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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宋忱与谢时鸢大眼瞪小眼,担心自己暴露,把满目的惊恐藏起来,自以为严严实实。
  可惜这一切在谢时鸢面前无处遁形,他声音裹了冰,兴师问罪:“解释。”
  宋忱吓怕了,自己的举动实在是过于怪异,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脸见谢时鸢。
  他用手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刚才夜明珠亮起来的时候,这双手还放在被子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轻轻柔柔落在自己腿上,不知道放了多久,沾染了谢时鸢的温度和味道,此刻覆盖在对面人脸上。
  谢时鸢某根隐秘的神经被戳动,他眉骨狠狠跳了跳,眼尾有迷离的绯色蔓延,像西府海棠悄然绽放。
  谢时鸢按住抽搐的手指,眉心紧锁:“你到底在做什么?”
  宋忱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来,闷闷的:“外面下雨了……”
  谢时鸢不明所以,面无表情:“所以呢?”
  宋忱身子抖了抖:“我的手凉。”
  谢时鸢气笑了,手凉?
  手凉放他膝盖上?谢时鸢一顿,心里骤然腾起一个念头,脖子轻轻扭动,视线落在腿上。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目光很幽深,像是穿透时空,回视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痕迹。
  又来了,他从宋忱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怪异。
  他抬眉,凝视着宋忱的眸子眯了起来,充斥着审视意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忱露出面容,把手伸过来,贴上他的手背,有些困惑似的:“知道什么?我的手真的很凉,不信你看。”
  谢时鸢没动,没放过宋忱任何一丝表情。
  阴风吹着床帷,谢时鸢长如流水的发丝翻涌,擦过宋忱手背,划过宋忱的眼睛,落在他的颈窝里,最后和他的头发裹在一起,
  幽兰似的香味无声散开,顺着夜明珠朦胧的光晕蜿蜒倒转,在一方床榻间漂浮不定,氤氲在两人身侧。
  不知过了多久,谢时鸢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两个人的头发并没有打结,他往后一退,就自然散开了。
  谢时鸢不甚在意想躺回去,不经意摸到枕头下,探到了什么东西,他拿出来。
  原来是被人藏在下面的糖果,谢时鸢慢条斯理拆开外面的牛皮纸,从里面捻出一颗,放在指尖看了看:“你藏的?”
  宋忱点了下头。
  糖果的颜色比谢时鸢手指红润,他不知想到什么,眼神轻闪,把糖递到宋忱唇边:“吃吧。”
  宋忱犹犹豫豫,在睡觉呢,他现在不想吃糖。
  谢时鸢不动声色。
  宋忱想了想,最后把糖接过来吃了。
  谢时鸢手悬在半空中,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变平了。宋忱没有注意,他不敢看谢时鸢,一直垂着脑袋。
  谢时鸢睡下了。
  宋忱还坐着,全程胆战心惊,含着糖也不觉得甜,盖不过心里的苦闷。
  还好谢时鸢没有刨根问底,宋忱舒了口气,他的洞察能力太强了,以后必须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宋忱等糖化完,把床头的夜明珠丢出去,盖上了被子。他在这这么久也没发现床里还有夜明珠,不知道谢时鸢睡觉放什么珠子,灯光太刺眼了,他才不要呢。
  夜明珠在地上滚了几圈,因为有地毯,倒没发出什么声音。
  屋里逐渐响起宋忱绵长的呼吸声。
  谢时鸢睁开眼皮,眼里清明一片,这里已经满是宋忱生活的痕迹,宋忱在这里落地生根,他和宋忱一时半会都不能离开这里,注定要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很长时间。
  所有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着急。
  反正来日方长,宋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他一一挖掘,总会知道是什么。
  谢时鸢无声笑了笑。
  他向前看去,夜明珠被迫承载了怒火,被人无情抛弃,在更远更黑的地方,隔着床幔发出微不足道的细光。
  作者有话说:
  我就说不虐吧
 
 第 24 章
  
  十二月初,京中泛滥的货币皆被查封,帝命中尉谢时鸢将其彻底销毁。
  先前狐纹货币形势大好,坊间有不少人见钱眼开,心一横花大价钱买了货币,想借机发财。不料朝廷出手,祸从天降,花出去的钱打了水漂,什么都没捞着不说,还惹得一身腥。
  朝廷仍在搜查,这些人整日提心吊胆,以后想必只敢避着官兵走路。
