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宋昌其他的都好,就这一件事,让家里人头疼得不行。
  宋忱气闷闷哼了一声。
  其实宋昌自己的份例并不多,他能潇洒到现在,全是仰仗二哥宋萱。宋萱和宋昌一母同胞,他常年在外面做生意,身家颇为雄厚,兄弟姊妹都沾了光。
  宋昌败的钱都是二哥挣来的。
  不过……
  说起来,宋昌得到的并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宋忱,因为宋忱有一半是宋萱带大的,宋萱在宋鸿嘉不在的时间里,充当了很多父亲的角色,他们两人总要更亲些。
  但宋萱给他的钱都被他放在父亲那里了,他没想着用二哥的钱呢。
  今年宋萱在江南一带,好久没回来,宋昌估计又没钱了,天天念叨二哥。宋忱脸轻轻皱着,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思念。
  谢慈趁这个空挡,着急想离开。
  宋忱让他回了。
  ……
  谢慈那天虽然拿到钱了,但他不想再过惶恐不安的日子,宋忱有足够的银子,确不肯一次给他,非要他每天上门,明摆着就是在钓他,要他主动上钩。
  宋忱现在对他有兴趣还好,可自己一直不识抬举,再浓厚的兴趣也会消褪,那时候他就彻底完了。
  想到谢时鸢那张挑不出半点瑕疵的面孔,谢慈脸上的肉抖了抖,他必须赶紧拿到所有钱。
  谢慈心一横,把自己压箱底的衣服翻出来,特意熏上暖香,模仿世子的味道,然后又在自己身上左右捣鼓,可惜值钱的饰品都被他卖了,实在拿不出什么。
  面前一堆破铜烂铁,谢慈面露狰狞,一拳狠狠打在柱子上。
  明明都死了,怎么又活回来,为什么会变,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他咬破自己的舌头,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在屋里喝得烂醉才去找宋忱。
  月光被冻在雪花里,簌簌落着,风云都冷,灯笼斑斑点点,连成一条星河,从外面的长廊蔓延到听雪阁。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走来。
  宋忱窝在软榻上,光洁的小脸埋在柔软的大貂中,脖子捂得发红,手里攥着一张宣纸,是谢时鸢前两天写的,千山先生字迹的临摹。
  宋忱把宣纸放在肚子上,蔫蔫的。
  那天他在练书法,谢时鸢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静悄悄在他身边磨墨。宋忱偏头看见他的时候愣得忘了动作,笔尖沾好的墨滴在纸上,快要写好的字迹就这样毁掉了。
  宋忱本来没觉得不高兴,但谢时鸢先给他道了歉,慢条斯理地说帮他重新写一副,抓着他的手写完的。
  宋忱当时极其不自在,后背像贴上没有温度的雕像,又像是缠人的毒蛇,谢时鸢的鼻息都吐在他头顶,整个人都困在他的掌控里,密不透风,根本无处可逃。
  谢时鸢没有感觉,他写完了,宋忱一看,这样也写得比他好。他夸了谢时鸢一句,仰头与他对视,谢时鸢没说什么,放开他,只留下那张宣纸。
  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看来是十分恩爱的,但他透过谢时鸢的眼,看到了深埋在底下的阴影。他拿捏不住谢时鸢的心思,拿着宣纸看了好几天,没什么头绪。
  正对他的门突然打开,刮进来的风像找到孩子的摇篮,裹着那张宣纸飘走了。
  宋忱指尖轻动,想做什么,被来人打断了。
  是谢慈,他不知喝了多少酒,踉跄走来,扶着软榻缓缓蹲在宋忱脚下,从背后掏出不知从那里摘的野花,放在软榻上。
  宋忱不明所以:“今夜没叫你,有什么事吗?”
  谢慈头垂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颤抖着手,沿软榻往上摸,碰到宋忱的膝盖,借酒意壮胆:“求郎君怜爱。”
  宋忱觉得他的举动十分怪异,不适往后一挪:“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谢慈闭口,手又探了过去。
  宋忱被碰到小腿,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白着脸怒声道:“你做什么?”
  谢慈以为他故作矜持,心里鄙夷,面上却扭捏一笑,配上他的长相,显得不伦不类:“世子长不见身影,郎君……大好年华,怎么能为一人辜负,奴才倾慕您已久,不若让我……侍奉您左右。”
  宋忱听明白他出格的要求,站在原地好半天没说出话。
  谢慈歪斜着站起来,想抓他的裤脚。
  宋忱像避洪水猛兽一样避开他:“你如果是为钱的话,没必要那么做。”
  谢慈不知道是真会错了他的意思,还是将错就错,故意装傻,咧嘴一笑威胁宋忱:“世子还不知道……呃,您跟我的交易吧,如果世子知道会怎么样?”
