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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除了不知道兰楚尧带宋忱故意避开他们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其他都原原本本还原,一字不落。
  影卫说完后,许久没得到回应。
  谢时鸢仿佛没听到。
  影卫看不见,他手里的杯子多了几道裂痕。酒应该渗出来的,却完好无损淌在原处——杯子被内力控制着,还是原来的样子。
  似冬夜漂泊的雪,悄无声息把一切都埋葬,洗脱了所有颜色,掩盖了种种情绪。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收场的,反正宋忱蒙在被子里,哭得厉害。也许是哭累了,睡着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后来没有意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错过了谢时鸢带回来的,用手绢包着的一小块糖。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吧,兰楚尧也有自己的对象,是薛霁卿,和攻一起玩的也是攻嘿嘿,不过他们在正文里没什么交际,他们的故事开始在主cp故事快结束的时候,到时候会放在番外来写,不喜欢的也没有关系。
 
 第 32 章
  
  宋忱不是一个会陷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人。
  当年的意外已经无法挽回,毒酒剥夺了他的一些感知力,但同时也保留了他澄澈的心性。如果没有遇上谢时鸢,宋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碰上这些事,他会在家人的保护下,永远平安喜乐,那大概是一件好事。
  但就算遇到谢时鸢也没什么,宋忱永远这样,难过的时候确实很难过,但并不会影响下一份开心。
  二哥既然回来了,天大的事情都比不过和家人团聚!
  他很快就振作起来,往宋府跑得频繁。
  人凑在一起久了,说的话就会变多,容易收不住,两人坐在小花园里,没个停的。
  宋萱聊到这一年发生的事,揉着眉头说出自己的疑虑:“后半年商行不知被谁盯上了,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查我,我花了些许心神去找对方,却只知道是京城的人。”
  宋忱手指瑟缩,关心问:“现在还在吗?”
  宋萱无奈:“在。”
  宋忱苦恼叹气,看来兰楚尧是非要找二哥不可,应该让二哥先知道,有所准备,可是要怎么引导二哥呢?
  二哥现在对谢时鸢的态度还不好说,他无比确信,只要他说一点不好的话,二哥就会刨根问底,没完没了。
  宋忱摸着脸颊:“二哥,要是那人在京城,你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了,能防住吗?”
  宋萱摆手:“我既然回来了,自然是做好了打算,而且那人向我递过拜贴,只是出于种种顾虑,我没有露面。”他略微沉吟,“对方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我倒有些好奇。”
  宋忱看出他的想法:“你想去见那人啊?”
  宋萱道:“再看吧,商行根基不深,我还不想过早抛头露面。”
  宋忱十分附和地点头。
  宋萱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嘴角勾起笑意,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个小脑瓜子怎么还考虑起这些来了,不嫌累啊?”
  宋忱摇头。
  宋萱卷起翻过账本,带着墨香的袖子,瞧着他道:“果真变了许多。”
  宋忱一惊,低下头把没说出的话咽进肚子里。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有机会再告诉二哥吧,反正他暂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宋忱做了决定,与宋萱待了没多久就回侯府了。
  时间在他来回奔波中悄悄流逝,快得让人防不胜防,只是一眨眼,年关就近在眼前了。
  远方渡口停泊了上万艘船帆,常年奔波在外的人陆陆续续回来。大巷冷巷弥漫着过年的氛围,商街红红火火,各样年货目不暇接,男女老少相伴而行,拎着大包小包,彼此欢笑,是最踏实的幸福。
  但侯府不是这样,新年只是冲淡了府里的阴云,还不足以让人焕然一新。
  宋忱这几天一直待在宋府。
  只是到了除夕夜,他要作为谢时鸢的家眷入宫。
  听雪阁,宋忱一早打理好,坐在外面等谢时鸢。
  因为要去参加宫宴,谢时鸢不能穿那些太素的衣服,管家今日准备的行头花了几分心思,故而倒拾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谢时鸢眉眼高挑,衣服只是比往常华贵了几分,就让他面上艳色更盛。
  春晓花,中秋月,靡丽惑人,又一身高贵清华,很难想象他遍身罗绮该是怎样的绝色。
  宋忱望着他有些痴了。
  终于谢时鸢走来,把他从梦境里拉出:“还愣着做什么?”
