近有件喜事要告诉你,你应该会高兴。”
  宋忱一个激灵:“什么?”
  “时鸢的眼睛,约莫要好了。”楼观雪平静道。
  这话像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把宋忱从混沌中惊醒,他唰得站起来,难以置信反问:“要好了,真的吗?!”
  楼观雪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宋忱有些失神,他在心里把这个好消息念了几遍,先前的恐惧顷刻就化为云烟,一双眼眸越来越亮,迸发出无尽的欣喜:“太好了,观雪哥,你真的好厉害哦!”
  楼观雪失笑,又说了句话:“也别高兴得太早,他的瘀血说不定哪天会消,最近更要注意,最好时刻都有人照看着。”
  “嗯嗯。”宋忱乖乖听进去,还主动请求,“观雪哥有哪里要记下的,你能给写张纸条吗,我想对着看。”
  “自然。”楼观雪爽朗道。
  接着楼观雪就给写下单子,把哪些该注意的都列举出来,详细规整。
  宋忱拿到后如获至宝,一一牢记在心里。
  只可惜他身体有亏,照顾好自己尚且是个难事,往后几日就算惦念着谢时鸢,也实在有心无力。宋忱别无他法,只能把单子给别的小厮,仔细叮嘱对方照顾好谢时鸢,然后才专心养起自己都身体。
  谢时鸢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白日里经常不见人影。
  倒是楼观雪,因为宋忱生病每天都会到听雪阁,也不全是治病,楼观雪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会主动分享给宋忱。而宋忱在偌大的侯府,实则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对楼观雪的陪伴自然很欣喜,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变得格外好。
  前些日子不断出事,管家觉得府中犯了什么煞,风水被影响了,就与谢时鸢说要请风水师来看。
  这不,今日人就到了。
  楼观雪和宋忱一道踏出去,远远看见那风水师道袍加身,头戴灰色帽子,一手掳着长须,一手抬着罗盘,内外圆盘来回转动,眼睛半闭着,嘴里振振有词,身后还有几个小童亦步亦趋跟着,替他拿东西。
  管家半弯着腰,引他来回走动:“先生这边请。”
  风水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样子,慢悠悠往前走。
  宋忱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睁着眼好奇盯着,不多时,管家就带风水师走过来了。
  两人要进听雪阁,宋忱和楼观雪侧身让路,风水师正欲迈步,忽然一道阴风刮过,腰间响起铜钱的碰撞声。
  往下一看,原本好端端挂着的一串铜钱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牵了起来,直直竖在空中,末端指向了宋忱!
  风水师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转着的罗盘也倏然停了,几条乱线如铜钱一样朝着宋忱。
  楼观雪皱起眉头。
  管家看了宋忱几眼,请教风水师:“先生,这是何意?”
  风水师没有回答,他久久凝视着宋忱,随后掐起手指,飞快算了几下,算完后徒然上前。他一双眼睛锐利逼人,道袍带起风,迫近时就像看到什么小鬼,迫不及待要来抓拿!
  宋忱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躲在了楼观雪身后,两只手从后面抓着他的袖子,怯怯地探出个头,疑惑地看着风水师。
  楼观雪也抬起手臂,把宋忱挡了个严实,冰雪光洁的白发配上疏离瞳色,满脸冷淡:“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风水师定定看他一眼,似乎内心也权衡了什么,于是退后一步,抚平腰上的铜钱,透过楼观雪不知在看什么,不明意味说了句:“福兮祸兮所倚,祸兮福兮所伏。”
  “奇了。”
  楼观雪眉头不松,不知道对方神神叨叨打什么哑迷。
  管家一头雾水,想追问,风水师却收起罗盘,提手制止了他,他摇头道:“贵宅的风水,本道无能为力,请另请高明吧。”
  说罢,风水师就转身离去,竟是连报酬也不要了。管家一惊,以为有什么大事,急步追上去要问个清楚。
  楼观雪没管那人,他转头看向宋忱,对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他想了想安抚道:“旁人胡乱说的什么话,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宋忱目光落在远处,呆呆地不知在看什么。楼观雪顺着望去,在庭院的长廊外瞧见一人,分明是谢时鸢。
  清贵的身影于槐树下卓然独立,墨发翻涌不停,面色却十分淡漠,在早春的阳光下宛如一碗冰水,寒色皎皎。不知站了多久,因为看不见,一名小厮在他身侧,不时往这边看着,低声向他传话。
  楼观雪一顿,感觉那双扯着他袖子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低声问宋忱:“要过去吗?”
  宋忱垂下眼睛,不言不语,其实之前不去见谢时鸢是他故意的,他还有些畏惧对方,而且刚才谢时鸢看见风水师抓他,没有过来。
  宋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楼观雪眼里划过一道深思,他本是个不爱麻烦的人,刚来侯府时以为宋忱和谢时鸢关系亲密,会主动留意与两人的距离。可这些时日看来,似乎不然。
  两人迟疑时,长廊那头的人不知不觉离开,宋忱再抬头时空无一人,他放开楼观雪的袖子,鼻头轻轻一吸。
  楼观雪见他心情不佳,沉吟片刻后抬头看看天色,破天荒道:“今日无事,想出府走走吗?”