  底下肃清后,就轮到罪魁祸首了。
  时过数日,宋鸿嘉还是拒不招供,帝命人将他带至金銮殿,当堂会审。宋鸿嘉身体血迹斑斑,站都站不稳,却一脸铮然。
  可惜事实摆在眼前,毋庸置疑,帝询问罪片刻后,无人提出异议。
  即将处罚时,给事中王羡带病求见。
  薛霁卿高坐堂上,微微冷了脸:“众卿稍安,带他进来吧。”
  大臣见状,眼珠子来回转,不知都在想什么。
  王羡进来,跪在地上两手高高举起,声音洪亮:“陛下,关于宋大人一案,臣有新的进展……”
  *
  宋忱下车,匆匆往府里跑去。
  今日一早给事中王羡带着新的证据,入宫为宋鸿嘉翻了案。
  原来京中有卢氏一族,家中早年还有些地位,后来子嗣凋零,一代不如一代,就连家主现在也只是个芝麻小官。
  更别说近一年来皇帝转了性子,把朝堂上腐朽的血液都换成了新的。眼见卢家人就要退出朝廷,家主不甘心祖上基业就此没落,便托人搭上了吏部一个小主事。
  家主给了主事一桶暮夜金,还想往上找人,想保住自己头上乌纱帽,顺便给儿子在朝中谋个差事。
  谁知走漏了风声,二人在玉狐院会面一事传到谢时鸢耳朵里,他闻声而来,还闹得人尽皆知,那天的架势吓得二人抱头鼠窜。
  家主有接应的人,倒是跑得快,那小主事却没那么好的运气,被金吾卫困死在了玉狐院。
  想到主事逃不掉,赃物也还在玉狐院,家主害怕主事把他供出来,便动了灭口的心思。
  接着主事便倒在血泊里,将这个秘密带入阴曹地府。
  剩下那笔来历不明的赃款,家主也想了个办法。他拿出些货币,掺着□□让人印上狐狸纹路散发在市场上,祸水东引,把所以人拉下马。
  家主以前在宋鸿嘉手底下做过事,熟悉他的网络和一些隐秘的东西,为了行事方便,便顶着他的名义做事。
  所以最开始所有线索都指向宋鸿嘉。
  天下人对宋鸿嘉口诛笔伐,王羡请休好几日,一直暗中彻查,如今真相大白,宋父沉冤得雪,刚刚被薛霁卿无罪释放。
  宋忱悬了几日的心终于落下。
  他进去的时候,大夫正忙着给宋鸿嘉处理伤口。宋忱搭了把手,给他递药膏,纱布,合着大夫把宋鸿嘉的伤一圈圈包好。
  宋鸿嘉咳嗽两声,问他:“我不在这几日,我儿过得可还好?”
  宋忱心疼坏了,擦擦眼睛:“有叔伯们护着,我很好。”
  宋鸿嘉毕竟遭了大罪,两鬓花白,一双有神的眼睛也耷拉下来,眼窝下陷,失了几分力量。
  不过他到底在官场上浸润多年,不多时就恢复了锐利威严的样子。宋鸿嘉脊背板正,让大夫退下去,卷起袖口,露出雄健有力的手臂,把宋忱拉到面前:“忱儿,我现在有能力让你回来,你愿意与否?”
  宋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爹爹,我不想回来。”
  宋鸿嘉如鲠在喉,哀叹一口气,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不想就算了吧,这回我还没找谢时鸢算账呢,有我在,总不会让他欺负了你去。”
  宋忱眼睛向下垂:“真正幕后的人不是找到了吗,父亲,你打算怎么对谢时鸢?”
  宋鸿嘉一手把他带大,毫不夸张地说,宋忱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此时宋忱话里话外都是袒护之意,全然一副有了媳妇忘了老子的架势,宋鸿嘉吃味:“担心他?你爹我满身伤都是拜他所赐,你倒是护着他,我看他可未必领你的情。”
  宋忱说不出话来,他拿不出什么反驳宋鸿嘉,谢时鸢没留下这样的事迹。
  宋鸿嘉看着他失落至极的模样,眉头一拉,吐出一口浊气,妥协道:“别忧心了,你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我能对他做什么?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忱儿,这个案子没有你想到那么简单。”
  宋忱不解:“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宋鸿嘉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卢蘅在我手下做事的时间不短,我了解他这个人,他不敢做出杀害朝廷命官的事。况且那天金吾卫守在外面,他既然逃了出去,还怎么再回去杀人?”
  宋忱似懂非懂,又提出疑惑:“就算主事不是他杀的,可就是他冒充你发那些□□,这是他做的没错。”
  宋鸿嘉一顿,从这事的痕迹来看,确实是卢蘅做的,也唯有他才能接触到那些势力。
  但他总觉得如果只是为了掩护自己,卢蘅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得那么浩荡,风声越大,招来的麻烦就越多,早晚会东窗事发,对卢蘅来说有害无利。
  不说别的,卢蘅要是有这样的胆色,也不至于走到退朝的境地。仔细一想,到像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宋鸿章有种掉进别人圈子里的感觉,他按了按眉骨:“总之现在只是水落了,石头还没出,父亲会查清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记住,就算你喜欢谢时鸢,也绝不能轻易相信他,被他牵着鼻子走,可记得了?”