  宋忱耳尖烫红了,一言不发跟在他身旁。
  两人坐上车,不多时就到了,所有官员来来往往,宋忱第一次跟着别人赴宴,有种别样的体验。
  踏上长阶时,两人的手俱是一紧,随后各自装作若无其事,进了大殿,宫人引他们入座。
  茫茫夜色,伏灯千里,金玉帘帛,炫目繁华。
  鼓乐齐放,羽衣舞起,大臣队列在侧,薛霁卿最后才到,冠圆玉冕旈,曳玄金衮服,慢条斯理笑着,一身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
  宋忱盯着他的着装,思绪远飘,和前世不一样,薛霁卿这次穿得比前世庄重许多,很有帝王的样子,没有被太后压过去。
  宋忱往嘴里塞了块点心。
  今晚有很多流程,以前父亲不会让他一直留着,今年跟着谢时鸢,不能提早离开了。会是漫长的一夜,所以要先填饱肚子,不然等会儿想吃就没机会了。
  宋忱挑了些东西放在谢时鸢盘子里,可他没动弹。
  宋忱只是稍稍抿唇,也没问他。
  不料谢时鸢出声道:“这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十年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宋忱迷瞪地看着他。
  九岁以后该开的灵智没开,没有人责怪过他,也没有人教过他。因为不知道没有那杯毒酒他会过得怎样好,所以也不知道有了毒酒如今他就过得怎么不好。
  没有“教训”的概念,就谈不上深不深刻。
  谢时鸢也意识到,沉默片刻后,自顾自把能吃的摆在宋忱面前,不能吃的推到一边:“外面的东西不知道经了谁的手,问题多着。以后自己出去留个心,不要什么都往肚子里塞。”
  宋忱想了想,听进去了,吃的比以往少些。
  如他所料,今夜果然十分无聊,宋忱困得打了几个盹。
  焚香时,薛霁卿特意点了谢时鸢,他前去伴帝王左右,为苍生祈福。一切还是很顺利的,没出现什么不祥的征兆。
  宋忱注视二人,笑意盈盈。
  后半夜有很多人坐不住,薛霁卿一挥手,都放开了。众人互相道喜,期盼着来年欣欣向荣,外面燃起烟花,一片和乐的景象。
  谁也不知道,意外悄然降临。
  太突然了。
  事情出现在第二天破晓时,夜空被扯开个口子,血淋淋的。一个小太监匆忙跑进来,附在薛霁卿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的脸色倏然变了,直朝谢时鸢望过来。
  宋忱心里咯噔一声,升起不好的预感。
  薛霁卿把谢时鸢叫了过去,他们说着什么,隔了老远,宋忱都看见了谢时鸢一瞬间煞白的面容。
  他的手在发抖,无声无息随刘公公走了。
  宋忱唰得起身,朝两人追去。
  出去才发现外面与大殿截然相反,乱成了一锅粥,几名贵妇站在外面,六神无主张望着,宫人形色匆匆,有人七嘴八舌禀告着什么,更多的人则是跟在谢时鸢后面,大气不敢喘。
  谢时鸢走着走着跑了起来,宫人跟不上,又不能失了礼数,脚底几乎要冒火星了。
  宋忱也没跟上,四处的宫人推搡着,他刚靠近就会被挤回去,眼见离他们越来越远,正心慌着,有人从后面轻拍了他一下。
  一回头,兰楚尧也赶来了,他面色肃然,少见地不带调笑,眉目多了些冷情:“跟着我走吧。”
  说完隔着袖子拉住他的胳膊,赶紧追过去。
  宋忱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压住满心疑惑,跟着兰楚尧卖力挤开人群。
  最终所有人在末央宫停下。
  谢时鸢方才那么着急,到这后却被挡住,外男全被留在外面。有宫女端出一盆血水,宋忱看见的时候浑身都冷了。
  兰楚尧告诉他,永安公主动了胎气,早产了。
  宋忱血色尽失,喃喃道:“怎么会?”
  谢时鸢今日本来没打算让薛舒出门,可薛舒打小生在皇宫,新年还是想回来看看,也让腹中的孩子沾沾喜气。
  先前谢时鸢一直对她的身体极为关注,孩子也照料得很好,想着没什么大碍,谢时鸢就随了她的意。
  哪知还是出事了,薛舒与其他女眷在旁殿用膳时,一时不慎歪了脚,肚子正正撞在桌角上,只一下就见了血。
  众夫人吓得尖叫,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是与薛舒交好的秦氏做主,赶紧把人送到了末央宫,请太医,传报陛下。
  此时离事发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听出来的宫人说,情况不容乐观。
  宋忱找到谢时鸢的身影,呆呆看过去。
  孩子没有足月,薛舒伤得又重,出了这种事情,能保住大人就算不错了,想要留住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兰楚尧拉他走到谢时鸢跟前,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
  谢时鸢一无所察,紧紧盯着面前挡得严实的门。
  宋忱离近就看见他眼底爬满的血丝,他拉起谢时鸢的手攥在自己手里,全是冷汗,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僵着不听使唤。
  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旁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孩子前世因为宋家没有保住,今生局面这样好,却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两次都是除夕夜,不谋而合。
  难道真的缘分浅薄,注定不能相伴?
