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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
  宋忱再怎么装淡定,仍旧小孩子心性。
  同床共枕的人刚出去杀了人,还是自己促成的,更何况谢时鸢的煞气一直在,他那天夜里,惶惶难安,被折磨得十分痛苦。
  何况他已经难受很久了,连日的压力像坍塌的大山滚滚而落,毫不费力就把宋忱压垮。
  他生病了。
  “啊嚏——”
  宋忱鼻子吸溜,被擦得红肿肿的,眼睛因为咳嗽泛着水雾,可怜巴巴,他坐在床上,连末用被子把他卷了起来,恹恹得连饭都不吃。
  连末恶狠狠的:“肯定是那天喝酒伤着了,都怪那个谢慈,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子你已经别和他来往了!”
  宋忱撇了撇嘴,心说你怪错人了,他不是因为喝酒才病着的,而且是他让谢慈喝酒的。至于来往倒是不会了,人都死了,他想来往也来往不来了。
  连末不知道他的心思,继续耳提命面,宋忱被说烦了,在被子里悄悄捂住了耳朵。
  正说着,外面有人推了门,二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妇人进来了。
  宋忱瞧见她微微一怔,然后默不作声低下头。
  是许嬷嬷,谢时鸢的奶娘。
  许嬷嬷先是给他行了礼,然后走到他跟前。
  嬷嬷双颊饱满,比较突出,眼角虽有细纹,但人很精神,笑眯眯的,让人觉得安心:“我是世子小时候的奶娘,郎君叫我许嬷嬷就好。夫人知道您病了,特意让我来照顾你。”
  宋忱有些愣,谢时鸢母亲特意让她来的?
  许嬷嬷把手搭在宋忱额头上,松了口气:“还好没烧着,郎君现在哪不舒服?头疼不疼,我给你按按。”
  宋忱是有点头昏脑胀,可他哪里有脸接受谢家人的好意,红着脸拒绝。许嬷嬷只当他害羞,便不多说什么,两只手直接贴到他头上。
  宋忱反抗不了,就乖乖的了。
  她的手法舒服极了,很有经验的样子,宋忱真心实意夸了许嬷嬷。
  许嬷嬷笑了笑:“世子小时候常生病,也都是我照料着,他头疼的时候,我经常给他按。”
  听她聊起谢时鸢,宋忱有些不自在,接着仔细想嬷嬷的话,觉得不可思议,谢时鸢现在身体那么好,小时候怎么会经常生病呢?
  许嬷嬷忆起往事,啼笑皆非地解释:“并非世子身体不好,只是他那时太调皮,侯爷总不在家,少有人镇得住他,他就养成诸多坏习惯,不穿鞋子什么都是好的,还有睡觉不盖被子,大雪天闹着吃冰糕……”
  宋忱嘴角一弯,没觉得谢时鸢有什么不是,现在许嬷嬷和谢家人活得好好的,他可以一直任性呢。
  许嬷嬷又说了很多他的事情。
  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谢时鸢的评价,宋忱有些新奇,就一直听她说,没有打断。
  许嬷嬷却误会了,她轻叹一声。
  宋忱是个乖孩子,她看得出来,这几天他突然就变得忧心忡忡,直到许嬷嬷见到谢时鸢。
  谢时鸢格外反常,眉眼低垂,晦暗不清,总是不经意露出自己的烦躁,气压低得可怕。
  接着宋忱就病了,许嬷嬷一想准和谢时鸢有关,谢时鸢在她面前都那个样子,更何况是与之朝夕相处的宋忱,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她旁敲侧击了一通,宋忱都兴致缺缺,一脸不想提起他的样子。
  两人感情本就不好,世子又弄这一出,可把她和夫人操心坏了。许嬷嬷琢磨片刻,试图缓和两人的关系:“小郎君,你可知世子名字里的鸢是哪个?”
  宋忱脱口而出:“纸鸢的鸢。”
  许嬷嬷肯定道:“是,也是鹰的意思。”
  宋忱望着她。
  许嬷嬷娓娓道:“这是侯爷取的名,侯爷在北疆生活惯了,那边大漠辽阔,来往的商人都伴着驼铃,沙子也会唱歌,天空洁净得没有一丝云,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希望世子像苍鹰一样,可以在他守护的疆域中自由翱翔。”
  宋忱想起老侯爷,肃然起敬:“他的名字很美,侯爷的期望会实现的。”
  许嬷嬷笑弯了眼:“确实很美,让人心生向往,但鹰虽然有力量,一直飞翔也会累,总是要寻找个歇脚的地方。”
  宋忱一呆,谢时鸢累了吗?
