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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兰楚尧一条腿曲着望下看,下巴微抬:“快上来呀。”
  宋忱扶着车辕爬上车,没有进去,一屁股坐在兰楚尧身边:“你是去牵马了?”
  兰楚尧提起缰绳,轻轻驱着马:“不然呢?”
  宋忱说:“还以为你找谢时鸢有事。”
  兰楚尧眉目微垂:“本来想找他算账,没成想先碰到你了,这是天意。”
  马车滚滚而动,宋忱没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再问,兰楚尧却扯开了话题:“坐稳了,想想自己有什么想吃的。”
  宋忱皱眉,不再说了。
  兰楚尧是绕路走的,宋忱不认识,不知道他打算去哪里。
  最后他停在一家小院子前。
  小院子看起来颇有格调,里里外外都透露雅致的气息。
  宋忱没来过,他打量了下,跟着兰楚尧走进厢房。
  两人对坐,饭菜都是兰楚尧点的,瞧着都很喜人,宋忱馋虫被勾了出来,与兰楚尧客气了几句,提起筷子先吃起来。
  不吃白不吃呢。
  兰楚尧却不动,他只是十指交叉在一起,勾着唇看他。
  宋忱目不暇视,想当做不知道,可他的目光太有穿透力,实在难以忽视。
  嘴里的饭菜顿时就食不知味。
  宋忱忍了半天才开口:“不是叫我来吃饭吗,你怎么不吃?”
  兰楚尧挑眉,突然把手伸过来。
  宋忱面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战战兢兢,兰楚尧这一动,当下就吓得他一颤,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赶忙去捡。
  低头的时候,鹿角发簪露了出来。
  兰楚尧眼神一凝,其他心思瞬间往后排。
  原来簪子被宋忱买去了。
  兰楚尧眼睛一动,闪着精明的光,装作随口一提:“你今日戴的簪子,还挺好看。”
  提起簪子,宋忱蓦地紧张起来,握着筷子胡乱应了一声。
  兰楚尧依依不饶:“在哪里买的呀?”
  醉春阁得了谢时鸢的消息后,他一直在查见君子的东家,可惜没有结果。
  前些日子突然得到线索,说是新开的店里有东家亲手设计的簪子,没几个人知道。兰楚尧心思活络,赶紧叫人去买簪子,想顺藤摸瓜试试看。
  谁知被人捷足登先,兰楚尧的人空手而归,偏偏买主也没留下信息,让他连下手的地方也找不到。
  没成想在这遇上了。
  兰楚尧的手摩挲着,想今日一躺果然是来对了,先前与谢时鸢联手祸害了宋鸿嘉,本想找机会弥补宋忱,不料老天送来了这份礼物。
  妙啊。
  他等宋忱回答,琢磨着怎么把簪子讨过来。
  宋忱从他眼睛里看出不寻常的意味,顿了顿,只是搪塞几句:“街上随便买的。”
  兰楚尧想了想,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道:“不满你说,这东西我一瞧就喜欢得紧,想来与我有缘。既然你是随便买的,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不如把簪子赠予我,我用其他宝贝与你交换?”
  他难得露出渴求,宋忱呆了。
  想要簪子?这……这……
  这是谢时鸢给的呀,不能送他。
  可方才说了慌,现在解释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宋忱陷入两难,脸都憋红了。心口不规律跳动,宋忱结巴着问:“非得要吗?”
  兰楚尧笑:“我确实喜欢,你若答应,我定不会让你吃亏。”
  他实在坚持,宋忱不得已,只好承认错误,抱歉道:“对不起,刚才骗你了,这其实是谢时鸢送给我的,我不能给你。”
  兰楚尧眼睛一眯。
  宋忱打量他的脸色,怕他不高兴,说:“其实它也什么特别的,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请师傅
  帮你做一枚。”
  兰楚尧往后一靠,在思量什么,许久没说话。
  宋忱看他眉目低垂,嘴角拉起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他咽了咽口水,差点忍不住顺了他的意。
 
 第 31 章
  
  紧接着,兰楚尧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谢时鸢送的?”
  宋忱赶紧说:“嗯,没有骗你了。”
  兰楚尧喃喃低语:“真有意思……”
  后面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宋忱没听见,他忐忑道:“你不会再要了吧?”
  兰楚尧却说:“不。”
  宋忱吃惊:“啊?”