  楼观雪极少主动出去,宋忱有些惊愕,自然没有拂了他意。
  连末便叫了马车。
  楼观雪心思细腻,他想照顾人的时候,便会叫对方如沐春风,思绪也慢慢转晴了。
  宋忱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嘴角都像小尾巴一样翘着。
  可是他没想到谢时鸢会在房里等着他。
  看着侧卧在软榻上的人,宋忱一愣,谢时鸢已经连续好几天早出晚归,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宋忱两手垂在腰下,嘴角压平了,一步一步往前移。
  听雪阁自谢时鸢蒙上绸带后就换了烛火,偏向昏暗,于是谢时鸢轻轻靠着一侧时,身上镀了层阴影。宋忱顺着他散落的衣袍往上看,他肤色胜雪,唇红得像抹了血,看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
  宋忱呼吸放缓了。
  “回来了?”谢时鸢突然坐起来,面朝他轻声问。
  宋忱手指瑟缩着:“嗯。”奇怪,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谢时鸢问起时心里会有慌张?
  谢时鸢红唇一弯:“你和楼观雪倒是越发亲近了。”
 
 第 41 章
  
  谢时鸢说这句话时,周身气息格外低沉,宋忱先是愣了愣,随之眼皮一颤,不安道:“我不能和他走近些吗?”
  宋忱不确定谢时鸢怎么想的,只觉得自己是他讨厌的人,谢时鸢可能不乐意楼观雪和他在一起吧,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谢时鸢不说话,沉静得有些意味不明。
  宋忱不禁感到沮丧,他低下头不想暴露,喉咙却干涩起来:“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观雪哥很好,我只是喜欢他,想和他多待在一起,我不会对观雪哥做什么的。”
  “喜欢?”谢时鸢轻歪着脑袋,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
  二哥说人的心思都写在眼睛里,谢时鸢的凤眸很漂亮,可他的情绪总不会外露,宋忱以往就看不懂他,现在更看不懂了。
  宋忱忐忑着点头,怕他不信,又特意强调了一遍:“我真的很喜欢观雪哥。”
  不知怎么,他说完这句话空气突然就变得阴冷,宛如蒙上了一层霜雪。
  谢时鸢讽刺一笑:“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当然知道啊,宋忱凝视着谢时鸢眉心一跳,本能感到气氛不对,没轻举妄动。
  谢时鸢于是起来,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子缓缓逼近,一点一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后与他近在咫尺。
  太近了,近得他与对面的人鼻息交融,宋忱呆愕地望向谢时鸢。
  一只手顺着领口抚上他的脖颈,像什么冷血动物爬了上来,带着潮湿冷气紧追不放,激起宋忱一身鸡皮疙瘩。
  谢时鸢两节手指准确无误搭上他的喉咙:“旁的我都不关心,可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忱开始害怕,他踉跄着后退,逃脱了谢时鸢的掌控。
  谢时鸢的手停滞在空中。
  他轻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问:“已经嫁了人,你还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已经嫁了人……宋忱抿起唇,这才知道谢时鸢是误会了,他说喜欢楼观雪,不是那样的喜欢啊。
  宋忱上前,想解释,谢时鸢却像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避开了他。
  他侧着身子不肯施舍一点余光,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冰冷又尖锐地坦露自己真正的想法:“你做什么与我无关,但你若是水性杨花脏了谢家门楣,”他一顿,“我会杀了你。”
  话放出来时,气氛就像紧绷着的弦,一不注意就要断开。
  宋忱心头一紧。
  谢时鸢不顾他的反应,抬步欲走。
  宋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四指一点一点收紧,宋忱把谢时鸢强留在原地,目光变得坚定——以往谢时鸢莫名其妙走了他从来没留过,可这次他要解释。
  “你误会了!”
  谢时鸢不为所动。
  宋忱:“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对观雪哥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了还不算,要亲自展示一遍,别人才会相信。
  宋忱绕到谢时鸢面前,把谢时鸢的手抬起来放回自己脖颈上,盯上他嫣红的唇瓣。宋忱回忆起曾经在冷冰冰的湖水下,那个并不温情,甚至算是有点血腥的吻,找到合适的角度,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试探着压上谢时鸢的唇角。
  时间在那一刻是静止的。
  宋忱在那片温软上蹭了片刻,然后退开了,在谢时鸢耳畔轻声呢喃:“这才是喜欢。”
  谢时鸢似乎反应过来,不知是不是在生气,他颤抖着手想要挣开。
  宋忱心口跳起来,他把谢时鸢锁紧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环住谢时鸢的腰,抱着不肯松手。脑袋轻轻搭在谢时鸢肩头,宋忱认真道:“你别生气,我没有别人。”
  “我嫁给你,就只有你,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宋忱其实在抱着谢时鸢的时候,手也是抖的,诚然,他害怕谢时鸢,可这种害怕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的心虚,并不是谢时鸢本身带来的。
  他害怕被人发现宋家做的坏事,害怕谢时鸢发现他隐藏的秘密。
  但他更害怕谢时鸢的厌恶。
  所以谢时鸢误会的话,他就会勇敢一点,勇敢做这样平时不敢做的,出格的举动。
  他要身体力行告诉谢时鸢,自己绝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
  他抓紧谢时鸢的腰,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我不会对不起谢家的,你别生气了。”
  谢时鸢身体僵直着,猛地挣开他,胸膛难得剧烈地起伏着,他提起手腕挡住唇口,袖口抖动不停,像在极力隐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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