  宋忱心里咯噔一声,谢慈这样的人果然不可信,升米恩斗米仇,他救的蛇张开血盆大口来咬他了。
  不过宋忱没有他想的那么傻,他抿着嘴唇:“谢时鸢要是知道,你更活不了。”
  谢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脸颊不规律抽搐,望向他的眼睛悄悄爬上血丝。
  两人无声僵持。
  片刻后,谢慈先退一步,他抬起略带茧子的手,按着头呻吟:“奴才……今儿个喝多了,不长眼打扰了……郎君,望郎君不要见怪。”
  谢慈多此一举,做这样出格的事情,宋忱现在是真有有想放弃他的打算了,但是他不敢当着谢慈的面表露,只能先稳住他。
  宋忱声线紧绷着:“你今晚做的事我不会计较,但以后绝不能再提,你先回去吧。”
  谢慈爬起来,默不作声走到门口,猛然转头,一通胡言乱语:“你,世子,子车姑娘,才是……呃,夫妻。”
  说完就走了,宋忱云里雾里,谢慈应该是在发酒疯吧,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第 27 章
  
  后半夜的时候,宋忱一直睡不着,在想谢慈最后说的那几句话。耍酒疯也不应该凭空编造一个人,子车姑娘是谁,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过。
  还有,什么叫才是夫妻,谁和谁是夫妻,谢慈为什么要这么说?
  宋忱抓着被角,眉目间满是困惑,认识谢慈后的每一幕在脑子里回放,那些被忽视的小细节突然放大,让人满怀疑虑。
  好像有一层薄纱蒙在眼前,挡住了他窥探真相的视线,宋忱隐约感觉到什么,却始终没能抓住。
  他抠了抠手指,压下想问谢时鸢的欲望,翻身闭上双目。
  谢慈那边,又不能放手了,他得弄清楚。
  抱着这个想法,宋忱之后几天都没断过谢慈的钱,谢慈这才肯相信他,每回规规矩矩等宋忱传话,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反正表面上是这样。
  宋忱很不容易才让谢慈放松警惕,找了个机会对他下手,谢慈很爱喝酒,宋忱专门让连末从外面买来陈年烈酒,在桌上摆好。
  到点,谢慈按时来了。
  宋忱细长的手指挑起酒瓶,装作郁闷的样子,让他陪着喝酒。
  他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入口的时候,有些辛辣,很快就上脸,宋忱颧骨处泛起薄红,眼角低垂,像是遇到什么事,在黯然神伤。
  谢慈心有不耐,却不得不听他的命令坐下,等他一看见酒瓶上刻的字,就瞪圆了眼,屁股挪不动了。
  这可是名满天下,大雍有市无价的老招牌,没点身份地位平日里碰都碰不上。谢慈只喝过一次,就是宋忱门入门那日,当时婚宴上拿来招待人的酒就是这个。
  那口酒的滋味,让向来只喝得上浊酒的谢慈不敢想象,他如登天境,整个人飘飘欲仙。打那以后就对这东西念念不忘,但一直没有机会再蹭上一蹭。
  此次送上门的机会,谢慈岂会放过。
  他急不可耐给自己斟上一满杯,把杯子夹在手里一口闷了,酒水流入喉咙,香气从胸膛往外散,谢慈发出惬意的喟叹:“果然是好酒!”
  见他没有抵抗,宋忱有意无意给他灌酒,谢慈把其他事情全然抛在脑后,来者不拒,一杯一杯下肚。
  月上梢头,屋里的灯火把谢慈通红的脸照得亮锃锃的,他眯着眼睛,手抓着杯子,脑袋来回晃荡。
  宋忱提前吃过药,清醒得不得了,手在谢慈面前摆了摆,没什么反应,看差不多,宋忱说:“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慈迷糊不清:“什么话?”
  宋忱:“子车姑娘。”
  谢慈抬头审视他,似乎在判断能不能说给他听,良久,防备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宋忱皱起眉头,谢慈藏着掖着,肯定不简单,他又问:“那夫妻又是什么意思?”
  听着这话,谢慈不知怎的,脸上提起诡异的笑容:“哈哈,夫妻,你和世子成了夫妻!”
  话语中满是讥笑,宋忱咬牙,他要说的不会只是这个吧,看来醉得还不够彻底,他继续给谢慈灌酒。
  “公子——”
  动作被打断了,是连末,他揣着封信走进来。宋忱今日忘记支开连末了,他不太想让连末碰上谢慈,要把他拉出去,连末嘴却比脑子快:“公子,太后娘娘从宫里送来的信。”
  谢慈被挑动敏感的神经,浑身猛地一颤,扭头痴痴望着那封信。
  宋忱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接过信让连末下去,走到谢慈身前。
  谢慈对信异常关注,竟然喃喃道:“太后送来的……写给谁的?”