  宋忱一脸郑重点头,他比父亲知道的事情多,心里头早就有准备了:“记得了。”
  宋鸿嘉见他还没被迷得丧失理智,还能听得去话,欣慰扶了扶他的后脑勺。
  说话时,有小厮进来通报:“大人,刘公公来了,就在外面呢。”
  宋鸿嘉一惊,便想从床上下来,小厮去扶,被不知何时跑进来的小太监抢了先。
  门口未见其人,先响起刘公公的声音:“宋大人不必下来,洒家只过来传几句话就走。”
  宋忱朝外面观望,刘公公缓缓现身,看似低眉顺眼,背却挺得笔直,面上的笑容挑不出一丝破绽。
  薛霁卿已今非昔比,刘公公身为他身边的红人,地位也是不同寻常,宋鸿嘉想了想,问道:“不知公公前来,有失远迎,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刘公公对他客气的态度弄得很舒心,语气拿捏得十分柔和:“大人客气了,您是肱骨之臣,在位数十载,为天下谋福,在陛下面前也有几分威信,奴才如何能让你迎接。”
  宋鸿嘉咂摸了一下,品出那么点意思。薛霁卿冤枉了他,表面功夫得做全,现在是派刘公公说好话来了。
  宋鸿嘉挪了挪身子,这些年太后像五指山一样压在薛霁卿头上,她出自宋家,与宋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家中那些元老坐镇,他就算看不过眼,也从来没正面出手过。
  只是时不时在朝廷上让他的人帮着薛霁卿一点,这些太后并不清楚。
  总的来说,他和薛霁卿的关系十分微妙,宋家明面上和太后站在一起,但是宋鸿嘉并没有全然与太后交处。观念不合,他看不上太后一些处事方式,也可能是因为宋忱,他就是不待见宋若云。
  宋鸿嘉内心的天平反而更倾向薛霁卿。
  他眼神复杂起来,薛霁卿想来也是不知道的,否则就不会有这一出。宋鸿嘉心头默哀,立场尴尬,宋若云蛇蝎心肠,皇帝又不敢相信宋家。
  他倒宁愿刘公公是真的来招安的。
  心里百转千回,宋鸿嘉面上不透露一丝端倪:“公公太抬举臣了。”
  刘公公笑意渐深,从袖子里掏出份手谕:“宋大人先听令吧。”
  宋鸿嘉携宋忱,面朝刘公公。
  刘公公展开手谕:“今乱臣祟,蔽朕目,朕投刑部尚书于危地,乃过也。今冤察之,心甚愧咎,特赐银万两,江宁老家良田千亩,邸数座,记与其子名下,以致慰谕。”
  没料到还与自己有关,宋忱抬头望了望。
  宋鸿嘉啧了一声,果然还是对宋家有防备,连这些虚于表面的赏赐都要挂在宋忱那里。不过薛霁卿也算是拿捏了他的七寸,宋忱若是在老家有这些,以后宋家发生什么变故也就不用担心了。
  可惜太后还没尝到甜头,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宋鸿嘉心中有打算,伸手接了:“臣领旨谢恩。”
  鞭子是他一下一下挨的,牢房里的血是他流的,要怎么做,还轮不到太后指手画脚。宋若云要想空手套白狼,吃他的人血馒头,绝无可能,反正宋家百年名门望族,少一个太后也没什么两样。
  宋鸿嘉想与太后作对的念头前所有的强烈,可他转头看见宋忱,又头疼起来。
  动动嘴皮子当然轻松,太后多年来在朝野扎了深根,生气都快被她吸干了,现在想撬动她,何其困难。
  宋鸿嘉额角的细纹皱着,他虽为家主,却处处受制,先不说那些老头子要如何摆架子闹,他家偏偏还有这位小祖宗。小祖宗那不合世俗的女婿不长眼,和太后搅和在一起,成了抵在他喉咙上的匕首。
  谢时鸢他也见过,镇北侯出事前,活脱脱的天之骄子,九天明月一样闪耀夺目,自己曾经十分赏识他。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谢时鸢周身气息就变了,阴冷得让人后背发凉。到底是稚嫩,家里的变故想来带给他不小的打击。
  谢时鸢这几月在朝为官,所行之事宋鸿嘉也都看在眼里,谢时鸢有那个手段,让人心服口服。只有一处不好,此子动辄杀机,作风过于狠绝,无论作为同僚或者女婿,都实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也不知道宋忱看上他哪一点了。
  宋鸿嘉轻哼一声。
  谢时鸢为了站稳脚跟病急乱投医,竟向太后投了诚,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处理太后还要深思熟虑,但谢时鸢,如今必须让这把匕首先归鞘,设法拉拢他为自己所用。
  希望他能明白,跟着太后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第 25 章
  
  宋父在苦想中送走了刘公公。
  宋鸿嘉这一辈嫡系居多,家里人关系很好,宋忱这些小的更是亲近,刘公公一走,他们纷纷带着东西来看望,就连整日混迹赌场,神龙不见首尾的宋昌也没有缺席。
  其实宋父入狱那天,宋昌是第一个冲进侯府的,当时被金吾卫抓走了。之后宋忱便出了事,直到现在才见到宋昌,也不知他被金吾卫带走后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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