  兰楚尧:“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了。我要这东西,其实是为了找人,找一个很重要的人,关系到生死存亡,所以我一定得要。”
  什么?只是一个簪子而已,这么严重吗,宋忱吃不下饭了:“找什么人啊?”
  “见君子的东家。”
  “啪嗒——”
  刚捡起来没多久的筷子再次落在地上,娇贵的筷子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灾难,从中间裂出条断横,躺着脚下无人问津。
  兰楚尧不紧不慢夹了一筷子菜。
  宋忱垂眼看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不想听到那个答案:“找他做什么?”
  “做生意,这位东家是个有手段的,前途不可限量,我想用这簪子搭上他的线,与他合作。”兰楚尧方才不说,现在不知为什么坦白得十分痛快。
  不过,做生意?
  原来是这样啊,他还以为……
  宋忱默了默,想到兰楚尧说的话,在凳子上动来动去。有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见君子的东家是他二哥。
  真是巧了,谢时鸢送的簪子和二哥有关系。
  宋忱眼睛咕噜转着,难道谢时鸢那天不是想试探他,是因为兰楚尧想找二哥,他查到了什么,想让自己帮兰楚尧?
  好像说不通,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兰楚尧呢?
  宋忱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他只是问:“东家很难找吗?”
  兰楚尧:“难找。”
  宋忱眨眼,兰楚尧的爹可是礼部侍郎,这么大的权力都查不到,那肯定是二哥不想被别人知道,故意隐瞒的。
  那就不能坏二哥的事。
  而且兰楚尧站在谢时鸢这边,不确定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宋忱低下头,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耻,因为他即便想要补偿谢时鸢,也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自己的家人,甚至所有一切都是基于他们的安危。
  所以他不会告诉兰楚尧的。
  想了想,宋忱做出让步:“我可以把簪子借给你。”
  可兰楚尧现在不满足:“你对这位东家,可有了解?”
  宋忱心头一惊,他看出什么来了?不敢直视兰楚尧,他矢口否认:“不了解!”
  兰楚尧发出道意味不明的笑声,支着脑袋,懒洋洋瞧着宋忱,好像一切尽在掌控。
  宋忱不想和他说话了,说多错多。
  兰楚尧没由头道:“谢时鸢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他的脚抵在桌边,腰上金玉垂在价值连城的貂毛上,明明一副闲散贵公子的气派,却处处透着不怀好意。
  宋忱站起来,像炸了毛的刺猬,竖起高高的防线:“我已经说把簪子给你了,其他也帮不到你什么,你别问我,我要走了。”
  说话的时候,他在兰楚尧的目光下把簪子抽出来,放过去,然后迈开腿。
  一大桌子菜没吃几口,大冷天一小会儿就凉了。
  兰楚尧知道拦不住宋忱,目送他离去,人快到门口才出声:“哎,宋忱,等等。”
  宋忱顿了顿,还是转了头。
  兰楚尧沉思着什么,没有看他,自顾自说话:“奇怪,以他的性子,应该会喜……嗯……罢了。”
  他摇头,没有继续,然后面朝宋忱,正色道:“饭没吃成,我还是有罪过,今日就算了,你且先去,我改日再找你。”
  宋忱哪有再见他的想法,赶紧逃也似的离开。
  一路上心神不宁。
  脑子乱糟糟的,想回去躲会儿,谁知马车在侯府停下,还没下去,就听见一道满含怒气的声音:“我才出去一年,天都翻了,我到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忱脑子轰隆一声,一把掀起帘子。
  “二哥?”
  那人扭头,身着象牙白的锦缎长衣,看着极薄,却不见他冷,该是什么独特的料子。加上面容白净,清秀温雅,不像个市井商人,倒像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文弱书生。
  正是宋萱。
  他微微一愣,迎上来:“三弟?”
  宋忱只觉得祸不单行,他面露急色:“你何时回来的?”
  宋萱一门心思想别的事情,竟也没察觉出他的异样,拉住他说:“你回来的正好。”他皱眉看了眼谢府大门,“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跟你二哥解释。”
  两家当时结亲匆忙,想着宋萱知道也回不来,家里就没支会他,后来也就忘了,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些。
  如今这一年到了尾巴,宋萱突然回来,乍一听到风声,被惊得说不出话,还没回府,忙登上了侯府的门。
  宋忱把手指放嘴巴里咬着,这是他紧张时惯有的动作:“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现在是侯府的人了。”
  宋萱一个酿跄,差点没撅过去,素来温和的人,此时血气一下上了头,扒开他的手就往里冲:“我去找谢世子。”
  宋忱赶紧拉他:“二哥,别去!”