  许嬷嬷解了他的疑惑:“世子雏鸟初飞,还不是很有能力独当一面,有时遇到风雨暴雪,难免沾湿翅膀,一难受就更觉得累了。”
  宋忱的睫毛微微颤动,嬷嬷说的对。
  许嬷嬷手上的力道更加轻柔:“累了就要找棵树了,小郎君,你的名字里有个木,你愿意做这棵树吗?”
  宋忱在脑子里画了画,好像不太行,他得把自己拆开才有木呢。
  于是他没说话。
  落在嬷嬷眼里,就成了不愿意,兴许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于牵强,嬷嬷叹了口气,直白道:“嬷嬷知道世子有很多不好,也没脸面让你迁就他,嬷嬷只希望你不要害怕他,不要讨厌他,在这只鸟来的时候,能看他一眼。”
  宋忱想说,他想迁就谢时鸢,可是这只鸟不愿意在他这里驻足。
  许嬷嬷笃定道:“世子绝对不是个坏人,你对他有一分好,他都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宋忱点头又摇头。
  许嬷嬷哭笑不得,不做努力了,罢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年轻人的事由他们自己做主,老婆子管不了那么多喽。
  这次谈话后,许嬷嬷留在听雪阁,照看了宋忱几天,等他一好,就回了薛舒身边。
  时间一晃,就到了腊月。
  京城消金窟上妆绘,一所大楼正在修葺,这是掌柜最近盘下来的。上一个店主是外地人,她年过半百,银子早就赚得够够的,打算年底前回老家安享晚年,正好碰上来物色地段的掌柜,两人一合计,就把铺子转让了。
  临行前顺道问他打算开个什么店,掌柜说要开银楼。女人一听哈哈笑着,说银楼好,这个地方做高端产业才能挣钱。她话说高兴了,多聊了几句,女人是个讲究的,开店研究风水,说到了名字上。
  掌柜便说,店不是他开的,是连名的,主家在江南,他只是个理事。
  女人好奇,问他主家商行叫什么。
  掌柜也没藏着,与她说了。
  女人有些惊讶,生意人对市面上的产业都很敏感,她正好在江南注意过这家店。一年前还名不经传,如今都能开到皇城脚下了,背后的人实力不容小觑。
  女人赞赏了几句,乘车走了。
  主家给掌柜划了很多银子,他没吝啬,都拿来催工程了,紧赶着在过年前开业了,不过主家行事低调,见君子在京城落根的事,没多少人知道。
  然而开业那天,掌柜收到了一笔单子。
  单子上画了两副图,分别是一条发带和一支玉簪,都是白色的。
  掌柜看到时心神大震,因为这两件物什都是他们刚设计做好,还没来得及向外展示的孤品。不算多贵重,但若来的不是订单,他肯定会怀疑是否是内部机密泄露了。
  掌柜盯着纸张,眼睛快盯出窟窿了也没想出个一二三,他挠挠头,只得叫人把东西包好送了出去。
  当晚,两只匣子呈在谢时鸢桌上。
  谢时鸢把装着发带那个置在一侧,从另一个匣子里拿出白玉簪,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簪子偏暖,几个弧度自然勾成只小鹿角,细腻温润,成色上佳,做工挑不出丝毫差错。
  他把簪子放在手中把玩,糯糯的晶莹,是宋忱的审美。
  坐了许久,谢时鸢带上匣子,前往听雪阁。
 
 第 30 章
  
  宋忱正在剪窗花,他一下一下,手里的东西逐渐成形,剪完最后一下,梅花绽开了。
  他抿唇一笑,提起窗花对在眼前,想看看自己的成果,却透过空隙瞧见了一个人的身影。
  眨眼功夫,谢时鸢走过来,宋忱没反应过来,他几乎不会在白日与谢时鸢面对面,难掩诧异,宋忱放在桌下的脚蜷了蜷。
  谢时鸢手上拿着东西,有什么事的样子。
  “怎么了?”宋忱问。
  他把匣子搁下:“打开看看。”
  宋忱迟疑着,按他说的做了,匣子里躺着支簪子,宋忱看到的时候眼睛放大了,颇为意外:“簪子?”
  “嗯。”谢时鸢浅浅勾着唇角,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心里划过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宋忱没有忙着拿出来,抬头先向谢时鸢求证:“是给我的吗?”
  谢时鸢眼睛微不可查一眯:“是。”
  宋忱露出笑容,一双眼眸顿时盈满欣喜的光忙,为他添加了少有的亮色。他把簪子拿出来,细细翻看,仿佛得了什么稀世珍宝,爱不释手的。
  没看到谢时鸢低垂着,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把簪子拿到头上比划,目光里满是期待:“我戴着好看吗?”