  当然是写给宋忱的,谢慈但凡有一丝清醒就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可他的目光实在太殷切了,仿佛这封信本该写给他一样。
  宋忱一顿,并没有如他所愿拆开,与谢慈交换筹码:“你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就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哪些事情。”
  谢慈突然笑起来,像得了失心疯:“是来找我的吧,她本就该来找我,今生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
  宋忱敏锐地捕捉到两个字:今生。他眼皮使劲跳起来,是他多疑,还是确有其事?宋忱往后酿跄一步:“为什么说今生,难道,难道你也有……”
  谢慈打了个酒嗝,臭气熏天,咧嘴笑着:“你不过是个傻子,知道又怎么样,太后?我前世就是她的人。”
  他目中痴狂,前言不搭后语,“哈哈哈,逃不了,一个也逃不了!”
  宋忱脑子嗡隆一声,像被一道重拳直击天灵盖,随即心生惊涛骇浪。只是想从谢慈口中套出一些小事,没想到误打误撞,暴出这样一桩辛秘。
  原来是这样,宋忱脸色发白,全部理清了,谢慈是太后的人,原来他就是前世背叛谢家的奸细,他死死盯着谢慈,目光盈满悲怆,谢家百年英名,竟毁在这样的渣滓手中:“原来是你。”
  谢慈大笑,还沉浸在酒中,不知自己已经暴露。
  宋忱手垂在两侧,气得抖个不停。
  又过一会儿,谢慈彻底瘫在桌上,不省人事。
  宋忱满腔愤恨无处发泄,冷脸把自己舌根咬破了,血腥四处蔓延,疼痛让他得到短暂清明,他垂眸望着谢慈,像看一个死人。
  如果有人在旁边,就会发现他整个人的气息天翻地覆,与宋家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截然不同,像换了一个人,又像与某个人融为一体。
  谢时鸢,宋忱眼睛轻轻动了,对,他该找谢时鸢。
  转身走了没两步,宋忱猛地刹住脚步。
  不能就这么告诉谢时鸢,否则就暴露自己了,宋忱僵在原地,一阵后怕。他走回谢慈身边,一道道情绪像浪潮扑来,只想他现在就去死。
  宋忱咬着嘴唇,忍了许久,叫人把谢慈抬回去,等等吧,等他想好今晚怎么和谢时鸢交代。
  等谢时鸢那段时间里,他把太后的信读了。
  冠冕堂皇慰问了父亲,说了些安慰他的话,都没什么要紧的,宋忱看着觉得恶心。只是最后提到了谢时鸢,太后问他的近况,希望宋忱能带谢时鸢去见他。
  宋忱有些困惑,太后怎么也不该向他询问,难道她联系不上谢时鸢?
  握着信的手指蜷缩起来,宋忱想了想,谢时鸢自有打算,太后还想利用他,不可能,他绝不会助纣为虐。
  宋忱扔掉信。
  ……
  今日谢时鸢回来得很晚,有关宋忱与谢慈的相识,两人这几天的动向,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谢慈的信息也早就送到他手里了,一个不知死活的赌徒,这些年影藏的倒是好,若没有宋忱莫名其妙的帮助,早就死了几万遍。
  没有意外的话,谢时鸢该清理门户,但不知宋忱要做什么,谢时鸢只装作不知,静观其变。
  方才两人又见面了,谢时鸢踏进听雪阁,神色冷淡。
  原以为屋里的人早就睡着了,可他行至床边,发现宋忱靠坐在墙角,目光落在远处,不知在想什么,脸色也不太好。
  谢时鸢甚至闻到一股子酒气,尽管床上的人已经沐浴过,屋里也换上了熏香,那股味道淡得微不可查。
  谢时鸢不带什么情绪:“喝酒了?”
  宋忱闻声而动,对上他的双眼,又匆匆垂下眼帘,害怕被他窥探到什么,然后小幅度点头,算是回应。
  谢时鸢没在意,自顾自脱了衣服,准备上去。
  宋忱却小声道:“我有些难受。”
  宋忱从落水后,已经很少在谢时鸢表达自己的情绪,今日这样讲,也不知是真的难受极了,还是另有目的。
  谢时鸢一顿:“喝了几坛酒,你不难受谁难受。”
  宋忱握了握拳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谢时鸢说,他甚至想全盘脱出,鼓起勇气,却只吐出几个字:“我……我……”
  谢时鸢听着他不全的话,心里闪过什么,扭头仔细端详他,突然转了话题:“今晚太后给你送了信?”
  宋忱哑住了,敷衍点头。
  谢时鸢凝眉,这个反应,不是想说信,那是想说什么,有什么事情让他反应这么大?
  不等他出言,宋忱像是一下子整理好措辞,坦白道:“我前几天在府里收了个人。”
  谢时鸢凤目轻眯,预料到接下来会有非同寻常的事,等着他的下文。
  “他叫谢慈。”宋忱继续说,“他在赌坊欠了很多钱,我可怜他,救了他一命。”
  谢时鸢捻着手指没有说话,若真的只是可怜,那他还真是天真得不可思议。
  宋忱看了眼他的脸色,作出苦恼的样子:“我想要他变好,就老是劝他,他总是不为所动,但今晚听到太后的名字,谢慈表现得很不一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