  兰楚尧正找他,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但宋萱不知道,他用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劲,眼睛都变红了:“你别怕,二哥给你做主!”
  宋忱顾不得什么,大喊了一句:“是我喜欢他,非要跟他在一起,你别去找他!”
  宋萱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你成天跟我在一起,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宋忱低头,小声说:“你去江南以后我见过他,就喜欢他了。”
  宋萱清润透亮的眼睛此时睁得极大,不敢相信这是他乖巧的三弟说出的话。
  宋忱甚至还强调了一遍:“真的是我自己要和他在一起,你不要去找他麻烦。”
  宋萱一口气没上来,斩钉截铁:“我一个字也不信。”
  宋忱无计可施,只好搬出父亲:“父亲知道,你不信可以去问他。”二哥不好糊弄,他说什么不管用,当务之急是把人先弄回家。
  宋萱在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脑子硬是卡了壳,好在宋鸿嘉还是有用的,他听进宋忱的话,换了方向,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走:“你跟我回去,我去问二叔。”
  宋忱不敢反抗,顺着他的意。
  走了没几步,砖瓦上的冰柱融化了,咔嚓落下来,就在两人刚才站的地方。
  两人都无心顾及。
  马车嘚嘚奔向了宋府。
  宋萱和父亲两个人的夹击,不是谁都抗得住的。
  可宋忱早在父亲那表过态,宋鸿嘉受不了儿子祈求的眼神,后来没为难他,反倒是帮他与二哥解释起来。
  宋忱就在一旁坐着,不敢看二哥的表情。
  晚上,经历完二哥的质问,宋忱灰头土脸回到听雪阁。
  沐浴后瘫在了床上,精疲力尽。
  谢时鸢回来时,宋忱刚刚醒,整个人呈大字仰躺,正对上他冷淡的双眸。
  宋忱:“……”
  他心虚坐起来,往里挪。
  谢时鸢目光在他脑后停留了几秒,见他洗漱过,又在旁边的桌子上扫了一圈,什么也没见着,脸色更冷。
  但他什么也没说,如往常一样忽视宋忱,自顾自解衣。
  宋忱方才没注意,脱衣服时落下一件衣服在床上,没放过去,现在还在谢时鸢床那边。他想拿过来,手还没探出去,谢时鸢就命令道:“把衣服拿开。”
  嘴里那语气,好像碰一下就会染上瘟疫。
  宋忱顿住,垂首手指抓着被子,好半天没有动作。
  谢时鸢不耐,还想说什么:“你听见了——”
  声音戛然而止。
  光洁的被子上晕开几朵水花,悄无声息地融在底下的棉花里。顺着往上看,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宋忱眼眶里坠落。
  看见这一幕,谢时鸢从头僵到脚,全然凝滞了。
  眼睛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宋忱哭不完,眼泪一直扑簌簌往下掉,不过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好像哭的人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谢时鸢动动手指,背过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够了。”
  宋忱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怎么就哭了呢,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哭,没有用的,谢时鸢才不会管他,哭的孩子不仅没有糖吃,还会变成别人眼里的笑话。
  而且明明是他欠谢时鸢的。
  可他越擦,脸上的泪就越汹涌,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宋忱真的很难过。
  满目泪光中,听雪阁开始褪色,模糊,然后和谢时鸢一起消失,像一场伸出十指却触摸不到的虚梦。
  谢时鸢离开了。
  宋忱不知道他没去别处,谢时鸢只是坐在听雪阁长廊下的亭子里发起怔来,那是宋忱经常呆的地方。
  小厮送来一坛酒。
  亭子挂了灯笼,把他的面容照在酒盏中,他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却看不懂对方的心思。
  谢时鸢凝眉,把酒饮尽了。
  辛辣,碰过的口腔喉咙都如被火烧着,到肚子里又开始发热,可外面还是凉的,整个人落入了两重天。
  就像……
  想到某些记忆,谢时鸢缓了缓。
  手底下有人姗姗来迟,谢时鸢回过屋,他们都以为他要歇了,所以没汇报今日的事情,打算放到明天。
  谁知谢时鸢又出来了,那就还得报。
  影卫行了礼,把今日之事一板一眼说了,包括宋忱和兰楚尧的接触,包括他和宋萱在门口的纠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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