  谢时鸢从镜台上取了梳子,走到他身后,接过发簪,拆下宋忱的发冠,轻声道:“试试就知道了。”
  头发忽地散开,被谢时鸢四指撩动着,宋忱闻到一股子香气,有些忐忑。
  梳头发的时候,谢时鸢不经意道:“喜欢这个簪子吗,我瞧着它,总觉得十分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宋忱习以为常,反应很平淡:“外面卖的簪子那么多,有很多样式都相似,我也觉得眼熟。不过我只喜欢这个,因为是你送的。”
  梳头的动作好像停了一秒,接着响起谢时鸢疑惑的声音:“只是这样吗,没别的了?”
  宋忱杵着下巴,还要有什么吗?
  谢时鸢:“我怎么记得你在哪买过?”
  宋忱小口微张,满是疑惑:“我买过?”
  谢时鸢给他一点提示,试图唤醒他微弱的记忆:“上妆绘,新年。”
  宋忱浑然不觉,想了想皱起眉头,转头对谢时鸢说:“我没有买过,你记错了。”
  谢时鸢盯着他,一言不发。
  宋忱被他看得发毛,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了:“还没问你,为什么给我买东西?”
  谢时鸢毫不费力抽回手,把簪子咔哒一声放回桌上,像是失去束发的兴致,冷淡无比:“看见便买了,你自己弄吧。”
  说完就抽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独留宋忱愣在原地,要不是桌上的簪子还在,他几乎要以为方才发生的只是梦了。
  宋忱局促地摸摸发簪,把梅花剪纸和簪子一起收进匣子,打算放到显眼的地方,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用。
  可走到转角宋忱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问题,新年,上妆绘,那不就是他带谢时鸢买发带的地方吗?
  莫非他想起什么了!
  他顿时心惊肉跳,几乎站不稳。
  他这些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谢时鸢是怀疑了,在试探他吗?
  他什么时候发现的,而且为什么要拿支簪子呢?宋忱脑子里的弦摇摇欲坠,扶着墙角慢慢挪动,怎么也没想明白。
  他一时慌了阵脚,偏偏身边空无一人,况且就算有人也什么都不能说,于是只能屏住呼吸,自己镇定下来。
  ……
  从那天起,宋忱每时每刻面对谢时鸢都要打起十分万分精神。
  半个月下来,人消瘦了一圈,衣服罩在身上,空荡荡的。可谢时鸢再也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丝异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宋忱被折磨许久,索性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戴上他送的簪子,在侯府四处乱逛。
  他心不在焉,不知走到哪里,碰巧撞上了兰楚尧。
  宋忱揉着脑袋,抬头一怔,他似乎很久没在侯府看见兰楚尧了。
  兰楚尧先反应过来,似笑非笑抬手在他面前一晃:“怎么,见到我看傻眼了?”
  宋忱撇嘴:“你怎么来了?”
  已经到了隆冬,兰楚尧手里不再握扇子,改握手炉,一双白净的手捂得白里透红,懒散道:“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
  宋忱不信,兰楚尧嘴里没有几句话能信,他还记得最开始对方哄骗他谢时鸢会喜欢自己呢。他只会与简单的人相处,兰楚尧这样的心眼多的,他应付不来。
  宋忱不想再被忽悠,他退后一步:“我不要你看,你去找谢时鸢吧。”
  兰楚尧肉眼可见停滞住了,他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宋忱,好像第一天认识他。
  宋忱默不作声,两只手勾在一起,看起来软糯又好欺负。
  只是看起来而已。
  许久,兰楚尧舒展眉眼,上前拉住宋忱的手,半开玩笑道:“怎么突然生分了,我做什么错事让你不高兴了?”
  宋忱抽了抽手,没抽动,气得嘴巴鼓动起来:“你怎么这个样子!”没注意到兰楚尧端详着他,眼底深处的审视。
  兰楚尧像是被他逗笑了,无奈放开他,举手示弱:“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看你这身装扮,是要出去?”
  宋忱没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随后又觉得不礼貌,脸烧红了,小声说:“你问的太多了,我才不会告诉你。”
  兰楚尧充耳不闻,笑了一下:“我方才惹恼了你,该向你陪个不是,正好我也要出去,一会儿带你去吃饭吧。”
  宋忱拒绝得十分迅速:“不要。”
  兰楚尧一顿,提出建议:“你和我吃饭,或者,我把谢时鸢叫上,我们三人一起吃。”
  宋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兰楚尧托着手炉,袖子长长的,好整以暇看着他。宋忱做不出选择,他就作势往听雪阁走,故意添了把火:“我这就去叫他。”
  宋忱急了,一把拽回他,心不甘情不愿说:“我跟你去。”
  兰楚尧这才消停了,笑眯眯道:“这多好啊,别乱跑,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就抬脚离开。
  宋忱几乎要把他的背影盯出个窟窿来,郁闷不已。他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头,无所事事等着兰楚尧。
  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宋忱本来以为要等很久,谁知兰楚尧没个几喘息的功夫,架着马车回来了。
  宋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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