  一股子无法控制的悲凉涌上宋忱心头,谢时鸢做了那么多,老天还是看不到,还是无法逃脱这样的结局吗?
  究竟为什么?
  没有人告诉他答案,他和谢时鸢像两头困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在原地接受命运的审判。
  谢时鸢在这时候放下了任何伪装,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也行是因为身边只有宋忱,还是别的原因,他反握着宋忱的手,主动与他紧紧相依。
  四周的声音如潮水褪去,三人都等着最后的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天越来越白。
  秦氏出来了,她面色也是白的,手上全是血,抖得比他们还厉害。
  谢时鸢没有立刻开口,他的身子迟缓地转着,像一棵气数将尽的枯木。
  兰楚尧问:“秦姨,薛姨母现在怎么样了?”
  秦氏摇头,脸上因为悲怮抽搐:“不好,御医说孩子保不住,大人现在也……”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说不下去,哭得气都不顺。
  兰楚尧心猛沉下去。
  谢时鸢脚下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秦氏流着泪语无伦次:“她……孩子……我在里面……帮不上忙,让我出来告诉你们……”
  里面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谢时鸢挣开他的手,缓缓靠近那扇门。
  秦氏喊道:“你不能进去!”
  随后看见谢时鸢只是把手放在门上,没别的举动,又放心了。
  秦氏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孩子没了就没了,大人一定要保住,一定会没事的,会平安的……”
  宋忱学着她祈求:“一定要平安啊。”
  都在想着让薛舒活下来,可是他话刚落,里面骤然响起一道嘹亮的,婴儿的啼哭。
 
 第 33 章
  
  所有人都懵了。
  秦氏先反应过来,什么也顾不上,直直往里冲。
  谢时鸢面色如纸,半只脚都踏出去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生怕再走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婴儿的哭啼离他们越来越近,宋忱的心紧随产婆逐渐逼近的脚步狠跳起来。
  “呜哇——呜哇——”
  产婆抱着孩子出来了,袖子高高撩起,满头大汗,一看就是打了场硬仗,她没发现在场人的不对劲,扯开嗓子:“生了,是个小子!”
  没有人说话。
  宋忱动得十分艰难,缓缓挪到产婆面前,咬着嘴唇,眼里蓄满泪水:“夫人怎么样了?”
  谢时鸢轻轻抖起来,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出人意料,产婆哎呀一声,拍了自己的脑门:“瞧我,把你们给急的,放心吧,公主好着呢,母子平安,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谢时鸢猛转身,他听清楚了,却怀疑是自己在做梦,或是出现了幻听。
  母子平安?!
  大伙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兰楚尧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答案。
  是真的,没有听错。
  宋忱手背捂着眼睛,任由眼泪滚落,悬在钢丝上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这般大落大起,真折磨人。
  谢时鸢总算有了点人色,他嘴唇干得起皮,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先前明明说情况不好,孩子保不住,怎么现在又……”
  产婆一听这话,啪得拍响了自己的大腿,满脸喜色:“谁说不是呢!听老婆子跟你说,当时那情况是真险啊,按我这么多年的经验,那后果,哎呀,绝对不妙,可你猜怎么着?”
  产婆见过无数个鬼门关,极少有顺利渡过的,这事拿出去能吹一辈子,自然兴奋极了,也感觉不到累,春光满面。
  不等他们说话,产婆按耐不住继续说:“公主竟然提前服了保胎药,补血丸,老婆子和御医们都不知道,后面突然就起效了!你都不敢想那多有用!”
  宋忱像在听什么神话故事,听得呆呆的,宫人们也纷纷惊掉了下巴。
  产婆高兴,又拍了怀里的孩子一下,惹得他嚎啕大哭:“这小子也有功,老婆子我都以为他出不来了,他却不知怎么,自己找位置爬出来了,哈哈哈!你说这奇是不奇!”
  这产婆不知道是哪请来的,看着泼辣,说话极其豪放,把众人逗得哭笑不得,一扫方才的阴霾。
  正巧秦氏出来,她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没事了,没事了,舒娘被送到里面休息去了,等她缓过来,我们再去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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